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祸》第20章

业者，他们听说了雷诺的事，都抢着想让苏菲也给他们施以神恩术呢。
不用吃苦，喝口茶的时间，发发誓就成一流高手，这种美事谁不想啊？只有知道内情的苏菲和比埃尔不想。
世间人邪念丛生，物欲横流，哪有几人会心无二念的虔诚信仰神灵。神恩难等，埃西亚二大神殿，每年顶多也就一个获得神恩的人。有时还数年没有一个。近二十年里，自然神殿有六个神恩者，生命神殿有四个，算上雷诺才五个。秩序神殿最少，连苏菲是两个。这还是奉秩序神教为国教的埃西亚。
在比埃尔看来，神恩这种事就跟中彩票一样，不但要非常虔诚，还要神刚好降临到你在的神殿，可谁也不知道神哪年会降临到哪个地方，没有神恩者出现连神是否降临过都没人清楚。
更过份的是，各位神灵各有偏好，象生命女神偏爱美少女，神恩者十个有九个是美少女。自然女神偏爱精灵，人类获得神恩的极少。死神偏爱垂死的人，那是最要人命的，够胆的你在死神降临日自杀试试。秩序神算好点的，男女老少不忌，种族不分，不过他的神恩者仅比死神多。
苏菲一出传送阵，就被等待的主祭引去拜见秩序神教最高领袖秩序掌控者。
第一卷　惊蛰篇　第十三章　圣殿风云
圣殿和别处的神殿区别并不大，只是这里的更宏大更壮观。秩序神殿的内部非常简约，大都用几何图形装饰。苏菲想这里应该叫几何之神神殿才更合适。简约的图案能够让人心情平静。
世间万物，虽然千奇百怪，其实都可以用最简单的几何图形来表达。王国兴亡，山海变迁，看似复杂无比，其实内里都包涵着最简单的规律。大道至简，秩序神殿的建筑已将秩序神法典表达得清楚明白。
不需要什么华丽壁画，不需要众多的神像。不需用金银珠宝，秩序无情，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冰凉无情的石头最简单的传达了神的意志。
比埃尔在一队祭师的引领下，在裁决殿的一间厢房暂时住下。他坐在房间里很是不安，他担心小丫头会说错话，说出不该说的秘密。
好在不多久，小丫头就蹦蹦跳跳回来了。
比埃尔关上门，放开精神力场，小声问：“怎么样？”
“没问题，骗那帮老不死的还不跟玩一样。”苏菲笑眯眯的说。
“嗯，那就好，记住，以后祈祷时不要再用自我催眠了。”比埃尔说。
“哦，知道了。”苏菲打了个呵欠说：“困死了，我去睡了。”
“去吧！”比埃尔点头，今天坐了一天车，又闹出这么多事，他都有点疲惫了。
苏菲站在门边却不肯开门，比埃尔明白了，微笑着走过去，轻轻给了她一个晚安吻。
苏菲方甜笑着离开。她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开始例行的祈祷。如果比埃尔在场的话，他会吃惊的发现，苏菲并没按他说的做。
祈祷室里蓦然亮了起来。浓如实质的神力闪着白光如一大团水球包住了苏菲。神力水球中的苏菲是那么神圣庄严。
此时她把自己催眠了，除了向神祈祷根本没别的念头。这个时候有人刀砍火烧她，她也不会懂得要躲的。
一般的信徒祈祷时根本看不见神力的光，只有主祭级的人的身上才能看到微弱的光。大主祭在祈祷时才可看见点点如细雨般的光落在身上。掌控者是圣殿最强的，他祈祷时虽然会令室内亮如白昼，但绝不会实体到这种水一般的程度。
格罗图斯正要找苏菲打听与掌控者会面的结果。走到苏菲门口，感觉到里面惊人的神力波动，他惊奇的一个瞬移，进入房内。看到苏菲的异象，他惊呆了。
半晌，他兴奋得难以自已，跑到外面招来一个主祭守在门口，说：“未得命令，任何擅自闯入者杀。”
接着老胖子又找掌控者了。掌控者是个身形健硕的白发老者，高而狭的鼻子，深陷的棕色眼睛给人的感觉如海底莫测。
见到异象，掌控者又去找来圣殿其他四位要职。
等到人来了，掌控者直接给他们施了个沉默魔法，然后带着他们进了祈祷室。果然那四位个个发出无声的惊呼。掌控者一言不发，带着他们悄悄又回了接见室。
五人坐定，掌控者正容问：“你们怎么看？”
幻像师军团长大声道：“那还用问，全力培养，我敢打赌，不用三年，她就会成为大陆顶级强者，至高神的人间代言人。神教复兴的日子到了。”
圣殿殿长沉呤道：“可惜本教护教圣女正当盛年，不然。。。。。。”
“那是秩序守护圣女，还有一个平衡裁决圣女的位置，这个位置空了近百年。你忘了而已。”格罗图斯冷冷地说。就因为这个位置空了，他们这个部门近百年来一直被排挤。
首席大主祭踌躇道：“她太小了吧，是不是先培养几年再说？”
“还小？如果把你们三位和她关在一个密室，只让一个人活着出来的话，我确信那个人一定是她。”格罗图斯冷笑道。
首席大主祭不以为然的摇头，军团长大声道：“不可能！”
圣殿殿长微笑道：“你这么有把握？”
“敢不敢试试？如果不是她，我把自己的头砍下来。”格罗图斯讥讽的笑道。
首席大主祭，军团长和殿长面面相觑，不知这向来爱作对的家伙今天发什么神经。
“理由！”掌控者向来惜话如金。
“第一，他的导师原本不肯解除婚约，但和她谈过后却如她所愿地成了追随者。第二，苏格拉斯家族已唯她之命是从。而一年多前，她只不过是家族送出去的礼物。第三，她用神恩术前，故意放出庞大的神力。”
“你的判断。”掌控者不动声色。
“她诡计多端，辣手无情，善于营造出有良于已的局面。依我看，苏格拉斯家族已彻底落入她的手中，就在神降日一天之内。如果她没有用巨大的神力释放引来众多有心人，再借用他们将神恩术传出去的话，圣殿对她的处理将会轻松很多，可以让她身居显位，也可以让她默默消失。但是现在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连让她消失的资格都没有。一旦她长期没在人前露面，人们就会认为我们在用她秘密制造高手，就会联合起来不顾一切的先攻击我们。而她的神恩术，就算能用，我们也不敢用，一旦引发大量神迹出现，同样的我们也会遭到难以想象的攻击。从教义上来说，神恩术会破坏世间的平衡，我们也不能用。简单的说，一个神恩术，圣殿与苏菲已绑在了一起，圣殿已失去了处理苏菲的权力，只有听命于她保护她的义务。”老胖子颇为欣赏的说。
圣殿殿长冷冷瞪了审判长一眼，望向掌控者说：“如果她真是格罗图斯所说的那样，恐怕她不会受我们的约束，我建议殿下使用真实幻影。”他的意思在座的都明白，用真实幻影复制苏菲的能力，复制出来的幻影是完全听命于施法者的。有了同样能力的幻影，那真人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格罗图斯气急败坏的吼道：“她才十三岁，看她祈祷的奇迹，我敢发誓，不用五年，我们就会看见一个顶级强者。”
殿长鄙视道：“一个不受约束的顶级强者，你知道有多可怕吗？”
首席大主祭道：“幻影是不会长大的，几年后，我们怎么向外界解释？别忘了，她是个神恩者。圣殿还没有过处死神恩者的先例。法典第二百三十四条，杀死神恩者是一级渎神罪，违者将处以灭族之刑。武力最高权限可以动用泰坦军团，你愿意亲手执行死刑吗？”
殿长语塞，心道公务太忙了，太久没温习法典了。耸耸肩说：“当我没说。”
泰坦军团是秩序神殿最终武力，由泰坦巨人，灯神和那迦组成，编制虽然只有三千，却是大陆最恐怖的军团之一。只要给这支军团足够的距离和空间，可以轻易毁灭五十万军团。
神教史上，曾有一位荒唐的国王亵渎秩序神，将神像推倒在厕所里。当时的第十四代掌控者带着一千人的泰坦军团和五千幻象师发动了护教战争。荒唐国王派出了三十万的精锐兵团在王都迎战。
国王的兵团有十四万精锐枪兵，八万高级弩兵，五万精锐剑手，二万精英骑士，一万法师。在当时来说是人类国家中第二强大的兵团。
三十万对六千，本是必胜。可是当国王的军团排开阵势后，才发现自己的弩兵全不会放箭了。对面黑压压冲过来十万精英骑士，二十万精锐剑手，后面还有五万的法师在狂放法术。那全是灯神们复制的国王的军队。
国王的军队士兵看到五个自己用同样的招式扑过来，顿时就崩溃了。这不是打仗，而是屠杀。一战之后，国王的军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