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女帝宅斗史》第95章


嗌砩希羲谧郎洗笏?br /> 北疆与西北天气相仿,兵士们挺适应,没有什么不停当的,齐齐在校验场上操练,手里的兵器舞的虎虎生风,尘土飞扬,只是个个面色沉沉,一声不出。这正是商甯安带出来的兵,且是经过阵脚的精锐,商甯安着意费过心,把他们打磨的深沉锋利,如一把披着黑铁的绝世宝剑,毫不显眼,所到之处却能削铁断骨。
许是被静夭的悄悄来临惊了,正在巡视操练场的李参将一个愣怔,旋即飞快跑来行了个毕恭毕敬的大礼:“主子什么时候到的?奴才接驾来迟,主子恕罪。”
静夭叫起,因着商甯安的铁令,只要是他的兵,不管清不清楚静夭的身份,个个儿见了静夭如同见了商甯安,尊称一声主子。初始有人不解,甚至隐隐里会有一份不忿,可是等他们真真切切的见了静夭的本尊,见识过静夭的本事,无一不被这年轻的绝美的女子而折服,自心肺里恭敬了。
李参军刚起,校场上的众多兵士,有一个算一个,均整齐划一的跪在地上,肃穆无声,仅有盔甲相碰的摩擦声。一股豪情激荡而来,静夭扬声道:“起!”
上万兵士起身,眼珠儿不错的笔直挺立,随着静夭的一挥手,又重新恢复了训练状态。
“这一支神兵,战时足以抵上以一当十,是咱们大良的宝贝啊,实在难得!”静夭负手而立,眯眼看着眼前的士兵方阵,感慨道。
“主子说的不错,这次皇上将这一万玄铁神兵调到西北来,无异于给咱们添了一把神兵利器,若是西戎鞑子真敢犯边,哼,定让他们血染边疆!”李参军声量里大有自得之意。
静夭闻言并没有其他表示,只是打量了李参军一眼,淡笑着将目光转向西北:“十几年前的相州之战,李参军可曾亲历?”
“回主子,奴才正是那一年应征参军,不过奴才是在北疆朱州与大盛打了一仗,还真没有参加相州之战。”李参军语气中有些不解。
静夭也不多说,带着张二提步往前走去,直到走了有七八步,才远远地抛出一句:“那李参军真应该去好好问问步多当时的战况,他恰恰就在相州。”
胜不骄败不馁,很明显自北疆而来的这支军队还没有学会,他们刚刚打了胜仗,士气大盛,就真的以为所向披靡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他们自己没发觉,连步多也没发觉,他们已经犯了兵家大忌。静夭隐隐的有些担忧,西戎大宇,这个性子彪悍的民族,素以兵强马盛著称,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静夭刚刚走到主帅帐子旁侧,就见步多精神抖擞的掀帘而出,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欣喜,急匆匆的走到静夭跟前道:“恭喜主子,京都刚刚传来消息,皇上不日间就要入皇陵守灵,到时只消九日,咱们皇上就是名正言顺的大良君主了!”
静夭闻言也露出了喜色:“他的手脚倒是不慢!算算日子,约是那一日入陵?”
“下个月十五,正是元宵节!”
正月十五?那就是还有二十来天了。日子很紧迫了。
静夭肃了肃面容:“步多,你跟我说句心里话,凭着你手里的这十万兵,能不能抵挡西戎半月?”
步多料不到静夭问的这样直接,顿了顿,笃定中带了迟疑:“按着咱们大良兵士的士气,再加上玄铁神兵营,我有八成把握。”
虽是意料中的回答,但听着步多真这样说出来,静夭还是失望了。西戎大宇是游牧民族,号称兵民一体,民即为兵,兵即为民,且都为骑兵,最擅长的就是长途奔袭,突围攻坚,因而每当西戎遭遇冬寒冰雪,大荒之年,总是纵兵东南抢掠,无往不利,虽最终都被大良驱逐出境,可是期间造成的恶劣不堪设想,当年的相州之战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记得当年相州之战时候,你和商雁丘就来过西北,商雁丘对西戎境况十分了解吧?现在商雁丘虽然势落,可是此人深有心计,你觉得,他会放过皇上在皇陵中九日守陵的机会吗?”
“这个我和众将领也想到了,这九日至关重要,咱们要保证这九日里北疆和西北万无一失!”对于步多多年的戎马生涯来说,这种事情的确是有过预见的,因而说起来颇有把握。
“你错了,”静夭看着步多错愕的神情,掀起嘴唇道:“依着商雁丘的聪明,明明知道西戎军队抢掠奔袭还可,若是想长久攻占大良,那是万万不能的,你说,他怎么可能让皇上进入皇陵?”
步多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喃喃猜测道:“你是说,他必是想在皇上入陵之前就要进犯!”
“没错,皇帝入陵之后再开战事,就失了先机,只有在皇上入陵之前战事一起,依着西戎鞑子的攻势,咱们虽有玄铁神兵,也未必能够守着这么长的战线许久,到时一旦边疆兵破,皇上就有可能放弃入陵计划,回兵援助西北边疆,进而让皇上同样背上伪帝的名号;再说,就算皇上勉强入陵,这么一乱,至少能够搅乱京都民心,这个用心,可是十分的险恶!”
到时候京都民心都乱了,皇上还在皇陵里圈着,若真有哪个有狼子野心的反水,呵,这么一乱一平,不知又到了几时!
☆、第9第6章
借着数九寒天,步多传令修筑冰墙;所谓冰墙;就是拿冷水浇筑泥土堆;现在是哈气成冰;铸成的防御墙即迅速又坚固,可是还未等将士们将冰墙铸成,西戎进攻的号角已经吹响了。
西北大营火光四起;各处守卫拼死抵抗,只是;西戎鞑子都是骑兵;又常年狩猎征战,西北军队眼看不敌。
步多冒着战火;一头扎进主帅大营,掀开帐子,声音大过外头的喊杀声:“主子,西戎鞑子攻势太猛,咱们眼看不敌啊!”
静夭立在帐中,神情肃然,红彤彤的火光在她脸上一闪一闪,平添了与往时不同的冷艳与决绝:“现下西戎主攻中路,速速将长岭山脚下的玄铁神兵营抽调出来,玄铁神兵都是骑兵,速度跟得上,下一步就作为机动军队,来回策应!”
“主子,玄铁神兵若做了机动部队,那长岭山就极有可能失守,长岭山是咱们西侧的一道天然屏障,若是北山失守,咱们整个防线的防守压力瞬时加大,到时候,到时候——再说,玄铁神兵是皇上一手组建起来的,是皇上的心血,皇上的爱部,这么一来,玄铁神兵来回奔波劳碌,极有可能元气大伤——”
“不要再说了,”步多还欲往下说,静夭断然喝止,口气里尽是毋庸置疑:“步多,你要想清楚,若是西戎鞑子入了咱们大良境内,皇上别说是什么玄铁神兵,连皇帝的位子都保不住,关键时刻,舍车保帅,你速速安排将领与玄铁神兵换防,玄铁神兵撤出,长岭山势必有一场恶战,这重任不下于神兵营,速去办吧!”
静夭怎会猜不出来步多的意思,商甯安马上得天下,爱兵如命,尤其是这万把人的玄铁神兵营,那更是心窝子一样的爱护,这次若不是静夭要来西北,他是万不会把这一队兵马调离京师的。步多与商甯安,本就中间有些隔阂,若再因为神兵营出了岔子,步多这么说,可是提前向静夭打招呼了,到时候胜了还好说,若是不幸败了,静夭必要给他留着后路!
神兵营果然名不虚传,从长岭山撤下不过半个时辰,猛攻中路的西戎鞑子几次快攻不得手,声势渐渐落了下去。西戎鞑子以快攻闻名于世,神兵营的外号即是尖刀营,且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身手,这样两支队伍对上,那真是针尖对麦芒,非要分出个胜败优劣出来不可!
约过了两个时辰,天色大亮,西戎兵已经开始撤退,这一仗,神兵营算是彻底的打败了西戎兵,赢了个不大不小的头彩。
李参军从前线下来之后,直奔中军大帐,对着还在研究地图的静夭禀道:“主子,这一仗,神兵营损失还可以接受,可是守着长岭山的步多将军伤亡很大,西戎鞑子眼见中路不敌,将一半的兵力都攻向长岭山了!”
静夭闻言,视线从地图上调开,抬头看向李参军,带着不解:“西戎鞑子都是骑兵,那长岭山地势险峻,骑兵根本没有用武之地,西戎怎么突然多出了这么多的步兵?”难道是弃了坐骑?可是西戎鞑子从来就只擅长骑马掳掠,还从未听说他们作战不骑马的!
“开始时候奴才也很奇怪,可是,”李参军灼灼的看向静夭,眼睛里尽是愤恨与气恼:“他们根本就不是西戎鞑子!”
静夭一惊,目光定定,不是西戎鞑子,难不成是北国人?
“主子,步多将军趁着战事胶着,让奴才领几个骁勇的部下抓了一些俘虏,严刑逼问之后才知,这足足有两三万的部队,竟是咱们大良人!”
静夭这一惊非同小可!
原来,就在两年前商雁丘秘密到达西北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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