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第157章


“迅,你去查。”
“是!”
迅接到命令后,很快地退下消失,留落清尘一人在石路上,俊美纤颜淡淡地蒙上一层雾阳,蓝色的清袍,在风中飘动。他伫立半晌,才朝着落家庄步步从容走去,而童贯派出的绝顶杀手们本想动作,可是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无声无息,又强大无比的剑气欲出鞘的锋凌后,都一个个只是在四处看着他离去,按剑不敢妄动半分!
落清尘回到落家的大堂之处,见到重兵把守在堂外,而那些军士不像大宋军的装扮,倒有些像……目光露出讶异。
管家福伯终于等到庄主回来,连忙过来道:“庄主,你可回来了!”
落清尘奇怪道:“福伯,谁来了?”
“庄主!金国的王妃!表小姐慕容思思!”
落清尘清眸一闪。
*
魔教的地牢里,烈火冉冉,痛苦的嘶哑的男中音在痛苦中压抑地叫着。
燃着火炉之后,正卧榻上躺着一个白衣的女子,手中持卷,目光神色慵懒。
那受酷刑的男子,正是蔡京,他败了以为会死也准备死!可是这个火后朦胧的女子,却一次次把他弄活地折磨,让他生不如死!
“啊!”铁链晃动,他被那洒了盐的火叉烧得皮开肉绽,仰头疼得头皮发麻,双目崩裂地血丝满布。
她淡静地一卷翻过,在他的痛苦呻吟中,终是有些困意难抵地浅睡去。
待一个时辰后,她醒来,蔡京已经被折磨地生生死死几回。
清铃看着这个男人,那身上布满的红色烙印,被她加了些酸盐应该比一般的烙刑通过百倍,可是他不屈服,生死一念之间,他已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死。她这回倒不会认为他是个奸臣了,何谓奸?奸者,都是一些为了自我利益而不折手段牺牲他人达到自我目的的人,在他们眼里,命往往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可是这个人不是,他不在乎也不爱惜自己,说明他胸中有比自己更重要的事或者意念支撑着他。那么他为母后死心塌地效命的原因又是什么?
既然他不愿意告诉她……她勾了勾唇,在火炉之间捏碎什么粉末状的东西,那粉末在火里发出兹兹的声音……燃香的沉烟开始一缕一缕地缥缈在空中,有些幽谜。
梦中,蔡京在痛苦的深渊挣扎着,突然一阵风吹到他的耳边,他感觉自己犹如置身飘渺怡人的高山平原之间,心情那般的轻松自在,权利地位荣誉争斗与杀戮,这些恶心的东西,都一一被风奇异地带走。
一个很轻,很柔的声音,犹如天上的仙音在风中问道:“告诉我,你心里最深的渴望是什么?”
他意识开始朦胧松懈,回道:“杀孟后,族童贯,换帝改革,内修外治,振我国纲!”
仙音沉默一阵,带着些微嘲,婉转着:“你,凭什么?”
他道:“一腔国恨不争的热血。”
仙音轻笑,那声音清迷地很是好听。接而,又是一阵舒适的风吹过,带着些叹息的仙音道:“何必我用沉香与你催眠,早点说不就不用受这些苦,睡罢……”那声音把他带进深深的睡眠中。
桃花崖上,结束了对蔡京几日的审讯,清铃揉了揉眉心,“没想到蔡京是个披着奸臣外衣,为国而落得声名狼藉的忠臣。这样也好,这样在同一阵营,也不用我煞费苦心与他谈条件定契约,只要将自己的立场与实力清清楚楚地摆在他面前,他就是自己这边的人了,而他,也许将会是自己下一步复辟联合新党对抗母后,最有力的开端。”
韩潭飞身而过,在她身后抱剑半跪:“主子!”
她放下手,微微侧转:“韩潭?”顿了顿,她问:“他那日……可安全回蜀山了?”
原来那日她与落清尘两人看了一夜的雨后,次日天色放晴后便招呼也不打,头也不转地无声离开了,留给落清尘无数的谜团。实则,她离开后却不放心他,担心他帮她这件事,童贯和她母后不会放过他,甚至去查他。回来第一件事不是为自己疗伤,而是立马暗中派韩潭注意他那边的消息,一有什么危险,下令放暗号与她,她再去接应。她想,自己绝不容许,他有半点事!
“没有。”
清铃转身,凝眉。
韩潭咧嘴笑得阳光八卦,“嘿嘿,主子我就知道你着急落道长,表面不显山露水的,看,一听到落道长没回蜀山,现在露馅了吧?”
清铃不客气的给他一个毛栗,勾唇道:“阿潭,我见你是想念睡棺材的那些快乐日子了,嗯?”
“咳……”韩潭面色一青,连忙揣着她的裙摆可怜道:“主子,我错了,我不要和那些死人睡觉……我都招,落道长没回蜀山,去了落家庄,他好厉害啊!”韩潭比划着,双眼发光:“我发现他不仅现在是江湖鼎鼎大名的落家庄庄主,还有一批神秘的组织,好像是叫‘落影’的,那里面的人一个个轻功十分了得,行踪诡秘,收集情报起来可一点不比花教主的‘铃桀门’逊色。”
“落影……”清铃转了下目,“那他的身边是不是一直跟着个叫迅的侍卫?”
见韩潭点头,清铃心中有数,想,他没事就好,有落影在,还有落家庄,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想应该殃及不到他才是……
“对了,主子,我今日看见落家庄来了一群金兵。”
“金兵?”
“嗯,还有一个很美很妖的女人,那群金兵护着辆华贵的马车带她过去的,那叫福伯的管家叫她什么来着……”韩潭挠挠头,突然眼睛一亮拍头道:“哦,对了,金国王妃,慕容思思!”
权杖落地,清铃的碎石一声脆响……
*
舒月住在以前他在皇城购的一座清幽的宅子里,无事坐在轮椅上,在池边亭阁间一人淡静地下着一盘棋。偶尔,夜央有意路过会同他下回,不过次次输,输得没意思便也不和他下了。
夜央同他说话,他也只是回个三两句,态度比之前冷淡许多,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觉得回来后,他奇怪的很。
她不喜欢夏玉,而夏玉时常在舒月身旁站着,有些话夜央也不想当着夏玉面同舒月说,大部分自己在那憋着。原因是她记得当初在西夏时,就是那个夏玉很明确地来告诉刚瞎了的她,“公子永远不可能喜欢你!何况你现在已经瞎了,就算留在公子身边能得到什么,那只是同情而已!”,当时她笑着吐了一口血,即使知道他在树下守着,还是不声不响地离开。
这辈子,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同情,她夜央,什么时候需要别人的同情了!记得,也是那次在街上撞到唐画穴那个路痴,然后再也甩不掉似的……
她找了鱼竿在舒月身旁煞有介事地钓鱼,研究着清铃给她的一些白巫不外传的日月星辰算法,他不理她就不理好了,哼,她自己找乐子还不成。
就在夜央坐在栏杆日下,已经投入到日月星辰之间的巫算之中,肩膀突然被人猛搭下。
“央儿!”
夜央心下一跳,转身见来人,磨牙地眼抽:“唐,画,穴!”
唐画穴举手立马投降状:“喂喂,你别抽我,我是来告诉你件好消息的!”
“好消息?”
唐画穴单手跳到夜央身旁的栏杆坐下,亲昵地搂着她的肩,手扬着划道:“哈哈,想我千阙神针在江湖那是好友四海八方,各种小道消息穿人遍耳过。”
夜央挑开他的手,团扇抵着他的胸口,后压着距离道:“所以,重点是?”
唐画穴捏着她的团扇,忍不住得意扬眉:“央儿,你那好朋友清铃有消息了。”
夜央的扇子,一紧。
舒月也不由地抬了抬头,望着二人的方向。
、第147章 被追杀,她在哪
听到唐画穴说清铃很可能在魔教的桃花崖,夜央拉着唐画穴就高兴地让他带路,走了几步想起什么,扭头问舒月:“舒月,你要不要一起去?”
舒月垂了一下眸子,淡道:“你们去罢,我腿脚不方便。”
夜央顿了一下,轻道:“也好……”她的视线看了夏玉的方向一眼,夏玉虽知她瞎了,可那双眼睛每次像是明目如初地一眼就能刺进她心里,她止不住打了个冷机灵。
夜央尽量挥去舒月给她突然那份淡冷,同唐画穴坐在马车里,朝着魔教的桃花崖方向驶去。
路上,唐画穴见她心不在焉地用手摸着书上的文字,可手指却停在一页良久,脸色也有点出征。
在她对面看了半会,唐画穴手中的绣花针也在云锦上顿了许久,出声道:“你……就那么喜欢他?”
夜央的目动了动:“谁?”
“还有谁?病秧子,舒月。”
夜央合上书,“关你何事。”
唐画穴低头继续绣一条墨色的云带,过几日就是七夕了,他很想送一条丝带给她结发:“是不关我的事,我又是你什么人……我把你当我心头肉,而在你心里,恐怕我连病秧子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夜央有些烦躁地敲着团扇在马车的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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