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修》第55章


“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要永生永世都和你在一起,直到地老天荒。”
好肉麻的情话,情岫不觉嗤鼻笑他。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是忍不住鼻子发酸,情不自禁想哭,扑过去抱住左虓拼命点头:“地老天荒也不够,就算天地不存,就算人神已灭,我们都要在一起……”
凉月泠光多旖旎,帐下伊人颦眉泛涟漪。盈盈泪滴,诉了衷情。
作者有话要说:恶毒的女配终于炮灰掉了(^o^)/~
美人儿们,一个新人物即将登场,拭目以待哟~哈哈哈!
47 第四七章 梨白裳,故人来
中秋将至,东晋和南楚的局势也有了转变。
纪玄微带兵到了镇南关,发现确有南楚军队驻扎关外,不过对方只是声势浩大,无数旗帜高扬,远远看着营帐颇多,却不曾真正率大军前来正面交锋,反而时不时有散兵游队前来偷袭,举动非常可疑奇怪。
想纪玄微为人傲慢横霸却深受晋皇器重,自然是有几分真本事。他熟读兵法深谙用兵之道,见南楚诡异之状心里早有疑惑,于是表面上严阵以待,私下却派了两三心腹潜入南楚地界打探消息。
不久探子回报,说是南楚国发生政变,凤君逼宫,而熙皇遭受软禁,保皇派的大臣被杀了好几个,可是素有威望且效力女王的国师却跑得不知所踪。是故南楚国内骚乱不止,军营里也起了分歧,几个将领各自占据一方相互僵持,一些兵卒在动乱中无所投靠,便游荡了出来。镇南关外的游兵多半也就来源于此。
纪玄微探得如此重要的消息,自是不敢耽搁,命人快马加鞭送回上京,第一时间让晋皇知晓。晋皇阅过折子后写下一道密旨,又差人送还到纪玄微手中。纪玄微接旨一看,已然心中有数。
自此,朝堂上若再有关于向南楚出兵的事宜,晋皇一概无视,略过不提。
边境上有暗流汹涌,上京却还是繁华依旧,四时奢侈。入了八月,贵家平民争相出城看一奇景,车马纷纷城门拥堵,若问是什么事物如此稀罕,那便是一年一度的朝天湖大潮。朝天湖北通沧江,每每临近中秋,江湖接口潮怒更甚,数丈水浪高高直立扑涌击岸,奇景颇为壮观。
是日八月十二,天才蒙蒙亮,晨雾还未散去,侯府内便热闹起来,家仆丫鬟忙着备果点茶盏、车马椅凳,拾掇好东西搬上门口的大马车。就连左芝也早早起身,隆重打扮了一番,接着风风火火跑去左虓的院子。
“哥哥,你跟嫂嫂起来没?我们说好今天去观潮的,你动作快一点!”
左芝在门外喊了两声,又敲了敲门,没听见有人答应,遂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一听里面的动静。
细微的喘息声传来,还夹杂了点点娇吟。左芝听见不明所以,纳闷地皱了皱眉头,再扣两下门,继续唤:“哥哥?哥哥?你快些起来,我们早点出门……”
又过一会儿,房内的左虓终于咬牙切齿扔出一句话:“知道了,马上!”
“哦,那你们快一点。”
左芝应了一声,索性在长廊就坐了下来,托腮等他们起身。她以为那二人还在贪睡,岂料左虓早就醒了,此刻正缠着情岫欢好,一大早就亲热个没完。
香帷垂幔,琉璃晃荡。
情岫半睡半醒尚还有些混沌,便被左虓抱着挪到床边外侧,头朝内脚朝外地横卧着。左虓下床立于床沿,握住自家小禽兽媳妇儿白嫩嫩的脚腕,分开**露出莲蕊,一个挺身便入了春湾。
“嗯……”
异物骤然入侵将情岫扰醒,她半张着眸子,媚眼迷蒙,迷迷糊糊地说:“九虎相公你怎么又要双修,昨晚不是刚来过么……”
左虓款款动着,笑道:“一天之计在于晨,大好晨光莫要辜负了。”
情岫努努嘴:“那你还常说**一刻值千金。晚上不能辜负,早上也不能辜负,日日如此,我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不许休息。”左虓俯首衔住她的唇瓣儿,轻轻吮着,“是你招惹了我,你要对我负责。”
一开始情岫被扰了眠,嘟着嘴不情不愿的,不过左虓手段厉害,捧着她柔软的腰肢高高抬起,狠力往内顶撞,使得二人契合严密几乎不透一丝缝隙。情岫娇喘不已,情不自禁拱起身子垂眼看去,只见那粗壮之物宛如怒龙,肆无忌惮地屡进屡出,好不嚣张。
情岫不服气,暗自用力夹绞怒龙,紧紧锁住。本来春湾香泉满溢,正好缓解了内里紧狭,左虓觉得无比酣美畅然,冷不丁被情岫这么一夹,差点就要一泄千里。
“嗯!”他闷哼一声停顿一下,随即伸舌舔舔唇,眯起眼睛,“小狐狸精想整我?欠收拾!”
他俯身而下抱住情岫,腾空而起,此时怒龙尚还留在春湾之中。左虓调转身子在床沿坐下,情岫一下变成跨坐在他身上,双腿搭在他腰侧,而深处蕊心却被顶着,一股酥流淌遍全身。
情岫下意识想逃,左虓死死按住她,又挺腰往里送了送,威胁道:“还敢使坏么?敢么?”
怒龙狂放春湾火热,情岫只觉得自己都要被贯穿了,可偏偏又是极舒坦的,浑身毛孔舒张,香魂流荡飘飘欲仙。她说话声音娇娇的,却还是一副挑衅的口气:“我就敢我就敢!”
“看你待会儿还嘴硬。”
左虓不理她的言语挑衅,干脆转身把人圈在身下,他双膝分开跪立,让情岫侧躺着,蜷起她一条腿叠着,对着大开的春湾便把昂扬挺送其中,大力耸摆起来。他一口气往来就是数百下,只顾狂捣猛抽,一刻也不曾停歇。情岫招架不住,口里妖娆地哼哼不停,遍体香汗微濡,春湾处酸|麻不已,溢出的滑腻桃津好似香泉,湿了绣褥。
左虓看着身下湿腻腻娇艳艳的小媳妇儿,愈发情动不已,拨开缠绕在她胸前的青丝,露出一对丰满的白鸽,伸手握住玩耍揉捏,甚至还俯首而下大大张嘴含住,几乎是想吞进腹中。
“不许咬我!”情岫恼他大力弄疼了自己,伸手去搡了搡他的头,“不然我还手了!”
左虓嘴含丰盈,根本无暇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肩头,意思是随你动手。同时腰腹挺送是又加了几分力道,直把情岫弄得嘤嘤咛咛,在极致欢愉的催促下都快哭了。
“呜……九虎相公是坏蛋……”
……
左芝在外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二人出来,便又不耐烦地去敲门,谁知刚刚走到房门口,恰巧听见一些羞人的动静,左芝反应过来,登时变得面红耳赤。
呸!不要脸的左虓!
左芝小声啐了一口,赶紧转身就走,心神恍恍冒冒失失之下,一头撞上一人。
“哎哟!”
左芝捂住额头,气呼呼抬起头来,人都没看清楚便骂道:“没长眼睛呐你!”
“你眼睛又长哪里去了?”
来人语出淡然口气又冷冰冰的,左芝一听猛然抬起头来,见到一脸正色又蹙着眉头的沐乘风正俯视自己,眼里湣鹩行┍梢南悠?br /> 左芝气急,伸出指头戳在他胸口,理直气壮吼道:“我这么大个活人在这里你没看见啊!我看你不仅是个死木头,还是个熊瞎子!”
沐乘风连着倒退几步想避开她,左芝咄咄逼人,最后把他堵到了墙根之下。
“不声不响站人背后,走路都没声儿的,胸口又那么硬,把我头都快撞破了……死木头烂木头!”左芝一边骂人一边拧了沐乘风胳膊几把。
沐乘风看她两片唇瓣一张一合的,不觉有些失神,直到手臂传来轻微刺痛方才回过神来,沉声道:“胡搅蛮缠,让开。”
左芝一听更气了,叉腰昂首,小小脸庞写满桀骜:“就不让!你敢怎么着?!”
晨曦第一缕阳光洒下,落进她无畏的月眸,晶晶亮亮。沐乘风见了,突然心头一震,湣鹄椎缁髦泄岽?br /> 鬼使神差,他捧住左芝的脸徐徐低头,终于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左芝始料未及,当下便定在了那里,屏气凝息,动也不动。
良久,她才抬脚狠狠踢了沐乘风一下,缀缀骂了句“淫贼”,捂住羞红的脸跑开了。沐乘风立在原地,眼神空洞幽远,双指轻轻摸上嘴唇,一直发了许久的愣。
“臭丫头刚才不是吵着要出门么?怎么这会儿又不去了?”
一大早便满脸餍足的左虓终于姗姗出门,却听左芝院子里的丫鬟来说小姐身子不舒服,不去了。他暗中翻了个白眼,道:“臭丫头脾气还挺大,不就是晚了半个时辰,又跟我怄气!不去算了,我和宝贝儿单独去,还乐得清静。”
一旁的情岫捂嘴打了个哈欠,牵着左虓袖子问他:“九虎相公,我可不可以和吱吱一起留在家?我想睡觉。”
左虓为难:“可是大潮一年就一回,错过这次就要等明年了。小禽兽,要不咱们早去早回?晚上回来你再好好睡。”
情岫揉着眼睛,嘟嘴勉强应允:“好嘛……”
时节正值金风荐爽,丹桂飘香。朝天湖和沧江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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