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草娇娃》第27章


“小妹的心,已经全部留在了心爱之人身上。”她已没有多于的,能分享出来。
苏缘爽朗一笑,这妹子,倒是个痴情种。
“小妹,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这女人,三夫四侍都是正常的。小妹——”
“可我的爱,只有一份。”娇娃坚定的语气。
“小妹就真的不能——”苏缘仍旧不死心的想——
“姐姐——”红粟转身,喝诉道,祈求的眼神,望着苏缘,阻止她继续追问下去,整张脸,甚至更加苍白,嘴角,微微的颤抖,连眼中强忍的泪水,也显得无力凋落。
此刻,就让他,保留最后一份尊严吧。
尽管,心在滴血。
苏缘心疼弟弟,只能闭上嘴。
娇娃面不露色,看着红粟背对着她颤抖的身子,内心却起了一丝惆怅。
他,这是何苦了。
明知她拒绝得那么明显了,还这样糟蹋自己。
看来,这将军府,她是再也不能住下去了。
“姐姐,粟儿累了。”红粟放低着声音,他是真的感觉很累,很累了。
“好——好——,小双,送公子回房休息,好好照顾着。”苏缘实在担心,如此打击,她还真怕粟儿,有个三长两短。
小双冲着苏缘点点头,这主人之间的事情,他做下人的,自是不能插话。
但他也看出来了,面前站着的那个长得比男子更妖,更魅的女子,就是公子跟他提到的心仪女子。
可他没想到,那个女人,竟拒绝了公子,拒绝了他如此优秀的公子。
双目,恨恨的瞪了一眼娇娃,发泄着不满。
娇娃接受着小双敌意的目光,自认活该。
“公子,我们回房吧!”
红粟点点头,任小双扶着回房,内心,一片空明。
她不要他了,没有人要他了,再也没人愿意要他了。
娇娃默然的看着红粟离去。
苏源则看着娇娃,无奈长叹。
跨过客厅门槛时,小双借机瞟到红粟的双眼,那双清澈的明眸,无半点的光泽,剩下了,满是病容和忧伤。
他的公子,怎会变成这样。
正当他为公子心痛之时,红粟身子一软,便向前倒去。
“公子。”小双拉不住,惊呼道。
第025章
客厅,一道身影快速闪过,抱起了红粟。
娇娃转头,对着小双和苏缘交代道:“我先送公子回房,你们还是赶快去请个大夫。”
小双傻傻的眼神,茫然的盯着娇娃。
娇娃说完,转身,快速的朝外走去。
苏缘跟着,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仍愣着的小双,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发傻,心中立刻焦急的喝道:“快去请大夫,你还愣在这干什么?”
小双被她一吼,这才反应过来,忙点头道:“奴才这就去。”说完,便往客厅外另一个方向走去。
苏缘这才着急的去追赶娇娃。
娇娃急切的脚步,朝着红粟的小院走去,怀中的人儿,很轻,完全没有一点重量,她不经怀疑,他吃的东西都到哪去了,平常都见他一副纤细的模样,病了后,倒是更轻了,奇*。*书^网这样的人儿,这样的情深,她到底成了害他如此病重的人,低首凝着怀中的红粟,闭着眼,眉头轻皱,毫无血色的脸,苍白得有点吓人,憔悴得也没有初见他时的半分风姿,活脱脱的被糟蹋得不成人形了。
到底要她怎样,他才能放得开,放得下了。
娇娃默叹,到了红粟的院子,抱着他就直接走了进去。
身后,苏缘也进了小院,追上娇娃,忙道:“小妹,先抱粟儿进房间吧!”
娇娃点点头,跟着苏源走进一件闺房,双目直视到内室的床榻,上前,小心翼翼的把红粟放在床上,脱去他的鞋,替他掩好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烫。
“小妹,粟儿怎么样。”苏缘站在娇娃身后,来回动弹着身子,十分的不安,着急的神情,盯着床上的红粟。
娇娃转身,看着一脸担忧的苏缘,安慰道:“大姐,你先别着急,你先去端盆冷水,拿快布巾来。公子有点发烧,我要给他冷敷一下。”
“好,好,我这就去。”苏缘忙点头,转身就朝房外走去,慌张的碰倒了房中的几张桌椅。
娇娃一脸的无奈,知她是担心红粟,一时乱了方寸,看来,苏缘是疼弟弟,疼到骨子里去了。
娇娃端来屋内桌上的茶水,坐在床边,掏出怀中的锦瓶,倒出一粒药,抬起红粟的头,把药放入他的口中,兑着水,让他服下。
这是治愈风寒的,他吃了,应该行。也幸好,他能乖乖的咽下。
苏缘端着水,拿着布巾,走进内室,望着盯着红粟沉思的娇娃,那眼中深深的怜惜,显露无疑。
或许,她这个小妹,对自己的弟弟,也不是无情。
“小妹,水和布巾,来了。”苏缘将水盆放在床边的桌椅上。
娇娃站起身,接过苏缘手中的布巾,打湿水,替红粟轻柔的擦拭着脸上的冷汗,弄了三遍,才将布巾折叠着,冷敷在他的额头。
这才稍微松了心。
“小妹,粟儿没事吧?”苏缘疼惜的盯着红粟。
“没事,我刚刚给他喂了药,过不了几日就会好,可他这身子,怕是要养上一段时间了。”娇娃抱歉的眼神,尴尬道:“大姐,这都怪小妹;才——”
“这不怪你,怪就怪我这个弟弟,太痴了。”苏缘截了娇娃的话,无奈道:“这都是他的命。”
娇娃听她如此说,更觉尴尬了。
一时,气愤有些僵。
“将军,大夫来了。”院中,响起小双急切的声音。
苏缘和娇娃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小双拉着大夫就跑了进来。“将军,大夫找来了。”
身后的老大夫,气喘吁吁的喘着气,一大早,她这一把老骨头,都被折腾得不行了。
苏缘上前,有礼道:“麻烦,大夫给舍弟看一下。”
老大夫喘够气,走上前,娇娃行一礼,让出位置。
小双端来凳子,放在床榻边。
老大夫这才给红粟,细心的诊起脉来,脸上,越来越沉重的神色。
“大夫,我家公子怎么样?”小双沉不住气,最先问道。
苏缘也是一脸担忧,见这老大夫的表情,粟儿到底如何?
娇娃细致的盯着大夫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她不像连翘,懂医理,自然不知道红粟的病根所在,刚才给他喂的药,也只能治愈风寒。
老大夫转身,对上三张急切的脸,叹了口气,道:“这位公子的风寒倒是不严重,就是心情太过抑郁,沉重,刚才应该是气急攻心,才昏了,这身子太虚弱,而且,怕是以后也难以养好了,这病,是心病,我也无能为力。”
娇娃听了,心情一下低绪了起来。
苏缘则盯了娇娃一眼,转头,继续追问着大夫,“我弟弟,什么时候会醒。”
“这烧退了,自然会醒,切忌,以后别在受寒,须得好生养着。”老大夫起身,摇摇头,便要离去。
“小双,拿点诊费给大夫,送大夫离开。”苏缘对着小双交代道。
小双点点头,对着大夫伸出手,示意请。
老大夫弯腰谢过苏缘,转身跟着小双离去了。
一会,苏缘恳求娇娃照顾一下红粟,也急匆匆的出院,上早朝去了。
房内,只剩下娇娃,凝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红粟,心头,说不出的沉重。
离开红粟的小院,娇娃脑中回想着刚踏出门小双恶瞪她的那一眼,她还真是有理也说不清,这喜不喜欢一个人,怎能强求,可她也不逃避,是自己亲手毁灭了一个少年的心,那么纯净,清澈,但她没料到,后果竟如此严重。
心中,多的,便是对红粟的怜惜,还有对他的心痛,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另类担忧。连她自己都不明白。
她到底是对他怜惜多过喜爱,还是应为把他害成这样后的懊悔。
她慢慢回想起与他的几次初见,第一次,他的狼狈,他的脆弱,第二次,他的灵动,他的风姿,第三次,他的目光,他的深情,第四次,他的苍白,他的病弱,还有他的坚强,这一次一次,他的模样,都已经印在了她的脑中。
可,这是爱吗?
也许是掺杂了一层喜欢,看着温润柔美的红粟,又有谁能不动心了。
但她不能,她不能放任自己的心,除了无针,还包容下别的男人。
她不能负了一个他,再负了一个他。
兴许,她还是太过心软,没有早早对红粟说明白,才会酿成如此的结果。
想来,她得快点离开这里才成。
心中做好了决定,她急速朝对面自己的院落走去。
刚进院,便看到从她房内走出来的娇心。
“姐姐,你回来了。”娇心惊喜的喊道,跑过来,敞开手抱着娇娃。
“恩。”娇娃淡淡的应了声。“你刚才在我房间里干什么了?”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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