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祸》第245章


话未尽,一计杀招已攻来,直取紫极心口。
他就不信,紫极真舍得将轻轻当盾牌用了。
知道姬凤倾来真的,紫极终是放下了轻轻,纵身躲过这一击后,将之带到了一旁,也没让他勾着美人半分。
没了轻轻从中做哽,男人们的争斗才真正节节升级,直达白热化,那武得四周是风声鹤唳,残花断草,飞沙走石,哨声不断。
可都没有注意,他们这么大一动静,居然没有守卫王宫的人前来阻挠,直让贵宾们大打出手,打得不亦乐乎。
花玥儿看着那神俊的武功造成的影响,开始担心了,“鬼溪爷爷,咱们……真的不去帮忙吗?他们这样打下去,我怕……”
“不用不用,毁不了王宫。有人挡着呢!”这人,当然就是轻轻女王陛下了。
其他人一听,不敢苟同地瞪大眼。
“可是万一伤着轻轻可怎么好啊!”到时候传出去,两候选王夫半夜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伤了女王。很丢脸的啊!
“不会不会,他们就是毁天灭地的,也不可能伤了她。再说她又不是木头人,自己不会跑的。”
正说着,有人低叫,战事有变。
轻轻这下差不多酒醒了,一见两男人打得难分难舍可急红了毛。
“住手,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啊——”
轰——哗啦——
两男人的绝招都使出来了,不见半分收势。
“姬凤倾,你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就取消你那唯一的一次机会。”
这一叫,姬凤倾微一顿下,就差点给紫极的掌飞劈到,险险地躲开,被削掉了一角衣袖。
紫极落在轻轻一旁,喝问,“你给了他什么机会?”
轻轻被紫极喝得一怔,“我……我给他……”
奇怪,他为嘛这态度,好像她是偷人的老婆似的。
“你是什么人,你没资格置问她。她已经是我妻子了!”
姬凤倾气不过自己武功确实落下紫极一截,就连着这落脚点,对方都能选得极好,关键时刻总是在轻轻身边。他气,他急,她明明就是他的妻子,他的王后,为什么总是与他离得那么远。于是这下手,更加肆无忌惮,凶狠毕现。
“姬凤倾,不要——住手——”
轻轻被紫极一计绵柔的掌力挥开,跌落在潭边大石上,又一次远离战场。
只见着那翩飞的紫影,即使衣衫不整,那每一个回击攻出的姿势也都是完美得让人惊叹,身如鸿燕腾惊云,势如蛟龙翻霞海,每一招都将姬凤倾的凶轻松化去。但姬凤倾杀意十足,突然跃近轻轻,立即打乱了紫极的步调要争先夺人,他趁此一机,突伸一掌,狠狠地拍向紫极心口。紫极急忙转身,他失了这一手,却无意间撕开了紫极的雪白中衣。
“不要,凤倾,紫极——”
轻轻以为那一掌就要拍上紫极,上前阻挡,衣衫撕破时,她大叫着想抓住姬凤倾的那只大掌,不经意间瞥到了紫极胸口似乎缠着的一圈白布,只是一晃,情况太急,她没有往心中去,但紫极却急着要拉她离开两人之间,免她受伤,推开她时,她还未回神,直跌到潭边。
哗啦一声啐响,她的身子晃了晃。
“轻轻,小心——”
他发现自己的力道没有掌握好,她正站在大石边上,身子极不协调地晃在半空。
姬凤倾一心杀人,又劈出一掌时,与紫极堪堪对上。轰地一声,两人内力均自出了至少六成以上,刚猛的气流瞬间化开,激荡的罡气一下爆出,让本来还悬而不决的人,真正被罡气给震到,啊地大叫一声,倒了下去。
哗啦一计水声,伴着爆大的水花,拉回两个男人的心神。
女王陛下成功落水,王宫护卫终于出现。
紫极掩住衣衫,来不及,姬凤倾已经率先跳进了水潭,捞起那个挑起一切争斗,仅一个失足,就平息了一切的小女人。
“放我下来,我会走。”
“不行,你们巴子国的衣衫太惹人眼,你这副模样还想出去给我招惹什么!”
“你……你说什么,你凭什么……”
暴龙完全不理会女王抗议,抱着人就大步往回走了。尾随的一众看热闹的人,直叹这一局,又给鬼溪老人胜去。谁能料到,明明一直占上风的紫极公子会栽在轻轻的身上。
只能说,再强大的武功,也有失手的时候吧!可是这一失手,时机也太不对了,偏偏一手定乾坤,他们的银子啊!
人走,水凉。
鬼溪走向别开了侍者扶应的紫极公子,笑道,“你的对手,现在可懂得因势利导了。我看你,还是别躲躲藏藏地了,瞧刚才英雄救美的大好机会也被你这一张脸给毁了。唉唉……别拣着芝麻,就丢掉西瓜哟!”
朗眸忽自一眯,躬身道,“多谢前辈指教。”
他转身即走,夜风翻开了衣衫,点点殷红,被夜风艳开了一股腥甜。
而在轻轻的寝宫里,姬凤倾夺过婢女送来的去寒汤,转身时,指间抖入了一缕细粉,拿起勺子轻轻搅了搅,送到轻轻嘴边。
“我自己会喝。你可以走了!”
他一笑,“看你喝了,我就走。”
她蹙眉,他又道,“或者,你是想我亲自喂你。”
“姬凤倾,这里是我的王宫,你凭什么决定一切。来人啊——”
“你就是这般待客之道的么,女王陛下?”
在一众人眼下,他缓缓起身,退身离开了。
她暗骂,没骨气,她干嘛要担心他不及换衣受了寒。
回头,看着冒着青烟的汤,叹口气,还是一饮而尽。正好,这一幕透过了窗隙,落在那凤眸中,一抹得逞的笑意,悄悄掩没在夜色中。
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第2卷 第54章 女王招亲
第三个到的男人,众人基本都猜对了,文信君。可惜赌局没有这一项,众人在兴奋之时,只有望空兴叹。
轻轻听说人到时,先是一阵失落,后又极度兴奋起来。然后就突然称病,无法接见贵宾,要花玥儿前去代为接待周应。回头,就拉着一干子爱看好戏的家伙,躲在了殿外一角,也做了回看热闹的人。
文信君在进王宫的路上,见到巴子国的繁荣详和,心中的期望也越涨越满,很想在下一刻就见到已别三年的人儿。放下了背负三十年的责任枷锁,此刻他感觉自己活得更像个人,真实的人。
―从今以后,希望你学着活得像一个人,会哭会笑会生气会……呵,生气你不用学了啊!只要……别太这么冷就好。―
这是她离开时,他仍在昏迷中,隐约听见的。她为他施了血蛊之术,将家族神力的诅咒分担了一半过去,将他的痛苦移嫁到自己身上,就那么消失无踪了。
她说,他们都是被命运束缚的人。可是她有能力让他逃出这种束缚,他曾拒绝过,但是在他那样伤害她之后,她还是毅然地为他付出。
可是在她在的时候,他从没有好好珍惜过她,亦没有认真看过她。连那个小木头娃娃,也是她使了许多心计,才让他勉强答应为她刻来的。她带着一点也不像自己的娃娃离开了,她渴望的女娃娃一直也没得到。
当他那么习惯了一个无礼的丫头,在身边强取豪夺,做了很多令他气愤的事,不让他施法救人而自己跑去救人差点丢掉小命,破坏他和别的女子的亲事说不想他一播了种就急着去死,跑到他府中去大骂父辈自私自利愚忠古板气得长辈们跳脚直骂她是“妖女”,因为她也会奇怪的小法术……他自恃甚高,总是冰冷而淡漠地对待她满腔的热情和爱恋。
―你要真冻死我了,以后就真没有女人敢靠近你了!你懂吗?你的心,靠近你的心。―
―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哼,你休想摆脱我!我会缠你缠到死!―
他当时,总是疾颜厉色,喝斥她,推开她,不理她,或者……做出完全不像自己的事,来打击她。
他不知道,从他开始改变的那一刻开始,或者从他开始对她的无理取闹生气的时候,她就像一头莽莽撞撞的小豹一样,冲进了他的心底。
初时他无法适应那样骚动的内心的感觉,他将一切改变的力量排斥在外,他看似坚毅不屈地担负起家族的责任和使命,其实对自己的即定命运是一种消极地接受和妥协。所以,他不敢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因为他的生命不允许他拥有那样的幸福。
突然,他露出一丝苦笑。
周围欢喝的百姓一下簇拥上来,给他套上一串又一串的鲜花。看着那一张张喜笑颜开的脸,他的脑中都是她的影子了。从什么时候,他的心里都装满了她呢?!
不管他是如何伤害她,隔日醒来,他总能看到她的笑脸。
他很羡慕她能笑得那么天真,纯洁,无忧,无虑,仿佛世界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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