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情怪意至140章》第49章


的样子叫,“小太阳越来越暴力了,下手还真狠,好痛……”
泰阳哭笑不得,用劲推搡著蹭在他肩膀上装可怜的大型猫咪,“行了行了,差不多点好不好,我是真的快要饿死了,再不给我东西吃我就快昏倒了。”
收起涎笑,鲁斯正色说道,“小太阳,别看它难看,里边汇聚著我两个月来对你的想念,我花了很多的心血才完成,只是希望可以搏你一笑,如果你连尝试的机会都不给,我……”
下面的话鲁斯没有往下说,他凝视著泰阳,溢出暖暖春风,那样的执著眼神,那人情不自禁的沦陷,情不自禁的被他折服。
一瞬不瞬的盯著,鲁斯竟然感觉到了紧张,他看著装了食物的银色餐勺消失在泰阳唇间,然後慢慢的咀嚼……
“怎麽样?”
泰阳的表神有点怪,吞咽很慢,似乎在很认真的品尝味道。
“小太阳,很难吃吗?”也不至於难吃到话都说不出来吧。
没出声音,泰阳点了点头再吃了一口,同样的吃的很缓慢,最後一小口咽了下去後,他面无表情的放下勺子,“两口,我吃完了,好热我先去洗个澡。”
泰阳在点头的刹那鲁斯的心情就沈到了谷底,神情有些呆滞。泰阳下了床,开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鲁斯,动了动嘴唇什麽也没说就出去了。
鲁斯的房间完全是古风式的,而浴室却是欧式的,按摩浴缸等各类顶级的装备一应俱全。占据整面墙壁的全身镜里,泰阳缩在角落里面对著墙壁,削瘦的肩膀上下伏动的厉害,不时会听到压抑细碎的哭泣声。
很好吃,好吃到泰阳感觉到非常难受。
想要知道一个男人的爱有多深,就看他能在菜里投入的心有几分。
鲁斯的用心透而亮,纤毫毕现的坦露在他面前,而自己回报了他什麽,因为孩子,他硬性的抹掉鲁斯的付出,这次回来也是带著不单纯的心思,泰阳真的觉得自己是个无耻的窃贼,窃取著鲁斯的信任与感情,沾沾自喜的享受著收获成果,却从来不愿意去为他付出什麽。
爱情本身是很甜蜜的,点点丝蜜渗进肺腑,那种清风贯穿全身的感觉就是沐浴爱河的诠释。泰阳意识到,他真的不能没有鲁斯,他离不开了。
(12鲜币)尸情怪意 (生子)078 零,后悔重生吗?
洗手台上陈设的各式洗浴用品都是泰阳喜欢的牌子香味,甚至连手巾挂放的位置都按照著泰阳平时的日常习惯安置……泰阳细细看过去,回到家的感觉愈加的强烈。
整个人浸进滴了精油的热水里,细致的清洗著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脸上的泪迹消去,恬淡的笑漫上双颊,泰阳愉悦的不自觉呻起了儿时的歌谣。妈妈的歌停留在无忧无虑的儿童时代,相隔太远,记忆也不全面,泰阳一点点的思索再慢慢的熟悉吟唱。
妈妈,阳阳决定了,好好爱这个男人,要跟他永远的在一起;
妈妈,鲁斯是个好人,他对阳阳很好,以後妈妈不用担心阳阳的生活,我们将是彼此一辈子相互依偎的伴侣。
伴侣……鲁斯与泰阳的结合,从来不敢奢想的一个名称,泰阳掬了捧水拍在脸上,阻止自己再往下臆想,想的越多就会贪心的想要更多。
头搭在浴缸边沿,泰阳意识到没有消停的笑似乎太嚣张了些,将毛巾拧干折叠,覆盖在脸上也遮去了那抹醉人的红霞。
水珠点点,在灯光照射下莹亮剔透,随著泰阳走动的躯体而恣意滚动,为泰阳那过於单薄的身型点缀上闪亮光彩。敞开的衣橱里,簇新的洁白睡衣睡袍一溜排开,大的是鲁斯的,稍小点的是泰阳的,一大一小交替搭配好,细致的用心处处透著温馨。
镜子里,大大的衬衣套在泰阳身上,长长的衣摆空荡的遮盖住了他修长白皙的双腿,裸露的腿部肌肤走动间撩起迷人春光。
抚触著嫣红的两腮,泰阳对著镜子里的人儿愣了神。他已经二十六岁,不再是青葱年少,镜子里两眸生辉,生动而有灵气的人恍然熟悉又觉得陌生,都说体味著爱情滋味的人很美,是真的吗?
夏季来临,外边虽然气温炙热,这里却任何时候都感觉到清凉凉的,泰阳都感觉到有些凉飕飕的。
拉开门,四下打探了番,确信客厅没人泰阳才将两条腿踩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泰阳觉得这里仿佛就只有他在呼吸。虽然装潢很大气,任何一件家私把他卖了都买不起,还是有种很低制沈闷的感觉,没有生气,没有活力。
*
零进来的时候鲁斯靠著沙发游神,虚无的眼神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看到零,鲁斯冲著他苦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个两个月的心血有没有打动他。照他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没什麽成效。”
爱而不得,真是身为男人的悲哀,“大人,泰阳只是个普通人,他喜欢海桦在先,对大人的感情迟钝也属正常情况,大人不必要为了这种事情伤神忧心。”
鲁斯仰著头,很是低弱的模样,不知道为什麽,零看到这样子的鲁斯竟然感觉到一种无所适从的心悸。泰阳对鲁斯的影响太深,实在说不出是好还是坏。
“听你说的还挺像那麽回事,零,你有体验过感情?我可是记得当年某人可是被女孩子拉拉衣袖都会脸红的人啊!”故意的调侃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零依旧是一脸的无动於衷,鲁斯感觉索味指指旁边的沙发座,“你要学著习惯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包括坐。”
零不喜欢坐跟他的身躯结构有关系,筋骨僵硬,血脉封塞,除了阻隔了他的部分思想跟感觉,也让他的姿体举止跟平常人有差异。
冰棺里千年的沈睡,鲁斯因为没有被土封,所以不管是从外观还是精神能力都要比零强。
零的姿势有些扭曲,不过好歹也坐下了,只是深敛的眉表示他坐的很辛苦。
这里是没有黑天白日的,那些所谓的黑昼交替只不过是因泰阳而设的障眼法。照正常的生物锺,天还没黑,窗帘半掩的地方似乎有光渗进来,没有阳光的活跃与真实,白惨惨的一层。
“零,你有後悔过重生吗?”
这个世界上类似的问题只有彼此才是知音,没有人明白他们内心的苍茫空旷,他们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曾经有人为求永生不惜劳民伤财,背负万古骂名,最後偏偏天不遂人愿,带著遗憾长眠地底;鲁斯从来没有妄想过永生,亦从不会轻许永生,即使那个名叫绿笛,灵气脱俗聪颖过人的少年向他期许永远。
爱情是场不能计较得失的赌博!
绿笛现在依旧是鲁斯心头一支箭,只是与爱情无关。
“你对我好点,在乎我多点,我怎麽可能会这样对你!”
鲁斯想错了,得失他不计较,并不代表别人也同样不计较。
沧桑千年,当鲁斯第一次结束长眠有了意识时,首先窜入他脑海里的是绿笛的背叛与布雷阴戾不甘的脸。时间可以消磨很多东西,唯独仇恨。
绿笛不能永生,他已经逝去千年,过往种种,鲁斯每每回想起,也会跟很多人一样扪心自问,过去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曾经的恨在泰阳的出现後,鲁斯霍然醒顿。麻绳上的疙瘩一个结一个印,绿笛是结而泰阳是印,结解开了,又何必再去重复那些过往。
鲁斯的千年,因为‘太阳’的照耀,万物回春;
零,不同!
千年的时空穿梭而过,五年前鲁斯有了初步意识的时候,零已经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存活了几十年。
鲜血是生存的必须,医院的供血库根本无法解决他们的需求,唯一的办法只有杀人。
那几十年里,零一直都孤身游荡,他在等待,等待著能让鲁斯醒来的契机。那个时候没有其尔作为潜身之地,零又能力浅薄,除了要寻找有特殊血缘的人还要在夹缝中求生存,零的辛苦可想而知。
让鲁斯复活是支持著零苟活下来的根本因素,作为鲁斯的殉葬祭品,零在鲁斯去後的短短几天里,汲汲的安排好了一切。
鲁氏家族身世显赫,鲁斯表现卓然,被当时的最高掌法者加冕,身居高位;鲁斯身後的安排隆重而铺张,当时殡葬的人数就有几十人,这是王者才能享有的待遇。
零疯狂的扑向正准备加上棺盖送走的金棺,赚人热泪的主仆情深还没开演,只见银光一闪,一柄造型怪异的银色器具插进了鲁斯心口,速度之快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映。
王者震恕,下令将零铸成泥俑,封进了冰棺。
没有人知道零那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麽,都说零被鲁斯的死刺激发了疯;没有人看到,银色的器具没入鲁斯体内,与血肉溶为一体……零笑了,扭曲怪异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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