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侄女不好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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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行了礼,恭敬道:“奴才遵旨。”言罢,倒退着出了门,去御膳房传旨去了。
就在这时,一碗热乎乎的汤,已被刘全禄端到了乔嫣然面前。
那碗汤上方烟雾缭绕,乔嫣然看向刘全禄,问道:“这是什么?”
刘全禄哈着腰,一脸喜气洋洋的介绍,尖尖的嗓音抑扬顿挫,听着颇有曲韵相和的声调,道:“乔小姐,这道汤里有血参、红枣、桂圆、枸杞,补血益气功效最好不过,皇上特意吩咐,给您煎熬一碗,温热刚刚好,您请用。”
下头流着血,上头立即补上血,要不要这么贴心体慰,乔嫣然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瞧着盛怀泽笑的开怀,小声道:“……能不能不喝?”
盛怀泽斩钉截铁的送了乔嫣然两个字,道:“不能。”仿佛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忽然笑的格外温存,柔声道:“或者,朕亲手喂你喝,好不好?”说着已然伸出手来。
刘全禄心里默默流起汗来:这绝对是往天上宠的节奏啊。
乔嫣然也忙伸了双手,先盛怀泽一步抢过玉碗,表情还有些不情不愿,嘴里却咕哝一声道:“我喝就是了。”
刘全禄心里再次默默飙汗:胆敢和皇上抢东西,换了旁人,绝对是找死的节奏啊。
盛怀泽颇遗憾的收回手,眉峰闲闲挑起,笑道:“既然你先端了碗,就快趁热喝下,若是磨蹭半天,放凉了这汤,朕会让刘全禄再盛一碗过来,由朕喂给您喝。”
话音落罢,乔嫣然已然举起温热的玉碗,咕嘟咕嘟的开始往肚里灌。
刘全禄心里又默默开始偷笑:果然天大地大,还是咱这皇上最大。
乔嫣然举碗喝汤的时候,盛怀泽嘴里丝毫不闲着,又在一旁笑着道:“乖乖的喝,不许剩下,若有剩余,朕会亲自喂你喝到一滴不剩。”
刘全禄心里再度默默偷笑:皇上到底对喂人喝汤,有多感兴趣啊。
话已至此,乔嫣然只好将之一饮而尽,嘴唇离开碗沿时,手里的碗尚留有余温。
见乔嫣然停下动作,盛怀泽一脸悠然的闲适,施施然说道:“可是喝干净了?将碗倒翻过来,朕要检查。”
乔嫣然飞快扫了一眼碗底,发现尚有一些存留的痕迹,若是倒翻过来,铁定要落下几滴,于是,又举碗仰脖,直至没有能再来回滚动的水珠,方倒翻过碗,信誓旦旦道:“一滴都没剩下。”
盛怀泽满意的笑笑,道:“嫣然果然最乖不过。”
乔嫣然突然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正自反思之间,已听盛怀泽再开口问道:“还犯困么,要不要再回床上躺着?”
乔嫣然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吃完就睡,睡完再吃,吃完又睡,表哥把我当成什么啦。”
盛怀泽忍俊不禁,好言说道:“是朕说错话了。”
听着窗外已是细雨霖霖,绵绵洒落,不复狂风骤雨的澎湃,吟道:“风又飘飘,雨又萧萧,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含笑望着乔嫣然,道:“不知嫣然能否为朕弹一曲《芭蕉雨》?”
皇上金口一开,乔嫣然哪有拒绝之理,于是笑道:“乐意之至。”吩咐竹云:“取琵琶来。”
琵琶在怀,乔嫣然指尖跃动间,《芭蕉雨》的调子一室流淌。
雨中芭蕉声声慢,弦起弦落满思念。
曲尽音散,盛怀泽一如既往的抚掌称赞,道:“弹的甚好。”
乔嫣然将琵琶递出,竹云躬身接过,乔嫣然说道:“我第一次弹琵琶时,表哥的评价就是这四个字,过了这么些年,表哥的评价还是这四字,一个字都没变过。”
盛怀泽微微一笑,神色真挚而温暖,道:“朕没骗你,就是弹的甚好。”
乔嫣然却不信,说道:“表哥就会安慰我,我第一次明明弹的曲不成曲,调不成调,把花园里的燕雀吓的四处乱飞。”
盛怀泽“唔”了一声,语气和表情都十分委婉,道:“虽说曲调有些难辨,不过朕却听着十分顺耳,故评价弹的甚好。”
乔嫣然掩嘴一笑,清音灵灵动听,说笑之间,刘全禄捧着一只雕花锦盒进来,躬身说道:“皇上,您吩咐的东西,已经制好送来了。”
盛怀泽开口道:“呈上来。”
刘全禄微垂着脑袋上前,将手中的锦盒,恭恭敬敬的捧于盛怀泽眼皮子底下,盛怀泽伸手接过,打开盒子后,抬首望向乔嫣然,笑道:“嫣然,把手腕伸过来。”
第12章 ——第12章 ——
皓腕如凝融了春雪一般,格外莹润细腻,盛怀泽执着细看一番,方从锦盒取了一只色泽艳红的玉镯,神色宁致的替乔嫣然戴上。
镯环碰着指尖时,有一丝淡淡的暖意,再贴着指关节漫滑而上,乔嫣然望着已快被玉镯套牢的手腕,笑着道:“表哥,你送我的珠宝首饰,已装满了好几匣子,我的梳妆台都快摆不下啦,每次对镜妆扮,都要挑到眼花缭乱。”
说话之间,那枚镯子已安然的嵌扣在乔嫣然手腕,细腕纤纤,玉镯晶晶,搭衬在一起,极为相得益彰,盛怀泽目露满意之色,语气极随意的说道:“已有很多了么,那朕给你出个主意,你将每日戴过的都收起来,远远搁置到一边,别再重复佩戴,用不了多少日子,首饰匣子就会空荡下来,你也就不必费眼挑选啦。”
松开已戴好镯子的手腕,温声笑道:“换另一边。”
乔嫣然依言照做,递出另一截手腕,轻声道:“表哥所送之物多是稀世珍宝,哪能让它们在角落里明珠蒙尘。”
盛怀泽脸上微微笑着,半垂着眼睑,继续给她手腕套入另一只镯子,道:“朕送给你的东西,自然是要上上之好,唔,嫣然,有没有发现这对镯子稀罕在哪里?”
乔嫣然抬起手腕,放在眼前凝神细瞧,只见玉色艳如滴血,红殷殷的澄澈莹透,玉光流转清漾,亮灼灼的璀璨明纯,不似常玉初贴肌肤一般冰凉,反倒直接就有一股淡淡的温暖,不由诧异道:“暖玉?”
盛怀泽放开她另一只手腕,嘴角笑意不减,道:“说的正是,你冬日畏寒,刚好临州日前进贡了一块极品血暖玉,约摸有朕拳头这么大,朕便命他们制了这一对玉镯子,还有……”
说着话,将锦盒掉转方向,朝向乔嫣然,接着道:“一枚玉佩,一支簪子,一对耳环,你都留着佩戴罢。”
乔嫣然垂眼望去,见那枚圆状玉佩之上,雕花繁复华丽,那支玉簪以白金为底,簪头镶着并蒂花开的海棠,两只耳环细而长,银链缀着饱满圆润的滚珠,件件精雕细琢,巧夺天工,慢慢抬起眼睛,声音轻而柔,道:“表哥,我甚少戴耳环,放在我这里,实在有些浪费,不如将耳环和玉佩都送予姑姑,好不好?”
盛怀泽端起茶盏,慢饮了两口热茶,说出的话也似染了茶的暖和香,笑意更如窗外的细雨涟涟,绵而不绝,和声道:“朕既已全送了你,自然随你处置。”
搁下手中茶盏,与桌面接碰时有轻微的沉脆声,盛怀泽眉目俱笑,问道:“那这根如意海棠并蒂簪,你可喜欢?”
花开并蒂,同心同结,有永结同心之意,这么美好的涵寓,她怎么会不喜欢呢,乔嫣然轻一颔首,浅浅的笑逐颜开,道:“精工细作,自然喜欢。”
乔嫣然清面如水,脂粉未施,依旧肤光皎皎,比满月之时清辉的那一轮冰盘更莹透,没有华丽繁复的发髻,只在脑际浅堆出一弯髻,仍以数枚金环固定,再别无其他头饰点缀,盛怀泽却觉这一身清华,比珠翠满头更高贵,探手取出那根玉簪,浅笑道:“那朕也一并给你戴上。”
盛怀泽握着簪头雕双花的手探前,乔嫣然的双手按在微凉的桌面,前倾了上身凑近,在桌子的正中间,盛怀泽将手上的玉簪,稳稳嵌入乔嫣然发中。
乔嫣然坐回身,下意识的抬手上摸,袖口略微敞开,露出一小点纤白的手腕,血暖玉镯在袖中若隐若现,闪着神秘诱人的光泽,盛怀泽脑中忽然有些热,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后,左右打量了一番,赞道:“光彩照人,很是好看。”
乔嫣然放下手,含羞笑应:“谢谢表哥。”
盛怀泽见她害羞,脸上笑意更浓,脑中又一阵热浪涌聚,语气也被烫成了绵绵软软之音,不得不说道:“好啦,朕陪了你这么长时间,该去看望母后了,你这几天乖乖待在殿中,不许淘气外出闲逛,不许闹脾气不用膳,若是觉着无聊,可以替朕绣只香囊,朕只要得了空,就来看你,好不好?”
都说皇上金口一开,一字价值千金,却偏啰啰嗦嗦叮嘱了这么一大串,听得乔嫣然也只能欣然笑应,道:“好。”
盛怀泽轻点乔嫣然的鼻子,触手滑腻不愿离手,深觉不能再待此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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