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若娘》第218章


大少夫人,二少夫人强颜欢笑的看了一眼,大少夫人道“若娘花容月貌,配着这支发簪可真是锦上添花了。”
“大嫂说得对呢!”二少夫人压住心中的妒忌,含笑说。
“两位嫂子缪赞了,是娘的发簪好看,倒是让若娘沾光了。”陶若谦逊的说了几句,给司马夫人续杯茶,几个人边吃点心边说话。
午饭在花厅用饭,她吩咐厨房做了不少饭菜,都是大家喜欢吃的,倒也不是借着自己生辰,大肆挥霍什么的。
一顿午饭吃得其乐融融,放下碗筷后,陶若让婢女们收拾碗筷,她亲自给司马老爷,司马夫人倒茶,摆着瓜果茶点。
在花厅说话坐了一会儿,各自回去休息。
司马玦一回去就拿出一个长锦盒给陶若,她知道是生辰礼物,其实他们是夫妻,一早送不就好了,每次他非得用了午饭才拿出来,让她猜他准备了什么礼物。
她打来一看,瞧着是一副画卷,以为是出自哪个名家之手,对于书法字画这些东西,司马老爷是最喜欢收藏的。
她疑惑的让乳母帮忙打来一下,瞧着画上仿若真人的女子,温婉含笑,手执团扇倚靠在廊柱上,画中人可不就是她?
“这是。。。”她意外回头。
“是以前的,一直没画好,上色,今年腾出时间修饰一番,又拿去书斋装裱,作为你的生辰礼物,娘子可喜欢?”
她当然喜欢,抚了抚画中人的脸,她点头。
乳母笑着道“三公子画得可真好,不知道还以为是少夫人坐在画中了,可真是栩栩如生,传神得很。”
司马玦笑笑,陶若又看了几眼,让乳母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乳母收好放在桌上退了出去。她一离开,司马玦抓住了陶若的手,问“你点头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知道他是故意的,她含笑不语,他抓着的她手捏了捏“若娘,你说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你说呢?”陶若反问,抱着锦盒进了里间,想着放在哪儿才好,左右张望了一下,决定和贵重的首饰放在一起。
司马玦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一下,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茶,时不时吟唱着几句戏曲,她在里面听着心里欢喜。
大少夫人一会去就对大公子说“相公,娘是越来越偏心了,你今日可瞧见若娘头发上的那支发簪,那可是娘送的。”
大公子听得不悦“我一个大男人好意思盯着弟妹的头看吗?你可真是糊涂得很。”他哼哼说“娘偏心还不是你无用,你若是能帮着打理家事,也不会让人抢了先,这会儿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一句话把大少夫人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半响,她说“妾身知道自己没用,可这府上妾身还是长媳,若是娘把家业全都交给若娘打理,我们长房在府上可是没了立足之地了,相公有时也该提醒提醒娘了。”
“糊涂,这些事情怎么好提醒,一提醒娘就觉得我们心眼小,没器量。再说了,你也知道我们是长房,历来家业都是长房打理的,爹娘不会那么没分寸的。与其担心这个,不如跟着娘好好学学怎么打理家事。”
“妾身又不是不愿意,是娘不给妾身机会,什么事情都交给若娘,根本不把妾身放在眼里。”大少夫人委屈的说。
“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无用。”大公子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她气得脸绿了又红了,大公子却不在意,低着喝茶。
二少夫人给二公子倒了一杯茶,说“今日大嫂相比又多了一肚子的气,你是没看见娘给若娘发簪时,她脸上的神情,简直太精彩了。”
“少幸灾乐祸,难道你就不嫉妒?”二公子嗤笑“这个府上不多久就成了玉玦园的了,你还笑得出来?”
“这又有什么?”二少夫人说“这个府上不是长房就是三房,我们是庶出,又怎么沾边了,这段时日我是看的明白了,争也是争不过的,若是相公官场恒通,倒也没什么好争的。”
“你倒是看得开。”说到庶出,二公子就明白,他是没那个机会的,不管如何努力都得不到,他也就不去费神,不管是谁打理家事,对他来说并未影响。
“不是看得开,是看得明白,娘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了,我若是不识相的去争一争,反倒是闹了笑话。”二少爷笑了一下,觉得她能看明白真是不容易。
入秋了,天气渐渐冷起来,陶若让锦绣庄的人进府,她们挑选喜欢的花样款型订做冬衣,司马夫人挑选了两身,陶若道“娘怎么才挑选两身?是不是这些花样都不喜欢,娘若是不喜欢若娘让她们再拿些其他的花样,或者把喜来庄的人请来?”
“不用麻烦了,娘衣服多的是,用不着做太多,有两身就行了。”司马夫人摆摆手。
她劝说“两身怎么可以,我们都好几身娘才一身,娘这样,我们怎敢多订做衣服了?”说着让绣娘划去她选的几身衣裙,留下两身就行了。
司马夫人听了,说“别顾忌着娘,娘和你们不同,娘年纪大了,有衣服穿就够了,再说了那么多的衣服堆着也是堆着。”
“好。就依娘的意思。”她让绣庄的人回去。
司马夫人听她没吩咐给自己的衣服加上去,说“若娘,你选的那些都要了吧!”
“没事,反正若娘还有不少衣服,只穿了几次而已,还新得很。”她笑眯眯的说着。
司马夫人见状,明白她的意思,叹了口气,让绣娘把描绘着花样的衣裙拿来,她又选了两身,又吩咐套陶若把她划掉的加上去,两人这才吗,满意。
“若娘太顾着娘了,若是别人指不定多要几身衣裙了。”
“娘说笑了,孝敬娘是应该的。”她笑着说了几句,给司马夫人捶着双腿。
清明节陶若带着三个儿子,和司马玦去了城外,祭拜她的爹娘,三个孩子重重的给他们磕头。司马玦也跟着磕头,祭拜。 陶若在周围种了不少树木,葱葱郁郁的,还种了菊花,她记得他爹喜欢菊花,她娘喜欢木槿,她都种了些。
天气冷了些,司马夫人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九月二十那日一家人吃着晚饭,吃完后她起身准备离开,谁知道一起身身形缓了缓,陶若坐在她身旁连忙扶着,不然她就倒在地上了。
司马老爷连忙吩咐人叫大夫,而司马夫人倒在陶若身上浑身发抖,双眼翻白,吓得人惊慌失措。司马玦眼疾手快的扶着他娘在一旁躺着,用力的按着她的人中和虎穴。
好一会儿司马夫人才悠悠醒来,还没说话就像是疲累的晕了过去。
大夫很快就来了,给司马夫人把脉又看了眼睛,神色有些沉重,说“侯爷,夫人的身子恐怕不好了。”
他们听着心中难受,司马老爷问道“大夫,内子她这是怎么了?”
“老夫瞧着是中风的前兆,这一年多来夫人不是头晕就是有些肢体麻木,有时还说是眼前突然发黑,综上症状,老夫诊断是中风的前兆,若是不好好诊治,恐怕会瘫痪在床。”
中风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金陵城很多人都是中风缠绵病榻,有的没几年就去了,所以,对他们来说是不得不担心的。
“大夫可得好好整治,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吩咐,需要注意什么也多交代一下。”司马老爷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司马夫人,叹气。
大夫点点头,拿出一根银针消毒后在司马夫人人中扎了一下,司马夫人吃痛悠悠醒来,瞧着床边站着的人,瞧着他们一脸的担忧,她知道自己病了。
陶若在她床边蹲下,抓着她的手说“娘,大夫说是没事,只要好生静养,吃几副药就好了。”
“是吗?”司马夫人知道她是宽慰自己,问大夫道。
大夫会意的点点头“夫人不用担心,夫人身子硬朗,只要吃几服药,多注意休息,少吃甜食便可。”
司马夫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点点头,对司马老爷说“让你受惊了。
司马老爷摇摇头“你的身子要紧。”
大夫开了药方,管家派人去抓药煎药,大少夫人把陶若挤开,端茶端水,嘘寒问暖的侍候着。
回了自己的园子,瞧着司马玦一脸担忧,她宽慰几句“相公放心,娘身子硬朗,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那是当然的。你在府上多孝敬一下娘亲,从小到大,娘对我都是格外的疼爱,如今她生病了,却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司马玦说的无力。
陶若劝慰“你有这番记挂,担心的心就可以了。娘知道了一定很欣慰的。”
第二日陶若起床没一会儿,正要去给司马夫人请安,嬷嬷慌慌张张的来找她“三少夫人,不好了,夫人她的病严重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她心思一沉,连忙过去瞧瞧。司马夫人捂着被子不让人看,瓮声瓮气,口齿不清晰的说着什么,她一句都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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