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那夫》第50章


全花没了,但是也没能把父亲救回来,父亲死后没多久,母亲也跟着去了。家里就她一个十四岁的女娃,被邻居大伯用药把自己迷昏给卖到青楼,那个时候她凭着自身的武艺逃了出去,正好碰到吃完酒宴回家的王弘,就那样被他从老鸨手里买回去。这几年他没让自己做一个普通婢女的活计,而是把自己送到一个庄院,那里是专门培训护卫的场地,只有她一个女的,但是训练起来没有人会把你当女的,因为每月考核最后几名是要吃鞭子的。
想到外面这家人还一点无所知,红英的心就略略有些沉重。
……………………
城门口,宫休岳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跟着三个属下,其中一个身后还坐着脸色有些胆颤的亭长,这位亭长年约五十,这辈子只坐过马车还没骑过马。在宫休岳等人来到他家亮了身份,没有多话就把他带了出来,那么随手往上一抛,他就坐在了这马背上,晃晃悠悠的差点没把他的魂吓没。
宫休岳带着人出城门的时候,周雷飞正带着二十几个差役前往王府。上前重重的敲了敲门,还没等守门人询问什么,他便带人闯了进去,最先的当然是他早早探过的书房。只是当他推开书房的门,看到那盛满了纸灰的炭盆时,心头一跳,赶紧吩咐两个人上前把最后一排的书全给搬出来,只是那一本空壳的游记套面已经没有了。
“该死的,还是来迟了。”周雷飞狠狠的揍了一下桌子,怒道。
已经接到通报的王弘急急的走了过来,待看到书架的最后一排已经被搬空时,眼睛眯了眯,心里暗道好险,同时也心中发冷,原来这个周雷飞早就知道自己的藏信的地方。
“周师傅,你我都是街上的邻居,今天你带着人来我长驱直入进府里,还这样大肆翻动我府中之物,是为何意,这天下还没有王法了吗?”
周雷飞转过身冷眼看着王弘:“王弘,不要再做戏了,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货色,我们心里都一清二楚,今天我来做什么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来人啊,把王弘抓起来。”
这一声令下,周雷飞带来的差役就围了上来,王家里的仆人也蓄意待发的站在一边,很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我看你们谁敢动。”王弘朝着围过来的差役大声喝斥,一身寒气让人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你还想拒捕?”周雷飞看着王弘冷冷道。
王弘讽刺的看着他:“周师傅,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说我拒捕?何来的拘捕文书,何来的衙役捕快?你一个小小的打铁私闯我府宅,我没先问你罪,你倒要捉拿我。这个理,我还真要去知县老爷面前说说。”
周雷飞看着一脸不屑,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铁令,上面写着二十三指挥都头的字样:“看清了,我奉都指挥使的命令,怀疑你私产铁矿贩卖私铁,现在要搜查你的房子,你还有什么异议。”
王弘眼神闪过一丝怒意,但还是不放口道:“没有文书,我无法相信,还请大人回去请了文书再来。”
周雷飞看出王弘在拖延时间,于是也不废话挥了一下手:“你们都给我出去分头去找,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要仔细的搜,只要看到是账本都给我拿回来。”
话刚落二十几个差役就都跑了出去,不同方向的寻找了起来。
王弘看到这个情形脸色阴沉,眼睛里闪着一丝威胁:“周雷飞,要是我府中个没有找打你所谓的私铁账册,我定要你后悔。”
周雷飞似听懂了他的话般,满脸厉色的回视着他,心里却不由的担心起青子的安危,希望都指挥使能早点找到那铁矿,使得歹人来不及通风报信,青子的安危也能有所保证。
…………
“大人这就是桥五村了。”亭长抖抖索索的指着村道口说
宫休岳勒了下缰绳看着那座山脉道:“那一座就是窝窝山吗?”
亭长回:“翻过这座才是窝窝山,大人您真要去那啊?那里可死过不少人,连州府那边都惊动过,还下了一道封山令。”
宫休岳淡淡的扯了下嘴角:“我就是为这死人的事情来的。话不要多说了,我们抓紧时间过去。”
“是,大人。”三人应声齐齐的挥了缰绳往前冲去,坐在马背上的亭长颠地肚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却不敢呼出,看着实在可怜。
“嗒嗒嗒”的马蹄声,让不少村人都好奇的停下观望,正在院子里的红英也听到赶紧的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门口。她只来的及看到那背影,但这也足够让她猜到了什么事情,不由的心下一惊:“竟然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青子也好奇哪来的马蹄声,走到院门刚好听到红英的话,不由的问出。
红英吓了一跳,急忙掩饰道:“没什么,我是说那马竟然这么快。”
“哦。我也觉得,这才听到声音,出来看就骑过去这么远了。”青子说着还探头身子瞧那几匹马看了看,嘀咕了句:“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红英略有深意的看了眼青子,难道青子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私铁的事情?不然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能这么不动声色?可是……可是她是真的青子,为什么会不识得杀害她的雷管事。红英有些烦躁的皱着眉头,在青子不解的眼神中闷闷不乐的回了院子。
青子摸了摸鼻子道:“红英至从镇上回来就怪怪的,不会是挨主子的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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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能死明白不 。。。 
杨家人吃过午饭不久,天空竟然飘起了细雨不到半个时辰雨点慢慢加大;天空也随之暗了下来。
青子拿着畚箕摘着菜心;一边的红英勾着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青子看了看红英勾线的动作;已经差不多熟练了,又想到她早上回去王家复命的事情便问道:“红英,你早上回王家,你家主人可有说让你什么时候回去?”
红英垂着头愣了一下,抬头道:“杨姑娘是不愿意我住下了吗?”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看你都学的差不多了;而且那王老板看着好像很着急开始这项生意;所以我就有些好奇。”
红英轻哦了一声,低下头淡淡道:“快了,也就这两天了。”
这下反倒青子愣了下:“这么快?”
红英抬头轻扯了下嘴角,眼神看向窗外听着那淅沥沥的雨声:“这天可真多变,说下雨就下雨。”
青子点点头:“可不是,还好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在家吃饭,也不用担心有人在外面劳作,被淋个落汤鸡。”
红英眼想到那几匹疾驰而去的马,眼轻轻的弯了弯略带嘲讽道:“落汤鸡?可不是嘛……”
大雨哗啦啦的下,宫休岳几人没有带任何的雨具,被淋了个正着。雨水顺着发丝流进眼里淌下脸颊。
“大人,雨这么大,天又暗,恐怕这山路不好走啊。”带路的村民出声道。
宫休岳伸手抹了抹面上的雨水,抬头看向已经翻了大半的山,再过去就是之前站在山顶看的那座窝窝山了:“不好走也得走,现在天还不全暗,再迟下去,那就真的是什么都晚了。”
“大人说的对,这一点雨算什么。”几人应了声,都不再说话,埋头看着山路,步履艰难的往窝窝山走去。
这时候,后面赶来的大队人马也已经到了桥五村,暂留在族长家的亭长,打着伞闻讯赶来:“军爷,宫大人已经带着几名士兵先去了山上,让下官留在这接应军爷。”说着把身边的一个男子往前推了一下,是杨春花的丈夫杨正:“下官给你找了个带路的,这一带他都熟悉。”
大山点点头,把手挥了一下:“骑马的都下马,跟随这位小哥一起进山。”
“是。”整齐宏亮的声音显示着这支部队的训练有素,大家整齐的下了马,留下两人看管这些马匹,便跟着那位带路的杨正朝山上走去。
这个时候,从左面跑来一个妇人,她打着伞急喘嘘嘘的边跑边喊,大山见了皱眉,杨正穿着蓑衣赶紧对大山鞠躬:“这是草民的媳妇,怕是有什么事情要跟草民说。”
大山有些不耐但终究挥了挥手:“快去说吧,我们这边还有正事。”
“是是是。”杨正听了赶紧的跑到杨春花面前,难得一次呵斥道:“你怎么跑来了,没看到我在正事。。”
杨春花瞪了他一眼,略过他道:“谁来找你,我是来找那位军爷的。走开,别妨碍我办事。”
杨正被杨春花推的往后挪了一步,因惊讶杨春花的话而呆了下,等他回过醒来,杨春花已经跑到大山面前:“军爷,我听着我家叔公说你们是要去那窝窝山是吧。”
大山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一脸讪笑的妇人,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不耐道:“你有什么事。”
杨春花被他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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