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床侍妾》第7章


赵溪月正要道谢,却见林老七看她的样子有些古怪,就像那些金兵们看她一样,色迷迷的,直流口水,她心里一阵厌恶,急忙后退一步,就要转身离去。
不想林老七已然欺上前来,色笑道:“好个天仙般的人儿,姑娘莫怕,只要你随了我去,我让你每天都吃香的,喝辣的!”
赵溪月将眼一横,一股天生的威严由内自外散发出来,厉声道:“鼠辈小儿,你敢欺我,我乃大宋贤福公主。”
林老七嘿嘿笑道:“大宋已亡,皇帝都已经死了,哪还来的公主?小美人,你就从了我吧!”
赵溪月见这人竟如此无赖,一时竟无应对方法。此人乃一介菜农,自己的力气肯定大不过他,怎么办呢?
正在她思虑间,林老七已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袖管,就要将她拖上车去。赵溪月奋力挣扎,不想扭扯中,林老七竟趁势在她胸前捏了一把。
赵溪月俏脸羞红,一脚向林老七命根子踢去,林老七不防,正中要害,疼得捂着下身直跳。
赵溪月趁机挣脱,向树林外跑去。
林老七急忙追了上去,三步并做两步,将赵溪月一把扯住,不想用力过大,赵溪月被带得向后仰倒,两人都扑倒在地上。
林老七满嘴喷粪,嘿嘿淫笑:“小娘子,既然喜欢幕天席地,那我就依了你,把这小树林当做咱们的洞房了。”说着,就要去扒赵溪月的衣服。
外衣被扯开,那只古旧的口琴顿时露了出来。林老七拿起一看,见只是一只破口琴,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顺手便扔到一旁的一棵桔椤树底下。
赵溪月惊道:“我的口琴!”
林老七哪管那许多,径直做着他想做的事。
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在桔椤树下,拾起那只古旧的口琴,越看越是觉得熟悉,这不是六殿下贴身携带的那只口琴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人正是完颜昊叫赵溪月前来寻找的拓拔耶乌。
拓拔耶乌走近正在厮缠的两人,一脚将林老七踢翻在地,语声粗豪:“这口琴从何处得来?”
林老七正待漫骂,却见来人一袭金将官衣,吓得屁滚尿流,头磕得像拨浪鼓样,直道:“是这小娘们的,大人。”
拓拔耶乌眼光移向赵溪月,赵溪月也正望着他。赵溪月试探着问道:“你是拓拔耶乌?”
拓拔耶乌奇道:“你知道我的名字,这口琴你从何处得来?”
赵溪月喜道:“这只口琴的主人,叫你速回,他有危险!”
拓拔耶乌一听,惊道:“什么?六殿下有危险,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快详细道来!”
林老七趁两人谈话间,没有注意到他,轻轻地向林外移去,就要逃跑。
赵溪月一眼瞥见,想起刚才的污辱,惊道:“不要让他跑,你杀了他!”
拓拔耶乌也想决不能留这人活口,也不移步,直接一剑掷去,便正中林老七心脏要害。林老七惨呼一声,倒地毙命。
赵溪月这才发觉自己衣衫不整,她拢了拢衣服,从地上爬起,此时,日已西斜,她不竟心急如焚:“你快去吧!晚了,恐怕来不及了。”说完,自己就想遛。
不防却被拓拔耶乌一把抓住手腕,道:“你和我一起回去!”
赵溪月突然觉得脑海里一阵晕眩,恶梦还将继续!
第十七章 救兵来援
清朗的天空中,繁星点点。拓拔耶乌携着赵溪月回到营地,守门的金兵睡眼惺忪地靠在营门口的木栅栏上,发现有人临近,大喝:“谁?”
火光掩映下,拓拔耶乌阴冷的面容忽隐忽现,拓拔没有时间和他废话,怒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守卫这时才看清来人正是六皇子手下副将拓拔耶乌,忙恭声道:“原来是拓拔将军,快请进!”边说边将门推开。
拓拔携着赵溪月大踏步入内,将赵溪月交给一个六皇子的亲兵后,自己连忙向那设宴的大帐行去。
行近帐前,拓拔听得金戈之声不绝于耳,满脸担忧,就要闯将进去。却被守卫的金兵拦住,只听其中一个金兵恭敬地道:“拓拔将军,请容属下进去通报一声!”
这时,帐内传来一声闷哼,六殿下!拓拔再也顾不了那许多,一脚一个,将两个守卫的金兵踢翻在地,拔剑冲入帐内。
剑气重重迫来,完颜昊想运起真气,举剑相迎,却觉气血上涌,喉中一阵腥甜,哪里还挪得动分毫?只得闭目待死,心中犹自不甘。
却听耳边风响,一道人影自外闪进,剑光交替中,已接下斡离不数剑。来人正是拓拔耶乌!完颜昊心下一喜,正待说话,却觉喉中腥甜更甚,一口鲜血已然喷涌而出。
拓拔一惊回头,眼露忧色:“殿下!”
就在拓拔分神的刹那,斡离不已一剑斜刺过来,直指拓拔的要害部位。完颜昊大惊,大声道:“拓拔小心!”
只见拓拔并不慌乱,侧身,反转,迎击,动作一气呵成,只不过瞬间,便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危险。
拓拔曾师从天山掌门白鹰道长,剑法造诣颇深,可斡离不带兵征战数十年,武艺之高亦不可小觑。两人在伯仲之间,斗得百十来招,斡离不毕竟年过半百,不如拓拔年轻力壮,渐渐体力不支,终处下风。
拓拔一剑攻向斡离不下盘要害,却在中途虚晃一招,转攻其心脏部位,斡离不不查,正中道儿,被一剑刺中心房。只听斡离不惨呼一声,捂胸而退,跌躺在地,眼中满溢惊怒之色:“你、你、你……”终究一口气上不来,双目圆睁,气绝身亡。
设也马一直在一旁观战,心中念头千转,到底是去帮斡离不,还是坐山观虎斗?左右为难间,却见斡离不已然被拓拔一剑穿胸而死。自己得罪过完颜昊,更和斡离不合谋暗杀完颜昊,斡离不一死,必然轮到自己。情急之下,发现完颜昊离自己只一丈之遥,遂闪身上前,精致的匕首横在了完颜昊颈间动脉上。
拓拔一愣,斡离不身份尊贵,既是先帝金太祖之子,又是当今国相,不想竟被自己一剑杀死。这是灭九族的重罪啊!就在他一愣神间,已让设也马觑得时机,控制了完颜昊。
带血的剑尖垂在地上,点点鲜血随剑身流下,在地上划行,激起血色的火花。拓拔怒道:“放了六殿下!”
被对方的气势所慑,设也马拿着匕首的手有些微发抖,但仍自强装镇定:“我放了他,你会放过我吗?”顿了顿,咬着嘴唇道:“大不了我先杀了他,到底找了个陪葬的。”
六殿下在他手上,拓拔也不能强行把他怎么样,怎么办呢?
这时,却听完颜昊竟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容平软温和,竟丝毫没有被胁为质的惧怕。只听他略带磁性的声音道:“设也马,二哥沉疴复发,又加日亦劳累,重病身亡!你不去为他料理后事,却在这里和我闹玩,你就是这样为人子侄的?”
设也马听他竟把刺杀说成病亡,胁迫说成闹玩,摆明了是要掩盖事实,不了了之。自己也乐而为之,只不过万一他事后反悔杀了自己怎么办?
设也马谨慎地道:“呵呵!弄不好哪天我也随二叔不明不白的去了!”
完颜昊唇角上扬,笑道:“我杀你个草包有什么用,再说了,三哥在朝,我总不致与他为敌。”
听到草包二字,设也马非常气闷,正想反驳几句,再一想他说得也对,自己本没有什么能耐,对他构不成威胁,而自己的父亲又在京都为相,也会对他有所牵制,想到这里,将匕首缓缓放下。
拓拔急忙上前扶起完颜昊,完颜昊喘了口气,接着道:“马上清理现场,然后对外宣布,就说国相大人,由于沉疴发作,救治无效,已然身亡!”说完,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第十八章 毁诺
这一次,完颜昊伤得很重。他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一直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军医全都束手无策,赵溪月被迫在一旁侍候。
这时,所有军医都去商量对策去了,而拓拔也必须亲自整顿军队,把斡离不的亲信卫兵调离分散,加以安抚。房间里便只剩下了赵溪月一人,只见她端着一碗汤药,看着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完颜昊发了一会儿呆,自言自语道:“喂,你快点醒过来啊!你要兑现你的诺言啊!”
说完,将一勺药送到完颜昊唇边,自嘴唇的缝隙中朝里灌。
“咳咳咳”药水多数都被完颜昊给咳了出来,朝下巴方向流下。赵溪月连忙放下药碗,轻抚他胸口,将被他咳出的药水擦净。
看着完颜昊睡梦中仍然疼得扭曲的脸,赵溪月心中闪过一瞬间的撕疼,竟想祈求上苍减轻一点他的痛苦。
“不要走,不要——不要离开我!”昏迷中的完颜昊突然大叫着使劲握住赵溪月的手,似是被梦魇困住了。
“喂,你怎么啦!”赵溪月一边试图挣脱,一边嚷道,“快放开我啊!”可完颜昊的手就像钳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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