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穿去当炮灰》第27章


一时之间,宁王在朝中的势头竟如日中天,蒸蒸日上。在几个皇子当中,大有鹤立鸡群,一枝独秀的傲然之态。
沈晏然之所以对宁王始终存有戒心,一方面源于当年沈老爷的一番意味不明的话,那是沈晏然跟世家子弟们一起谈论风荷而跟二皇子打了那一架之后,沈老爷罚他跪在书房的青石地砖上所说的一番话。
“晏然,事情不会像坊间传言的那般简单!”那天,沈老爷背着手面对着书柜站着,头也未回地对身后跪着的沈晏然说,“用你的脑子多想想,这接连发生的许多事,难道竟都是一种巧合?!我不能轻易下定论这一切都是谁的计谋,但我至少希望你能清醒地置身事外。这一次,如果真是二皇子使的苦肉计,那么下一次……下一次就保不准是谁做那屈死的冤魂了!”
而另一次让沈晏然对宁王的戒心更加重了几层的事情,则是他陪着宁王去天牢里看尹老爷最后一面时,尹老爷说过的几句话。
那天,宁王并没有让沈晏然陪着他进到天牢的底层,而是让他守在底层的出口处。当时的沈晏然即便有些疑惑却也没做过多的猜想。在他看来,宁王不过是奉了圣上的口谕来探看隔天就要被问斩的尹大人,替他完成些未达成的心愿罢了。
可是,宁王进去了好一会儿之后,站在天牢底层出口处的沈晏然忽然听到尹大人幽怨的恨声从那昏暗幽黑的地底恍惚地传了出来:“你好手段!我原本以为你使的是借刀杀人的手法,却未料到原来是一箭双雕!我尹某人比不过你的不是计谋,而是狠辣!但迟早有一天,殿下会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到了今日我才知道,这一环一环的,竟然都是你。。。。。。”
尹大人之后的话被宁王喝止了,沈晏然只记得在宁王的身影从天牢地底转出的时候,从深处传来尹大人最后的声音,他说:“殿下,当初您替尹某人说服沈家接纳了风荷,我感激不尽!老朽今日的遗愿,还望您万勿食言呐!……”
沈晏然猜测着尹大人的遗愿恐怕还是跟风荷有关,只是宁王不说,他自然也不会没眼色地去问。原本沈晏然一直以为是宁王对风荷尚有一丝情份,当初才会出面让他收了风荷。毕竟尹风荷曾经跟宁王形影不离,若不出秋猎那件事,他们肯定也早就木已成舟了,所以即便宁王从未过问,沈晏然也只是将尹风荷软禁着,并不敢有任何的逾越。只除了尹老爷被宣布了监斩日期的那天,为了发泄胸中一直憋着的苦闷,沈晏然这才强要了风荷。
而今听尹老爷的意思,将风荷送到沈家竟然倒是尹大人的主意!无怪乎自打尹风荷到了沈家之后,二皇子就没再过问过她了!
那天回到沈府,说不清是基于何种心理,沈晏然迫不及待地就闯进了尹风荷的屋子二话不说一把拉了风荷就摔到了榻上,之后连衣裳都来不及退,只刺啦一声撕裂了她的亵裤,未经任何犹豫,腰身一挺就直直地捅了进去!
风荷在沈晏然的身下痛苦地皱起了眉,沈晏然也并不见得好受。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使得两人同时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只是沈晏然在这份干涩的痛楚之中还体会到了另一种快感,那是一种幸灾乐祸的快感,是血刃仇人的快感,是终于不再有所顾虑的快感。
“尹风荷,睁开眼睛,你不是闭着眼睛把我想象成宁王了吧?!”沈晏然阴阴地僵笑着对身下的女子说:“我到今天才相信,宁王他真的不要你了呢!”沈晏然在风荷的身上撑起胳膊,摩擦着转动腰部,在跟风荷的连接处划着圈挑逗她,“我原本还一直以为他送你来沈府是念着你跟他的旧情,却原来……”他顿了顿,带着几分狠厉加快了进出的频率,风荷被沈晏然顶得一窜一窜地,却始终蹙着眉不发一声。
“你不信是不是?!”沈晏然被风荷的态度激怒了,也许是不想再看到那死灰一般的面孔,他起身一把掀起风荷将她翻了个个,让她面朝下跪在榻上,“你不信是不是,”沈晏然从后面进入了风荷的身体,跟之前一样,也是丝毫未顾惜。他一手把着风荷的腰,一手变态地拧着风荷臀上的肉说:“我今儿陪宁王去看令尊的时候,可是亲耳听见令尊说的…风荷…你想不想知道…令尊是如何说宁王的?!…”看不到风荷的脸,果然让沈晏然舒心多了,他一边舒服地律动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令尊说……”忽然他伸手一把扯起风荷歪斜的发髻,迫得她不得不抬高了头,“说你们都是被宁王玩弄在手里的棋子,”沈晏然俯下身凑近了风荷被迫扬起的头,下身也与风荷贴的更紧更近了,“这下你知道了吧?!现在你是颗弃子了!弃子……”他的声音幽幽地,带着幽冥般的阴森。风荷浑身一阵哆嗦,那细微的震颤通过他们交姌的部位传递过来,突然就让沈晏然无法自持,他猛地直起了身,继续用手掌控着身前卑屈的肉体,将她狠狠地撞向自己,再迅速地推出去,再狠狠地撞回来……终于,他的动作伴着一声低低的嘶吼停滞在了风荷的体内……
粘腻的液体顺着风荷颤抖的腿根蜿蜒而下,抽离了风荷身体的沈晏然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整理干净自己后,就带着冷冷的笑意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里。之后,他也跟宁王一样,把这个无趣的女人彻底遗忘在了沈府的角落里。
直到,风荷投湖被宁王所救的那天……
作者有话要说:
☆、刺客刺伤了谁的心
沈晏然跟宁王一样,也很好奇究竟是谁胆大包天欲置于宁王于死地。只是据宁王回忆,那些刺客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使得剑法也很普通,他们之所以敢于刺杀他,也不过是仗着数量上的优势罢了。
不过,有一个细节被宁王隐匿了,他并没有告诉沈晏然他怀疑那些刺客与风荷有关!
刚开始,宁王感受得到那些刺客明明是抱着无论如何都要置他于死地的想法,招招狠辣地将他不断逼往崖顶的绝壁处。而后风荷的突然出现,却使那些刺客手底的招式谨慎了起来。
可即便顾忌着风荷,刺客们还是一步步地缩小了包围圈,将宁王与风荷一道围在了圈内。或许是出于本能,宁王忽然一把拉过风荷挡在了胸前,他将手里的剑架在了风荷的脖颈上,其实也不过如穷途末路的赌徒般,赌上了最后的筹码。
没想到还真的让宁王赌对了!那帮刺客倒真投鼠忌器,看到风荷的脖颈真的在宁王的刀刃下变得艳红,稍作犹豫,便散了个一干二净。
那天的风很冷,雪也很大,但是比风雪更让人感觉心寒的是宁王质疑的眼神。他不相信风荷跟那些刺客没有任何关系,风荷明白。她恰巧的出现,以及刺客们仓惶撤走的理由在这风雪之中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
知道问不出结果,宁王也就放弃了对风荷的逼问。“多谢你今日救了我一命!”宁王抬眼望着远方毫无感情地向风荷道了声谢说:“反正我萧宁此生欠你已经太多,我知道我还不起,但…我还是希望你有个好的归宿,至少能让你衣食无忧地过完此生。你骂我阴险也罢,说我冷血也行,随便你在心里如何鄙视我,但我警告你,像今天这种意外绝不会再次发生!如果今天的意外是因为你对我的憎恨造成的,那么我此刻的不追究就等于是还清了欠你的旧债。而如果今天的意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那么我也只能说,要怪也只能怪出现在这里的人…偏偏是你!”
宁王的一席话并未让风荷变了脸色,她只是对着宁王复杂地笑了一笑,“你难道不会做噩梦吗?!”风荷好脾气地问,她朝着悬崖的边缘又走了几步,停住脚步后风荷望着涯底那一汪冰封的湖水柔声道:“我爱过一个名叫萧宁的男子,可是他没有心!于是我掏出自己的心一次次地捧给他。可是他却只是将我的心攥在手里狠命地蹂躏……看到他满意的笑容我才知道,原来我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风吹起了风荷的长发,千万缕青丝随风飞扬,就仿佛风荷心中那拂不去的哀伤,“萧宁~”风荷扭头望向宁王,痴痴地问他,“看不到我的人,攥着我的心,你还会开心吗?”说完,她身子一倾,就直直地朝着崖底跳了下去。
“风荷!”宁王几乎没做他想,悲吼一声就追着风荷的身影也跳了下去……
若不是宁王赶在风荷落水之前抓住她,又及时甩出腰间的钩锁钩住崖壁上的枝桠,以崖顶到湖面的距离所产生的冲力,他和风荷都必死无疑!救起昏迷的风荷送回沈府后,宁王到底没按捺住自己,在临走前回头又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沈晏然说不清的感情。有隐忍,有不舍,有愧疚,有自责,有无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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