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重生功略》第193章


雪晴以前在戏班看过人家用来演戏的铠甲和大剑。
但看着眼前的铠甲和重兵器,和那时所见全然不同,这身行头摆在这儿,自然而然地有顾森寒霸气,仿佛可以让人感觉得到这身行头的主人,当年是何等威风。
不用子容说,她已经猜到它们的主人是谁。
以前常听慕容如何英武,但她心目中,总难想象出那个英武的慕容是什么样子,眼前晃的来来去去,都是那个和蔼可亲,一说一个笑的子容。
到了这时,突然有些感觉到自己丈夫的另一面,那个她从来不曾见过的一面。
上前轻摸冰冷的铁甲,心里也起起伏伏,认得子容时,只是懵懵少女,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对她百依百顺,背她过河的少年,竟是这等英雄人物。
回头看着丈夫微润的眼,“真想看看你穿上它是什么模样。”
子容放下铁剑,轻搂了她的肩膀,同她一起看久违的战友,“你会看到的。”
雪晴回转身,依到他胸前,轻抚他宽阔的胸脯,手指一点点移动他胸口下伤疤处,我虽然想看你穿上它的模样,却不想再有这样的东西出现。
子容笑了,“不会了,再也不会。”
雪晴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我出去看她们收拾得怎么样了。”她知道子容现在需要一些和自己的情爱独处的时间。
“好。”子容喜她的体贴,手滑到她小腹处,感受到她微鼓的腹部,“别累着。”
“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有分寸。”雪晴瞪了他一眼,什么都操心,也不嫌累。
子容笑了笑,这才放她离开。
晚亭怕二娘搞三搞四,这院子里的下人,都是她亲自挑选,十分得力。
雪晴屋里屋外看了一阵,根本不需要她插手指划,索性去隔避看娘那边收拾得怎么样了。
刚出小院门,却见一个高个的年轻男子站在院外,见她出来,半鞠了一躬,唤道:“大嫂好。”
雪晴听见那声音,吓了一跳,那声音竟跟子容一样,惊抬起头,那张脸依稀在哪儿见过,垂头想了一想,好象是上次因方清雅的事,被召进府,一边跪着的二少。
上次顾着生气和处理方清雅的事,对二少没多看,所以没多少印象。
这会儿,人家恭敬见礼,她也不能生硬,回了一礼,“二弟好。”
二少道:“本早该去给大嫂请安的,但大嫂一直忙着,做弟弟的也不敢去打扰。”
雪晴哪能相信这些有钱家少爷的客套话,笑了笑,“你来寻你大哥吧?
二少本不是来寻子容的,但被她劈头一问,也只得道:“是,刚走到这儿,就看见大嫂出来,大哥在里面吗?”
雪晴不耐烦与他周旋,“在里面,进去吧。”回头唤着丫头,“二少来了,给大少爷通报一声,别忘了冲壶好茶。”
到了这份上,二少知道不好再多聊,但今天来的目的没达到,不死心,道:“我有一个妾侍,没住在府里,她说,她是跟嫂嫂一块大的,情同姐妹,得知嫂嫂来了京里,一直闹着我跟嫂嫂说说,说想见见嫂嫂,叙叙旧。”
雪晴心里冷笑,狗屁的姐妹情,但人家开了这口,她如果直接回了,反被人说她上了高枝,就看不起人了,只得道:“这几日,我这儿也正乱,等乱过了,我去看她去。”
“哪能叫嫂嫂去看她,她做小的,该来给嫂嫂请安才是。”
雪晴打心眼里看不起春柳的那点小聪明,她住在外头时,如果要请安,要见她,怎么不上那宅子去见她?
这才搬进府,她就巴巴的要来请安?
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头一回跟二少说话,也不好过于生硬,“我跟她,哪分这个,谁看谁都一样,过两天,我们再约吧。你大哥在里头等着了,快进去吧。”
二少知道不能再呆,只得往里走,虽然没能把事定下来,但听雪晴的口气,没一口回了,就是有门,今天跑这一趟也算没白跑,辞了雪晴,往里走
雪晴回头,见他长相虽然和子容不象,但声音,如果不是仔细听,还真是极象,这时再看他背影,与子容也是象极,微蹙了眉头,还真是一个爹生出来的。
雪晴过了隔壁院子,这院子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子然和平安正扭着陆太太要糕吃。
陆太太捏着一块糕,一分为二,不直接给二小,正色道:“你们都吃了两块,这是最后半块,不能再多吃,行不?”
两孩子嘟着嘴不答。
陆太太作势要把糕放回去,“不行,这半块也不能吃了。”
两孩子忙点头答应,只吃这半块。
陆太太才笑着把糕给了他们,摸了摸他们的头,“这才乖。”
雪晴在门口看着,心里暖暖得,微微一笑,顺手拿起一个摇鼓上前,看见桌上摆着的两盒松花糕,笑道:“这是谁买的糕?”
子容要忙生意,还要忙宫里的事,往往不到入夜,难见人影,而雪晴怀着孩子,还得顾着买卖,也是难得有空。
加上陆太太怕孩子吵着要雪晴抱,伤了她的身子。
再说在外宅时,雪晴和子容在家的时间就不多,孩子也一直是陆太太带着,两孩子也跟外婆亲,所以两个孩子就搁了她院子里养。
陆太太见她过来了,笑着指了身边凳子让她坐下,“是二少送来的,这二少真懂事,我们这才搬进来,人家就赶着给孩子送糕来,说是这京里最好吃的一家松花糕。”
雪晴笑了一下,原来二少先到了这边,才往她院里走的,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陆太太见她没什么表示,有些不乐意,提醒道:“你们现在好歹也是一家人,可不能闹不团结啊。”
“知道。”雪晴心想,那一家子,她宁肯绕着点走,哪能还去闹什么不团结。
陆太太见她应了,才放下心,又道:“说来也巧,他纳的那个妾,居然是春柳,说是他正房脾气大,没敢让春柳住进府,省得大家不愉快。不过春柳都怀着孩子了,在外头住着,也挺不是回事。”
雪晴只是含笑听着,不给评价。
陆太太知道她从小跟春柳处的不好,但那都是小孩子的事,再说现在二人都嫁了人了,哪能再把小时候的事一直记着,推了她一下,“我说话,你在听吗?”
雪晴懒懒道:“在听啊。”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时挺热心的一个人,怎么提到春柳,就这副模样了?”
雪晴扁嘴,如果为着别的事吵吵,倒也罢了,春柳当初想要的可是子容,别的事,她能大方,这方便,她可大方不起来。
小声嘀咕,“才送走了个方清雅,我可不想再找麻烦。”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和子容已经成亲了,孩子都两个半了,肚子里算半个,而春柳也嫁了二少,也快生孩子了,你们各守着自己丈夫孩子,哪来那些破事?”
雪晴心想,你就没发现二少的那噪声和背影跟子容有多象?春柳嫁他,指不定图什么呢,不过她这胡乱瞎想的事,不敢说,“那就各守着自己的过呗,干嘛非要往一块扯,我跟她说话就吵,还死拉到一块,烦不烦啊?”
陆太太心善,“我想着,你们怎么说也是打小一块长大的,她现在这样也挺可怜。”
雪晴扁嘴,“那么多好人家,她不嫁,非要嫁有钱人家做妾,再说她现在也是吃喝不愁,有什么可怜的?人家吃不起饭,可怜的人多去了。”
陆太太知道女儿心里有结,苦口婆心,“她大人倒没什么,只是孩子生下来,在外头名分都没一个,孩子多可怜啊,你也是有做娘的人,不可怜春柳,也该可怜可怜人家孩子。我寻思着,有机会,你跟你公公提提,弄进府,就算在偏院住着,孩子有个名分也好。”
雪晴一个头三个大,二少来就图的是这个,可是娘压根不知道这头的弯弯道道,就一门心思想做好事,却不知瞎去掺和,到头来把自己绕进去了,怎么死都不知道,“娘,这事,咱还真不能管。”
陆太太不高兴了,示意奶娘把孩子们抱走,沉下了脸,“你才到京里多少日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如果我跟你爹当年像你这样铁实心肠,子容早死在我们家门口了。”
雪晴走到窗边,望了一阵,没有下人在附近,掩了门,坐了回来,正色道:“娘,您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瞎掺和。”
陆太太也恼了,“我不了解,换别人,我不了解,我自己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你不就怕她进了府,不时见着子容,又去招惹子容吗?你要守着子容,我理解,但你做的过了。”陆太太气红了脸,起了身,“算了,我懒得跟你说了,我找子容去。”
雪晴这火嗖得一下窜了起来,强压了火气,道:
“娘就没想想,大户人家纳个妾是多简单的事,可是二少为什么不敢把春柳往府里抬?”
“不是说他家大房善嫉,容不得人。”
雪晴冷笑,娘平时聪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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