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这技能》第33章


因而芳华阁上下也都渐渐心服了,开始一心一意为自家主子做打算起来。
气氛当然也是融洽和睦。
就连暮云,也不会常常顶着严肃的脸来震慑底下人,会开几句玩笑了。
碧桃很乐于看到这样的改变。
即使命运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也要尽可能地享受生活。更何况如今她混的又不赖,她们也可以对自己好一点,多笑笑。
其实若果不是上回高调的弹了一曲星星曲,她还想把扑克牌拿出来玩儿的。可现下却有点不敢了。
上回狗皇帝突然整她,她又不想丢脸,事出突然没有考虑周详。
这曲子旁人听了无所谓,叫书里那个所谓的女主角听到了,对她有所忌惮,她不就没的玩了。敌人在明,她在暗,这才是她喜欢的局面。
幸而狗皇帝也怕丢脸,觉得这种小孩子才弹的东西从她一个自己正宠幸的妃子这里传开来,影响声名。除夕宴也算是家宴,自己家里听听也就算了,可不能去外面丢丑。
于是替她拦截了小心,无论是曲还是画都不让众人不许外传,这才有她还能清闲偷懒的一天。
那画自然送给了大公主。
至于用的眼影粉,一幅画画好也用的差不多了。她的便宜娘亲也曾传信来问她,她这才知道许多宗亲女眷都盯上了这个,问到她家里去了。她只推说偶然得的,已经用完了。她娘也就没再多问,径自理解成是皇上赏的,还很高兴自己小女儿的得宠。
不过她那纸裁的花钿倒让后妃们学了去,换成了各式花样,直到今日,这股子热潮还没散去。大抵会成为永久性的搭配了。她感叹,不管朝代是不是架空,女人的爱好都是相近的。
转眼围猎的日子即至,皇帝携一干臣子、后妃,奔赴皇家猎场。
作者有话要说:……有种写肉写伤了的感觉,呜呜呜,之后一段时间不想写了。
我现在终于能理解别人的心情了……甜久了好想虐。我、我会忍住的,握拳。
勉强把星星曲圆了一下,这段其实应该放在宫宴后的嘤嘤嘤,强迫症星人看到错位各种难受。
这章的标题不用怀疑,一点也没点题。不过芸香为什么总是关注碧桃的动作,但警觉又没响,终于有解释啦。
☆、弯弓
碧桃掀开车帘一角;将视线放远。皇家的马蹄碾踏过如茵绿草,哒哒奔跑在广袤地草原上,沿途经过星罗的河流湖泊,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清澈见底。片刻后,车身摇动;倏尔一止;远停在森林与草原交错相连的地方。
那浩瀚的林海与天然草原仿佛浑然一体,优美壮观。
“主子,下车罢。”芸缕见碧桃还在看景;提醒道。
此次伴驾出行须得是轻车从简;她便只带了芸缕一个出来。让那三个丫头怂眉耷眼;沮丧了好久。
但因她说出行的规矩她并不熟悉,芸缕虽不曾随驾过;到底在宫里待的久,比她们都好些,许能用的上。
她们这才无法,怏怏收拾行装去了。
近来芸香给她的感觉更奇怪了,但就连她动用家族势力人手,也不曾查清楚究竟。她便嘱咐那三个丫头盯紧些,万不能趁自己人不在的时候钻了空子。
待碧桃下车,便看见宫人侍卫迅速的忙碌在第一线上,准备安营扎寨,生火做饭。
“熊侍卫,”芸缕叫住了过路一人,问道,“可知薛婕妤的住处安排在哪里?”
碧桃顺着芸缕的视线望去,那人转过来的面容刚毅,器宇轩昂,手始终握在一侧的刀柄上,显得正气凌然。
这样的人,居然只是个侍卫。
碧桃有些诧异,等芸缕与他对话一番回头时,才将心里的话问出。
“主子可曾听过建安侯府?”
碧桃点头:“自然。”娘亲开小灶的时候科普过。
“那主子就该知道,那建安侯府里的世子爷,就在圣上跟前当差,被封为御前行走,领一等侍卫的俸禄。”芸缕解释道,“也就是方才那位熊侍卫。”
若不是主子得宠,她又被提携成一等女官,也万不敢上前询问的。
但既是在圣上面前做事,少不得都要给芳华阁的人几分薄面。
“他姓熊?”碧桃了悟,继而追问一句。
芸缕诧异:“自然,听说名为熊尧。”
碧桃扶马车壁,这名字一听总觉得是个肌肉猛男,但看他面目俊俏,脸色冷淡,丝毫和她脑补的画面搭不上关系。
真是白瞎了一个美男。
待安置妥当,众骑兵向选定的范围靠拢,缩小包围圈,而后模仿雌鹿的求偶鸣声,吸引雄鹿的到来。
第一天相当于开幕式,先猎杀温顺的动物热身。从第二天开始则逐渐向森林内进发,捕捉生擒猛兽。当然,最后还有不可或缺,用以激励众人的庆功宴,清点猎物数量,按种类个数有所奖励。
碧桃活动活动小胳膊腿儿,也准备将这副懒骨头练一练。
上回虽说惹了皇帝的通病——疑心病,但技能点数很诡异的涨了五点。男人贪心,女人总是要展现许多种面貌,才能将他们收服。
若是可能,两种最矛盾的气质结合,是最有利的武器。
皇帝虽然疑心她,却又不由自主地被这样的她所吸引。如此,碧桃的目的算是达成了一半,接下来,自然就是消除皇帝的戒心了。
毕竟吸引力不长久,世上从不缺惊采绝艳的女人。等到吸引力消失,那疑心就会让皇帝把她越推越远。得不尝失。
她将那五点分开,三点加在“骑”上,两点加在“射”上。
玩全息网游的好处就是让她在射箭上并不陌生,而骑术则相对要弱一些。毕竟现代网游,各方面数据,尤其是弹跳力那可是很了得的,她通常依靠双腿奔跑就能追赶怪物,或纵身树梢。这在古代却行不通。
碧桃从马厩里先挑了一匹温顺的母马,技能点数太低,她还是先熟悉熟悉才好。
这会儿芸缕便不适合跟着了,自有皇上派来的两名侍卫随身保护。她脚踩在马蹬上侧身一拍,再一夹腿腹,那马便曲腿儿小跑向前。
草原上清爽的气息让她精神一振,空气里猎物的味道更刺激了她。她纵马跑向围猎雄鹿的范围圈。
恰听得四周突然爆发出来的叫好声。
却是近几日突然复宠的宓贵人,方才一箭射中了雄鹿的右眼,如今那鹿正痛的胡乱冲撞,不知道逃走一途,很容易就让人得手了。
碧桃一身玄色圆领袍,胸口衣襟上扣缠金线襟扣。若然不是她松松勒着缰绳,嘴角挂着恣意地笑,气质非凡,恐怕就要淹没于众人了。
毕竟男子才爱穿深色袍服,女子的衣裳大多是鲜活或易受注目的颜色。
诸如宓贵人通身鹅黄浅色,而她的姐姐薛美人则是穿着清冷的月白色。
别人没注意,不代表皇帝没注意,更不代表那些时刻关注皇帝的妃嫔们没注意。
怎么穿一身黑?皇帝挑了挑眉,复重新将视线转了回去。
宓贵人则巧笑招呼碧桃:“薛姐姐来的巧,妾身方才射中的那头鹿想必不用多费工夫就能得了,姐姐可要试试?”
“妹妹久卧病床,不善骑射,宓贵人还是别难为她了。”薛绿萼冷冰冰的话随即响起,谁都听的出她话里没多少真心。
宓贵人仿佛这才恍然大悟,她半掩着嘴,顺着眉眼儿道歉:“可对不住薛姐姐,妾身久拘自个儿宫中,不曾得闻。姐姐既身子病弱,可得多歇歇才好,这鹿还是由妾身自己来罢。”
碧桃抬眼扫了她两人,取下腰间佩弓,二话不说从侍卫背着的箭囊里抽出一支,反拉弓弦。她试了试松紧,感觉合手方拉紧。
“这就是薛家出的那位婕妤娘娘?”周围大臣们的亲眷不免相互议论纷纷。
“应该就是了,听说从小病弱养在绣楼里,连楼都鲜少下来的。”
“这样的体质,能拉得动弓也算不错了。”有一宽和些的女眷插话进来道。
说碧桃病弱的那位当即反驳:“若众目睽睽之下射杀不中,岂不丢圣上的脸面?”
问话的那位扯她衣袖,低声叮嘱:“你说话也当心些,一个婕妤,怎么能代表圣上的脸面?别胡说这些有的没的,小心教人告了上去。”
那位夫人才连忙住了嘴。
这边厢话语不断,草原宽广,低低地说话声随风一吹也就散了,不曾传入皇帝和碧桃几人的耳中。
那宓贵人见碧桃做出弯弓欲射的动作,便将手中的弓置在身侧,静等她来。
不过是好面子罢了,她心里浑不在意。
这位薛婕妤在除夕宴上的表现她看的真切,真才实学没有,那幅画她们这些低位无宠的妃嫔没能传看到,但众人议论时也不曾说画工如何,只说那香粉很新奇。可见不过是靠着一点小聪明才得了皇上青眼。
应急和营造气氛的本事她认可,但不肯丢面子的性格,她也摸准了。
碧桃眯起眼,手腕连弓抬起,在周围景致模糊的情况下聚焦一处。耳边是呼啦啦的风声,她稍侧身顺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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