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呀,哀家是你娘》第30章


一群青烟罗裳,胳膊挽着淡红的曳地长纱,妆容清丽姣好的姑娘,翩翩起舞,不看舞姿,单看妆容相貌,这些舞姬都是顶级的美人,真心觉得楚相是搜罗美人的个中高手,搜罗会跳舞的美人更是高手。
全场除了皇后和云妆,没有一个不看的如痴如醉,可见果然是同性相排斥,但是显然萧天昊不是那么满意,人总是觉得没有得到便是最好的,显然,此刻他觉得云锦是最好的,别人再美也是比不上的。
突然淙淙琴音袅袅传来,楚辞一惊。
在场的众人也一惊,舞姬纷纷退到两边,形成一条过道,过道的尽头桃花树下有红衣女子席地而坐,桃花灼灼,散落在枝头,散落在眉间,点上殷殷红妆,琴音流转,似水清眸中流转的即是历历情愫,弹奏的曲子正是古曲《剪水眸》,而抚琴的正是……此刻应该在丞相府养病的云锦。
楚辞半天不能反应是什么情况,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紧紧盯着此刻凝神抚琴的云锦,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要做什么?其实她要做什么,在她出现在皇宫那一刻他就应该能猜到,可是他还要问,只是因为不能相信。
一曲而终,云锦起身,掸去身上的花瓣,抱着七弦琴,款款而来,经过楚辞案几旁,感受到楚辞投过来的灼灼目光,云锦一顿,但还是上前,俯身跪下:“民女楚云锦祝吾皇万寿无疆,万福金安。”云锦总想着有一天会用他的姓冠在自己的名字上,这一天终于到来,却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形式?
萧天昊大笑,走下高坐,来到云锦面前,亲自将她扶起来:“哈哈哈,好一个楚云锦。”转身看着楚辞大笑道:“楚相送来如此妙人,果然深的朕心,还不快给众爱卿介绍此位妙人是何许人?”
云锦紧紧忍住自己的情绪,她知道她负了他,可是进宫是在所难免的事,她有债要还,而且她不想他为她去冒险。
云锦微微福身:“回皇上,奴婢出身卑贱,承蒙楚相不嫌弃,便认下我这个义妹。”
义妹?呵,楚辞想笑出来,她说的多轻松,义妹?她答应的那些都不敌这一个义妹!
萧天昊大笑:“哈哈,楚相的义妹深的朕心,即是楚相送进宫的,朕便也不能亏待,便赐妃位,封号就是云吧。楚相以及舞姬众人统统都有赏。”
楚辞紧紧盯着云锦,他想叫她回头看一眼他,他想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说的那些相信他的话也是假的么?她说的那些喜欢也终究敌不过区区一个妃位么?若是她想要的是这些,他也是可以给她的,何以她要这样做?他想问她,可是她却一眼也不曾看他,一眼也不曾!
萧天昊牵着一身红衣的云锦缓缓登上主座,让云锦坐在自己的旁边,笑着端杯面向众人:“来,众卿举杯。”
云锦始终不敢看向楚辞,她怕一看到他,自己便会动摇,便会后悔,而此时后悔,是谁也不能挽回的败局。
萧尘寒只是眯眼看她,微微勾起嘴角,那模样就像说,欢迎回来,斗争才刚刚开始,以后还有的玩。
萧越极眼神冰冷的扫过云锦,仰头猛烈喝完手中的酒。
皇后只是向顾长青投过去一个眼神,也和众人一起举杯……
作者有话要说:续上章微段子:公公又问:这小凤的男人是做什么的呀?媳妇略一思考,伸手握住公公裆里那玩意使劲揉搓,公公渐渐有了感觉,下面硬了起来。并感慨的说:嫁什么人不好,干吗嫁个棒老二!这个棒老二姓什么呀?媳妇叹了口气,无奈的解开衣服和公公行起苟合之事,公公一边做以便惬意的说:原来小凤的男人姓焦!公公又问:这小凤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媳妇用手指在里面沾了点水水,放进公公的嘴里,公公恍然大悟:哦,原来叫玉露,那个男的年龄多大啊,公公又问,媳妇于是连续大动了39下,公公说,哦,39了啊,要再大点就更好,公公又问:“柱子家花了不少钱吧?”媳妇把公公的手指放进自己的下面。公公说:“还是那么小气啊!”(扣B)了。
☆、第二十七章 后娘
云锦在萧天昊旁边坐下,接受众人眼光的评判和猜测。其实连她自己都不能接受现在又是妃子这个事;因为着实她这个妃位当得太随机了;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了;跟母鸡下蛋似的。命运这个事谁也说不准;前一刻她还以为自己将会老死在凉棋宫,一辈子被那个容嬷嬷欺负;下一刻便又在丞相府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可是此刻却又回到皇宫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命运真是叫人感叹:两情若是久长时;不及汪伦送我情。
云锦此刻头脑很清晰;她深刻的明白自己此次回宫的目的;概括起来;综合来说,就是一个字:打倒皇后,扶持萧越极上位。(橙子表示,这是一个字么?云锦表示,我是宠妃我怕谁?)
实行大计划的第一步便是夺得萧越极的抚养权,因为隐娘的那句话让她印象颇深:若是真的好,何必让天下人知道?这句话她是理解的,自己是爹爹的亲生女儿,爹爹都这般对待,何况萧越极不是皇后的亲生儿子。诚然云锦想不透皇后为何这样,目前的猜测只是她想做个典范,历来每朝每代的皇后都是典范,端庄仁爱的典范,思及此,云锦觉得自己的脑袋愈发的灵光,不由得对自己产生了浓浓的敬佩之情。
云锦一袭红衣霓裳,衬得整个人精神焕发,姿容清丽,端起酒杯往皇后娘娘面前那么一站,一对比,就显现出:岁月这东西在女人身上带走什么,又留下什么!云锦语笑歉然的跪在皇后面前,端起酒杯:“臣妾敬姐姐一杯,日后云锦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姐姐多多海涵。”
皇后看着她纤纤玉指端着青瓷的酒盏,更衬得手指洁白莹润,再抬头,年轻貌美,容光泛发,心里一股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皇后就是皇后,典范端的时间久了,那便是一种习惯,哪能被云锦这样一刺激就露馅。
皇后弯起嘴角,神色端庄,伸手过来接云锦手中的杯盏,只见云锦缓缓靠近皇后,轻声说道:“姐姐,你的胭脂敷的太厚了,掉了一层。”说完像是没事人一样,语笑嫣然,就像姐妹之间说悄悄话一般,萧天昊甚是欣赏云锦行为,觉得此次回宫,识礼了不少。
皇后听见她的话,脸色一顿,眯起眼睛看着她,却还是不恼,僵硬的伸手去接她手中的杯盏,眼看皇后快要接住的时候,手轻轻一歪,酒便就全部洒在了皇后的手上,皇后本能的缩手,然后站起来,一起哈成的甩了云锦一个耳刮子,一系列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耳刮子声回荡在昊天苑上空。
云锦头被打得偏过去,萧天昊腾地站起来,拉过被打得趴在地上的云锦,怒目看着皇后:“皇后,该端出你皇后的样子来了,朕不过收个妃子,你竟然敢当众给她难堪,若是朕不在,你岂不是要把朕的后宫给拆了?”
显然一个皇后被一个妃子整的措手不及,还被皇上当众辱骂,心里自是不服气,平日里端着的那些架子便也不管了:“皇上,你只看到臣妾打了她,你可看到她刚刚是怎么对臣妾的?”
萧天昊更加生气:“朕何曾没有看到?她不过是敬着礼仪向你敬酒,你却表情端庄的不给她半点和颜悦色!朕都看的清清楚楚。”
皇后被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皇上和皇后在皇上寿辰上吵起来,云锦表示这个八卦可以上明日头条。
云锦好半天才从巴掌中缓过来,着实她那一巴掌打得实在了点,轻轻的扯扯萧天昊的衣袍,萧天昊回过头,心疼的看着云锦:“爱妃,莫怕,朕会为你做主!”
云锦眨眨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萧天昊:“皇上,不要怪罪姐姐了,是臣妾不好,没有端稳酒杯,才将酒水洒在了姐姐身上,原是臣妾的不对,求皇上不要再怪罪姐姐了。”云锦表示从前那些画图本子看的还真是有用,不过这些台词都是那些装可怜的女配的台词,云锦一方面觉得用着很丢身份,一方面觉得用着很得心应手。
萧天昊心疼的看着云锦已经肿起的半边脸:“来人,宣太医”转而看着皇后:“皇后妒忌成性,有违后宫和睦,罚禁足一个月。”
太子最先走出来,跪在地上:“父皇,想来母后也是无心之失,求父皇看在母后这么多年掌管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情分上,放过母后一回。”
人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人人都知道皇后对这个亲手儿子是多么的残忍绝情,且不曾想来出了事,却是最先出来求情,看来将来也是位德高望重,心怀天下,有容乃大的好皇帝。
萧尘寒低头,勾着嘴角,这样面上的事,他为何不会做?可是她却连面上的功夫都不曾为他做?想着眼神便微微眯起来,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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