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呀,哀家是你娘》第51章


“不准你这么关心他?”
“嗯?”
“你应该只看到我,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别人不行!”
“嗯?”顿了顿:“哈哈”再顿了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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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的主审房,楚辞把玩着手中的惊木,也不看桌案下边跪着的阿静,没说要审,也没说不审,显然是打击报复(橙子表示王爷太小心眼了。某人一眼斜过来,橙子慌忙闭嘴)。
良久,楚辞幽幽的开口:“你有何话要说?”
“和小姐无关。”简洁的回话,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
楚辞眯眼,也不急,淡淡道:“你的一句无关就无关了么?相反你这样的维护,反而让有心人揪了话柄去。”
阿静一惊抬眸,显然楚辞对阿静,若是动粗,或许胜负不好说,但是论这个智商,如果说楚辞是那个从前大闹天庭的猴,那么说阿静是把猴关进炼丹炉里那个老头的炉子里面的灰,都觉得是侮辱了那灰,着实阿静在这算计方面……还不如云锦那个二diao。
阿静望着他:“你会救她。”不是问,而是肯定,是陈述。
楚辞勾着嘴角转过脸望着他,道:“当然。”顿了顿:“只是需要你的配合。”
“怎么配合?”
楚辞笑道:“哦,你或许还不晓得自己的身世!那便让本相给你讲讲。”
阿静皱眉,身世?他有什么身世?他的身世不过就是跟在小姐身边罢了。
“从前还不晓得怎么会有男人长得像女人般好看。”楚辞勾起嘴角看了一眼阿静,显然是打击报复,接着说道:“此次本相征战东川,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还真的有男人长得像女人的。”他是说阿静娘娘腔么?可怜阿静太老实!橙子也是敢怒不敢言。
阿静眯眼望着他:“你是什么意思?”
楚辞也不急,只是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修长的手指握着青瓷的壶柄,竟是说不出的好看,轻轻抿了一口茶,轻轻皱眉,将茶盏放下来,轻声道:“去换些好茶来。”
幸亏下面是阿静,阿静本就没什么表情,更没什么喜怒,此刻见楚辞这样,也不怒,若是换成云锦,早就暴跳起来。
直到换来好茶,直到楚辞再次给自己斟上一杯新茶,才缓缓道:“你猜那个东川陛下向皇上说了什么?”
阿静不怒也不说话。
楚辞也不怒,淡淡的看了一眼四周的狱卒,缓缓道:“你们都出去守着罢,没有本相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语气淡淡的,却有种让人不敢抗拒的压迫感,那是贵族门庭常年修养下来的贵族霸气。
“他说你是东川皇子。”楚辞仔细看着阿静每一个表情。
阿静却是半分变化也没有,仿佛说的不是他一般,皇子身份对他而言,也没有半分诱惑。
楚辞皱眉:“你难道不高兴?”
阿静抿了下嘴唇:“有什么可高兴的?我只是个下人。”
“可是以后你便可以不是下人了。”楚辞诱惑道。
“我无依无靠的时候,怎么没有人说我是皇子?我在街上乞讨的时候,也没有人说我是皇子。若不是小姐带我回府,又哪里会有什么东川皇子?”阿静从来没有说过这样多的话,听到这个消息,他不是不激动,只是他不善于表达罢了,那些高兴和随之而来的失落,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
“你不想做这个皇子?”楚辞沉声问道
阿静没有说话。
楚辞眯眼望着他:“可是你必须做!”
阿静抬头紧紧盯着他。
楚辞也望着他,眼神暗沉:“你只有这样做,才能救她!”
阿静没有说话。
“你要离开她!”楚辞缓缓的,一字一句说道,一字一字,敲到阿静的心上,就像一根看不见的针一下一下的刺着心脏,看不见血,却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爱妃们,朕更了!朕最近有些痿,让爱妃们受委屈了。
微段子必不可少:两个女士在抱怨如今的公交车拥挤,使她们痛苦不堪。一个说:“我真是倒霉呀!在车上我被挤得流了产。”一个说:“我才叫倒霉呢!在车上我被挤得都怀了孕。”
☆、第四十六章橙子是卖切糕的…糕富帅一
‘你要离开她!’
‘你只有这样做,才能救她!’
阿静依旧在草床上打坐;可是眉头却深深的皱起;置在膝盖上的手指不断收紧,似乎都可以听见骨骼击碎骨骼的声音。
没有人了解云锦对于他是何种意义的存在。
假如你曾经有过将所有的爱都孤注一掷的投放在一个人身上;你就会明白阿静此刻窒息般的绝望;离开她,便是将他所有的过往和依托尽数剔除;那么这世上还有谁能证明他曾经真正的活过呢?
温热的手指轻轻的覆在他紧握的手指上,小心的一点一点疏开他紧握的手指;阿静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夏芙抿着嘴唇;低着头认真小心的掰开他的手指。
阿静怔怔的望着她半响;轻轻的抽开自己手指。
夏芙一愣;抬眼看他,他却早已闭上眼睛,仿佛还在认真打坐。夏芙慢慢滑□子,将头伏在他的膝头,语声那样轻:“你知道十二岁以前我是在哪里活着的么?”
静默……
阿静没有回答,也没有睁开眼睛,夏芙仿佛也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只是噗的轻笑一下:“妓/院。”
阿静缓缓睁开眼睛,低头看着此刻伏在自己膝头的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姑娘,其实他这个角度也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她黑瀑般的长发。
膝头的人儿仿佛静默了很久,像是自己也在回忆从前那段时光,良久,声音依旧轻缓:“我是怎么进的那呢?那时候我才五岁,我不记得我几天没有吃东西,那时候有个漂亮的妇人瞧见了我,说是要带我去吃好吃的,那时候我还天真的对她说‘谢谢你,我不要好吃的,给我馒头就可以了,以后我会报答你的。’”顿了顿,像是想要笑话自己一样,便真的笑出来:“那时候怎么那么傻呢?”
“深处悬崖的人,哪怕垂下来的是蜘蛛丝,也会拼命抓住的。”是阿静沉缓的嗓音。
夏芙一愣,没想到他会接话,更没有想到,他刚刚那就话更像是安慰。
夏芙勾了下嘴角,没有转过头,接着他的话继续说道:“你说的对,即便是蜘蛛丝,也会拼命抓住的,死亡那样可怕,可是活着却那样不容易。”顿了顿:“我跟着她去了谪仙楼,她没有骗我,她给我一顿好吃的,那时候我很感激她,于是我决定拼命干活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那些粗活我做的很吃力,但是我却是做的最好的,那些舞步,繁复难记,可是我依然是跳舞跳得最好的,十二岁那年,或许我不是长得最好看的,但是我却是谪仙楼跳舞跳得最好的,所以她让我登台跳舞,给她赚钱,当时我其实是很高兴的,因为我可以给她赚钱了,终于有机会可以报答她了,我很高兴。后来我才知道,她让我出去跳舞,不过是想让那些客人熟悉我,等将来……”声音顿住,像是自己也无法说出口般,良久,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等将来好将我得初/夜卖个好价钱。”
又是良久的静默,仿佛两个人谁也不想再开口。
最后还是夏芙的声音:“她要卖掉我的时候,我不肯,她便用刑,如果不是相爷,我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被她卖掉?还是打死?”
夏芙抬起头看着阿静,眼睛笑的弯弯的,仿佛刚刚说的一段过去,跟她丝毫没有关系:“你看,这样的过去是不是没有人能比你更加理解?”
她和他,那些过去,那样的像,原来他们是那样相像的两个人。
“若是有一日相爷有难,便是让我死,我也断不会皱一下眉头的,那么,你呢?阿静。”夏芙紧紧盯着阿静问。
阿静眯眼看着她,良久:“是他让你来说服我的吧?”顿了顿:“编出那样的过去,不过是让我想起从前那些不堪的过去罢?”
夏芙皱眉:“你是这样想的?”
阿静不再看她:“不需要他来说,也不需要你劝,我会救她!”顿了顿:“我死也会救她!”
夏芙望着他平静的说出那样狠厉的话,突然觉得心口狠狠的一阵抽痛,让她瞬间不能反应,他对她竟已到这个地步了么?忽地自己笑出来,这样的感情,自己不是最了解么?那些平静下压抑的强烈汹涌的爱,一旦绝提,便是世上最狠厉的温柔。
可是自己对相爷明明就没有那样的爱,是自己觉得自己配不上相爷,可是为什么阿静会对云锦爱的这般深?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不同的么?
当然,男人和女人当然不同,这就好比说,一把钥匙能开所有的锁,那么这就是一把万能钥匙,但是一把锁能被所有钥匙开,那这个锁便有问题!诚然这个比方有些许的猥琐,但是它很一针见血,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关键的区别。(咳咳,跑题了,橙子去卖切糕,糕,糕,糕,切糕闹!)
夏芙站起身,居高临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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