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衣灵》第26章


“你母亲……不会讲话?”她问思颐。
“我也不知道……芍药说吊坠是她娘给她的赔嫁……她娘……”思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程翀宁却并不想这么放过思颐,他问他:“一切疑惑都源于这件深衣,能否告诉我们你是怎么找到深衣的?”
思颐看着笼子里的美丽女人,久久没有回答,越是久岳依依越是担心,果然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思颐反问着翀宁,“如果你肯讲一下你手腕上的那道疤,我或许愿意分享一下深衣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堕落天使
关于程翀宁手腕上的那道深疤,这么多年岳依依都没有走近过,她觉得那是他和她之间的唯一的鸿沟也是仅有的距离,如果他想逾越,那么他早就逾越了,既然他一直缄默不提,她觉得她去揭示或是触碰把最后一点距离也葬送了,那么最后一点美也就没了。
依依一直握着翀宁的左手,翀宁从来只伸给她左手,而那道狰狞的疤在右手腕上。依依发现程翀宁果然起身想走,她只有握紧了他。和思颐比起来,程翀宁的手指纤长,皮肤细腻得多,长年温暖如春,她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己如此心痛他这道疤,舍不得他的温暖从指尖抽离。
程翀宁要谢谢张月如,这个时候张月如突然闯入阳子的小柴房让程翀宁暂时决定留下来。
阳子以为是父亲,发现是张月如后,慌忙放下笼子的外板机关还是晚了一步,张月如已经将笼子后面啊啊嘶哑叫唤的那张脸看了个彻底。
“不想活了?!你敢不请自来?”阳子的脸也算是演技派典范,任意在修女与妓女角色之间跳跃。
“是你让我来的,不是还差你一只兔子,我缝了一晚上……”说着她晃了晃手里还是只“死”兔子的白小六,张月如总是那么不知死活,特别是年轻时更是如此,果然她马上接着问道:“那个桌子下面是你妈?她有疯病才关起来是吗?我理解的,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阳子听到这番话显得有些意外,“我妈不关你的事,把兔子放下快走。”
“可是,你答应我来做思颐的衬衣不是吗?”说着她顿觉口渴,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是思颐的茶具,茶也是他最爱喝的茶吧?”
阳子倒是无暇迁怒张月如动了她为思颐准备的宝贝茶具,而是问了一个超跳跃的问题:“你确信你想要小的?我可知道老的更喜欢幼小瘦弱。”阳子盯着张月如手里的茶杯。
“什么?”张月如当然听不懂,却将茶一饮而尽。
“你这么瘦弱,像你妈?”阳子看见张月如将茶喝完像是松了口气。
“像我爸爸大概,他一直都很清瘦。”张月如将喝过的茶杯放回原位。
“所以你已经十六岁了,还没有来月事?”阳子对张月如挖苦道。
“是吧,我也特别着急。你不是也没来?”
“是又怎么样?你为什么这么聪明?”阳子淡淡地说着。
岳依依听到这话明显感觉到思颐一哆嗦,然后她在思颐的身后看见了另一个画面:拓跋宇昊正撕扯着还是小孩子的拓跋思颐,披头盖脸的拳打脚踢,一声又一声的“你为什么这么聪明”震裂着耳膜……岳依依闭上了眼睛。她想起来她曾经用这句话夸过他,然后他沉着脸别过头,原来这句话在别人都是夸奖,在他却是如此暴风骤雨般的记忆。同时岳依依又发现,她因为同时内里还穿着思颐那件旧T恤,外面套着深衣,于是她可以看见两个人的记忆。同时。可是穿思颐的旧衣服怎么早没看见他的记忆呢?
岳依依无暇接着深思,这边阳子一句“你为什么这么聪明”一讲完,张月如应着话音倒地。岳依依倒吸一口冷气,那杯茶水里放了迷药?阳子并不知道张月如这时会来,这迷药是留给思颐的吧?她又偷瞄了眼思颐,他的脸还是灰青灰青的,她偷偷在心里一声叹息。
阳子这姑娘力气惊人,一边又搬又拖,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叫你这么聪明,叫你这么聪明……”她将张月如抬到饭桌边的单人床上,扒光了张月如的上衣,小张瘦弱的胸脯,肋骨分明。然后阳子转身重新打开桌子下笼门的外挡板。问着笼内人道:“妈,我叫你一声妈每次都是替思颐叫你的,你还记得你有过一个儿子叫思颐吗?我爸一直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知道你是拓跋宇昊塞给我爸寄养的人,而且还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拓跋宇昊抛弃。”
笼内女人毫无反应。
“而且我不光知道你的身份,我还知道这吊坠会做千奇百怪的衣服,我一直想要一件让女人胸部变大的衣服,现在正好。你看你丈夫什么都告诉我,包括这枚吊坠。我听他说是你没出阁时的好朋友送你的,这吊坠是她家的制衣秘籍呢,可惜这秘籍它也是不随便认主人的,你的好朋友用不了送你当个信物。你却是后来才知道,如果这吊坠不送你,那么嫁给你丈夫的女人估计就是你的那位好朋友了。”
笼内女人摸着自己深衣的边角,仍是毫无反应。
阳子仍在自说自话,“拓跋宇昊这个人他不喜欢成年的女人,膀大腰圆的一概不行,他只喜欢小萝莉,还没开始发育的小姑娘,他儿子也是,拓跋这一家男人口味挺独特吧,”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好像在练习镜头前串词的女演员,装出一脸不染红尘的无瑕纯真“比如我这样的……结果突然钻出来个张月如!”镜子里的她突然有些咬牙切齿,“我就是想让张月如变成巨胸女人,这样她小的老的就都落空了。我知道,这枚吊坠不一定愿意认我,我知道它反正也没有认你。”
吊坠红光一闪,阳子不见了,笼内女人那张雕像般的脸在阳子消失后出现了痛苦的神情,岳依依非常熟悉这一画面,吊坠应该是认了阳子当她的主人。
阳子进入吊坠空间这会时间,笼内的沈颐从自己胸口皮肤上用尖长的指甲慢慢揭下一层皮,一开始岳依依那三人并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脸上还是雕像,手指渐渐被血珠染红,揭下来的皮,她并没有马上制成花瓣缝在深衣上,而是用自己的几根头发穿着那层皮的边际系在了头顶之上,似乎是想晾干。
岳依依看到这里已经看不懂太多东西,她此时非常想念空间,想念当初可以随意进入空间寻求解答的时光。
画面又一次切换,张月如已经胸大如篮球,正拼命用布裹着一层又一层,手臂上的青筋都出来了,胸仍是物质不灭定律般傲然挺立,没有人比岳依依更明白胸胸宝贝的能耐。她问身边凝重的思颐:“曾经,芍药问你要过原油么?”
“有……”
“嗯。”
岳依依开始深思:原来天下男人并不是都喜欢大胸,可见凡事都没有绝对,被所有女人羡慕的张月如原来如此悲催,可见胸大这件事并不能保证对所有男人有用。
程翀宁在一傍淡淡提醒着岳依依:“当年你要的原油可是我出的力,我家程蜜一夜大胸,她乐到今天还没合拢嘴,还有什么煤炭等等,我为你跑了这么些年稀里糊涂的腿……可是吊坠现在怎么会在你脖子上呢?”
“这个问题等我回去问我妈。”说着,她瞄了眼思颐:“笼子关不住思颐的妈妈,她能到处游走,可是她为什么不干脆逃走呢?”
思颐道:“因为……我!一个母亲活得如此卑微仍活着,只能是因为她的孩子……阳子一家,死于一场莫名的大火,当一切灰烬之后,只能隐约发现是三具尸体,一碰便随风而散了。”
岳依依看着冰块脸的思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让人同情,之前不愿意面对心爱之人的离世,现在加上了亲妈。
作者有话要说:
☆、白小六诞生记
三人仍互相紧握着手,因为那朵花不容他们喘息又去了另一个房间,这一次应该是阳子的卧室。因为是晚上阳子那台略显昏暗的台灯点着也只比没有点强几分,三人过了半分钟眼睛才慢慢适应屋里的昏暗。
她面前的桌案之上,正是白小六,此时她正在跟它有说有笑。
阳子指指此时挂在她胸口的吊坠,跟白小六小声嘀咕:“我以为它无所不能,结果屁!连个小布偶都不能变活,还是我自己最厉害,吊坠这货也喜欢同情可怜弱者,看我眼泪汪汪便答应可以让你们看见我时有反应,这个傻瓜,你们看见我有反应,首先已经有智商了嘛,那么教会你们走路、讲话也是迟早的事呀。”
白小六用比现在更混浊无比的声音回答着:“痒……纸鼓良……给我挤个民纸吧。”
阳子听着它的发音,嫌恶的情绪爬上紧锁的眉头:“记住,你是狐狸姑娘做出来的第六只兔子,毛色雪白,叫你白小六吧。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听我的吩咐,知道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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