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大军阀》第99章


下这一片大大的家业。
整整三十年,我度过了人生最坎坷的三十年,我相信,在未来的那个时代我是做不到的。
那个时代给我们遗留下来的是,九一八事变无尽的悔恨,七七事变的伤痛,泱泱大国被蛮夷打的支离破碎,险些灭国。
磕磕绊绊的成长,到处委曲求全,因为国家大,到处被人挤压,我们作为人民只能愤怒,却只能隐忍,因为国家还不够强大。
我感谢上天给我这么一个机会让我改写历史,让我扭转乾坤,让我为中国的发展赢得空间,我本人不喜欢希特勒,但是他说的话并非全没道理,我们的人民要生存,但是土地在那里?
北面是草原,在北面是强大的俄罗斯,这是一个扩张成性的民族,只要他民族不消亡,早晚有一天要和我们祖国因为利益开战。
睡塌旁边岂容猛虎酣睡?!所以我耗尽心血灭掉苏联,为了就是将俄罗打回二十年,让我们有奋起前行的时间。
我没有给美国机会,让他们不断在全球政策上失败,为了就是拖延他们的经济政策。
我希望将来出现三足鼎立的现象,因为一个强大或者两个强大都不稳定,只有三才是最稳定的数字。
我将世界划分为中国控制下的亚洲和俄罗斯一起分享的中东;俄罗斯控制的北欧和美国分享的西欧;美国控制的美洲和中国一起分享的亚洲澳洲。
现在我老了,不复当年了,而且原子弹的出现证明一个恐怖的年代已经出现了,我放弃了原本向德国投掷原子弹的计划,毕竟年纪大了,为子孙后代积德吧!
我不能忍受的是后代的软弱,对台湾问题,对我们万里海疆的控制权,对在海外华人的冷漠态度,所以我为你们准备了最后一件任务,就是灭掉菲律宾,泰国,越南,马来西亚和韩国,让大量的战争难民分散到这些地方,造成既成事实的华人政权或者地方武装,为后来开发先占空间。”
在场所有人都静静的听着,没有惊讶,没有迷惑,眼神一样尖锐,这些百战精英即使面对在荒唐的事情也能保持自己的冷静。
张宗昌很满意,在场即使有一少半出现在华人政权中,那么以他们的冷静强势也能为海外华人维持至少50年!
50年,对我们的祖国够了吧,国内战争已经不可改变,两种信仰的碰撞,作为后来者明白历史很多时候还是无法改变的。
但愿,为他们留下那么好的基础能让他们迅速飞腾起来。
埃菲尔铁塔,地下深两百米。
实验室中到处是身穿绝缘服的工作人员。
中央主控制室中,爱因斯坦博士正和将军进行最后一次的讨论。
“将军,我们并不知道这会成功还是失败,如果失败,那产生的高分离力会将您分解,那是一种相当痛苦的过程,可以说会生不如死,我们已经从试验的小白鼠身上得到验证。
退一步说,即使您真的能离开了,像您说的,您是灵魂侵入肉体,那么您的灵魂和肉体如何再剥离呢?
您又如何保证您后世的肉体还存在呢?
飞机失事,除非我把您送到之前,但是这又引起时空的双重扭曲,连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将军您觉得冒险值得吗?”
张宗昌一摆手
“爱因斯坦博士,您是很难体会到我们中国人落叶归根的理念,说实话如果不是国内情况不明朗,我也不会把北军都拉出来令创国家,我敢说,不出五十年,这些人大多数还是要回去的,除非,算了不说了。
我不能等了,就拿我做最后的试验好了,希望上天保佑,即使不幸罹难,我这一生做的事情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做到过的,我死也无憾了!
决定了,就定在明天,我会给您您要的报酬,我会让以色列在中东站住脚,并且恢复当年大卫王的光荣的!”
爱因斯坦还想说什么,看到张宗昌那苍白的头发,动动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
征服天堂 第十二章 公元2008年
公元2008年1月10日
北京
早晨的都市刚刚进入忙碌之中,公园中到处都是晨练的人们。
联合医院的病房内躺着一个生命垂危的年轻人,虽然面容稚嫩,头发却是白发苍苍。
各路专家汇集到会议厅正展开激烈的争辩。
双方争论的焦点是要不要留下这个已经濒临死亡的人,他现在的状况糟糕极了。
一方认为耗费大量金钱保留他的姓名毫无价值,因为他已经油尽灯枯;另外一方似乎理由更充分。
这个男子是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里从天空中掉下来的,已经查明当时没有飞机等飞行器,这个人在总目睽睽之下来到本身就是一种迷。
而且他居然是一个年轻的老年人,他身体一方面年轻的很,一方面却又衰老不堪,这更值得研究,甚至有人通知了北京UFO协会,对方声称这很可能是外星人的行为。
正当大家讨论的时候。
国家安全机关的车驶入医院,以绝密为由带走了这名男子。
不久之后,国家发言人出面澄清事实,声称这是一个非常罕见的云层带人事件,该男子系2007年北京飞伦敦航班失事成员,飞机失事后在云层中漂流长达一年之久,和雨下青蛙,下鱼是一个原理。
该男子身体状况非常不好,最乐观估计也不过是坚持一个月的生命,还必须在专业器材的控制下,男子本身还没有恢复意识。
国家希望民间不要误传误导百姓,产生不必要的恐慌。
许多年后,一位从特殊机构退休的老人相一位记者阐述了完全不同的情况。
他说,当时我还很年轻,所以不能得到接触核心的机会,但是在运送过程中这个男子事实上醒了。
当时车上就三个人,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他似乎有种魔力,我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员,即使面对酷刑或者专业催眠师我们也能保持清醒,不泄露国家机密,但是那天我们都着了魔一样和他攀谈起来。
其实就是他问我们回答,他都是问一些历史问题,也谈一些政治问题,我们交谈的很快,他几乎是一个人和我们三个人同时交谈,我们恍如梦中一样。
在短短的二十几分钟内,我们几乎跟他讲述了共和国的历史和世界近现代历史。
那名男子听完之后良久没有说话,最后一句话是,天意。
后来我听说男子一到基地就死了,没等专家对他研究,不过寂静是否真的死了我们也不知道。
因为我们说的全是一些公共历史资料,所以没有受到太大处分,只是被调离了某基地。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想他说的天意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我已经垂垂老矣,再者共和国的部分历史已经解禁,我想我会把这段故事带进坟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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