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130章


可是这丫头似乎心里有事,一听我问耿青岁的事,她就有些为难地咬了咬嘴唇:“主子,耿格格她……”
我看她说话犹犹豫豫的,这就赶忙问:“她怎么了,没有什么事吧?”
她摇摇头,随后便嗫嚅着低声道:“主子,耿格格她……她也有喜了……”
我平日和耿青岁交好,到这儿三个月,她还曾托卷毛儿给我的恬馨送过新衣服来。看在平日的交情和她真心对待孩子的份儿上,我确实该为她高兴才是。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却充满了无力的挫败感,又涩又酸,就是没有半点儿的喜悦。
过了好一会儿,我在心里把自己劝服了一遍又一遍,这才笑着问茹双:“这……她有几个月的身孕了?”
茹双低下头:“主子,已经有两个月了。”
两个月?那拉氏让李氏在四爷府里管理事务,还留下一个怀有身孕的青岁在这人眼前晃悠,她可真是太会安排了……
作者有话要说:论文大体上算是搞定了, 谢谢亲们的支持,偶这就继续更新~~~~~~~~~~
第一二二章
明知道见那拉氏她们会让自己不舒服,可是人家主动过来探望,我也不好故意装着身体不适拒绝相见。
怀孕六个多月,我现在走起路来已显得有些笨拙。那拉氏一看茹双扶着我从里面出来,这就满脸关怀地赶忙上前说道:“沐莲,你现在不方便,要慢点儿走才是。”
等我吃力地坐下,她就又亲热地拉住了我的手:“沐莲,你最近怎么样啊,胃口好不好?”
我微微点头,然后轻声笑答:“谢谢福晋关心,沐莲在这儿一直都很好,胃口也不像以前那么怪了。”
“这就好,这就好。”那拉氏连声笑着说完,这便又笑着指了指小年同志,“沐莲,年妹妹身边的那个柳嬷嬷特会做菜。以后你若是有什么想吃的,就派人过去告诉一声,让她帮着你做。”
听她这么说,我随即一脸笑意地看向年氏:“多谢年福晋,那沐莲以后就要多多叨扰了。”
她听我说话,这就接口笑说:“莲姐姐不用客气。柳嬷嬷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你若是不嫌弃的话,随时都可以叫她过来。”
我轻轻地点头,然后便又淡淡地笑问:“福晋,听说府里最近事情比较多,您们也都还好吧?”
那拉氏怔了怔,随即就忙笑说:“沐莲,青岁她有喜了,这个你也听说了吗?”
我听了,先是故意惊诧地顿了顿,接着便满脸堆笑地看过去:“是吗?耿姐姐有喜了,这都是真的吗?”
那拉氏见我不知道,这就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是啊。这次到热河,我原打算也带她去的。谁想前几天竟诊出了喜脉,所以只好让她留在了府里安胎。沐莲啊,现在咱们府里连出喜讯,看来之前让你们两个搬迁,还真是做对了……”
她的话音刚落,焕彩丫头就从外面轻步进屋。向我和年氏请安后,她这才对着那拉氏附耳低语了一番。
她们两个如此说话,看来是重要的事。果然不到半分钟,那拉氏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我和小年同志笑说:“年妹妹,沐莲,我那里有点儿小事儿,这就先回了。你们两个平日都没怎么来往,今儿个既然到一块儿了,那就随意多聊聊吧。”
在四爷府里生活了四个多月,现在的年氏已经褪去了初来时的怯意和拘谨。从柔和的面容看来,她又多了几分女人味儿,还真不是我这个大肚之人所能比的。卷毛儿四大爷还真是有福气啊,哼哼,说不定她很快也会有喜讯传出了……
我这么想着,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这位小年同志却忽然轻声试探着问我:“莲姐姐,你是不是……心里不喜欢我啊?”
听了这话,我一下子就呆住了。顿了几秒钟,这才忙脸上带笑地说:“年福晋,我这几个月一直都是在园子里住。之前在府里时,我们两个也是相安无事,没有什么过节,我怎么可能对你有偏见呢?”
她听过,却一脸委屈地低下头去:“莲姐姐,我们年家确实和九阿哥他们打过交道。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儿,现在真的已没什么来往了。”
这年氏的脑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说我不喜欢她,这与九阿哥能有什么关系啊?
我一头雾水地顿了顿,随后便又对她笑说:“年福晋,您怕是误会了吧?沐莲对您真的没有什么偏见。”
她听我这么说,这便缓缓地抬起头来,满眼悲戚地对我说:“莲姐姐,我知道你恨九阿哥,可是他的事……真的和我们年家无关……”
这是怎么回事啊?她的话说得莫名其妙,让人越听越迷糊。
我想了又想,又看了她好一会儿,这便嗫嚅着问:“年福晋,你说九阿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年氏见我没弄明白,随即就紧捏着手帕缓声道:“莲姐姐,出嫁前,我就听说了九阿哥曾陷害咱们爷落崖的事。所以一进府,我就有些担心,生怕你们为了这件事难为人。谁想爷和福晋他们都没有计较……”
她说什么?卷毛儿同志落崖,竟是九阿哥陷害的,这……这怎么可能呢?
我傻愣了在那儿,在心里面想了好半天。见她也一直探寻着看过来,这才又试探着问她:“年福晋,请问……你为什么要说我心里恨九爷啊?就因为咱们爷落崖吗?”
她听了这个,先是微微一怔,随后便怯怯地垂下眼帘:“我是听府里的人说的,他们说……是九爷坏了你的事,所以才有了些过节。”
九阿哥坏了我的好事?我和他之间有过节?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哼哼,他们这些人还真是会挑拨离间。难怪年氏那晚会因为我的孕吐急得流眼泪,原来也只是怕我陷害她动了什么手脚。呵呵,还真是好笑的很!
不过也奇怪的很,她是侧福晋,今儿却对我这个格格说起九阿哥的事来表明立场,用得着吗?还有,她说是九阿哥陷害卷毛儿同志落崖,这有可能是真的吗?
我记得四大爷落崖时,他的马确实是中了毒。难道……年氏说的陷害指的就是这个?如果这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话,那她说的“坏了我的好事”,岂不是也意有所指?
想想她的话,还有当初的情形,我的心就开始有些惶惶不安。不行,我要去问个明白,一定要弄清楚。
心思一转到这儿,我这就慌忙叫茹双进来:“茹双,我这会儿想出去一趟,你让他们帮忙备车,快!”
她见我忽然要出去,立马就愣住了,随后便轻声笑说:“主子,这会儿已到午时了,您要不要用过饭再去啊?”
“不用了!”我摇摇头,“我有急事,得马上去趟七爷府,你快去帮我准备吧!”
我说有急事,茹双这才连连点头退了出去。等一切安排妥当,我才又想起交代她:“茹双,你留在园子里好好看着馨儿,别让她到处乱跑。如果别人问起的话,你就说我去草堂取药材了。”
说完,我还是觉得不放心:“算了,咱们还是先用饭,完后咱们再带馨儿去草堂吧。”
上了马车,茹双看恬馨在怀里睡着了,这才柔声问我:“主子,七爷他这会儿若是不在府里边儿,那可怎么办?”
我想了想:“先去打听一下吧。如果他不在,那咱们就先回草堂歇着。”
一说起草堂,我就忍不住叹气:“哎,在别处住多了,有时我却觉得在草堂里最舒服。”
她低声笑:“主子,您是不是又想着行医治病了?”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不是。那么多地方,只有草堂是完全属于我的。要说起来,它才是我真正的家。”
茹双点点头:“主子,您会医术,在草堂里看着病人、医书,当然会自在一些吧。”
“是啊。”我淡淡地笑,“在草堂时,我才觉得自己还有点儿用处。在园子这几个月,我就只能哄哄馨儿。如果不是你,别的事啊,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
听我这样说,茹双这就缓缓地低下头:“主子,您现在身子不方便,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茹双,你我之间,不是应不应该的事,的确是你帮了我的大忙。”
说完,我就又轻轻叹息:“你跟了我八年,我心里真想你能有个好归宿,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茹双听了这话,当即就抬起头来,满眼诚恳地看着我说:“主子,奴婢倒从未想过别的,只求以后还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说完这个,她就又试探着低声问:“主子,您急着出来找七爷,是年福晋她说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我轻笑着摇头:“没有,我们两个不太熟,上午也就是随便聊聊,哪里还能说什么重要的事儿啊?”
茹双见我不肯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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