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明》第20章


,在二人身边劈来划去,把二人困在了垓心,逃退不得!
正在僧苗二人力有未逮捉襟见肘战飞刀之时,三东瀛武士脚著木屐手握东洋战刀“咔咔咔”地冲过来,口喊让我们试试这把飞刀,进入垓心与二人并肩作战。五人力战,确实轻松了许多,同时也有多余的人抽身而出,反把飞刀围了起来。阿鲁台见那柄飞刀即破,又发一杷,五人又一次被包围。两东瀛武士的战刀被打掉来不及捡。苗王用臂挡,结果被划伤。其他人的战斗力明显下降。
人群中又走出来一位高大俊伟的少年,他手持乾坤扇,抬头望阿鲁台道:“鞑靼阿鲁台太师的‘无敌双叶飞刀’果然名不虚传。”
阿鲁台道:“听说安南国黎麟王子的‘乾坤扇’也非吃菜的虫,我们好不容易相逢,何不一决高下?”
“那就不客气了。”
那公子,安南国王子黎麟扔扇击为飞刀,乾坤扇如旋涡,把一柄飞刀旋入,不多时,双双坠地。
圆缺和另一武士合力把另一飞刀打下。
阿鲁台并无愠色:“王子好功夫!”
黎麟道:“太师夸奖,本王惭愧,要不是您飞刀疲倦,更有众人相助,我十把乾坤扇也难敌啊!”
朱空见诸人停手了,也拱手行礼:朱某大开眼界,大开眼界,诸位刚撕打完,想必肚子也饿了,敝人已备好酒菜,请诸位进殿享用!
众人悦然随朱空进了群贤殿。
缘遇红颜(21)
&;#65279;(五十三)
八月十五之夜,天和地一样明亮,天上的月光沉下来,地下的灯火浮上去。
群贤殿内,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临,所有人拭目以待。而唯有寻影心神不宁心如刀绞。
香儿见状,便凑过去问:“坏和尚,婚礼就要开始了,新娘子很快就要出来了,听说新娘子很漂亮的,你不想看一下吗?”
寻影怒火中烧,本来就排不出去的怒气终于找到了出气筒:“闭上你那张乌鸦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香儿一番好意竟成了驴肝肺,着实不好受,退回去坐在那里生闷气。
她母亲问她:“怎么了,这会儿发的什么羊角疯?”
香儿朝着她吼:“你别管!”
顾艺道姑碰了一鼻子灰,也郁郁寡欢地呆怵在座位上。
随着众人的一通欢呼,新郎官携新娘子彳亍步入结婚殿堂。那新郎官头戴插翎红色婚帽,衣着一身红里缀花绸缎婚衣。众人都夸他少年才俊英姿飒爽一表人才,而寻影怎么看他都像一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白眼狼。那新娘子头顶红盖头,在新郎的牵引下款款移步,不是三寸金莲远赛金莲,寻影分明感触到她浑身振颤——她在哭泣。
朱空何氏高高在上,左侧拱放天地神位。
礼生咳嗽了两声,面对众人:“婚礼正式开始!”
众人大声狂呼。
朱空两夫妻奸笑。
新郎法英淫笑。
寻影一人心在滴血!
礼生扯着嗓子拉长声音吼:“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法英迫不及待面左而跪,朱循伫立原地,一动不动。
何氏白了她一眼。
女傧相婷儿搀扶她转向并悄声说:“小姐,该拜天地了!”
朱循呆立在那里,犹豫不绝,心想:“自己一定不能跪,一跪就全完了,一跪就掉进那头白眼狼设下的圈套,成为他的口中肉。”
法英抬起头焦急地望着她。
殿内一片喧嚣骚乱,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巴望着这一出好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寻影手心都捏出了汗!
朱空何氏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惊慌失措不可思议。
另一个女傧相在何氏的暗示下,抓起朱循的胳膊往下按。朱循的双膝慢慢弯曲,眼看就要着地。
突然一阵阴风从殿外刮来,众人转过身用手挡面。
四白衣素服女子拥一莲花台轻飘飘地走进来,台上坐着白莲教教主韩燕儿,沈妙春在侧,“冥迷三魂”跟后,一行人在殿前立定。
沈妙春首先开口:“怎么,取了媳妇儿忘了舅舅?拜堂成亲连舅舅就懒得等一下,英儿?”
法英转向朝沈妙春磕了三个响头:“舅舅,英儿知错了,您罚我吧!”
应能嘟囔:“小子无能,改名换姓!”
寻影觉得他大师傅这话说到了他的心坎儿上。
顾艺在后面啐了他一口:“狗拉耗子多管闲事。”
香儿莫名其妙地盯着她母亲:“娘,好像这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呢?”
朱空发话:“原来白莲教韩教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韩燕儿回答:“朱教主,你女儿结婚也用不着这么躲着,连他舅舅也不通知一声。就像你有什么好书什么的,也用不着独吞,把它拿出来资源共享一下也是可以的。”
朱空回避,命人为她勘座:“不说了不说了,朱某失礼了,略备薄酒以陪罪!”
婚礼继续,在女傧相的挟持下,朱循跟法英拜完天地,二拜完高堂,夫妻又得以对拜。
正当法英伸手去揭红盖头欣赏新娘子时,蓦地从地里钻出来一个东西。那东西身高不过三尺、长有两个头,说它是两个人,它却身体相连,以至长有三只手三条腿;说它是一个人,但它那两个头分明各自干各自的。那东西一钻出来,就跳身抓下了新娘子的红盖头,两个头争抢着嗅吻,还一个劲儿地夸新娘子的红盖头真香。当看到新娘子的面庞后,又啧啧称赞她的美貌,还用鼻子去嗅她的婚装。
朱循急忙用脚踢蹬那东西,惊慌地叫喊:“你走开,你走开啊!”
那东西一唱一和调侃地说:“小娘子,让我们哥儿俩吻吻嘛?”还一个劲儿地往前逼近。
法英上前把那东西喝斥住。
众人从未曾见过这号东西,有的好奇、有的吃惊、有的感到恶心,一部分人开始吆喝:“喂,你到底是不是人哪?”
那东西中间那条腿先前迈进一步,两侧的腿以那条腿为支撑同时跨进地走到人群,那两个头相互唱和着说:“我们两兄弟来自天竺,一生下来就连体,没名没姓,人称‘连体双雄’,最善长‘土遁’之术,看这小娘子长得蛮标志的,所以想玩玩,这么好看的女子让那小子一个人霸占怪可惜的。”
又一些人起哄:“你们既然是两个人,那么有女人该怎么分啊?”
“连体双雄”认为问这话的人非常幼稚,所以不屑一顾地扔下一句话:“这用得着你们来瞎操心?”
众人一见他们那不可一世的样子爆笑不已。
殿内平静了不少,礼生宣布:“新郎新娘入洞房!”
众人欢呼。
新娘朱循一听这话,早已泪如雨下呆若木鸡,任凭女傧相怎么拉扯她也不走。
何氏离座走向她,附在耳旁恐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们拜完了堂已经是夫妻了,你得听他的,否则,你就别怪娘无情!”
法英扶着她走。
寻影看到朱循不情愿的伤心模样,早已悲痛欲绝,恨不能把她使幻术化小用手抓起揉进自己的心田。眼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逼着入洞房,心中早已忘记自已是个和尚,忘记师傅的嘱托,忘记佛家的清规戒律,撕心裂肺地朝朱循喊了一声“循”,那声音经墙壁的反弹,化作千千万万,传入万万千千人的耳朵。
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他。
那声音化作绵绵情意,钻进朱循的玲珑双耳,顺柔肠而下,暖化了僵冷的心肺,又折身而回,经柔肠抵达喉咙,哽咽一声“诺”,魂飞了魄散了,迅速转头搜索人群,发现了那个面带哭容的光头儿正是诺的模样儿,挣脱法英扑了去。
寻影翩翩然飞起,踏人头而过直扑朱循,两人在台阶上相遇,拥在了一起,哭作了一团。
朱循抚mo着寻影的光头:“怎么当了和尚?”
寻影揉搓着朱循的发髻:“还不是为了能够再看你一眼?”
“看够了吗?”
“没有没有,这一辈子也看不够,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我都看不够。”
两人抱得更紧了。朱循猛然推开寻影,抽了他一耳光,化啼为怒,嗔怪道:“为什么才来?为什么等我嫁给了别人你才来?”
寻影涎皮笑脸地说:“大庭广众之下,打人不要打脸嘛?再说了,身之发肤授之父母,你打我就是打的我父母,不要因为我而伤害无辜人好不好?”
朱循化怒为笑:“那我不打你,那我要骂你,那我要伤你的心,我看你怎么办?”
寻影走上前,双手搂住朱循:“我的好朱循,你不知道,我的心早已给了你,它早已是你的了,你伤我的心就是在伤你自己的心,你舍得去伤害你自己吗?”
朱循又化笑为啼,一头扎进寻影宽大温暖的胸膛:“诺,没有你,我宁愿伤害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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