《姑息成奸》第104章


沈睿将她甩在床上,俯身便压了上来,一双寒眸幽幽地盯着她,冷冷道:“你说我想干什么?我要教你好好伺候客人,不!是好好伺候我……”她死死压住她的身子,粗暴的亲吻她的双唇,她不肯折服的傲气,让人更想将她狠狠蹂躏一番。
“疯子!禽兽!狗畜生!……”玉郎拼命推拒着她的肩膀,一得到喘息的机会,就不忘大声的咒骂,身子像上了岸的鱼一样上下翻腾,一刻也不消停。
沈睿出手点了她的穴道,她身子一僵,不甘心的睁大了双眼死死瞪着她,却始终没有落下一滴泪来,她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虽是长期活在屈辱之中,又活得如此艰难,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沈睿一时有些失神,眼前这张苍白的小脸竟让她有些移不开视线,那血红的胭脂蹭花了她的唇角,就像一朵开败的红花颓废艳丽。
她伸手撕开她的衣裳,裂帛的声响让玉郎浑身一颤,紧闭上双眼逼出一滴晶莹,颤巍巍的挂在眼睫上,就是倔强得不肯落下来。
沈睿扳开她的两条腿,压向她身体两侧,她四肢柔软如少年,竟是任她随意摆弄。
□那片青涩之地还是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仿佛从未被人亵玩过,散发着稚嫩纯洁的气息,沈睿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失笑道:“你以往是如何接客的?这里好似从没被人碰过!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一样……”她用魅惑沙哑的嗓音说着暧昧的话,一面盯着玉郎泛起潮红的脸颊,一面拉起她一条,从足面一直吻到了大腿根处,用唇缓缓的轻触、摩挲,带出一路的湿滑和麻痒……
玉郎猛地睁开双眼,紧咬着一口银牙,眼中的绝望瞬间转为悲愤,无声的控诉着她的无耻,沈睿解了她的哑穴,她一恢复声音就张口骂道:“你杀了我!我就算死也不要受你污辱!”说罢,她立马咬舌自尽,下嘴毫不留情,此时她已身中迷药,若是失了神智做出不堪之事,还不如尽快了结的好!
沈睿及时钳住她的脸颊迫她松口,却还是让她咬伤了舌头,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又被人尽数卷入了口中,沈睿吸吮着她受伤的舌头,疼得她眼中浮起了一片水雾。
“疼吗?知道疼以后就不敢再胡来了!”沈睿直起身子,脸上满是严肃的冷意,她的手指猛地捅进她紧窄的洞口,疼得她浑身直打哆嗦。
“你这混蛋,不得好死!……”玉郎凄厉的喊叫出口,泪水夺眶而出,耻辱的痛觉像是不停在剜着她的心,找不到发泄愤怒的出口让她几近崩溃。
沈睿冷着脸听着她的咒骂,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眼看着手指一点点没入她的身体,她的抗拒明显让进出受到了阻碍,那些稚嫩的花瓣试图去排挤突袭进来的尖锐,绞动、吮咬不遗余力的抗争。
“你这个样子,更像是在回应……”沈睿微喘着气哑声道,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至紧绷的嘴角,那认真的表情就像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玉郎真希望眼神能化为一支支利箭,让这人受万箭穿心而死,可惜她使足了浑身的力气,却连手指也动弹不得,她只能出声却不想哀求,她绝不能在被人蹂躏的时候乞求怜惜,虽然这仅仅是想保留一点看似微不足道的尊严。
沈睿一手捏住她的脸颊,俯身与她对视,在她涨红的脸上吹了口气道:“长成这副样子,天生就是来伺候人的……”
她松开手,抚摸着她满是青紫红痕的平坦胸脯,讥笑道:“不被人染指就能做回堂堂正正的女人?你以为你还能和男子欢好吗?”她话音一落,下了狠力迅猛抽∕插她的□,哧哧的水渍声和尖利的嘶喊同时响起,怕她又起了自绝的想法,她粗暴的吻住她的双唇,将绝望的呼喊堵在她口中辗转不休。
疼痛模糊了玉郎的双眼,她看见黑暗中有个懦弱的自己在嘤嘤哭泣,嘴里不断喊着“爹爹……”,身旁浮现了一张男子病弱苍白的脸,用无力而悲哀的眼神不舍的望着她,失去了生命的怀抱已无法再给她呵护与温暖,只能像阵烟雾般渐渐隐于灵魂的深渊之中。
“曦儿,爹爹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努力的活下去,你是爹爹唯一的希望,我一定要……看到你幸福……”
温柔的话语在耳旁萦绕不休,玉郎眼中的绝望像破冰一样碎裂开来,化为一滴滴滚烫的泪水,她的生命是爹爹用失了清白的代价换来的,即使被人玷污怀上了不该有的孩子,他却从未埋怨过她的出生,依然视她如珍宝般呵护疼爱,她有什么权利结束自己的生命,让他半生艰难的付出化为泡影……
沈睿见她满是潮红的小脸渐渐失了血色,气息也变得有些微弱,她直起身来,察觉到指间有一丝异样的粘稠,抽出来一看竟是沾满了鲜血,她的下∕体因过分的扩张而撕裂,变得有些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沈睿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没想到竟会因一时负气而控制不住自己,如此虐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强行绽放,却只换来血色的残败。
“玉郎!……”将她的身子放平抱在怀里,她惊慌失措的唤道。
玉郎虚弱的抬了抬眼皮,喃喃的说了声“好疼”,就再也没了反应,陷入了昏迷之中。
整整一天一夜,玉郎一直高烧不退,浑身像煮熟的虾子般滚烫通红,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有人说,“鸨爹,这里是十万两银票,从今日起到下个月,玉郎由我包了,不许再让她接客……”
她嗯嗯哼哼的出声,想要开口拒绝,却只能发出猫似的呻吟声,一个阴影当头笼罩了下来,换走了她额上的那条帕子,有人扶起了她的后颈,将碗沿抵在了她嘴边,“玉郎,喝了药就不难受了,来……乖乖张开嘴……”
苦涩的药汁流入口中,每隔几个时辰又再喂一次药,额上的湿帕子也从未干过,就算在昏迷之中,玉郎也知道在身旁照顾她的人是沈睿,时常能听到她在耳旁愧疚的叹息,“玉郎,是我错了,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补偿?玉郎在心底暗自冷笑,她不会因为她的照料就对她心存感激,也绝不会原谅她曾经带给她的侮辱,破碎的镜子没可能再复原如初,哪怕有一条裂缝,最终都会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玉郎的病终是好了起来,人一清醒过来,入眼便是沈睿那张憔悴而温柔的笑脸,她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未曾合眼,衣不解带的候在床榻前,云昶来找过她好几次,差点以为她入了魔障,她做人向来理智沉稳,如今却什么事也不顾了,整日待在翠玉阁,伺候一个生病的娈童。
沈睿一时也看不清自己的心,面对云昶的质问她无话可说,一开始她也只当玉郎是个玩物,又因为不知轻重的伤害了她而心存愧疚,可她一向不是个热心的人,若是放在以前,她完全可以用一笔钱财来打发,没必要如此亲力亲为照顾她到痊愈,甚至还包下她整整一个月,有了朝夕相处的打算。
那一个月是两人之间最美好的一段时光,或许是因为她在她生病时的用心照顾,玉郎除了不愿与她欢爱之外,对她似乎没有以往那般抵触,她便日夜与她黏腻在一块,教她读书习字、吟诗作画,即使她偶尔的偷香她也默许了,她几乎以为除了那场情事留下的阴影外,她的心已经完全接纳她了。
日子如流水一般由指缝间溜走,到了分别的前一天晚上,沈睿抱着玉郎,细数这一个月来相处的点滴,她希望她能开口挽留,只要她说一个字,她立马带她离开这里,可她始终静静听着不发一语。
沈睿的心弦紧绷着,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让这根弦拉得越来越紧,可预想中的生离死别并未出现,她失落的将一颗心沉到了肚子里。
她从袖中取出一朵簪花来戴在她鬓边,朵朵金色的梅花簇拥着一颗如泪珠般的红宝石,花下还缀着一排细细金丝编成的流苏穗子,上头同样镶着几颗打磨圆滑的宝石珠子,衬着玉郎的乌发,别样的艳丽夺目。
她从身后搂住她的身子涩然道:“就算要分别,也要给我留一点念想……”
玉郎浑身一颤,感觉到她的手探进了衣襟里,连忙挣扎开来,转过身对她道:“既然都要离开了,还是忘记的好!”
听她说得这般决绝,沈睿心头一阵针扎似的疼痛,低下头将脸藏进阴影里,闷着声道:“最后一夜了,总该许我一夜温存……”她声音嘶哑,嘴里酸涩得发苦,到了最后竟只能用金主的身份,安慰自己有些卑劣的感情。
玉郎看着她晦暗不明的神色,轻蔑的笑了一声,拉下衣衫来道:“那沈老板可要抓紧了,我今夜就把欠着的还清了,到了明日可就不认账了!”
沈睿的唇角颤了颤,脸上苍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