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息成奸》第116章


人的笑柄!这就是你对我的回应?这就是你对我的真心?!”
刘怀瑾心头一阵酸涩,两手制住她的头,低声恳求道:“曦儿,你别这样……”心知她一时接受不了,他连解释的话都不好说出口。
“放我走吧,你们谁坐天下都跟我没关系,只能说我们有缘相遇,无缘相守……”她失神了片刻,两手一挣,衣带便松松落了下来。
刘怀瑾紧搂住她,涩然泣道:“别总说这样残忍的话,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你不愿意的事我也绝不会逼你!”
顾曦冷笑了一声,推开他支起了身子,逼视着他道:“如果我让你抛下这里的一切跟我远走高飞,你愿意吗?”
刘怀瑾视线低垂,游移了好一阵子,才抬眼颔首道:“好!只要你不会弃我而去,等圣上大婚之后,我们立马离开!”
顾曦抿着一丝苦笑,摇头轻叹不止,“从我遇见你开始,这样的话我听过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听你几句空话就信以为真?!”
“等我取来调兵令当着你的面毁掉如何?再过几日你就知道我绝对没有骗你!”扯住她的衣袖,他神情急切的说道,见她仍是有些犹豫不决,他凑上前就吻住了她的唇。
“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相信我一次!若是没有你,就算能得到天下也毫无意义……”他低垂下头,语气艰难的道:“我已没了最好的年华,等再过几年人老色衰,还有什么资本让你对我不离不弃?你不明白,与人分享所爱的人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我恨不得你为男我为女,让我给你一辈子的宠爱,来换一段不染尘埃的爱情!”
顾曦深深注视着他,拉开他的衣襟亲吻他的胸膛,点点红梅不断在胸前绽放,他闭上眼别过头去,面带着薄红微微喘息。
几番缠吻之后,她动作一顿,直起身子正色道:“我就赌上这条命再信你一次,我若输了圣上必定不会放过我,就算最终是你得了天下,也别想让我近侍身前,常伴帝王恩!”
刘怀瑾含笑着回应,贴上她的唇辗转厮磨,□的火热贯入她体内,随着身体的晃动发出暧昧的水渍声和阵阵粗喘……
深夜暗室之中,烛火昏然整宿不灭,顾曦坐在桌前,随意摆弄着桌上的棋子,身旁的吕云蹙眉沉思了一阵,冷声道:“我是收到消息,渠南一带有军队活动,可那地方盗匪猖獗,安国侯派兵驻守也在情理之中,没想到他的目标竟是京城!”
“谁又能想到呢……”顾曦轻笑了一声,拈了粒棋子在手上把玩,他费尽心机准备了这么久,却根本不打算扶立皇嗣,称帝为王?恐怕这天下没几个男子能想得出来。
吕云神色一凝,急问道:“那我们如今该如何行事?是否要尽快通知圣上?”
顾曦指间夹着棋子轻敲棋盘,慢条斯理的道:“渠南离京城能有多远,逼急了他一样会出兵,两军交锋的战场一定是在京城附近的关口,城门之火势必殃及池鱼,到时候京城大乱让敌国趁虚而入,局面会更加难以控制,圣上和安国侯两人,一个出京一个进京,都是想将对方引开,把损伤和影响降到最低,我们若是横插一脚,事态不仅不会好转,反而会变得更糟。”
她丢开手上的棋子,吩咐道:“一切都按原定计划行事,圣上会在大婚当日,秘密出京前往清河行宫,三日后再护送假扮的人前往汤泉宫,以迷惑对方的视线……”
她话音一顿,唇角勾起了清浅淡笑,“吕云,还有件事是安国侯绝没有想到的,圣上的产期比他预计的提前了十几天,一切都尚有回转的余地。”
吕云冷哼了一声,嘲讽道:“两个男子竟想争夺天下,这样的帝王我才不愿效忠!”
顾曦将棋子扫入棋盒之中,神色淡淡的道:“这天下人人都能争,若他们之中有人能稳坐不倒,也算是有常人没有的本事,如果只知道投机取巧,恐怕难以令人信服。”
吕云突然半跪于地道:“既然世无明主,统领不如取而代之,吕云定会誓死效忠!”
顾曦轻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志不在此,就算能得天下在手,也终是难以守得住……”幽幽的话音飘散在阴暗之中,竟带着几分旁人不知的无奈和惆怅。
、第八十一章
简陋的寺院厢房里;石炕上一对女男正行着鱼水之欢;滢玉是如同新寡的少夫;顾存文是见惯风∕月的老手,两人一碰面;就好比干柴遇见烈火;一点就着!
如今楚府也没个主事的;偷起情来自然方便的多,滢玉心头始终有块大石未曾落地;逮着机会就开口问道:“我跟你来来回回睡了多少次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虽说明面上;他和顾家两姐妹都好上了,可私底下还是顾存文更讨他欢心;心里也一直琢磨着,等楚家那老不死的咽了气,他就立马改嫁他人,就算为侍也好过守一辈子活寡。
顾存文将他抱坐在怀里,伸手一扯他的亵裤,那物就气势汹汹的挺立出来,她暗自啐道,要真把这贱人娶回了家,她爹还不闹个没完没了?更何况还有二妹给的那顶绿帽子,她就算找个知情识趣的小倌儿,也好过答应这让人闹心的事!
“那老东西不是还没死吗?我就算想娶,楚家也未必肯放人……”随口应付了一句,她一手摸向他胸前,一手探向他身下,上揉下搓弄得滢玉娇喘连连。
滢玉侧过头去,主动送上樱唇任她蹂躏,得了空闲还不忘埋怨道:“你这没良心的,我在楚家伺候那老东西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半点也不知道心疼,还次次都来敷衍我,依我看,你还不如你那个三妹知道心疼人!”
顾存文脸上一黑,一把将他推开,不耐烦的道:“有本事你就找她去,看她要不要你这种货色!”她退到床沿边盘腿坐着,心头烦躁不已,顾子廉就像横在她心头的一根刺,不提还好一提就让她冒火,以往那野种在顾家算个什么东西?如今人人都恨不得把她摆在神台上供着,让她这个嫡出的把脸往哪儿放!
滢玉窝在床褥间呜呜咽咽了好一阵子,见她也不来哄,自觉没趣也就收了声,一扭身子坐起来抽泣道:“我不过是说说罢了,论出身她哪比得上你,若不是攀附上了权贵,她如今还在皇城边上守门呢!”
他媚笑着凑近了几分,攀上她的肩膀娇声呻吟,此时对她可得讨好着点儿,不然他后半辈子还能指望谁?
顾存文侧眼瞥着他,见他紧挨着磨蹭了几下,倒把自己身上的火给蹭出来了,暗骂这贱人就是个淫∕荡胚子,比花楼里的粉头还不知廉耻!
伸手捏上他的孽根,滢玉仰头娇哼一声,双手撑住就弓起了身子,那粗砺的手掌握着他的火热,却并不打算抚慰,只用指腹在那花口上轻轻打着圈。
“心肝儿别折磨我了!”他娇嗔了一句,神色泫然欲泣,身子一挺就想动几下,她却骤然松开了手。
顾存文赤着身子下了床,走到对面的桌边坐下,取来烟杆慢条斯理的塞上烟丝,点火,吧嗒抽了一口,啧啧叹道:“你瞧你这副样子,肯定是被那老东西饿得太久了。”
“可不是嘛!”滢玉拭了拭泪,抱怨道:“她本来就是个不顶事的,得了病后连屎尿都撒在床上,哪还有力气做那档子事,平日我就算耐不住了,也不会指望她!”
他年少时不懂事,与隔壁家的登徒女厮混失了清白,若非如此,凭着他的样貌和正经人家的出身,又怎会嫁人为侍?当初那老东西看上他的姿色要纳他为侍,他爹简直乐得合不拢嘴,趁他月事未尽就塞上花轿抬进了楚府,一夜缠绵后总算是落了红,再加上他年轻美貌生得娇媚,初时也是甚得宠爱,可那人毕竟年纪大了,体力不支色∕欲减退,而他却越发得如狼似虎,能尝到滋味儿的日子简直少得可怜,怎不令他心生苦闷?
顾存文轻笑道:“我这会儿没了兴致,你自己弄出来让我看看,我若是看得高兴,今日就跟你多温存一阵子……”她伸手剔了剔指甲,一副坐等好戏的模样。
滢玉面上一阵红白交错,声音颤抖的道:“我又不是楼里的小倌儿,怎能当着人面做那……不知羞耻的事……”他扭捏着揪着被褥,神色委屈的垂下了头。
“你不做我可就走了,我这一走你就只能自己解决了……”她冷笑一声,佯装起身去拿衣裳,滢玉一见顿时慌了神,连忙恳求道:“别走!我做就是,你可不能把我抛下不管啊!”
顾存文挪了挪身子,坐稳了笑道:“我这人可是十分注重闺房情趣的,家里的夫侍人人都有一手绝活,你若是想嫁给我,可得好好演练一番了……”她□了几声,眼中满是戏谑之意,摆明了就是在戏弄人,话里头没有半分诚意。
滢玉一门心思想脱离苦海,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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