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草娇娃》第15章


虽然只是为了避免他摔倒,但也算抱了,要是被这个苏缘知道,更加说不清楚,而苏缘恰巧又找到一个理由,要她娶他了。
“真的是这样吗?粟儿。”苏缘疑问道,她这个弟弟的心思,她还是十分清楚的。
虽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可粟儿这么害羞,一定有猫腻。
不过,弟弟的事情,她还是暂且不多问,她相信他。
红粟忙抬起头,冲着苏缘,点点头。
“大姐刚刚不是说,要带小妹观赏一下府邸。”娇娃盯着此刻一脸呆色的红粟,浅浅一笑,撇过头望着身旁突然沉默的苏缘,转移话题道。
“对啊,你看我,差点就把正事忘了。”苏缘尴尬的大笑,仰头,望了望越加暗淡下来的天色,急道∶“大姐这就带小妹在府邸内走走,以后小妹想独自出来散步,奇*。*书^网也方便,在这住着,就当自己家,一切需求,千万不要跟大姐客气。”
“这一点,小妹一定不会与大姐客气的。”娇娃调佩着笑道。
“粟儿,要一起去吗?”苏缘望着红粟问道,细想,娇娃是她和弟弟内心都十分认可的良好妻主人选,也就无避嫌之意。
红粟惊讶的小脸,抬头望着苏缘,都说男子不易出现在陌生女子面前,会毁了名声,姐姐怎会同意他跟着。
他想到这里,自己被人调戏落湖的事,怕是早就在罗织国传得沸沸扬扬,早就没什么名声可言,可眼前的她,是不是也误认为他是个不洁的男子,所以才不愿意亲近他。
一想到这种可能,红粟心中一痛,脸上顿是一片痛绝之色。
女人本就在意男子的名节,更何况,她与他相识,还是在那样的一个情况之下,不管是谁,都会对他产生怀疑吧!
“姐姐,粟儿不去了。”红粟努力遮掩住眼中的忧伤,低着头,身体面对着娇娃,不敢看她,柔声的说道∶“小姐,恕红粟身子有些不适,不能相陪,就先告辞回房间了,日后,一定给小姐陪不是。”
他现在,其实只是需要回房间,完全的把自己藏起来,独自舔好伤口,不想被她看到,他的软弱。
苏缘猜不透弟弟怎么呢,一听他说身子不适,上前扶着他,急道∶“粟儿,要请大夫看看吗?”
“姐姐,你就陪恩人小姐好好逛逛,粟儿只是浑身有些无力,回房间,躺躺就好。”红粟摇摇头,拒绝姐姐的提议。
“那好吧,你就回房间,好好休息,姐姐晚点再来看你。”苏缘挥手招来一路过的下人,吩咐着他安全的送红粟回房间。
红粟对着娇娃欠了欠礼,身子被侍人搀扶着,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娇娃盯着红粟孤寂的背影,皱了皱眉头,想着他刚刚全身,那么浓烈的忧伤,到底是为何?
这个男子,还真是勾起了她一丝微妙的好奇。
“小妹走吧,大姐这就带你好好参观一下府邸。”苏缘收回在红粟身上的目光,偏过头,面对着娇娃爽朗的笑道。
娇娃转眼,笑着道∶“好。”
身旁,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乖巧站着的娇心,忽的,拉起娇娃的手,嚷道∶“姐姐,我也去。”
“好,你这个小家伙,也一起去。”苏缘摸了摸娇心的头,笑道。
话完,两个大人,中间搀杂着一个小家伙,相挟着散步游园。
晚霞的剪影,投射在三人的身上,余影妙美,府邸之中,更是话声愉悦,谈笑连连,好不畅快。
第014章
苏府
夜晚,黝黑寂静。
客房中,娇娃整装待发,转身,离开床榻旁,走向窗台,拿起摆放在上面的兰花,捧在手中,细看。
“出发了。”她轻声的低语,嘴角一勾,眉眼含笑,一个翻身,悄无声息的跳出窗户,沉稳的落地,动作熟练而优美。
娇娃眼观了下漆黑的四周,缓步走至隔壁的房间,附耳贴在房门外,里面,是娇心的房间,苏缘特意安排在她的隔壁,虽然娇心吵闹着要与她睡一间房,但是,为了方便她夜间的行动,动动嘴皮,轻易的就打消了娇心的念头,让她乖乖的一人睡。
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实在是不习惯与一小孩同塌而眠。
又不能抱,又不能亲,有什么意思!
为了今晚的行动,为了她的小皇子,娇娃还真是费劲苦心。
想她晚霞时分同苏缘逛了苏府后,用膳之时,她特意叫苏缘拿出了酒,苏缘也豪爽,不用劝,硬是要同她喝上几杯,哪里想得到,娇娃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随后,小小的几杯,娇娃就把那位霸气十足的苏缘将军灌醉了,现在想起,怪不得她说自己不能喝酒了,那酒量,还真是差呀!
而娇娃,可是酒中高手,千杯不醉,只是任务时,从不粘酒罢了。
不过,娇娃心中的奸计得逞,也省去了苏缘要跟她彻夜长谈的打算。
一个醉酒之人,爬都爬不起来了,晚上,也无能力找她了。
真是万全之策,一举两得,不用担心这个将军,见了她,兴奋过头,半夜来拉她,畅谈了。
收回心中的思绪。
娇娃仔细听着房内有节奏的呼吸,看来,娇心睡得很熟,应该不会半夜醒来。
探查好了,娇娃站起身,小心翼翼的离开,顺着今日苏缘带她参观,心中特意记下来的路线,朝着府外走去。
娇娃迈出自己的院落,一扬起头,望着对面院子内的小阁楼,里面的烛火还亮着,那个院子,是红粟住的地方。
可这么晚了,怎么,他还没睡?
想起她住的地方,和红粟住的地方,相邻相对。
这个苏缘,一定是故意的!也不怕她色心大起,把她弟弟给偷吃了,连骨头也不剩。
娇娃想到这里,浅笑出声,苏缘,就是盼望着她把她弟弟给吃了,这样正好,红粟,她娶定了。
可有这样的姐姐,也不知道苏红粟,是福是祸!
不过,娇娃对自己坐怀不乱的定力,可是打心底,十分看好自己的。
娇娃甩去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要不要进去看看了,算了,还是不要了,万一看到不该看的,正好中了苏缘的下怀。
娇娃心头,忽的,冰冷刺骨。
她身穿夜行衣,捧着一盆兰花,不去看对面的小阁楼,人影,快速的隐入夜色之中,步伐,不急不缓的走着,熟烙的避开苏府内守夜的侍卫,来到一面墙下,仰着头盯着墙面。
“这墙还真是矮,真没挑战性。”她摇了摇头,回头,望了望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时,身子一跳,单手在墙头上一撑,轻巧的迈出了苏府。
墙外的街道,漆黑一片,四处无人。
娇娃抬起一只手,把垂在胸前的发丝向后一撩,拿着小花盆,脚步光明正大,朝着皇宫进发。
目的地,小皇子的住处。

锦绣宫
“主子,可以净身了。”思春从屏风后走出,抬头望着烛光下,端坐梳妆台前,一手拿着男红,一手拿着针线,根本心不在焉的无针。
“恩。”无针淡淡的回了声,仍旧没回过神来。
思春暗叹了口气,今天的主子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心神不凝,心中猜测主子到底怎么呢?
他缓步走近无针,抬手,在无针眼前晃了晃,担忧道∶“主子。”
无针被他一惊,柔嫩的手被绣布上正好穿孔的细针一扎,“啊。”的轻呼出声。
“主子,你没事吧。”思春神色紧张,赶快执起无针的手,细看,担忧道∶“出血了,主子,都是春儿的错。”
无针望着思春,比自己还着急,抽回手,不以为意,对着他凝重的脸,温柔一笑,反倒安慰道∶“我都没事,春儿心疼什么,只是不小心的扎伤罢了。”
“主子,哪有你这样的,自己受了伤,还来安慰奴,真是……”思春展颜一笑,微诉道。
“春儿,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定能找个好妻主,嫁了。”无针打趣道。
“主子。”思春故做生气,严肃道∶“春儿要一辈子侍侯主子,才不嫁人了。”
无针淡笑不语,拿起手中的男红,移至烛光下,细看,绣布上刺好的那朵兰花,花心中沾染上他手指上刚刚那滴滑落的鲜红血珠,熏染得兰花格外的艳红,靓丽。
“这朵兰花,素雅之中,搀杂着一滴嫣红,色彩,意境,倒是平添了几分。”思春望着绣布上那朵活灵活现的素兰,毫不犹豫的开口赞叹道。
无针盯着兰花,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
他绣好最后一针,打好结,抽出线中的细针,把刺绣和针递给思春,站起身,柔声道∶“净身吧!”
“主子,你是不是有心事,怎么一天都心不在焉,刚刚春儿叫你也不理。”思春接过刺绣和针,放好,还是问出了一整天盘旋在脑中的疑问。
无针听了思春的问话,被映照在微弱烛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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