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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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璇酒喝开了,一气说了这麽多。把事情的原委始末,一丝不漏地告诉了卫子卿。 
卫子卿默默喝著酒,听到兄弟所说的这些,他的脸色越来越红。 
但那却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危险的愤怒。 
“今日若非你说起,我倒差点忘了那两个家夥。也怪我,自从跟月娘在一起,其他事情,都被我抛诸脑後。独独忘了这两个人。有他们在,月娘在卫府…………就是危险的。” 
卫子卿放下酒杯,语气越来越冷。 
卫子璇会意,沈吟一会儿说道:“大哥,你说的有道理。纵然他们没有色胆,却总包藏祸心。不说别的,单是那夜他们轮暴月娘的事,如果被别人知道,以月娘的脾气,不死也会哭掉半条命。不若…………” 
卫子卿摆摆手:“此事去你房里斟酌。这里,不是说事的地儿。” 
因此两人去到卫子璇的房里。闩好门,私语了半天。 
事情终於商量出个结果,卫子卿看看时辰已晚,便回自己房里。 
临走时,他对卫子璇说:“这事,你就别插手了。” 
卫子璇笑笑说:“大哥,无论如何,让我做点什麽。月娘的事,不止该你一个人担著,我也一样。” 
卫子卿看看兄弟义无反顾的眼神,那种不容反对的语气,也只得点点头回房去了。 
看著月娘烛光下沈静的脸,她睡得那麽香甜。脸上似乎还挂著一丝隐隐的笑意。 
卫子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挨著她温润白皙的身体,把手轻轻搭在月娘的肩头上。 
看著她肩膀上卧著的那只小月亮,想到这疤痕的缘由。其中也有那铁牛和王大两人的罪孽,若非他们,他不会与兄弟翻脸,也不会差点就失去她。 
卫子卿的眼神冷的像冰。月娘,从今以後,我不准任何人再伤害你。 
伤害你的人,我会亲手,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间。 
三天後的晚上,卫府花房里。铁牛和王大手里侍弄著花,往花盆里填著土。 
王大看看四处无人,胳膊肘捅捅铁牛,低声说:“兄弟,这几天,难受的很。一想到那小婊子,这根东西就憋的难受。” 
“别提了,王大哥。我家的那口子,把我生生撵了出来,说我日弄她太疼。我就纳闷了,那个小身子骨都容得下,我那婆子怎麽就毛病那麽多。”铁牛愤愤地唠叨著,埋怨著。 
“要不说,这女人和女人,可不是一回事。不是说,吹了蜡烛就都一样了。你琢磨琢磨,那小婊子那身肉,多滑溜。那个小穴,多紧实,还有那水,流不完似的。。。。”王大说著说著,嗓子都有点干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毛用?眼瞅著那小婊子,被大少藏起来了。你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谁还敢往那跟前靠?”铁牛打断了王大的意淫,也觉得裤裆里那东西支楞的好不难受。 
他恨不能把眼前那花盆,变作月娘的小穴,用力捅进去,解解自己的渴。 
他那只污黑的手,把花盆里的土狠命掏上去,又狠狠压实。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对月娘的渴望。 
“兄弟,那也不一定。万一哪天大少玩够了她,又或是大少出了什麽事。你想想看,这府里,谁会管她?”王大阴笑著说。 
铁牛愣了愣,连忙竖起食指警告王大:“莫说这话!被人听了去,你还要命不要?” 
王大看看铁牛的反应,知道这家夥是有心无胆的主,只好干笑著说:“看你,怕成这样。我就是随口说说,解解馋还不行?” 
铁牛不敢继续再搭这话茬,闷头做自己手中的活。 
王大自觉无趣,就走出花房,在门口溜达。 
一眼看到自己14岁的小儿子春生,借著屋里的烛光,正在地上抠土。 
他走上前,给了他一脚,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你老子一辈子伺候花摆弄土。怎麽到你这辈,还是这般没出息!” 
“爹,我玩蚂蚁呢。让他们换个窝。”春生头也不抬,继续跟蚂蚁较劲。 
“操!蚂蚁有毛玩的?”王大转身就欲进屋。 
“爹,别走!啥时候给我买俩蛐蛐?咱家旁边的小毛,他都有,好不神气!”春生赶紧捉住王大的衣角央求著。 
“呵,自己抓去。你老子哪有那闲钱,给你买那吃不得喝不得的东西。”王大不理他的请求。 
於是春生死命拽住他不肯放:“爹,爹,求你了。等将来我有了银子,还你还不成?” 
王大见春生死不放手,笑骂道:“肏你娘!等你有了银子的那天,你老子不定在哪个坟堆里卧著呢。得了得了,呆会儿我给你,你先松开手。” 
“说话算数?”春生不死心地问著。 
“算算算!奶奶的。”王大一心只想敷衍他,甩开他走进去。 
春生以为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便安心继续去玩他的蚂蚁。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跑到花房门口向里看看,问道:“王大!王大!二少让你过去後园一趟,说有盆花他新得的。好像有点什麽虫病,叫你过去看看。” 
王大心里骂著,自己就是伺候人的命。但还是老老实实,跟著那小丫头走了。 
“老实在这呆著,园子大,走丢了没人找你!”临走前,他又踢了春生屁股一脚。 
“二公子,您找我?”王大看著卫子璇的後背,讨好地弓著腰点头。 
“是啊,你来看看,我这盆兰花,怎麽蔫了?”卫子璇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著王大。 
院子中,几株老树,下面,就是那盆兰花。 
王大点头,凑上去仔细地看著那兰花叶子,是有些泛白发干。 
“二公子,这花的毛病好办。换个花盆,再撒点石灰,就……………呃!”王大还来不及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紧。 
一条粗粝的大麻绳,勒住了他干瘦的脖子,并且带著他的身体,在上升著! 
卫子璇就握著那麻绳的一头,绕过王大头上方的老树杈,用力向上拽著。 
“二公子。。。。怎麽。。怎。。。为什麽?!”王大的两只脚蹬得欢,却无论如何也踩不到地面,更踢不到卫子璇。 
他满脸是汗,浑身颤抖,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脖子上的青筋汩汩地狂跳著。 
两只手去试图解那麻绳,但手指根本插不进去! 
卫子璇看他就要气绝,冷笑一声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碰过月娘的人,都必须死!今天,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王大一下子明白了,可已经太晚了。 
他无力地蹬了几下腿,慌乱地乍巴摇晃著双手,裤裆里挤出最後一泡尿,就那样吊死了。 
看著王大再也不动,舌头都咬出了血,掉在嘴外面大半截,卫子璇长舒一口气。 
他是第一次杀人,可他不想自己被这事吓破了胆。他搓搓手,把那盆兰花拿走。 
又看看现场,干净漂亮的几乎没一丝痕迹。这是偏僻的後园角落,平时几乎没什麽人来这里。 
只有负责打扫的人,才会每两三天,把这里扫除一番。尤其到了黄昏之後,这边就无人踏足。 
王大吊在那里,就跟上吊自杀,没半点区别。 
那个负责传口信的小侍婢,此时大哥已经把卖身契还给了她,还会给她一笔银子,让她回家。 
王大不知道发了什麽疯,也许是债台高筑,所以想不开自杀了。 
这家夥平时爱赌爱嫖,外面追债的人多了。这理由,简直漂亮的不像话。 
卫子璇又回头看看,夜色中的那具尸体有点!人。 
於是他不再多想,大步离开这里,去跟大哥报告了。 
他们之所以不想把这事假手於人,就是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那晚的事。 
铁牛左等右等,都不见王大回来。出门口看看,春生也没了踪影,就以为他带著儿子回家去了。 
又进屋拾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那老婆也该睡著了。於是他吹熄了烛火,也就回家去了。 
当晚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一大早,铁牛刚到卫府,就被卫子卿在门口拦住了。 
“走,跟我出去一趟。”卫子卿笑笑说。 
铁牛再见卫子卿,还是有些惧怕。他赔笑问:“大公子,什麽事要小的效劳?” 
“能有什麽事?走,随我打猎去。”卫子璇拍拍铁牛的肩膀。 
铁牛第一次跟他那麽亲近,忙笑说:“我对那个,也不在行。” 
“就是不在行,才你去。那些奴才,一跟我出去都咋咋呼呼的,玩的也不尽兴。别废话了,咱们走吧。”卫子卿不容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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