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若娘》第168章


“嗯!”陶若点点头,不想多说,事情她明白就够了,她也不会因为听了她的话就去找大少夫人生事,谁知道这话是不是她添油加醋,挑拨与大少夫人的关系,她可不能进门不久就把人闹僵了。
再说关于容秀磕头一事,不用她说大少夫人也明白,她要是聪明就不会再多说这是,恐怕这个二少夫人想着让她记恨大少夫人吧。
想通这一点她也不多做停留,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上午和沐雪说起这事,沐雪道”三嫂可别听信二嫂的话,她最喜欢添油加醋了,以前还不是总在我面前说大嫂的不是,一次两次傻乎乎的相信了,后来几次总觉得她说得太过分,大嫂虽然心胸狭窄,不过她不是特别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的,这点倒是可以放心,不过二嫂最喜欢的就是拾撮人。”
陶若赞同的点点头,两人说了几句便不再多说,看着天气阴了下来,知道这是要下雨了。沐雪在下雨之前回了沐雪园。不多久细雨淅淅沥沥的落下,园子里盛开的海棠花落了许多,乳母她们进出都打着油纸伞,陶若想着她画的油纸伞还没画好,让铃儿准备颜料,无事在屋子里作画。
春夏之交的雨水总是不叫充沛的,上午下雨之后便下来一整日,地上湿漉漉的汇合成小溪。
司马玦天黑时回来,虽然小厮打着伞,他还是被淋湿了衣袖前袍。她吩咐乳母准备热水,又给他拿了干净的布巾擦脸,擦衣服。
司马玦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人,觉得这场雨也不是下得多讨厌。热水很快准备好,乳母找了衣袍放进去,陶若催促着他进去沐浴,司马玦抓着她的手不松,把人拉进去道“淋了雨想洗头发,一个人不好洗,娘子有劳了!”
陶若抓着门缝不动,羞得面红耳赤,他也不管,一个一个扣掉她的手,拦腰一抱就把人抱了进去,抬脚关上门。
乳母,铃儿见状,忍不住低头笑了,识趣的退了出去。
把人放在木桶边,他自顾自的脱衣打散头发,陶若局促的站了一会儿挪着脚步要出去,司马玦威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娘子若是不给夫君洗洗,今晚肯定饶不了你。”
脚步一顿,陶若再次面红耳赤,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还是豁出面子给他洗洗吧,她束手束脚的靠近,看着他脱掉最后一点遮挡物,光溜溜,坦荡荡的站在她面前,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陶若闭着眼睛都不敢睁开,浑身像是被煮了一眼,觉得眼前的人一点也不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相反,他真是恣意妄为,不知羞耻,不知礼仪,不知。。。
总之他很差劲,就算是夫妻,也不可能做到他这般坦然,毫无羞耻,毫不遮挡的暴露在她面前。
他不害臊她都替他脸红了。
听见扑通落水声,陶若松了口气,知道他这是坐进木桶了,睁开眼时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他就那么光溜溜的坐在木桶的面对着自己,水很清,隐隐看得见胸膛一下的身子,她再次羞耻了。
目不斜视的越过他的肩头走到身后拿着葫芦瓢给他淋湿头发,虽然没伺候过别人沐浴,倒是让别人侍候过,她学着乳母给她清洗的模样,拿着澡豆抹在手上搓着出了一点点泡沫之类的东西然后涂在他头上,如此几次才清洗干净。
司马玦享受着她的侍候,又被热水冒着,很快便昏昏欲睡。
陶若给他洗干净头发用干净布巾包裹着,又拿着澡豆给他清洗身体,腰一下她是不去触摸的。
等给他清洗的得差不多,她又热又累,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娇艳若滴。他瞧着心思一动,抬臂捧着她的脸,一把拉了过来,双唇凑过去。
慌忙之中,陶若的双抓着他的手臂,袖子下滑,浸泡在热水中,湿漉漉一片。他辗转允吸了半响,缠着她的小舌头追逐了好一会儿,才松开面红耳赤的人蹭了蹭她的鼻子,道“娘子真会侍候人,改明儿还得有劳娘子呢!”
陶若羞得在他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疼得哎呦哎呦的叫着,似乎很疼很疼,她听着大快人心,拧着湿漉漉的袖子出去换衣服。
看她走了,司马玦吧唧吧唧嘴巴,觉得这个小妻子实在是太可人了。
外面下着雨,司马夫人让他们各自在园子里用饭,不要走来走去淋湿了受寒,外面淅沥沥的雨声倒是让人觉得宁静,用了晚饭司马玦突然来了兴致,拿出笛子吹奏一曲,陶若靠着软榻听得出神,望着左右摇摆的树枝,心神宁静。
一曲终,司马玦在她身边坐下,抓着她的手道“听说你的筝弹奏得很好,等下次沐休了弹给我听好不好?”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还是不要让你困扰了!”陶若含蓄拒绝。
司马玦点着她的唇道“妄自菲薄。”
陶若被他贬得有些恼了,打掉他的手进了里间,司马玦笑笑不说话,跟着进去,看她坐在梳妆台前转动着玉镯,从后面抱住她道“我改过,不是妄自菲薄,是自惭形秽好不好?”
她听着没动,耸了耸肩膀想要甩掉他,他整个人压在她肩上又怎么甩得掉,倒是把她压得弯腰驼背了。
司马玦有分寸,只是压了小半的身体重量,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道“今晚无事,我们早点睡吧!”
“我还不困,你去睡吧!”陶若暗暗心惊,明白他说的不只是睡觉那么简单。
“没事,累了就说得着了,我帮你。”说着把她从上而下抱着她的腰扛在肩上,陶若吓得大惊,抓着他的衣袍不松,引得他哈哈的笑着朝床上走去。
乳母听着一点动静,吹灭了外间的蜡烛悄无声息的关门出去,想着今晚的雨会下一晚上。
一连几日都下着雨,地上湿漉漉一片,好在不是生冷,屋子里甚至有些闷热,她没事就打开窗户透气,下着雨沐雪也不怎么走动,府上一连安静了几日,只有婢女奴仆在园子里穿梭,她们只是早上去请安,出去一趟而已。
她无事便把尾巴雨伞画好,杏花春雨图,画上去竟然觉得比真实的更好看,晾干后等天气好了让乳母拿出去上油,如此便可在雨天或者阳光强烈的时候使用。
雨停之后便是天晴,连着晴了两天地上又干爽得很,不过海棠花时彻底的落了,嫩叶长了出来绿油油的。
雨停的第三天是沐休之日,寿王家让媒人上门请八字。乳母摆着香案,陶若净手焚香,坐在亭子里弹奏筝曲,筝声清越连绵,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又如十里荷塘,微风吹动荷叶。
司马玦听着示意婢女把他的长笛拿出来,他放在嘴边与她合奏,如影随形,如梦如幻,低沉绵长,默契如一。
她听着忍不住抬头看他,而他也好了过来,一双眼眸温柔如水,看着自己像是要把人溺死,她看得心中触动,面色绯红的移开目光,司马玦看着心中欢喜。
沐雪站在院门前听着,见他们夫妻合奏,一站一座,深情对望,她看着只觉得心中赞叹,这是令人羡慕的一幕。
不忍打扰,她退了几步站在院门外听着,心潮涌动,暗想三哥三嫂相处甜蜜,真是羡煞旁人了。
大少夫人抱着行哥儿站在院子里听了听道“谁在弹奏筝曲?”
婢女不知,出去看看,不多久回来道“是三公子和三少夫人在合奏呢!”
大少夫人听着冷笑,暗想这会儿甜甜蜜蜜,等过几日就会被嫌弃,看她也得意不了多久,男人啊就是喜新厌旧,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以前和相公虽然说不上恩爱非常,倒也相敬如宾。
如今呢,不过是见上一面都要打着容秀的幌子,好在她还有个女儿,不然连个盼头都没有,偏房那位倒是得了他的心,每日都要过去,想着便让人生气。若是再给她生下一个儿子,可不就母凭子贵了,若是在相公面前拾撮两声,仗着生了儿子是这一房的功臣,便想着平妻之位?
如此一想,大少夫人嫉妒了,一边怨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一边诅咒她只能生下女儿。
听说寿王府来人询问八字,陶若下午睡醒去了沐雪的园子,见她在绣花两人含笑说了几句,她也拿出绣活出来做一做,两人不说话就这么坐着绣花都觉得比一个人坐着好。
再来就是司马玦在园子里,她总有些不自在,她知道那是什么心情,她觉得有些害怕,嫁过来一个月不到,她觉得自己变心太快。
天气渐渐热了,园子里倒是翠绿一片,陶若想在园子里种些月季花,和司马玦一商量,他点头赞同,当即叫来府上的花匠在墙角种了一片月季花,花匠说月季花好存活,插着不管就行了。
陶若觉得很惊奇,一天去看几遍,好奇无根的月季花怎么活,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扯出来看看,如此几日,其他的都活了,就每天被她拉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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