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皇后看戏记》第55章


康熙听了,气焰稍微降了降,还真是,有了亲生儿子,不说别人,自己怕就先想着易储,新君么,还是亲生的好。对着皇后脖子咽口唾沫,低声哄道:“皇后啊,那是男人的事,你只管生好了。实在不行,咱生固伦公主啊!”
梅梅呵呵笑了,“咱们家不是有个固伦公主了吗?说起来,荣笀公主过了年就十三岁了。按照咱们的规矩,公主十七出嫁,就不算早了。这两年,也该好好准备准备,给她挑一位好额驸了。不知道,万岁爷心里,可是有什么人选了?”说着,悄悄伸手,照康熙腰上一拧:给我松手,往哪儿摸呢,你个混蛋!
康熙摸摸鼻子,“这个么,朕要好好想想。”嘶,皇后你拧的真疼啊!
外头寒风吹动窗棂,屋里烧的火热。不管怎么说,康熙毕竟是个男人。虽然这辈子有些不健全,只对皇后一人有兴趣。可那也是兴趣不是?叫一个男人,寒冬腊月,跟感兴趣的合法媳妇躺一个炕上,还要求他做柳下惠,这可能吗?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
熄灯之后,康熙挨挨蹭蹭,隔着被子,把皇后往里挤。梅梅忍无可忍,“皇上,您再挤,臣妾就贴墙上了。”
康熙闷头苦干,“没事儿,朕负责把你揭下来。”
说着,伸出一只狼爪,钻进皇后被窝,直奔两座山丘而去。梅梅有心躲避,就听康熙在耳边求告:“皇后,这么多年,朕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梅梅嘟囔:“不明白。”一双手,终究还是软了下来。唉,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前不觉得,真过了三十岁,还真有那么一丝——渴望了?
对付女人,尤其是床上女人,康熙可谓是个中老手,皇后一点一点放松戒备、一步一步降下底线,他怎么会感觉不出?当即乘胜追击,跐溜一声,整个人钻进皇后被窝,如同浪里白条一般,顶着被子,抓紧时机,在皇后身上奋战。一面翻腾一面埋怨:“你穿这么多干嘛?”
梅梅撇嘴,摸黑抬头,一口咬上康熙肩头,嘴里嘟囔:“谁跟你似的,睡觉不穿衣服!”
康熙闷哼一声,低头压住皇后肩膀,对准嘴唇,一口堵了回去,“叫你乱咬!母狮子!”
“你公色狼!”梅梅小声嘀咕,往炕中间挪挪。纵然这方面经验不多,也没听说过有人贴着墙办事儿的。
康熙好容易解开皇后上衣成排扣子,伸手要去扒裤子之时,就听窗外崔玉贵抻着脖子急急喊:“万岁爷,宁夏将军、山西总督联名八百急报。军机处守值大臣现在养心殿外等候召见。”
梅梅咬牙,推推身上男人,“皇上!”
康熙听了,只管闷在被子里翻腾不语。崔玉贵站在窗外,听着里头声音,心里恨死张德全那个临事就逃的。万岁爷几年办不了一回事儿,怎么一办事儿,偏偏就让自己给碰上了呢!奈何军情紧急,只得再次冒死禀告:“万岁爷,军机处守值大臣灵桂大人说,事情紧急,请万岁爷速速示下。”跟着又叫一声:“主子娘娘,奴才们伺候万岁爷更衣吧?主子娘娘?”
梅梅连番叹气,这一回是狠下心要过夫妻生活了,下一回,指不定自己就狠不下心来了呢!罢了,罢了!随缘吧!抬头对着窗外吩咐:“等一下,叫王嫂、李嫂进来吧。”
崔玉贵听皇后这么说,放下心来,扭头催王嫂、李嫂,“赶紧吧,二位嫂子,养心殿外,大人都等急了。国家大事,可不敢耽搁。”
王嫂、李嫂都是过来人,如何不知里头现在什么样,瞪崔玉贵一眼,领着人慢慢进去。
康熙从皇后身上下来,闷到枕头里,吼一声,老老实实下炕穿衣服。等到收拾停当,扭头去看皇后,只见她也起身,披了件旗袍,手里拿着三块玉佩,来回比较。康熙一笑,指着中间那块和田玉,“就这个吧。大晚上的,谁还留心这个。”
梅梅看康熙一眼,依言选了中间这个,给他挂到腰上。康熙趁皇后凑近之时,附耳小声说道:“先别急着睡,等朕回来。”
梅梅一笑,低头不语。当天夜里,真的就裹着被子,靠在炕头,闭目养神。
第二天拂晓,梅梅从困顿中醒来,只觉腰酸背疼,睁开眼一看,自己真的就靠在炕头等了一夜。摸摸炕沿,依旧烧的热乎乎的。只有自己脚趾头,一片冰凉。对着窗外朦胧白光,梅梅自言自语:“傻了不是?男人,从来都是等不起的。呵呵!”
王嫂、李嫂在外间值夜,听见里头皇后醒来,齐齐赶上前来伺候梳洗。刚换好衣服,就听外头一阵脚步声,小书子捧着佛尘,推门进来,寒风夹杂着灰尘,一股脑蹿进殿内。
王嫂埋怨一声,急忙叫人去关大门。小书子顾不得那么许多,疾走几步上前,小声说道:“主子娘娘,万岁爷有旨,命您速到养心殿去。说是——说是有关国舅爷的事。叫您心里先有个底,呆会儿可别一着急,不管不顾起来。”
“国舅?费扬古吗?他出什么事了?”
小书子摇摇头,“奴才也不清楚。张德全公公在宫门外守着呢,主子娘娘,咱们赶紧去吧。”
梅梅听了,心中一阵疑惑,“费扬古,他能出什么事呢?”还是,得罪了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我吧,为了写这么点儿肉末,偶居然看了半天片片,哦,警帽大叔来了,快跑啊!
☆、48不起标题
国舅遭劫
纵然心中着急;皇帝召见,也不能披散着头发、仪容不整而去。梅梅耐着性子,命宫人们找一身半新不旧常服换上,再戴上几朵绒花;扶着王嫂、李嫂两人,书海泉在前头引着,永笀宫宫人簇拥着,弃小巷而不用,开永笀宫宫门,沿着宫巷往南,入养心门直达大殿外;递牌子求见。
崔玉贵早就在外头廊下候着,远远瞧见皇后仪仗进了养心门;急忙飞奔上前,接过书海泉手中牌子,对着皇后躬身行礼:“请主子娘娘稍候,万岁爷正在召见军机大臣与兵部官员。容奴才进去通报。”
梅梅点头,“去吧。”扶着王嫂,站在殿外,仰头望殿檐上琉璃瓦滴水。数了不到十块滴水,就听门口小太监连声通传:“宣——皇后觐见!”一声一声,由西暖阁传到外殿。
梅梅心下一沉,扶着王嫂,慢慢走上台阶,眼角瞅着大臣躬身鱼贯而出。肃顺落在奕訢身后,与皇后擦肩而过之时,略微侧身,让皇后先行,嘴里小声劝道:“别急。”
梅梅想停住脚步问清何事,就见崔玉贵、张德全双双迎出来。没时间细问,只得将肃顺的话记在心里,跟随崔、张二人入养心殿西暖阁。
打开软帘进去,就见康熙立在龙座之前。崔玉贵、张德全伫足,一左一右守在门口,王嫂、李嫂见状,只得停住脚步,守在帘外伺候。
梅梅心中更加奇怪,莫非出大事了,皇帝竟然起身相迎?不敢托大,疾步上前,飘飘下拜。
康熙叹气,亲手扶起皇后,拉她坐下,连叹三声,这才缓缓说道:“费扬古出事了。月前,他奉宁夏将军之命,到陕西宝鸡军工厂提两车军火回银川,路上被劫了。劫匪留下口信,说再要两车军火,才能放人。山陕总督不知他是国舅,并未及时答应。固伦四额驸赶过去救人的时候,那些山贼已经逃匿无踪了。国舅也不知去向。”
康熙说完,留神皇后,生怕她一时难以接受这个消息,痛哭失声。哪知,皇后只是起初略微呆滞一刻,等话说完,立刻回过神来。只见她闭目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慢慢问道:“人逃了不好找。问题是,两车军火,走在路上,很难轻易藏匿,就是分开运,沿途也会留下痕迹。朝廷军火制造水平,不是普通山贼能够拥有的。一旦有人使用,就会露馅。皇上,四额驸可是按照这些线索找了吗?”未等康熙开口,梅梅接着说,“四额驸毕竟不是当地人。只怕,这事还得靠地方官。要熟知当地风土人情、地理山川之人方可。除此之外,还要能代表朝廷之人前往周旋,不知皇上派何人去了?”
康熙皱眉:“兵部侍郎崇绮,率大内侍卫特别纵队已经出发了。朕另外传旨给山陕总督,命他全力配合。”
梅梅垂眸:“多长时间以前被劫了?”
康熙叹气:“三天前。”顿一顿,忍不住问,“你不担心?”
“三天了。”梅梅闭上眼,兀自琢磨,“应该还活着,那些人既然敢拿人质做要挟,就一定相信费扬古的身份,能够换军火。崇绮,崇绮——”睁开眼,看着康熙,“别让崇绮去,此人太过刚硬耿直,适合剿匪,而不适合谈判。派荣禄去吧,他更合适。”
康熙看皇后一脸平静,顿时无语,沉思一刻,方才点头,叫来崔玉贵,传召荣禄速速出发,追上崇绮,命二人一同前往山西。
旨意传出,梅梅一愣,“既然是从宝鸡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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