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上东君信》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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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是啊。……其实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毕竟他没必要骗我。但是我总觉得他说的好玄好奇怪,和我以前看过的野史里的故事差不多,所以我更愿意把这个也说成是故事。”
“那小子说了什么故事给我们年儿听?”其实东北方的心里话是:那小子是不是存心想在年儿这里试探什么?是不是对我们夫妇的身份以及其他事情还都不死心?如此说来……难道他对年儿不是真心?这样一想,他就干脆忘了之前想着的要好好为难花信卿几次的想法,而是打算直接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他和我讲了神锅大侠的故事听呢。还说那小娃娃其实叫食宝,以前有救命蛊在身上所以长不大。”东年叹了口气,“原来那小娃娃那么可怜,我现在再细想想,其实那娃娃十年如一年的长法,现在的神智早该是成年人了,可是身量却长不开,而且还常常有些幼童才有的动作……真的很可怜呢。”
东北方细细推敲了一下,见东年的话里并没有更多的别的含意,似乎不像是花信卿在打探什么,但毕竟心里还有些警惕,便问了一句:“除了这个,他没问别的么?”
东年看看父亲,道:“只是讲故事解闷罢了,还问什么?其实这事儿都是我先问起来,他才说的。真奇怪,神锅大侠退隐江湖也就罢了,只是食宝为什么会被花公子的师父得到,为什么现在又一直跟着他呢?”
东北方怜悯地看看东年,低低叹了口气,道:“年儿,白厨子死前,是不是给了你什么东西?”
东年一怔,想起白厨子当初把那本书给自己时,叮嘱自己不要告诉任何人,而且那本书在记下之后也要烧掉。虽然自己前一段时间确实将书给烧了,但现在父亲问起这事,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实话?
东北方看着东年的表情,心中便明白了,也不再多说,只从怀里摸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道:“年儿,你既不想说,爹就不多问了。不过,你既然记下了他的东西,就把这个也记下来罢,不然以前还好,以后恐怕此书于你有害。”
东年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东北方却自顾自说下去:“白厨子给你的那本书,如果单当食谱来看,也确实就是一本食谱。你那时没学过什么武功,身无内力,看不出别的东西来。所以学了也就学了。可是现在你身上有花小子渡给你的内力,虽说是帮你驱病气所致,可是……你所学的东西,再融合内力,短时间内倒不会有害,但一点点郁积,长期以往定会损伤你的身体。”
东年没想到一本食谱也有这种说法,心中大奇,只以为自己父亲受了什么刺激,小心翼翼道:“爹,你是不是不喜欢花公子?”所以才因为自己要嫁给他而神智不清了?
东北方当然明白自己女儿在想什么,不过他也不打算多说,只道:“你不必多问,记得要把这本书全背下来,背下之后,就将书毁了罢。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着转身叹息着走了。
东年拿着那本书,怔怔站在院中,不明白怎么一个两个三个全都是让她背东西,而且背完后都要她把书给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欠的那一更,等某笔这几天恢复过来后就补上。= =今天是挤时间更了一章,等下还要继续去加班,要一直加到晚上十一点半。
老天啊,可怜可怜我吧,下道雷来把我劈了吧……
起疑心璐儿找上门
虽然不明白父亲的安排用意何在,但东年现在的性情已经比以前和婉柔顺得多,再加上东北方一向疼爱她,要她做的事不论明说与否,定是为她好。所以东年在几天内就将东北方给的书背了下来。那本书其实是一本内功心法,而且在书的第一页,还画着一个形制古怪的玉佩,上面说,这玉佩可号令某个武林中闻名已久但却极少人能亲见的神秘帮派。
那个帮派的名字为“天宫”。
将书背熟之后,东年就把它按照东北方的意思毁掉了。花信卿这几天仍旧每天来,但明显陪她的时间少了许多,经常是帮她渡了内力眼看她行功完毕之后,再陪她说几句话就匆匆离去。想来上次璐师妹的来找,让他心有余悸。
也是,想来谁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师妹而面对未来岳父的怒火吧?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东年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自服了花信卿的汤药后,再受以他的内力,咳嗽已经明显变少,而且不再咯血,脸颊也渐渐恢复了以前的红润。相信如果坚持这样下去,恢复以前的健康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东年面对这样的结果自然很开心,而且她与花信卿的感情日渐深厚,花信卿开始对她说一些自己家中的情况。东年虽然并不知晓苏东花家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但听他偶尔说起之时,家中仆役成群,种种规矩之多让人听得眼晕,也知道花信卿确实出身不凡,不由有些担忧自己这样一个小门小户之女,是否能入得花信卿父母的眼。
花信卿倒并不担心这个,他虽然出身官宦世家,但一向不怎么喜欢那些繁冗的规矩,这也是他时常往江湖跑的原因。相比较来说,他更喜欢江湖中人的率性明快,而花家人在多次阻止未果之后,索性也便由他去了。
花信卿手中与家人相谈的最大筹码就是,如果家里人允他娶了东年,他会同意家里人退出江湖。花家人既然并不喜欢他在洪江湖厮混,觉得他会因此而掉了身份,染上那些粗俗之气,只要他们能允自己娶了东年,自己自然也会顺他们的意。就这一点来说,自己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花家人或许会在细节上刁难他一些,但大体上这件事不会有太大的阻碍。
而且,退出江湖,原本就是他答应东氏夫妇的条件。虽说娶了东年后就形同于他要与那些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告别,但如果这样能换得一个自己一心喜欢的女子相伴一生,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后悔的地方。
只是这些话并不必说给东年知道。他为了娶东年而要做的那些事情和牺牲,他自己一个人承担就好,东年安心做她的新嫁娘即可,不必为这些事忧心挂怀。而东年每次隐约透露出自己的担忧时,总是会看到花信卿那种“万事有我”的表情后,慢慢的也放下了心,不再提起这些事了。
这一天,到了平时花信卿要来为自己渡内力的时辰,可是花信卿还没有到。东年想着他可能是临时有事绊住了脚,晚些或许就来了,倒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自己对着镜子细心梳妆了一番。初生病时,她憔悴得厉害,自己都不愿看到镜中的自己,更别说打扮一类。而现在,她的气色明显便好,身子也比病重时丰盈了一些,再加上有花信卿的真心陪伴,她那种少女的爱美之心自然又渐渐滋生了出来。
梳妆之后,东年站起身在镜中仔细看了看自己,觉得比较满意,这才拿了本书,打算到院中边看书边等花信卿的到来。
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偶有微风,吹在人脸上很舒服。东年坐到椅上,翻了会书,又想起了父亲交给自己的那本已经毁掉的书。自背下来那本书之后,东年有时好奇,便会照着那本书的内功心法的第一页试着练习一遍,但是见不到什么成效,再加上东北方只说她背下来即可,又没说她必要每日照练,所以她也只是闲着无聊时才会练练。
“只是,爹看样子如此看重那本书,这么多年他居然从没让自己和妹妹知道什么……似乎爹身上也有些什么秘密呢……。”东年想着,将书翻过一页,正要继续看下去,忽听身后有女孩子的声音传来。
“喂!”
这声音有些耳熟。
东年心里一激灵。
不过,花信卿现在明明不在此处啊,他师妹怎么会又跑来?
东年转过头,看着跃进院中的女孩子,脸上调整出好客主人的表情:“原来是表哥的师妹啊。怎么今天有时间来看小女子呢?”说着站起身,作势往前走了几步。
璐师妹虽然鼓着勇气来这里,但心中毕竟还是忌惮东年的病的。一见她往自己这边走,璐儿忙叫道:“你站那就好,别过来!”
东年心中不悦,但仍旧维持表情不变:“姑娘来这里可有什么事么?”
璐儿气鼓鼓地道:“我就是想来问你,你和师兄是什么关系?”
东年一怔,脑中闪过无数念头,但最后仍缓缓道:“我与表哥的关系,在称呼上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璐儿怀疑地看看她:“果真只是表兄妹的关系?就没有其他关系?”
东年微笑道:“不知道璐姑娘还希望我们有其他的什么关系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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