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女帝宅斗史》第66章


静夭轻笑着,漠然抬头,声音格外清冷:“武静思还有什么用?拿她去赚取田氏吗?劝你不用费工夫了,想必公主是连夜出京,只怕还没有收到京里消息,不过,待得公主回京,郑王差不多要被软禁,当然,连田氏也已经死了!”
静夭心里是很希望长公主派人回去探信,所以尽量夸大事态,看她是什么样的反应。若是商甯安足够聪明,就一定能发现青阳郡主的行踪,顺藤摸瓜,足以堵住长公主府,到时候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商甯安没有辜负静夭的期望,一大早,就让齐三拿着襄国公的拜帖去求见长公主,只是长公主的内侍一直推说公主染了风寒,不方便见客,将齐三打发出来。
“病了?”只怕是不在府里吧!商甯安虽然疲惫苍白,但丝毫不损俊美,此时听到齐三的消息,眼睛里结了冰霜一样寒冷,转脸看向齐三,嘴角挑出一个戏谑的弧度:“要想知道长公主病没病,简单得很。”
于是,一大清早,长公主府公主寝殿的西偏殿着起火来,满府里的人都去急着救火,这时,一个鬼魅的绿色影子翻墙而入,趁人不注意潜入公主寝殿——
“盯住长公主府,若有进出,一律详查!”商甯安一得到消息,连忙吩咐侍卫,这些人都是商甯安从南域带来的,最是精明可靠,这件事商甯安一定要做的万无一失。
一众人领命出门,商甯安转向一个帐幔掩映的墙角,低声问道:“妲卢,他招了没有?”
话音刚落,帐幔徐徐掀开,从里侧走来一个浑身布满绿色条纹的半裸男人,说是半裸有些含蓄了,男人只在腰间紧要处系了一块毛茸茸的虎皮,其余全是拿诡异的绿色条纹涂抹,甚至脚上,连双鞋子都没有。男人眉毛粗重,眼窝深深,一看就是南域蛮夷民族,正是商甯安口中的妲卢。
妲卢虽是蛮夷,大良话说的一点不差,字正腔圆道:“主子,他说公主昨夜外出了,具体去了哪里不知道。”
商甯安挥手让妲卢退下,长公主连夜出城,这事一定和静夭有关,事已至此,他就不信查不出来。
就在商甯安紧锣密鼓追寻静夭下落的时候,景王府陷入了一片混乱。
先是襄国公半夜过府追拿田氏,景王妃百般阻挠撒泼,死不交人,襄国公费了好一番周折,差点要星夜入宫请圣旨,才把田氏捉拿到手。不过,让襄国公暗暗心惊的是,景王府闹翻了天,景王始终没有露面,更谈不上阻拦,若是无意而为之还好,可若是景王有意而为,明知道田氏牵涉重大还死不吭声,只能说明景王城府深不可测,暗中隐匿的力量也不可小觑。
田氏刚被捉去四个时辰,襄国公又手捧圣旨前来宣召,说是田氏招供景王府中大行巫蛊之事,皇上要召景王夫妇当堂问过,这一回,稳当如景王爷,也大惊失色。巫蛊之事,在大良一直是禁忌,若真是坐实了,就算贵为皇亲贵胄,也难逃剥除爵位的下场!
而这时候着慌的也不是景王一家。现今太子遇刺一案,种种证据直指郑王,因而郑王也被宣召进宫,可就在这个时候,太子伤情恶化,突然确诊为破伤风,昨夜已经晕厥,至今昏迷不醒。也就是说,此时此刻,京城的三大巨头全部瘫痪。
老皇帝按兵不动,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在暗中盘算着怎样才能最好,这三个儿子,也是楔进自己心脏的三颗钉子,到底先拔出哪一个才是上策。
太子如今生死难料,若是推波助澜趁机废了他,名不正言不顺,怕是一帮愚忠的谏臣有意见,到时候在压制郑王也少了助力,不是良计;若先拿着太子遇刺一案做文章,先给郑王拔牙,趁着太子还未苏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郑王撂倒,到时候再反手收拾太子,好计是好计,但是得快,若是这边还没收拾了郑王,那边太子又醒了,事情就变得很被动了,到时候弄不好就会被太子反噬,极有可能有大的动乱。
老皇帝思索再三,只围着太子和郑王打转儿,依旧没把景王放在眼里。他内心里一直觉得景王是自己一手捧起来的,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易如反掌的控制,可是,他却忘了,景王是谁的儿子,有着怎样的野心!
作者有话要说: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开始绝地反击了,春水长舒一口气呵!
☆、67VIP
静夭不耐烦和长公主磨嘴皮子;下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把长公主惹得毛早打进小屋里去了。静夭一回去不当紧;凝露和冯怜都不见了;冯怜那厮的死活与她只是凝露丫头被藏哪去了?
身为皇家子女;长公主这些年尊贵雍容练得只是耐心差就算是活到了知天命的耐心差;根子里改不了。初初听静夭说起郑王出事儿时她还待过了足两个东山寺那边儿亲女儿还没传信长公主像是肚子里吃了坐不连连派了两拨人回去打探消息。
长公主在心里懊恼这回出来的不是只是这种大事情委实不敢托给就算再信重的只要利益足够谁背叛谁也不过是拔一根毛不疼不痒。现下这个敌友混杂风声鹤她头上顶着长公主的可不敢冒这这才急巴巴的连夜即使也就怕被人抓着头尾。
话说京里也很太子病情听那回信的太怕是要准备后事了。老皇帝听了欣喜又姑且不论亲儿子就算是那心里估摸着也不是多再进一太子到底是真病危还是假病危还闹不若是真的要病商雁丘那个傻小子暂时还翻不起什么郑王也在证据确凿的拿想夺了太子的权势那还不是易如反掌?怕就怕这病危也是假若真是做苦肉计使皇帝一时顾不上抡着膀子去收拾郑结果太子突然生龙再在后面轻轻的捅这一下就热闹开了。
老皇帝有这样的景王爷更有这样的顾虑。这会儿景王爷被囚禁在龙翔殿的偏急的猫爪儿挠心论理老皇帝七十好几的死了活了也不过是一把干柴的可是景王不景王刚擦上四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大好若是这时候在党争里面咯崩牺那就太遗憾了。
现下局势这景王虽偷偷的聚了一班子可说都是那几个党派挑剩下不要的俗语叫鸡鸣狗盗幸好景王爷生了一颗知人善任这才渐渐成了正是茁壮成长的经不得大风浪。再看看郑王和太子手底下都是什一帮一帮若真是对掐血雨腥景王铁定成了殃及的池鱼。
在老皇帝的地景王爷面上装得若无坐在檀木雕龙椅子上摇头晃脑的哼哼一手还放在桌上凑兴头打好一个悠闲只是锦袍底下别人看不见的一双脚死劲儿倪在恨不得倪出一个坑来。
这个平时心里那么有怎么就露了这样的马脚?景王爷不禁暗暗腹诽。当日襄国公要抓田景王爷曾暗地里给景王妃递了让她不要孰料不知是自己眼色递的不明朗还是景王妃竟是变本加厉撒泼若当日好好的把田氏送至少免了包庇这一样。
眼前头已经皇帝下令把景王妃被禁在贤贵妃这会儿还没信儿传往日里就算是王妃公主犯个皇上当即也就给了个这下半天一夜过一丁点儿苗头没看来处罚不会轻了。
景王爷外面看着一身心里头七转八起的绕了十总是不得安生。冷不丁一恰看见襄国公那个老狐狸在廊子里借着殿里起开的窗户似笑非正往里头瞧着他。
景王心里头前头已经这种襄国公这会子不陪着圣驾参谋跑这来消遣自己?多么不可信。
襄国公见景王已经瞅也不绕着墙廊进了一见着景王爷先爽朗乐呵呵的行打趣道:“景王爷好生前头忙成了马景王爷还能挑开胸腔唱小可见王爷的心大!”这话的重点就落在心大两个字上。
景王听的一拿腔拿式的很正经的皱眉不解道:“晨起的时候奴才报说三哥染了破这临午了又有奴才说这是还有奴才说可见各有各的都来我这试探。不过话说国公说这些人可笑不外边多少急事拿我一个闲散王爷试探有什么好处?”
襄国公见他揣着明白装也不说起话来有些凛凛然:“过犹不及这个景王爷应当那田氏婆子可是什么都景王爷就不要再谦虚了。”你是闲散王爷?皇上若信了你是闲散只怕什么时候丢的位子都不知道!
“国公慎言。若是一个小小的仆妇都能污蔑我看咱们都不用活了。”
景王爷依然面不他这个人在南域待了卧薪尝胆养精早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尽管事情到了这个还不足以使他破功。
襄国公不以抬眼看着景王呵呵眼神老人家不想兜直截了当道:“世子妃遇刺想必景王爷心里景王爷可知道世子妃在遇刺前和老臣说了什么吗?不得世子妃是个明知道什么能想什么不能想——”
这话却也景王爷一时猜不透静夭给这老头说了但是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心里忐忑。那连静夭十分她到底知道些什么呢?静夭明面上是景王的若是做了可比一个仆妇顶用景王坐不住了。
见景王有所一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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