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第20章


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直盯著她看。他说话的语速开始加快,他眼睛里的愤怒,开始一点点弥漫开来。 
他要好好看看这个叫做月娘的女人,到底是个什麽样的怪物。 
可以让他如此魂牵梦萦,也可以让他这样暴跳如雷。 
“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好。。。”月娘缩著肩膀,垂下眼睛不敢与他那双眼睛对视。 
“你,主动去勾搭他的?”卫子卿不甘心地问。他要知道所有的细节,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没有,不是。不是这样的。。。”月娘越说越伤心,为什麽她要被生在卫府?为什麽偏偏她又一再被人觊觎? 
“那是怎样,说!”卫子卿逼近了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著。 
他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免得自己再为她痛苦,免得她又让卫府鸡犬不宁。 
月娘任他这样对她,因为她心中有愧疚。只是那钻心的疼,让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她忍著痛,低声地说:“那天,他,来这里。我还在睡,不知道他来。後来。。。後来他,就。。。就强要了我。” 
“哪天?哪一天?”卫子卿继续追问著。他宠爱呵护到心里的弟弟,究竟怎样地夺了他的所爱? 
“就是。。。你走的那一天。”月娘饮泣著说。 
“你就没反抗?!”卫子卿的手稍稍松了劲,可口气仍是一样地愤怒。 
“我有,我有。可。。。拗不过他。” 
“拗不过的,你便全都依从,是不是?若他不是卫子璇,你也一样会在他身下飘飘欲仙,是不是?!”卫子卿大手突然扼住月娘的下巴,几乎是贴著她的脸吼道。 
“没,没。。。他,他说要去跟夫人讲,他说,他要把我要走。。。我怕。还有。。。他对我,用了,用了春药。”月娘摇著头,想到那天的情形,更是悲从中来。 
卫子卿缓缓松开了月娘,他的心很纠结。子璇,这确实是子璇行事的一贯态度。 
他知道,月娘并没有说谎。她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可他进门的时候,月娘对卫子璇亲密的态度,他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又是怎麽一回事?! 
“这些天,他一直强迫你?你心里就从来没喜欢过他?那为什麽,刚刚我看到听到的那些,都是什麽?” 
“我。。。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不配再跟你一起了。”月娘哭著说这些话,她的心里在滴血。 
如果卫子卿不要她了,她将怎样?再沦为卫子璇的禁脔麽?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卫子卿在她心中,已经如同她的夫君。如果他厌恶她,不要她,她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哼,原来你,费尽心思,就是想要离开我。离开了我,就去投靠卫子璇,是不是!”卫子卿听到月娘所说的,不配再跟著他,让他的妒火更为高涨。 
“你就这麽迫不及待?他给你用的何止是春药,恐怕是心蛊吧?才这麽几天,你就已经迷得神魂颠倒了?!”卫子卿把月娘偷偷盖在身上的外衣,一把扯落扔在了地上。 
她明明是个荡妇,可每当她装作清纯烈女的时候,都演的那麽逼真。 
他不允许她继续欺骗自己,更不想让她的好梦得逞。 
“没有,没有。。。不是!我,大公子,我是真地觉得自己很脏。我配不上你。。。更没想过,要去跟他。。。”月娘蜷起双腿,遮挡著裸露的乳房,一个劲地向床角缩著。 
卫子卿看著月娘惊慌的样子,突然一阵冷笑:“哈,哈哈。有趣,可笑。你刚刚叫我什麽?跟我越来越生分了,跟他却打得火热!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怎麽,就连你这副身子,我也看不得了吗?你跟我装贞洁,怎麽不跟卫子璇装!?” 
卫子卿越说越觉得火大,他一把拽过月娘颤抖的身体,把她牢牢压在身下。 
“不是,卿,我不是那个用意。。。我,没有。。。”月娘已经不知道该怎麽说,才能让卫子卿消消气。 
似乎无论她怎麽说,无论她说什麽,在卫子卿听来,都是刺耳的。 
她长吸一口气,把即将涌出喉咙的抽泣,都默默忍回去。她不想再激怒他了,她宁愿他打她一顿泄恨,只要他能消气。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3 
卫子卿压在她柔软起伏的酥胸上,看著她委屈又为难的模样,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发现她的那个夜晚。由此,竟又产生了要她的欲望。 
他难道是疯了吗?兴匆匆赶回来,看到她跟自己的弟弟厮混在一起。 
他本应该视她为敝帚,本应该打她一顿之後,就毫无留恋地把她扔出他的房间。 
凭他卫子卿,难道会缺女人?他有财有势有相貌,自问不输京城任何高门大户府上的公子。 
可为什麽偏偏对著这个月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为什麽她总能带给自己无限的烦恼,又能给自己无上的愉悦。 
没错,是的,就是那种愉悦始终勾著他。在他心里叫嚣著,不能没有她,不能放弃她。 
谁都不行,卫子璇,也不行! 
就算他的心中再鄙夷她,尽管他很想撕碎了她,可他的身体,却似有著惊人顽强的记忆力。 
他伏在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地忆起了她曾在他身下,那骚媚入骨的模样。 
况且,他已经有半个月没碰她了。他那该死的身体,早就火烧火燎地想念著她,又怎麽禁得起眼前这种考验? 
“荡妇,说,他都是如何干你的?他是怎麽把你买迷成刚才的那副骚样?说!”卫子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他最不想知道的那些不堪的细节,他竟逼著她,亲口对他说出来。 
为了羞辱她,踩碎她的自尊。他宁可与她,同归於尽。 
“卿,别这样,不要,别让我说。。。求你了。。。卿,我,不能。。。。”月娘凄凄地望著他冷酷又火辣的眼神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现在你知道叫我卿,刚才,不也一样浪叫著,叫他璇麽?我耐心有限,你若不说,我就去问他!让卫子璇告诉我,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卫子卿惩罚地低头咬住了月娘的乳头,不管那上面,也许还留著卫子璇的汗水和口水。 
“如果让他说,他必定会为了激我气我,说得更严重,更不堪入耳!月娘,我给你机会,快说!”卫子卿叼住月娘的乳头,听著她强忍的低声哀鸣,故意把那对樱桃拽得变了形。 
让她痛,让她痛。让她跟自己一起痛! 
如果不能用欢情让她牢记自己,最起码,也要在她的心中种下痛楚! 
卫子卿吮著,咬著,修长的手指,已经掏入月娘的花径。 
用力向外一勾,还带著温度的精液,她体内残留的卫子璇的精液,就被他掏了出来。 
“说,淫妇!”卫子卿嫌恶地,把那精液擦抹在月娘的菊穴上,又尽力向菊花内一插! 
“唔!…………”月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他突袭了後庭。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强大痛感,让她身体的神经,都浓缩在了那一点。 
“我说,我说。。。卿,别。。。”月娘身体剧烈颤抖著,为了让菊穴的痛苦能减轻一点,她把那双白皙的腿,盘紧了卫子卿的蜂腰,紧箍著他肆虐的手臂。 
卫子卿看她嘴唇都痛得惨白,心中涌起一股反常的快感。 
但为了让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淫荡,他还是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动作。 
月娘深吸一口气,开始断断续续地低泣:“那天,那天我也不清楚。可後来听他说,他进来这房间,就看到我。。。看到我赤著身子在睡觉。下面,下面还插著,那个木头刻的假东西。所以他,不管不顾地,用被子蒙住我的头,就强暴了我。。。” 
卫子卿心里一凉,原来,原来自己也是帮凶麽?本以为是两人间的情趣,竟被卫子璇看到。 
若是换了自己,看到那情形,也未必能忍得住一逞欲望的渴求吧。 
“还有呢?都说出来,月娘,都说给我听。”卫子卿的手指关节由僵硬变为灵活,开始缓抽轻送。 
月娘得了奖赏,为了让他满意,只好继续说:“後来,他奸污我,被我咬伤。他气急了,就。。。对我,用了春药。” 
“什麽春药?”卫子卿问。 
“他说,说那是什麽,飞燕丸。。。他塞到我的下面,塞了好多。所以。。。。我忍不住了,就。。。就由著他。”月娘越说越觉得难为情,本已消退的红潮,又再回到了脸上。 
卫子璇太狠了!卫子卿当然知道飞燕丸是什麽东西。那东西,他都不曾对月娘用过。 
因为他舍不得她,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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