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220章


“你,你喝醉了,不如,----早点休息----”月对着这双幽深的眼眸,急忙尴尬地开口。
咫尺的人却并未被她的话,身子再度欺入一分,嗓音低沉而绵延,“你从小就唤我略哥哥,今晚,能不能再唤一次?”
“略——?”明月脑了里又亮起了红灯,略哥哥这样的称呼,怕是应该在郎情妾意的时间,现在她叫,无异于羊入狼口!
两人之间的气息愈来愈近,酒的香气混杂其间,令月的脑子有点晕。
景略嘴角凉凉一笑,“嗯!”他以为她就是在适应并接受他的存在了。
“我---你醉了,快睡吧。我去外面,吹吹风。”月努力将自己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试图转身离开。
“月儿,你是我的妻子!是景略的妻子。”
月面前的清俊男子,越发模糊起来,视线似乎聚不起光来,先前那个黑衣人也说自己是他的,南宫勋又以身作责的告诉了她,现在又是这个男人,难道,她是家里的双生女?还有一个相同模样的姐姐,或妹妹?
“那个,你真的确定我是谁吗?或许,你是认人了,你还有样貌相同的妹妹,也可能是姐姐,也说不定啊!”月紧张地提醒他,也提醒自己。景略的如晨的眼眸有红色的火焰在跳跃,强烈的男性气息轻洒到她鼻端。
“我心中留有一方明镜!我的妻子额头发际里,有一处伤疤。”他柔声说着,手指轻轻的拨开她的额前发际。
月神情一惊,就见他手伸向头顶,轻轻一抽发簪,她的满头青丝瞬间垂落,遮住了半面脸颊。
景略指尖就点在她头际间的弯月的伤疤上,“你是我的妻子!”景略无情地诉说着事实。
月隔着几缕散落的发丝,与他对视,“别逼我,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景略白皙的手指拂开她面颊的发丝,气息近到无以复加,“为夫都知道,为夫不会逼你,只要从今以后,好好的留在我身边,跟着我回家,即便永远也寻不回从前的记忆,我们重新开始,一样会很幸福,很快乐的生活。”他低沉富有张力的话传入她的心里,终于,将彼此之间的距离缩短为零。
月儿看着俊颜不断的放大,刹那间,男子陌生的气息进入她的口里,清清凉凉,温柔缠绵……月急忙抬手推在他胸前,不料,手心一紧,被他大手握住。
月光透过船舱门洒照到舱内,夜风也吹拂而入,从她的眼睛上,脸颊上,发丝上,缓缓飘落,起了一阵又一阵……
月儿不及挣扎,整个人沉沦在他的长吻里,昏昏沉沉中,完全不知过了多久。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漫长的一吻,他的吻如涓涓细流,潺潺流动,流在无边无际的夜色里。
南宫勋面对她,几乎都是强势的,霸道的攻陷,她在他的热吻里,从来都是没有招架之力。
而面前这个叫略的男人,温柔如水,带领着她,浅尝着琴瑟和谐的滋味。
南宫勋!月的脑子里突然闯入这个名字!
让她全身为之一怵。
他说过,如果她背叛他,他一定会折磨她,如同那晚的疯狂占有。
“唔————放————开————-”月突然恐惧地拒绝起来,在他滑舌追逐在丁香的瞬间,狠狠咬了一咬。
景略猛地睁开双眸,感受到她刚才的沉迷陶醉,好看的唇角依旧保持着上扬的弧度,发烫的脸颊轻轻贴上她的,“你还跟从前一样,爱咬人。”
“你别自做多情了!”月儿很混乱地推开他,转身就往外面跑。
跑来跑去,船就这么大。
月亮一点点爬升,月身上汗水也一点点凉透。
猛回头,意外看到,景略微笑着倚在船舱门前,挺拔的身姿一直没有动过。只有衣袖被晚风一下下吹得摇曳生姿。
“你难道不累吗?还不去睡!”明月目光徘徊在他俊雅的容颜上,特别是他不知何时,散开来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膀后,飘逸若尘。
“我想等你一起睡!”
月儿恼怒地转过身,“那你今晚不要睡了,我还一点不困!”
“你在害怕?”景略突然向她走近,眸子里光华凝聚,如月影一般黯然。
明月警惕地与他保护距离,一双凤目上上下下的打量他:“难道不该害怕?”
景略嘴角勾起,眸子一闭,伸手将她揽入怀里,一点说话的机会也不给她,再次封住了她的嘴……
月儿惊恐地瞪着面前修长的睫。腹诽道: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一个没有记忆的人?
景略似乎听到她的心声,停下来,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瞳仁里散乱着***,微笑着轻呓:“我会重新给你记忆!”
说着,再度吻落。
月儿极力挣扎,他极力的阻止了她的挣扎。
……一番斗争后,月儿拧不过他。
只得任由着那熟悉的,让人沉迷的气息强势地侵入口中,缠绵悱恻间……月不由自主地跟着闭上了眼,唇舌游移,含住了彼此的气息,绵长细腻又温柔的动作从没变过。
直到,被他越来越强烈的侵占,索要得快要窒息……
他才微退开些,薄唇轻咬了她的唇瓣,而后缓缓下移,唇舔过她雪白的脖颈,进而,咬开了衣襟上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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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斗争后,
月儿拧不过他;只得任由着那熟悉的,让人沉迷的气息强势地侵入口中,缠绵悱恻间……月不由自主地跟着闭上了眼,唇舌游移,含住了彼此的气息,绵长细腻又温柔的动作从没变过。舒欤珧畱
直到,被他越来越强烈的侵占,索要得快要窒息……
略才微退开些,薄唇轻咬了她的唇瓣,而后缓缓下移,唇舔过她雪白的脖颈,进而,咬开了衣襟上的扣子、
他退开,月立即大口吸气,脑子里瞬间空白了,不知他什么时候移到了颈下,咬开扣子屙。
炙热的呼吸喷在锁骨下,令人浑身发软往下一跌。
略被她绵软的身子接住,搂到手臂里,反压到木榻上,火热的掌心沿着她的袖管探入,顺着那白玉般细滑的藕臂一路抚过。
月被他这翻攻城掠地的手段弄得脑中发震,几乎魂游天外介。
彼此的呼吸随着肌里的触碰变得急促,暧昧地弥漫在气息中。
被他游动手指的抚摸攻势弄到不寒而栗,手掌与肌肤之间的触感奇妙又可耻,令她想逃,动一动,又发觉被压制住了,无从借力。额头开始冒汗,手心也汗津津的。
“你这疯子,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妻子,你弄错了,错了,放开,---无耻!你不能这样……”月两手拼尽全力将他拦截。
景略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渐而咬开了第二个扣子。
瞥及衣襟内一小撮莹白脂玉的肌肤,略的呼吸渐重,语声微颤,“明月,我没有认错,你就是我的月儿,我的妻子!从前没有护好你,都是我的错,今后,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视线半步。”
月呼吸紊乱,不知该怎样阻止,被他一路吻过的肌肤止不住地一阵颤栗,身上的人依旧没有罢手的意思,“求你,放开,别折磨我。”
恣意的吻落到胸前凸起的两团,那双手游移得也更甚,指下肌肤敏感地发胀,略唇角微微勾起,气息纷乱道:“我怎么会折磨最心爱的你……”
“你既然爱我,就放开,我不喜欢这样,快放开----”月脑子里全是南宫勋阴鸷如鹰的眼神,心中惶惶。
“这一关一定要过的……”略低头,半舐半咬,一只手继续向下,解她衣襟上繁复的衣扣,“我们重新开始!”
月可耻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回应,一股热潮在这样前所未有的刺激中涌下,怕自己发出什么可怕的声音,只得咬住下唇,却还是在换气的时候泄露了喉咙里的颤音。
略的手掌继续向下滑,不顾月儿反抗。
“快住手!不能再这么下去!”
他抬起头,看向明月,片刻,深邃地目光漆黑黯然,不顾她的反对,再低头吻到她粉嫩地嘤唇……
在气息不够用的时候,月又陷入了一片空白状态,完全失了防备的能力,感受着他大胆的入侵——直到他的手指抚上她平坦的小腹。
“啊!”酥麻的触感,将月吓醒了,陡地惊声尖叫。
景略被她突如的声音,惊得愣住,不知是否自己弄疼了她。
“月儿——”他轻唤,神色低沉地凝视她惊恐地脸,眼里的情感复杂难明,呼吸粗重,欲念毫不掩饰,
“既然你也知道,他迎娶别的女人,又为何还要为他守贞?”略的手指停在她生死界线上,愠怒的表情睨着她。
月一动不敢动,眼泪打湿了眼眶,“我,我根本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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