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那人那傻瓜》第23章


茫。
荷花没等长生做任何的反应,也不给自己任何思考的时间,一下子扑了上去,趴在了长生身上,他身子一僵,好像是受惊了。
她去摸他的手,抬起来放到自己后腰上,放完了一只,再放另一只……再之后……她也不知该做些什么了,只是这么赤/条条的压在长生身上。
好半晌,她感到他搭在自己后腰上的手动了一下,只是指尖轻微的滑动,似是在试探。作为回应,她微微侧头,在他的脖颈处轻啄了一下,他下意识的一缩,她再亲一下,他没有躲开,搭在她身上的手慢慢摊平,手掌心实实在在的抚在她腰上,呼吸开始有些急促。
长生虽不通男女情/爱,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荷花明显的感到他胯/间的男性象征慢慢起了反应。她撑起身子,见长生完全被现在的状况惊呆了似地一动不动,只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胸/口一下一下剧烈的起伏着。
荷花抿了抿嘴,回身扯开了他的裤带,才把裤子往下拉了拉,他那东西便跳了出来,直挺挺的立在那儿。荷花脸上热的不行,根本不敢把目光往那儿落,只转回身往后挪了挪,抬了屁/股。
荷花跨/坐在长生身上,大概是因为紧张,跪着的两条腿受不住力似的微微颤抖着,她扭着腰/臀对着长生的家伙坐下去,可才一用力它便滑开了,荷花额上有些冒汗,往前倾了轻身子,回手去扶,忙活了半天终于寻得了门路,一咬牙往下坐了下去。
夫妻之间该如何行事,她虽懵懵懂懂的知道些,只到底是个没经验的大姑娘,她像献祭一样把自己献给长生,心里唯有紧张,干涩的甬/道里未得半分润泽,这么硬生生的坐下去,岂有不疼的道理,未说她还是处/子之身,长生的家伙才往她身体里挤进去一点儿,两人便受不住的同时喊了出来,荷花停了下来,额头一下子冒了汗。
她知道头一次总是要疼的,停了一会儿做足了准备再次尝试着往下坐,可那种刺痛随之而来,就像要把她从那儿裂开扯破似的,纵是再有决心她也是做不下去了。
她就像一个勇猛无畏的将军,孤军深入,冲锋陷阵,遇兵杀兵,遇将杀将,然而当遭遇敌军主帅,她却一下子溃不成军,瞬间被斩落下马,她像个战败怯阵的逃兵,灰溜溜的从长生身上滑了下来。
她钻进被子里,趴在炕上把头埋在双臂之上,毫无征兆的呜呜哭了出来,也说不出是为了自己的临阵脱逃,还是刚刚那些抛开羞涩的疯狂行为,又或是引得自己有此举动的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
心里的憋闷暂且随着涌出的眼泪得到了些许的缓解,荷花听到被子外面长生闷闷的哼唧声,她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泪钻了出去。
长生仍像刚刚那样直挺挺的躺着,脸上的表情很是难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直昂扬站立的家伙。
荷花不知该怎么办了,她这会儿完全泄了气,再让她像刚刚那样大无畏的坐上去,她真是办不到,可这是她闯下的祸,总不能放着这样的长生不理,自己一边儿哭去。
她看了一眼那家伙,又转望着长生,怯生生毫无底气的小声道:“你……会自己弄的吧……”
长生没应,只哼唧了两声。
她知道男人会自己用手办事。她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每天带着杏花和桃花去打草,有一次见了个男人在野地里脱了半截裤子,掏了家伙在那儿撸啊撸的,顶尖儿还冒出些白白的东西。她们三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哪儿懂那些,站在一边儿好奇的瞪着眼瞧,那男人就冲她们咧嘴乐。后来回家她们把这当个新鲜事儿学给她娘,她娘红着脸骂人,告诉她们那男人不是好东西,以后要远远地躲着。之后她们再遇到那男人,她便让杏花桃花先跑,自己拿了大石头砸过去,然后掉头就跑。后来长大了,周围的小姐妹先后嫁了人,虽她还是个大姑娘,但大家聊天儿的时候也没什么避讳,她这才知道了那些事儿。
这会儿她见长生瞪着自己的家伙,一副受惊难受的样子,心想他大概是不会了。自己闯的祸自己负责,她披着被子跪倒长生身侧,伸手将那东西握住。长生身子颤了一下,那东西竟又涨大了几分,荷花吓得又缩回了手,愣了愣,又小心翼翼的握上去,回想着曾经见过的场面试探着撸/了两下。
“嗯,嗯……”从长生喉间发出的呻/吟之声让荷花觉得大概有用,便又用照此继续下去,未几,那东西的顶端便有些液体分泌出来,不等荷花反应,长生便一下子泄了出来,热乎乎的弄了荷花一手。
荷花手足无措慌慌张张的扯了枕巾清理,而刚刚经历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射/精的长生则仰面躺在床上,瞪着眼大口的喘着粗气。
荷花把自己的手和长生胯间都清理干净,那些复杂的情绪似也随之倾斜了出去,她只觉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战役特别疲累,她长出了一口气,蒙着被子贴着长生躺下了。
虽然临阵那一哆嗦她没坚持到底,不过她从心坎儿里觉得她是长生的女人了,她侧过身仔细的盯着他,看他的眼睫,看他的鼻梁,看他的嘴唇。他则平躺着瞪着眼望着屋顶,大概还没从刚刚那番经历中回过神。
荷花裸/着身子往长生身上又贴了贴,头枕在他的肩上,在被子里握住了他的手,闭上眼,似是自言自语的喃喃低唤:“长生……长生……”
荷花在低低的轻唤中慢慢睡了过去,长生也似慢慢回了神,歪头看着枕在自己肩上的荷花,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抬手扯了扯被子,盖住了她露在外面的肩膀。
第二十章
次日,荷花趁长生不在屋,从柜子里把那盒胭脂拿了出来,打开盖子看了看,埋怨自己不该心急的抹了一点儿,这会儿把用过的还给人家好像不太好。她想了想,从自己的小匣子里拿了十个铜板,她赶集的时候见过这么大的胭脂要五个铜板,人家从县城带回来的,十个大概够了,再多她也拿不出了,她统共有这么多的提体己,她不想动四奶奶留给她的家里的钱。
荷花把铜板拿手绢包好揣进怀里出了屋,长生正在院子里坐在小木凳上拾掇柴禾,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他都整整齐齐的分好,摆成几堆儿,又拿斧头把粗一些的木柴劈成两半儿,每一半儿都跟量好了似地一般大小,见荷花从屋里出来要出门的样子,忙放了手里的东西跑过来跟上。
荷花道:“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你在家等着,中午给你做好吃的。”
长生没言语,把脑袋一垂,似是有些不情愿。
荷花没再多说,出了院子。长生抬头,眼巴巴的望着荷花离开,撇着嘴又回到刚刚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斧头,当!当!当!用力劈在面前的木柴上,木柴被他劈得飞了几段,他也不理,依旧照着地上一下一下的用力,直到把眼前的地面劈出了一个好深的坑才罢手,气呼呼的扔了斧头转身回屋了。
荷花揣着钱去找孙行舟,一路上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也不知该跟他说什么好,想来他必定会推辞不要,他是读书人,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出来的全是道理,她讲不过,只想着他若定是不收,她就生把这钱塞给他然后掉头就跑,论腿脚的话,他斯斯文文怕是跑不过她。
她就这么想着,不觉到了孙行舟的住处,正巧见院子里走出个人来,却是她三叔家的小妹子桂枝,桂枝低着头似在抿着嘴笑,待迎面走过来才猛地抬头见了她,不由得一惊,随又红了脸,有些尴尬似地唤道:“荷花姐。”
荷花随口玩笑道:“大白天低着头走道儿,等着捡钱呢?”
桂枝讪讪笑道:“没有……”
荷花望了一眼孙行舟的住处,道:“找孙相公有事儿?”
“啊……嗯……”桂枝红着脸,拿了手里信封应道,“来请他给我哥写封信,问他过年回来不……你呢?也来找孙相公?”
荷花道:“是,头先请他从县城里稍了点儿东西,今儿给他送钱来了。”
桂枝道:“那你快去吧,我先回家了,我娘还等着我做饭呢……”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没两步又站住转回身提醒荷花道,“对了,孙相公那儿有客,像是他的朋友。”
荷花回道:“哦,好。”
桂枝快步走远了,荷花站在原处没动,想着孙行舟的朋友还没走,她这么找他去还东西大概不太合适,转身要回去,再一想,她只把东西在门口还他就得,他朋友在他也不好与她耽误太长时间拒绝,如此一想便又转了回去。
只说荷花到了院门口,见院门没有关严,她才要叫门,便听院里有人说话:“才那小姑娘到挺可爱,说话细声细气,却不似乡野村姑的样子。”
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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