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羽-情诱跷家王爷》第23章


“我们的名室都都有一个城字呢!听起来好像兄弟一样!”萧衍城握着应连城的手,对他东看西看,“你长得真漂亮!我刚刚吓了一跳,以为看到了神仙!”
“不、不会……”应连城红了脸,“我才以为,我看到了神仙……你长得才漂亮!”
“你是做什么的?是这宫裹的内侍吗?”萧衍城热切地看着他,“我好喜欢你!这样吧,等我离开宣国的时候,我叫我母后跟宣国的太后说说,把你要过来,应连城,跟我去东琉吧!郡裹很暖和,水也比这里甜,你以后跟我在一起,陪我一起玩,好不好?”
应连城愣了一下,看着萧衍城的脸露出一丝茫然。
“不愿意吗?”萧衍城有些失望,松开了应连城的手,“算了,你的亲人应该都在宣国……你自然不会愿意跟我走了。”
“不是……”应连城连忙拉住萧衍城,“我……你不能留在这里吗?”
“不行啦!”萧衍城挠了挠头,“我是东琉的皇子,不可能待在别的国家啦。而且我也舍不得我的父王、母后……皇兄虽然老是戏弄我,不过他也很疼我。虽然我喜欢你,不过我也离不开他们!”
应连城眼神一黯。
“别这样啦!”萧衍城摸了摸应连城的脸,“反正我要在宣国参加新皇帝的登基仪式,最少还要在这裹待五天,我们还是可以见到面的啊!”
“嗯!”月光下,应连城对萧衍城绽开了笑容。
心头一阵乱跳,萧衍城连忙捂住了胸口。
“你怎么了?”应连城看着他有些困惑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心里跳得厉害!”
“是吗?我来听听!”应连城将手放在萧衍城的胸口上,将耳贴在他的胸前,“真的,怦怦的像小鼓在敲,我第一次听到这么响的心跳声哎!”
月光下,那有如白瓷一样的稚嫩肌肤反射出莹玉一般的光泽来,也不知受了什么蛊惑,萧衍城低下头,在应连城的脸上亲了一口。
“啊?”应连城捂着脸叫了一声,
“对不起!”萧衍城涨红了脸,对应连城说,“呃……要是你是女孩子就好了。”
“为什么?怎么你们都这么说!”应连城的表情有些受伤。
“我想,等我长大一些,我要把你娶回家!”
应连城的脸突然红了,不过嘴角却弯了起来,
“没关系,等我长大了,我把你娶过来也是一样!”
萧衍城笑了起来。
“你开玩笑吗?”
“才不是!”应连城有些恼。
紫藤花开,香满园!
缚心之锁
“梆、梆、梆……当!”更鼓敲了三下,悠远而清厉的声音在空寂的宫庭里回荡着,传遍了每个角落。下了整整一天的大雪刚刚停下来,墙瓦院落里铺着厚厚一层雪,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出剌目的白色,让半圆的冬月更加显得黯淡无光。
风已经停了,但那刺骨的寒意却如后知后觉般地从雪底冒出来,仿佛要将骨血冻结一般,森冷地盘踞在高高的宫墙之内。白色的灯笼里,昏黄的烛光无力地摇曳,与满地的白雪相映,显出末路的沧桑感来。
沛德殿的殿门前,一个人直挺挺地跪着。一身的白衣与满地的积雪融合在一起,若不是那一头乌黑的发披在肩后,几乎让人注意不到他的存在。没有裘衣挡雪,仅穿着薄棉的孝衣,头顶上的雪被人体的热气暖着,化成了雪水沿着头发流下来,却在半路被冷风吹成了细细的冰条。
从傍晚跪到现在,约莫过了四个时辰。他的脸色惨白,几乎与雪同色,嘴唇发青,没有半点血色。身体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却仿佛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正一点一点的冻结着。委屈、怨恨和失望此刻已经变得没那么重要了。被寒冷夺去了思考的能力,此刻的他有如一尊泥塑,不哭不笑不能动,等着那个人的判罚。
“小侯爷……”声音尖细的年轻公公悄悄地挪到他的近前,“三更天了,您再这样跪下去,身子是吃下消的……不如认了错,求太子爷饶了您吧……”
得到的回答是沉默,触到的眼神也是空洞的。公公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悄悄地在他手里塞了一只小小的暖炉。
“收着吧,太子爷刚赐的,免得你冻坏了……”
黄光闪了闪,小巧的铜制暖炉落在厚厚的雪里,一点声息也没发出。
“您这是何苦呢?”公公拾起暖炉,直接塞进他的衣襟里,“明天太子爷就要登基了,那个时候他就是皇上,您再怎么使性子可也拧不过皇上不是?认个错儿,太子爷心一软,不就什么都过去了……”
“我没错……”声音很细微,但是很坚定。抬起已经很不灵便的右手,他从怀里把那个暖炉摸出来,“小全,这个东西别给我,被他知道了你会挨板子……他不会想起来给找这个……”
公公眼圈红了红,将暖炉放回自己怀里。
“小侯爷,听小全一句劝,该软的时候还是得软一下。”
他没说话,紧闭着发青的双唇。夜,真是漫长。
“他怎么样?”手里捧著书在烛光下看了一夜的男人漫不经心地问。
“还跪着……”小全谨慎地回答,“已经快五更了……殿下,哦,不,陛下,您要不要歇会?再过两个时辰就是登位大典了!”
将手里看了一夜也不知道看进了多少的书扔在案上,身材高大的男人将身体移到窗前,向窗外殿前的空地看去。
“人呢?我怎么没看到?”浓黑的剑眉蹙在一起,显得行些不悦。
“咦?刚刚还有看到……啊……小侯爷栽在雪地里,不会是冻昏过去了吧!”小全发出一声惊叫,“陛下,外面这么冷,小侯爷已经跪得太久了,再不让他进来,人就要冻没了啊!”
“叫什么叫?”男人不满地瞪了小全一眼,“白跟找这些年,一点长进也没有,还是喜欢大惊小怪的。放心,枫灵命硬得很,死不了的。”
说着,他打开门,径直走到倒伏在雪地的人前,将他从雪中抱了起来。雪地里,留下深深的一个雪坑,和一个浅浅的、被人趴伏过的痕迹。
枫灵昏迷不醒,牙关紧咬着,姜汤灌也灌不进去。惨白的脸突然变得通红,鸟青的嘴不住地发抖,身体如冰一样的寒冷。
“一群废物,弄到现在了怎么还弄下醒他?!”男人将围在枫灵身边的几个宫侍扔了出去,自己将人揽在了怀里。透骨的寒让他打了个冷战,伹没过多久,灼热得甚至让人觉得烫手的热意便透过衣服传了过来。
“取两件干衣服来!”男人利落地将枫灵身上的湿衣脱了个精光,又拖了三床棉被压在他的身上,”把暖盆挪近一点,再去多生几个暖盆来……还有,把孙御医叫过来,他治塞症最有套。”
一帮人七手八脚地忙乱着,枫灵的身上一会儿发寒,一会儿发烫,人也开始说起了胡话。
“时候下早了,”男人用手指摸了摸枫灵的嘴唇,“我……朕晚上再过来看他……不许让他有事,如果他那个时候还醒不了,朕拿你们去喂狗!”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剩下枫灵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喊着:“泰……元泰……元泰……”
那一年的冬天,雪很大。北兆王冬狩途中意外落马而不治,北兆明德太子明洛元泰继位,是年二十岁。随北兆王出猎的安信侯枫楠因护驾不力而被下狱,没过三天,被发现自悬于天牢之中。就是在那一天的午时,还未举办登位大典的明洛元泰对枫灵说:“现在,我们就都是没有父亲的孤儿了!”
那一天的夜里,北兆的都城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
第二天,是北兆王出殡的日子。北兆王唯一的弟弟,正当壮年的和亲王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瑞。突然,他的马有如疯了一般发起狂来,没等侍卫们上前阻拦,那疯马已经将和亲王从马鞍上甩了下来,又重重在他身上踏了数蹄,致使相亲王当场毙命。最混乱的时候,明洛元泰的庶出兄长安亲王突然口吐白沫倒在了人群中,也毫无征兆的暴毙了。
那天的傍晚时分,明洛元泰处理完一切的事务,将枫灵叫到了沛德殿。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在殿外跪着。
“没有认错之前,就这么跪着吧!”明洛元泰对枫灵这么说。
“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如果你认为我有错,那我就跪着吧!”枫灵表情淡然地看着他,没有再说别的。
雪,下了半夜。
“你现在怎么样了?”摘下头上的龙冠,挥手让所有的近侍都下去,明洛元泰坐在床边,一边解着外衣的衣扣,一边看着半坐在床上看书的枫灵。
“没事。”枫灵没抬头,只顾看自己手中的书。
调养了这些天,他的脸色好了许多。因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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