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呀,哀家是你娘》第32章


萧越极看见云锦出来,勾着嘴角起身,攒着笑意的凤眸微微上翘,眸中紫色变得透亮。
云锦也是微微一笑,便在桌子旁坐下,萧越极也是不客气的自己坐下。
云锦不撇他,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曼声道:“你今日来是为了何事?”
“请安。”带着笑意的嘴角更加上扬。
云锦轻轻抿一口茶:“如今本宫倒是在这了,何以还不请安?”
萧越极一愣,但随即笑意更甚,起身甩了袍角,欠身道:“极给云妃娘娘请安。”
云锦放下茶盏,用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笑意盈盈道:“如今倒是该改了称呼才是,极儿。”
萧越极险些站立不稳,一个‘极儿’硬生生炸放在他头顶上空。
萧越极稳了稳身形,抿着嘴角,极不情愿道:“儿臣给母妃请安,母妃万福金安。”
云锦努力憋着,努力典范着,攒着笑意道:“皇儿坐吧。”
云锦觉得那句母妃简直特别受用,这也报了当初在街上,他那么硬生生占了她便宜那事儿。
萧越极款款坐下,修长干净的手指握着桌边的青瓷茶盏,笑意愈发深邃的道:“今日妆儿有些不舒服,便是不能给母妃请安,等过几日,妆儿身上大好了,定是叫她这个儿媳妇来给您请安的。”
云锦一口茶硬生生全喷了出来,剩下没及时喷出来的,全喷进了鼻腔里,好一阵咳嗽,萧越极只是端着茶盏,悠闲自得的喝茶,嘴角笑意更甚。
‘儿媳妇?!云妆是她的姐姐,他还真敢说出口!
云锦狠狠瞪他一眼,表示这个人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云锦再次确定,她这个新儿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云锦向晨若使了个眼色,晨若便招呼所有的宫人都退下了,云锦表示晨若真是心灵手巧,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她的意思,这事儿要搁在阿静身上,你⑩百十个眼神,阿静只会问:“小姐,眼睛可是不舒服?”
所有宫人都退下,殿中只剩下云锦和萧越极。
云锦拿出那块玉佩,拉过萧越极的手指,将玉佩完好的放置在萧越极手心。
萧越极一愣,随即笑意绵绵:“这是何意?这个玉佩……”
云锦打断他:“这个玉佩是你的。”
萧越极猛地抬头看她,云锦也望着他,缓缓说道:“我都知道了。”
萧越极稍微偏着头看着她,似乎不相信,眼神里又带着惊喜,期盼,还有一丝慌张,好半天才问出声:“这么说她真的还活着?她怎么样?她现在哪里?”
云锦一惊,他像是知道是谁告诉她这些事一样,那么他是故意要把玉佩放在自己身上,然后让自己将玉佩带进冷宫,他只是想确认隐娘还活着?他也不信隐娘真的死了吧?
他是个极聪明的人了。
萧越极强忍着镇定,伸出手握着云锦的肩膀:“她还活着是不是?她在哪里?”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不要说,不要告诉我她在哪里,只要她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云锦皱眉看着他,她突然不敢将隐娘已经死了的消息告诉他,或者她不敢告诉他隐娘是为了救自己才死的。她在怕什么?如果隐娘不救她,只不过是她和隐娘一块死罢了,于今她为何不敢告诉他真相?
云锦握住他微微颤抖的手指,萧越极抬眼看她,云锦抿了抿嘴唇,终于还是说出口:“她死在那片火海。”
“你骗人!”萧越极猛地站起来,椅子砸到地板的声音在寂静空旷的大殿响了很久很久。
云锦皱眉:“我没有骗你,那日冷宫,你也在场,你可看见还有别的人从那片火海中出来?”她希望他面对现实,即使现实很痛,但是只有痛着,才会时刻提醒着自己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萧越极抿紧嘴唇,紫色的眸子像是失了焦距一般,整个人重重的跌在旁边的椅子上:“十岁的时候,她告诉我,她会保护我,死也会保护我,哼,现在呢?”萧越极哧的笑出来。
云锦嘴唇抿的更紧,缓缓走到他面前:“她不出来,就是为了保护你,她告诉我,只有她死了,皇后才会放过你,你才不会那么危险,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萧越极茫然的抬起头看着此刻站在自己面前云锦,无力道:“可是我不怕皇后,我只想她好好活着。”
云锦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眼睛涨涨的,她伸手抱住他,就像抱住一个迷路的孩子,萧越极的头贴着云锦的腰身,眼神空洞。
“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些。”云锦的声音轻轻从头顶灌下来。
“不能哭,母妃不喜欢男子落泪。”轻不可闻的声音,云锦却听见了。
云锦闭上眼睛,轻轻说道:“没事,她不在,你偷偷哭一下,我不会告诉她的。”
初始还是嘤嘤的隐忍的啜泣,继而便是嚎啕的放声哭泣,就像有十几年的委屈一般,云锦拍着他的背,闭着眼睛,仰起头,缓缓睁开,使劲眨眨,不让眼泪流出来,轻轻道:“那些她来不及给你的,以后都有我全部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才不会告诉你这是橙子熬夜干粗来的稿子捏?啊哈哈,好困,橙子建了个据说可以吐槽的叫做群的东西,群号148477394,橙亲们踊跃加入,欢迎吐槽,我一个好基友嘲笑我文下的评论数量少的太不科学,橙亲们,你们能忍橙子就这样被那个‘贱人’给看扁了么?不能!果断的收藏起来,评论起来,橙子碎觉了,加群验证信息就是你中意的男猪脚的名字,我会告诉你阿静也在候选名单里么?啊哈哈哈
☆、第二十九章
“那些她来不及给你的,以后都有我全部给你。”轻不可闻的声音就那样清晰的灌到萧越极的耳朵里。
萧越极身子僵了僵;眼睛微眯;凤眸中的紫色在泪珠的浸泡折射下更加透亮,在这个皇宫之中;女人是一个最好不过的玩转筹码;你以为一个女人不足为惧,但是她可以牵动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可以牵动天下兵马大权,甚至可以牵动天下;比如皇后;比如云锦。而打动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博得她的同情!
萧越极从来都觉得没有谁不可以为他所用;筹谋天下;不过就是筹谋一场棋局;将军只有一个,底下的不过都是棋子。谪仙楼里的柳纤纤,他的王妃云妆,甚至眼前这个扬言要给他全部的云锦,都曾经是他的棋子,现在也是,只是萧越极突然怔住,他只是觉得或许云锦不可以定义为棋子,他只是需要她的帮助,其实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他却非要这样定义,他在强调什么?
萧越极轻轻放开她,云锦坐到他的身边,紧抿着嘴唇,掏出帕子认真的擦掉他眼角的泪珠,萧越极仔细盯着她,声音有些许沙哑地开口:“你能给我什么?”
云锦握着帕子的手一顿,瞬间便恢复过来,继续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漫不经心道:“怪不得你娘不让你哭,原来你哭品很差,而且很丑!”
萧越极一愣,嘴唇抿的更紧,一种我不想跟你说话的表情别过头去。
云锦笑嘻嘻的收起帕子,笑道:“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是我不爱哭罢了!”顿了顿道:“倒也不是说大哭不丢人!”
萧越极立即起身就往外走,嘴唇抿的更紧,凤眸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云锦笑的更欢,无所谓道:“皇儿倒是一点礼貌都不识了,看来从前皇后姐姐真是没有好好教导你,尽是教你一些胡作非为的事情。”
萧越极顿住,恢复一贯的漫不经心,勾着嘴角,大步走到云锦身边,大喇喇的坐下,笑的邪肆:“母妃说的是,皇后从前倒是很疼极儿的,凡事都顺着儿臣,才养成儿臣现下这脾性,以后还劳母妃多费心了。”
云锦自己给杯盏里的茶斟满,抿了一口,笑嘻嘻道:“那你就坐在那里听母妃给你讲讲那过去的事情吧。”
萧越极也不恼,勾着嘴角道:“儿臣洗耳恭听。”
云锦放下茶盏,用帕子擦着手指,道:“你说皇后对你好,那什么才叫好?是叫自己的儿子不学无术是好?还是让自己的儿子整天留恋烟花巷,成为满朝的笑柄是好?”
萧越极抿紧嘴唇,只是望着云锦,不说话。
云锦收拾起帕子,望着他说道:“皇儿以为如何?”
萧越极眯了眯眼睛,却勾起嘴角:“母妃以为她做的只有这些?”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甚,眼神却如寒冰般慑人。
云锦一惊,他都是明白的,是了,他怎能不明白?云锦觉得她低估他了,本来以为他会念着皇后从前对他的那些好,不肯认她这个心娘亲,想点醒他,现在显然云锦想多了,而全额多的不止一点点。
萧越极不看她,自顾自说:“她最狠得地方不是让我不学无术,也不是让我成为笑柄,而是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云锦一愣!
萧越极缓缓诉说,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一般:“她故意打压太子,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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