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若娘》第120章


想来夫人还是瞒着,怎么办。若是大公子不知道小姐已经被放出去了,那得什么时候才能把小姐接回去。想着她掏出手绢给小厮道“这个你想办法送给福喜。”
小厮听着连忙推回去,道“夫人知道了可是会受罚的。”
“不就是受罚而已,能抵得上我给的好处?”乳母掏了一两银子塞给他道“这可是你一年的月钱,想想吧!”
小厮拽着银子就不松手,挣扎的看了看乳母,乳母又掏出二十文钱道“天冷了拿去喝酒吧”
这次小厮不挣扎了,就算被责罚他也赚钱了,收了银子和手绢,他道“放心,一定想办法帮你送到的。”
“那就好!等表小姐回来了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乳母许了甜头说。
小厮笑着点点头,表小姐倒是没怎么亏待她,有银子赚他当然愿意。
陶若起身无所事事,也不想出去,外面铺着厚厚的学太冷了,屋子里也不见得多热,铃儿去找了婆子回来,不多久婆子在屋里燃了木炭,不是买的上好的木炭,是他们自己烧柴火时烧的。
陶若也没那么多讲究了,有炭火也就知足了,除了灰了一点,其他都还好,手脚暖和了她坐在一旁缝制披风,希望做好了让人送去给王恒之。希望他的身子能大好,希望他能说他娘让他们在一起。
快天黑时乳母她们回来了,一个个冻的脸颊泛红,牛车上堆着一大堆的东西,大多是乳母置办的,乳母叫了铃儿帮忙把东西弄回去。
陶若坐着不动,看她们进进出出的帮着东西,小厮把东西放在门口又去搬东西,陶若的屋子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晚饭多了一尾鱼,陶若吃了一小半,剩下的让乳母和铃儿端下去吃,毕竟她们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她得好好的对她们,让她们更加死心塌地。
今日出门乳母没花少银子,出门一趟不容易,她在布庄扯着不少布料,准备过年时给庄子上的人,算是她家小姐的心意,好在是自家布庄的东西,不用掏银子。
又给她家主子准备了四床柔软的被褥,垫着两床,盖两床,床幔也置办了了一新。
反正第二日婆子到前面侍候时发现屋子里大变样了,心里欢喜的很,想着她们越置办多些越好,等她们走了,这些东西可不就是他们的呢。所以她们需要什么的时候她交代三个媳妇儿,都说没有。
乳母询问了几次,发现她们做错了事情,那就是出手太大方了,以至于庄子上的人盯着他们,什么都不给,让她们自家置办。
陶若听了没在意,说“缺什么必须的就记下来,等有机会了就去买,其他的小东西不用也没事。”
“哼,她们就等着小姐走了这些东西都是他们的呢!”乳母恨恨的说。
“让她们去,占小便宜的人都是可怜的人,她们什么都没有当然占便宜了,反正到时也用不上,留着就留着吧!”她在乎的不是这些鸡毛小事,她在乎的是在年前能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开虐了哦!亲们要挺住啊!
正文 81第八十章 披风
福喜端着药进屋子;屋子里烧着炭火;比起外面能把人的鼻子冻掉;屋子里可算是暖和多了。看见靠在床头看书的人;福喜道“公子,夫人叮嘱过了;公子身子没痊愈就不让看书的;说是伤神。”
王恒之不在意的笑笑;放下书接过汤药一饮而尽,又接过水杯喝了半杯水去味。他在船上除了躺着根本无事可做,又不让他出门,又不让人进来看望,不看书实在是没什么可打发时间的。
放下水杯他问道“表小姐有让人过来询问吗?”
“有!小的按照公子说的;说公子身子无碍;只要静养今日便可痊愈,让表小姐不用担心。”说这话时他神情平静,心里却是愧疚的毕竟表小姐已经被赶出去三天了,夫人下了死命令的,谁要是说漏了嘴,不只是卖出去那么简单。
他就是有十个胆子也是不敢说漏嘴的,只能顺着他的话,隐瞒,敷衍,等他他身子好了,知道了,他吧责任一推,是夫人命令的,倒也不能把他如何,毕竟他也只是仆人而已,根本没说话的份。
王恒之被隐瞒的好好的,根本不知道他担心的人远在百里之外了。
福喜看着他躺下睡着才端着碗出去,让婢女守在屋子里看着,他也要回去休息,连着几日的照顾,他也累得不行了。
福喜刚进了自己的屋子就听见敲门声,不耐烦的打开门一看,瞧着是眼生的小厮,小厮点头哈腰道“打扰福喜大哥休息了,小的是看守北门的人,有人托小的送点东西给福喜大哥,福喜大哥收下吧!”
说着小厮陶若乳母给的手绢塞给福喜,又是一阵点头哈腰,在福喜怔楞的目光下匆匆离去,害怕没人发现似的。
福喜看着素白的手绢上绣着一串栀子花,一旁绣着两个字,他一直跟在王恒之身边,不能出口成章,倒也识得几个字,瞧着用绿色丝线绣着相守二字,不用多说看着栀子花就知道是谁送的。
他叹了口气紧紧的抓着手绢,想着夫人的命令,她掏出火折子想烧掉,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
睡了一个午觉,福喜穿戴好去恒园侍候,看见他家主子又在看书,他也不阻拦,掏出那条手绢道“公子,表小姐让人送来了手绢,说是让公子好好养病呢!”
王恒之一听丢了书,拿着他手上的手绢看起来,神情温柔得很,打开瞧着相守二字,嘴角抿着笑,苍白的脸有了血色。
福喜不忍心看,他觉得自己有时是个罪人,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可夫人。。。
想着,他不懂神色的倒了一杯水给王恒之,他喝了一口问道“还说了什么吗?”
“没说什么!”福喜摇摇头,就连这些话都是他编的,她说了什么他确实不知道。
王恒之有些失望,听说她娘把她关起来了,把二弟送走了,他自己又病着,他希望身子快点好起来,虽然她娘答应不为难若娘,可他还是担心。
眼看着一天一天过去,陶若瞧着缝制好的披风,忍不住在身上裹了一下,想着马上送给王恒之,可隔着那么远得距离,她现在根本进不去。
第二日陶若让老管事准备牛车,她要进城,老管事摇头拒绝,道“表小姐,夫人来了口信,说是没她的准许。表小姐哪儿都不能去,只能呆在庄子里。”
碰了壁,陶若憋着气回了屋子,和乳母一商量,两人穿得厚厚实实,裹着披风,带着银子,陶若抱着给王恒之绣的披风两人鬼鬼祟祟的出门。
走了没几步就被陈老大,老二,老三,以及小厮截住两人,小厮道“表小姐还是别让小的门为难了,若是表小姐有什么事,小的们也不好给夫人交代。”
知道走不掉,陶若道“紧张什么,不过是出来看看而已。”说着和乳母两人气呼呼的回去,小厮和三兄弟无奈的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跟着回去。
这之后,园子里多了一个人,盯着她这个园子,只要她出门就会盯着,陶若知道他们这是不放心了,生怕她走了。
没办法,陶若想了一夜,决定还是让乳母跑一趟,乳母倒是没说什么,第二天带着披风,和老管事一说,得知就她一个人倒也没阻拦。乳母不怎么识路,叫上大媳妇,三媳妇也想京城一趟,加上陈老大一行四个人大清早用了早饭出门了。
两个时辰的模样,大中午了乳母再次敲响了北门,还是那个小厮,听见她敲门依然打开一条缝“怎么又来了,夫人知道了会生气的!”
“放心,只要你不说就不会生气,给你买酒喝的。”乳母笑了笑,塞了二十文钱给他,说“这有个包袱,你找机会让福喜拿着给大公子。”
“不要,上次送手绢都吓破胆了,你找别人吧!”他觉得一两银子太小了,反正有求与他,他当然想狠狠的捞一笔。
说着关了门,差点夹着乳母的鼻子,乳母抚了抚鼻子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可有求于人家,怎么也得拿出诚意,她说“开门开门,给你一两银子五钱如何,这可是表小姐最后一点银子了,她在府上无依无靠能有多少银子,你要是不愿意,我去南门看看。。。”
故意发出脚步声,积雪被她踩得咯吱咯吱响,一两五钱银子已经很多了,他动了心思连忙打开门,道“等等,看在表小姐的面子上就帮这个忙,以后可不行的!”
乳母笑了一下把包袱塞进去,又掏出一两银子,外加五钱银子塞给他,小厮得了银子掩饰不住的笑意,他想多亏了表小姐,今年他们家可以过个富足的年。
乳母交代他一定送出去,又询问了大公子的情况,小厮说能吃能喝能睡,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表小姐被赶走了,反正没听见风声。
想来是恒园的人瞒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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