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15章


他身下一紧,握住她的腰,反吻上她,又热又辣。
烛光摇曳着一对抵死缠~绵的交~颈鸳鸯……
良久,他轻拍拍她的背,“水凉了。”放开她,站起身,随意抹了身,才将她抱出,细细的抹拭干~她身上水渍,送回床~上,为她盖好丝被,才在她身边躺下。
她全身软弱无力,只偎在他怀里任他随意摆~弄。
景略将她揽紧,伏低头,吻了吻她的眼,慢慢移向她的唇,手探入被子里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身子慢慢的与她紧贴。
身后被滚烫的家伙抵着,明月哪里还能假寐,急忙扭身,“你这才释放……怎么又?”
景略扯唇而笑,低柔的声音落在耳边:“夫人在怀,为夫怎能无动于衷。”
说着,骤然一个挺身,从身后~进入了她。
这一回,他的动作变得极为轻柔,不似先前的那般渴望,而一触一碰却极在意她的感受,象是要尽自己所能给她制造的感触,都深深的烙进她心坎里。
明月渐渐的抛开了众多顾虑,也尽自己所能的回应着他,帐中春光无限…一阵剧烈的晃动后停下。
帐中,他双手撑在她肩膀侧,汗水浸~湿~了他的发丝,崩紧的身体慢慢放松,睁开眼与身下气喘吁吁的她久久凝视。
良久才松了手,完全压覆在同样汗湿的娇小身体上,将她紧紧揽住,吻了吻她的唇,手移到她小腹的时候停了下来,轻轻反复擦拭,不舍得离开,过了好一会。
明月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但全身血液沸腾,睡意反全无。感腹间的那只手留连忘返,再想到景夫人看着的眼神不时落在腹间,那盼望的眼神。心头就是发哽。
她伸手按住腹间的手。“景略,要是在府中收一妾氏,闲了回来住上几日,若能生下个一儿半女,我——”
身后的身子骤然一僵,指尖点在她的唇~瓣上,“你是怕疼才不肯给我生育孩儿?”
“你胡说什么,我的身子活着都是种奢望,何况孩子。”明月委屈地转身,一动之下全身骨头酸疼,只好又跌也下去。
他轻吻了吻她,犹豫了片刻,才道:“我是想要有个孩儿,但不是跟别人。”他一直揣测黎离离的心思,她将凉川和玄泓留在身边,很有可能这两个人中的一人可以解她身上之蛊。
明月愣了愣,沉默了。
景略等了片刻,不见她说什么,暗叹了口气,笑了笑,“别有负担,我纵是想要孩儿,也是几年之后的事,以现在的形势,还为时尚早。”
明月将头埋在软枕里,陷入沉默。在她认为,景略每说一句话,都不会是随便说说的。“你也担心奇刖和燕国之战?”
景略让她枕在自己臂下,“南宫勋此举并不会是想让奇刖国吞并燕国强大起来那么简单!”以他的心机,显然暴露了对黎国的垂涎。
明月略松了口气,“所以,我还不想那两国开战。”
他将她揽紧,轻拍着她的背,“即便开战,这场战争恐怕也会持续数年,而这段时间咱们足够将黎国变得更加强大了。”
明月笑着点头,渐渐地闭起眼,慢慢沉沉的睡了。
景略将下颚抵着她的额头,静静凝视着床里的帐幔,有风吹过,轻轻起伏,脑子里却什么也没想,只是感受着从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体温和脖边她均匀平和的呼吸,直到天边传来鸡鸣才合了会儿眼。
第二日,景略也不唤明月,直到她自己醒来,才放开她,翻身下床,穿好衣衫,开了门,唤了丫环打开热水进来。
明月伸手进铜盆拧湿巾,“我自己来。”
景略握住她的手腕,“让我来。”
明月抬头看他,景略只是微微一笑,“这是在我府中,咱们的家,如此并不过分。”
明月白了他,再看旁观的几个丫头,“有夫如此,当真妙哉!”是否有了他,以后她连宫女大臣都省了,只将所有事打抱甩给他就是了。
要是他能生娃,就更好了。
明月咬着指头傻笑,景略唇角轻勾,眼眸随着笑意窄了些,凝视着她,“你脑了里的歪主意也太过多。”……
等明月收拾妥当,他才随意洗漱一番,精神与昨日没有什么不同,但眼里却爬上了几丝血丝。
明月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嘀咕,恐怕这样回了宫,被慕容雪看到,又要吃味……
二人用过早餐,同坐了一辆马车,返回皇宫。
谁知二人马车刚入武门,慕容雪远远望见,便飞身从城楼跃下。
落到马车边,伸手去掀马车,就见明月枕着景略的手臂睡得昏天黑地,“明月———”
景略对着他嘘声地做了禁声的手势,
慕容雪一见景略眼中明显的倦意,再看明月香甜的睡姿,眼底浮起了复杂神色。
“有急事?”景略轻她轻轻地放在软枕上,轻手轻脚的下了马车。
“如你所料,被我关压在密室里的奇刖太子,自已要越狱不说,还有高人来抢。”
景略微一沉眸,唇边扬起笑意,深眸看向慕容雪,“是谁?”
“燕子恒!这次可是如假包换的燕国恒王殿下。”
“他来了。这次也别想走了!”车帘掀开,露出她满面欢悦的小~脸,一跃下车。
“你的意思是?”慕容雪看她眼里哪有睡意,分明是为了躲着自己假装的罢,一时眼中隐晦更深。
“先拘了,跟奇刖太子一样,咱们手中的筹码越多,就越好办事!”明月自侍卫手里抢了马鞭,翻身上马,摇着鞭子向皇城内飞奔而去……反将景略与慕容雪留在了原地……
斡旋(1)
宽大的龙梳案,堆成小山一般的账薄,将他俊逸的面容遮去半面。舒骺豞匫
连日来他将自己陷在与父亲的纠葛中,好几日都不曾打理朝中事物了。
而此时,他褐眸低垂,棱唇紧抿,神色间日见成熟稳重。
自从找回妹妹,安苡尘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从未有过的轻松让他仿佛卸下了肩上无形的重担。
这一切都要感谢她,那个没有长大的小女人遽。
一阵脚步声传来,他的随从小度推门而入。
小度探头看向账薄后的少主子,嘿嘿一笑,快步上前,“少主,少主。”
“何事?”苡尘轻声应了,目光依旧专注于那细密复杂的账薄上,红色的朱砂笔勾勾描描价。
“少主,女皇陛下回来了!”
苡尘握笔的手为之一顿,一股喜悦之情从心底涌出。
微扬的唇角轻轻翘起,骤然抬头,“在哪里?”
“小度刚从城外回来,看到陛下自己骑马回寝宫去了。”小度年轻稚气的脸上也挂着笑,少主子打从昨天就让他守在宫门那里,害他傻等了一夜,也不见女皇回来,早上出去办事,可巧回来就碰上了。
“我去见她!”苡尘放下笔墨,欣然起身,清冷的面容罕有的溢出抹笑容。
小度睁大双眼,惊诧地目光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疑惑地看着他穿的家常便衣,不敢置信地指了指他身上:“少主,你就这样去?”少主一向很注重仪表,穿成这样出门,不是太反常,太奇怪了吗。
“嗯?”安苡尘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还穿着睡觉时所穿的白色长衫。
“小度,你去打些水来。”苡尘自嘲地对着境子,红唇微启,妹妹是多年来埋在他心里的劫,如今找到,让他怎能不高兴?怎能不会忘乎所以。
如此,再多的疏忽也不足为怪了。
*
安苡尘一身雪白超尘脱俗地来至明月有寝宫中。
一众宫女见到他来,也都并不加以阻拦,因着昨日他对妹妹的林林总总,大家都看在眼里了。
女皇对那丹丹姑娘维护有加,众人就是再不喜欢,也都不敢多言。
苡尘轻快的脚步,很快就进了正厅,向着后堂的寝室中寻去。
“这件不好!”
“这件也一般。”
“这件?”
“还是这件呢?”
还未走入,就听着一个女子的声音。
苡尘轻轻地挑帘而入,就见屏风上,搭着各色衣裙,层层叠叠的摞在一起。
“明月——”清柔的声音从他透明若翼的双唇中传出,有些空灵也有些飘渺。
屏风后的突然没了声音。
苡尘上前两步,静立飞鸟朝凤的屏风前,目光干净清澈的仿佛泉水一般。“谢谢你,帮我找回妹妹。”
屏风后依旧没有回音,只有默默的聆听。
“那日你说的,我怕是做不到,所以,————”
“你到底想说什么?”屏风后终于等来她的声音,轻盈的字句断续传出。
“我决定----决定----不走了——”他似乎鼓足了平生的勇气才将深埋于心的话说出口,深深地呼一口气,原来,说出来也并不是很难,只是额上的汗珠哗啦啦像潮水滚下来。
“哧哧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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