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243章


“是,你是一代帝王,你高高在上,将天下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可我,黎明月不是你的玩物!爱情,是要建立彼此相爱的基础上,而我,从没有爱过你。从没有。”
“你胡说,”他身体踉跄着上前,就在明月向左边闪过的时候,重重地摔在了长榻上。
“我没有胡说,我不是你小时候认识的那个二公主,那个喜欢过你的二公主,早在几年前就死了,连同着她对你的那点子喜欢,全都不复存在了。至于我与你之间的纠葛,就到此为止。”
“明月,别说你没有爱过我,如果不爱,也不会这般恨的欺骗,--我曾想像自己会如何死去,千百种的方法,可没想到,是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我南宫勋为了黎明月而死,我一定-----会含笑九……”南宫勋眼角微青,嘴角处有血丝渗出,他向着她伸出手,却久久等不到她上前,无力支持着沉重麻痹的手臂,他倒身一躺,栽倒到了长榻上。
“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爱过你,没有,从来没有过————你这个自大的男人,至到死,还要如此狂妄自大——她发疯地扑上前,抓着他的肩膀拼命的摇晃,都不见他的反应。
一对泪珠流溢出来,明月惶然地缩回手,跌坐在脚榻上,眼神冰冷淡漠,“你说得没错,死在我的手上,实在是最圆满结局。可是,一切你喜欢的,都是我最讨厌的,死有多么容易,可是你的死,能改变什么?只什么让你含笑九泉的事,我不会做。”
明月凝视他泛着青色的印堂,此刻的他,俊容疲惫,双目紧闭,奄奄一息。她希望他死,以死来谢罪,可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机械地从怀里取来一颗解毒丸,塞到南宫勋口中,再灌水逼他咽下。南宫勋被水呛着,咳了几声,并未转醒。
明月坐在榻畔,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缓缓抬起手,她抚上他微凉的脸,指尖划过他的长眉,沿着高挺鼻梁顺下,最后停在他紧抿的薄唇上。
上天厚待他,赋予他睿智的头脑,又给了他一副好相貌,锐气而不失俊美。不过她一直认为,上苍公允,赐福的同时,亦会给人遗憾。譬如她,她黎明月的心,是南宫勋一辈子不可能得到的奢望。
明月缓缓地抽回手,似有若无地笑。
凝视半晌,她站起,幽灵般地游走着出了寝居,心情麻木着,分不清滋味。
夜,漆黑一片。
明月摸进了喜庆与吉利的房间,摇床里,一个白白瘦瘦的孩子,睡得安稳平静。这个孩子,实在太像南宫勋,无论眉毛,眼睛,甚至嘴唇,如果,她亲自抚养这个孩子,注定一辈子都无法从阴影里走出去。
而在她的骨子里,她无法接受,永远无法接受,尽管孩子是无罪的。她还是过不了心底的那个阴影。
抱着孩子悄悄地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家。
一路飞奔着向着皇宫走去。
明月与南宫勋受到缨络公主的特许,可以凭腰牌自由出入皇宫,可这一次,她不想再入宫了,缨络虽然与她要好,可她不相信,对他南宫勋的卑鄙行径全不知情。
将怀里熟睡的孩子,连同腰牌和一封亲笔信一同交给守城的侍卫,明月便匆匆离去。
她的心是不痛的。亦或许是太痛了,而痛得没了知觉。
她不知道,也从无选择。
她只想逃离这个欺骗了她的地方,也想要远离她心爱,却又狠狠伤害了的男人。
景略,对不起。
容雪,一定要幸福。
苡尘,只要他愿意,相信天下间,没有哪个女子可以拒绝。
呵呵,她的凉川,还是漠北吗?对不起----
月心疼如刀绞,手紧紧按住胸口,那疼意还是肆意的蔓延,想到凉川她的心更疼了,无力地靠在墙角,身子慢慢的跌下去。
还记得凉川出征前,对她说过,他不允许她再有别的男人,容雪,景略,她拥有了天下最好的男人,可是,她居然背弃了自己的誓言,再没有脸面回到他们身边。
她宁可用后半生的时光,来赎罪。
“你要走,谁允许你一个人走的?”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明月全身骤然一僵,急忙抹掉脸上的泪水,转过身。
皎白的月光下,一袭白袍赫然现在眼前。
安苡尘凝眸看着蹲在地上的她,面色沉沉如山雨欲来。
“我,我——睡不着出来走走!”明月闪烁其词,很快地移开目光,她不敢过多的注视这个男人的眼神,她会害怕,会惭愧,会自责。
“想要舍掉我,自己一个人离开?是不是?”晚风吹拂过他肩后长发,凌乱得如一副墨画,美得惊心动魄。
“我已经不是从曾的那个黎明月,我不再是黎国的女皇,也不再是你们的妻子,事过境迁,我们都无法回到从前,所以,我求你放开手,忘记我,结束这样纠结的生活,自由的去寻找属于你的生活,找个真正属于你的好姑娘,重新活过,相信,你们都会过得很幸福。”
“相爱的两个人被迫分开了,真的还能幸福吗?”苡尘受到伤害般地扯了扯嘴角,看着她凄然而笑。
“不试过,怎么会知道,不可能。——”明月站起身来,四目相对,她平静的,漠然的眼线垂下去,微微含首,“请将今晚见过我的事,忘了吧。”她说着,慢慢地转过身,向着漆黑的,仿佛没有尽头的街角走过去。
背过身的一刹那,泪水夺眶而出:苡尘,对不起,请原谅我,忘记我,忘记我这个胆小的女人,忘记我这个背弃誓言的女人;原谅我无法让自己这沾了南宫勋气息的身子再去投入你的怀抱。对不起,苡尘,再见了,无论彼此相隔天涯海角,我都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祝福你……
无法再次面对你(2)
安苡尘眼看着明月渐渐远去的背影,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意,他足尖一点,矫健的身形腾空而起,几个翻转,落地时已到了明月面前。舒虺璩丣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拉过她抵到一侧的墙壁上,飞快地俯下身。
明月正陷入伤心境地里,忽然被强大的力量拽到一边,接着就是俊逸的面容靠近,耳畔温热泛痒……
她低呼了一看,侧眸一看,惊见安苡尘正细细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股热浪顿时侵袭上她的脸颊,如被火烧。
“安苡尘,请你放开我!”月挣扎着,推开他嬗。
安苡尘全然不理会,紧搂着她抵在墙壁上,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那火热的呼吸沿着耳根烙印下,薄唇印在她的肩胛处,撩开她的衣襟……
明月大惊失色,眼前暗光一片,她不明白,如今的她,他还要这般的强行留下吗?难道他不讨厌她,不恨她,怨她?
不对,他这不是对自己还有情,他是恨她,怨她,所以,一定要以男女之事来惩罚,可是就算他要了她,她给了他,彼此间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览?
“苡尘,我们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含泪的大眼里满是挣扎。
苡尘伸手一把扯掉腰间玉带,任着两片衣襟自由散开,而后双手紧紧捧起她的脸,专注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就此吞噬。“我们都不能活在过去里,我只知道,从今以后,我想我们在一起,生儿育女。我只知道,我安苡尘要黎明月。”大手嘶地一声—---襟扣已被他撕开。
雪肌如白玉香肩外露。
明月羞怯交加,用力推他,“你难道也想学南宫勋一样的侮辱我吗?你快放手——放手。”
安苡尘本也并未想过在这大街上要了她,可当他听到明月拿他与那个小人比较,胸中顿时气血翻滚,低下头,一口咬在她肩头,抬起眼角觑她,眸光异常邪惑,“你是我的妻,难道太夫与妻子亲热,还会有人认为是侮辱?”
明月强抑心中情绪,哑着嗓子:“我已经不是你妻子了,你就当我在一年前死在那场火里,这世上没有黎明月这个人了。”
“你没有死,你好好的活在我面前,你的存在我根本无法忽视,更无法看睁睁地看着你离开我。”他大手一把掀开她身下衣裙,强行探入她的亵裤内……
明月全身如被闪电击中,惊得她恨不得能就地遁形。
双手紧紧拉住他的手臂,死不松开,怒喝道:“你要是有需要,就去找别的女人解决,我不会怪你,也没资格怪你。”
“我有妻子,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女人,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他蓦地低下头,狂热的吻疯狂地落到她的脖颈上…将强烈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带给她。
明月被他强行‘定’在墙壁上,一动不能动,双手依旧紧紧地揪住他手臂,抵死挣扎…
“这一年来,我身上尽是南宫勋的气息,难道这你也不在乎?”她一双手握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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