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重生之年皇贵妃》第73章


众位妃嫔不禁哗然,年淩兮看向宁妃,见宁妃眼中有几分决然之色。年淩兮也米有料到,不过一夜而已,宁妃就已经布局好了一切。
熹贵人坐在座位上面如死灰,这分明就是陷害,但是熹贵人不论如何也想不到,一向低调温和的宁妃敢站出来咬她!
“嫔妾没有做过!”熹贵人站起来,对着宁妃道:“宁妃!你为何陷害于我!”
“放肆!在本宫面前你竟敢不自称嫔妾!跪下!”宁妃脸上狠厉俱现,倒是唬的熹贵人一愣。
皇后坐在上首,脸色也是难看至极,这诅咒之术在后宫向来严禁出现,不管这是陷害还是真是熹贵人所为,这东西出现,她贵为皇后,也难辞其究。
璐嫔似乎刚刚回过神来,宁妃今天突然变了性子,大家都有些意想不到。
“熹贵人,想必宁妃娘娘一定有证据才会这么说的,这宫女儿看着挺眼熟的,咦,这不是宁妃娘娘身边的二等宫女芳淳吗?”静贵人早年受过钮祜禄氏的侮辱,现下落井下石也是自然。
“哼,当初她指示瑞贵人陷害皇贵妃流产之事都能做得出来,现在诅咒宁妃娘娘这种事,对她来说还不是小意思么?”璐嫔的嘴也是惯不饶人的,现在轻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熹贵人,嘲讽道。
“你们……这宫女我不认识!什么芳淳,我不知道!”熹贵人看着皇后,又看了看旁边跪着的芳淳。
芳淳的嘴巴原是被堵着的,听见熹贵人这样说,便开始不停地呜呜咽咽。
“解开她嘴上的布条,看她有什么想说的。”皇后皱着眉下令,很快芳淳身边的太监便将芳淳嘴上的布条摘了下来。
芳淳的嘴巴一得到解救,便忙不迭地朝熹贵人道:“熹贵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奴婢!当初您答应奴婢,事成之后让奴婢去做四阿哥的贴身侍奉的!您不能言而无信啊!现在事情败露了,您怎么能说不认识奴婢呢?!”
“你……你为何要诬陷我!”熹贵人不知该怎么辩解,不一会,太监又将那个插满银针的布偶扔到了大殿上,众妃嫔不禁抽出帕子捂嘴,这东西,也忒脏了。
只有胆子大些的懋贵妃上前探看,轻轻地念道:“宁妃武氏,若不还我孩儿,必遭天谴。”念完,懋贵妃便赶紧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才对皇后福身道:“皇后娘娘,这的确是熹贵人的手笔不错,而且上面还有宁妃的生辰八字!”
“不错!熹贵人这般陷害臣妾,还请皇后娘娘为臣妾跟四阿哥做主!这般恶毒的妇人,臣妾怎么忍心将四阿哥还给熹贵人?再者,还请娘娘劝导皇上,收了恢复熹贵人嫔位的意思吧!”宁妃上前三步,对着皇后福身泣道。
“熹贵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皇后也知道这可能是陷害,但是现在人证物证皆在,而熹贵人找不出自己跟这件事无关的证据,那么……
“皇上驾到!”
年淩兮嘴角翘了几分,皇帝来了,这戏更得好好看了。
正文 第59章 计成
皇后宫中的安息香缓缓散发着雾气;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大气不敢出。皇后更是紧张到冷汗都已经打湿了金钿下的细发。跪在殿中央的芳淳和熹贵人更是将头低到了极致;看不清媚眼。年淩兮坐在上首下面左侧第一个金樽椅上,玩弄着小拇指上的护甲,看戏的态度越发明显。
整场戏对她来讲,可以说有关系;也可以说没关系。有关系是因为宁妃在陷害熹贵人之前,去过翊坤宫,而没有关系;因为这只是宁妃跟熹贵人争夺四阿哥的一场战争罢了。
雍正坐在上首正中的位置;面色如水,一语不发,偏偏是这样;倒让人更加紧张了。
“璐嫔、静贵人,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以讹传讹,皆罚俸一个月。”
雍正开口第一句话让众人一愣,不过稍稍片刻,首先反应过来的静贵人瞧瞧拉了拉璐嫔的宫袖,两人便起身福道:“臣妾领罚,谢主隆恩。”
年淩兮心里微微嘲笑,在场的谁没对熹贵人冷言几句?懋贵妃更是将旧事翻了出来,也不见雍正惩罚,只拿璐嫔跟静贵人做幌子,难道是何用意还看不出来么?
“宁妃,你将事情的经过,事无巨细的讲给朕听。”
宁妃坐在年淩兮的下首,听到雍正的吩咐,便抬起了双眼,起身道:“是,皇上。”
“今儿早上,臣妾在看四阿哥晨读完之后便打算回到寝殿换衣来给皇后请安,谁知刚走到寝殿门口便看到臣妾宫中的二等宫女芳淳在殿中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什么,于是臣妾便让紫蕊去查看,谁知就发现了芳淳正要给臣妾的玉枕下面塞这个脏东西!”宁妃说罢,指着地上的玩偶,脸上尽是厌恶之色。
“再后来,臣妾发现这布料乃是出自永寿宫熹贵人殿中的,芳淳也对此事供认不讳。于是臣妾便在今天早上给皇后请安时,揭发了此事。”宁妃说罢,再次福□子,恳切道:“臣妾虽不是四阿哥生母,但是自从四阿哥被寄养到臣妾名下后,臣妾便将四阿哥当做自己亲生孩子一般对待,事事亲力亲为,皇上皇后若不信,可以问延禧宫上下,无数双眼睛都亲自见证!”言罢,又抹起眼泪,泣道:“其实熹妹妹想要走四阿哥臣妾也能理解,但是为何用这种巫蛊之术对待臣妾,臣妾当真是……当真是委屈。”
雍正的脸越发平静起来,但越是这样,便昭示着他的怒气越大。年淩兮抬了抬手,宫女儿便上前奉了一杯茶,雍正接过后,果不其然向熹贵人砸去,精致的茶杯摔在大殿上的地板上,发出悲鸣的摔响。
“熹贵人,想不到你竟如此歹毒!”雍正咬牙切齿道。
“皇上明察!嫔妾没有做过啊!”熹贵人抬起头,眼中尽是冤枉与委屈,但是这种表情,在已经泣不成声的宁妃面前,显然不够看。
雍正指着跪在一旁的芳淳,道:“那这个贱婢是怎么回事,你给朕解释清楚!”
“嫔妾完全不认识这个人啊!皇上!这一切都是宁妃自己伪造出来陷害嫔妾的!”熹贵人再怎么解释言语也是苍白的,因为她根本就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自己是平白无辜的。
雍正便也懒得听她解释,直接挥手道:“熹贵人钮祜禄氏,在宫中大行巫蛊之术,秽乱宫帷,有失妇德,令朕失望。实属无法堪当贵人之位,着:褫夺封号,降为答应,移居幽然阁闭门思过。无诏不得外出,永生不得晋封!”
钮祜禄氏直接躺坐在景仁宫的大殿上,面如死灰一般。眼中的狠厉跟委屈已经全然不见,而绝望已经布满了她的脸。
年淩兮看着地上的钮祜禄氏,这一仗,还不算完。
“皇上,臣妾有事容禀。”年淩兮从位置上起身,对皇上行礼道。
“容禀。”雍正手微抬,看着年淩兮。
鬓边的东珠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脸上,年淩兮面目表情道:“臣妾以为,钮祜禄氏罪不只唯一。钮祜禄氏陷害臣妾流产之事已经是宫中皆知,而已经逝去的谨嫔在潜邸中所受的皮肤之伤也是钮祜禄答应所为。而,宫中近几年折损的妃嫔,都跟钮祜禄答应脱不了干系,若皇上要明察,臣妾今天便可以整理好证据,于明日在养心殿呈上。”
年淩兮的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就是在叙述一件很久远的事情一般,而这样淡定的语气中,却已经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幽然阁不过是离冷宫最近的地方罢了。
雍正额头上的青筋已经开始突起,皇后在身旁帮着雍正顺气。雍正已经不再年轻,身子也逐渐大不如以前,听到这样的消息,自然无法接受。
“贱……妇!证据就不必给朕看了,传朕旨意,降钮祜禄答应为庶人,移居冷宫!这样的人也配做朕的儿子的生母?再传朕的旨意,削除钮祜禄氏庶人生育过的典册,将四阿哥完全记录在宁妃武氏的名下!以后,四阿哥就是宁妃的儿子,钮祜禄氏庶人生育一子,当天已然夭折!”
苏培盛在旁边迅速记录着,脸上的汗就没有停止过。皇贵妃这一招太狠了,直接将钮祜禄氏所有的退路堵死,这一下,钮祜禄氏还怎么活?
年淩兮见目的达到,便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坐下,看着一脸绝望的钮祜禄氏被侍卫拖走,嘴角逐渐弯起。
“今日之事,令朕着实失望!皇后,你就是如此管理朕的后宫的?朕想问你,皇贵妃所搜集的钮祜禄氏的罪证,你可知多少?如果再这般下去,你这个皇后的权利,就让给更有才能的人去做吧!”
雍正说罢,便起身离开。皇后坐在凤座上脸色苍白,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璐嫔、静贵人闭门思过一月,撤其绿头牌两月!”皇后抛出这样的话后也扶着绯儿的手回到了后殿。
这正主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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