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贵金迷》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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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采蘩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说不过这个男人的,而且这个男人虽然宠她,也绝对不会是怕老婆的。
“现在你手上别停,那个阿布是药人,浑身嫩皮不能晒日光又不能出汗,所以必须缠布。不知道他好不好受,我缠不了全身只能缠半身,却也十分不自在。而且,央肯定做了手脚。”闷痒得很。
采蘩有点懵,忘了本来要逗他上火,乖乖接着拆,直到面前多了个**上身,偏还是身材比脸蛋还好看得多的男人,她才回过神来。想自己“阅人无数”,居然让他三言两语“教训”乖了,立生叛逆心。
“独孤棠,我觉得我刚刚说错了。”采蘩开始挑衅。
独孤棠挑眉,他太懂她了,这姑娘要是乖,也只能是她没想明白的时候。但他拆招的本事比她想得大,却是她还未知的。
“那该怎么说呢?”他问。
“不是第一任,是半任。”采蘩拢嘴挑单眉,不老实的手竟抚上独孤棠赤精结实的胸膛,“我跟你拜全了堂,但直到现在还没洞房,所以算不得一任。怕你不爱听,不过如果在你看来有点娘的向五郎比你先--,那谁是我夫君就难说了。”
“哦,是吗?”独孤棠笑得快成万人迷。
被迷的万人之一--采蘩没注意那笑眯了的眸子中起了火,她还在那儿全然无知对其进行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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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更。 
第426章 线--断了
手摸着光滑有质感的肌肉纹理,舍不得走了。
“独孤棠,不是我待你不好,实在你差些运气。天下还有像你这么倒霉的新郎么?一成亲就受牢狱之灾,然后没完没了的夫妻分开两处。眼看我冤也申了,案也结了,结果又摊上庄王一家子,说是保护我,却一点诚意没有,夫妻两人作客吃饭去,我被人抓到大草原上来。还没等到你救,今天就跟另外一个男人拜了堂。”真是一腔的怨气不吐不快,“你我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有人闯进来,你可知那叫什么?”
眯紧了眼,独孤棠突然伸舌舔了舔上唇,“叫什么?”声音沉得不能再沉。
采蘩因他诱人的动作呆了呆,刹那心狂跳,手指节都痛麻了,“叫--嗯--”记忆突然错乱,“那个--偷情。”对了,想起来了。
独孤棠叹了口气,“采蘩,我刚刚才说的凡人底线断了这话,你已经忘了么?”
“没啊。”采蘩当然记得,“断了你就变坏了,让我咬牙切齿的那种坏。”
“既然记得那么清楚,为什么还要把它弄断呢?”独孤棠再叹口气。
“断了吗?”采蘩问。
“断了啊。”独孤棠答。
“一般情况下,我当然信你的话,不过现在有点难吧?”采蘩再问。
“为什么难呢?”独孤棠反问。
“你不能动啊。不能动,怎么能变成让我咬牙切齿得坏呢?”多么显而易见的事实,采蘩笑得像坏妖精一样。当然,她生来就不是一只好妖精。“而且你打算怎么个坏法?”
“本来我是想,就算自己再如何渴着跟你洞房,也不能借别人的洞房成就。这是男人的面子。”独孤棠也笑。坏笑。就像他从来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侠士或将军。
采蘩定心听着,哪怕这话里有让她坐不太住的东西,但她是无畏无惧很勇敢的姑娘。
“只是身为妻子的你却一点专心都没有,老是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讲别的男人。连最后容忍的底线都挑断了,我就改了主意。”独孤棠低眼看着胸膛上那只莹莹玉手。她虽天生妩媚,关于男女之事的言谈也似乎大胆,然而其实真是迟钝的姑娘。他浑身都烧起来了,心兽吼吼欲动,为了压制而敷出一层密汗,可她还楞瞧着自己,全神贯注听他说话。
“央和尉迟他们把我点了穴放在这床里。有何企图,你可猜得出来?”他是狐,捉没什么道行的妖精本来不难,怕吓跑她而已。吃她,她得心甘情愿,也得是水到渠成。不过他发现水流得太久,就到入海口了,什么渠都成不了。而水一旦成了海浪,他这口要等到头发白了也未必吃得上。
采蘩完全不知道独孤棠在想水入大海不成渠的事,但道。“他们或者想造成我和阿布偷情的假象,逼向琚对我死了心?”还真好好动脑猜了。因为她也好奇独孤棠这样到底为哪般。
独孤棠摇摇头,“错。他们起先劝我,我不以为然,因此他们暗算了我。”
“劝你什么?”心安,心安。独孤棠在。
“劝我夺了向五郎的洞房,反正现成的,他不可能派得上用场。不如成人之美。”想自己还用得着夺向琚的?因此他不以为然。
采蘩有些回神,“不过,他们点了你的穴。要两个时辰才能自解,这哪里算得上是帮你?”继续安心啊安心,哪怕那双眯成缝的眼睛里似有火光。
“对啊,聪明的姑娘,这就是我对你好奇的地方了。”独孤棠的笑由阳光变成了狐狸狡猾。
采蘩这时被他吃得死死的,却完全不自知,“好奇什么?”小聪明和大聪明的区别终要彰显。
“在你看来,央和尉迟会背叛我么?”她可爱起来,更令他垂涎三尺。
“当然不会。”多问的。
“既然不会,明知点穴反而会碍事,他们为何要那么做呢?”不是多问的。
采蘩蹙眉,“难道是央粗心大意,走的时候忘了给你解穴?或者央跟我交情也不错,心里偏帮了我?再或者——”她突然不说了,目光落在独孤棠脸上,眸瞳紧紧一缩,心里刚道不妙。
独孤棠竟动了。他不但能动,动作还一点不慢,长臂捞紧采蘩的腰,感觉她正要退,于是另一只手推着她的背压进自己的怀里。
“再或者,他们知道点不住我两个时辰,美人当前,定能随时这样——”扑。倒。久违的纸香,满怀。
四周是煽情的红艳,身下是一朵雪上红梅,清冽却销骨噬魂。他的目光定在她眼里,再不想放开手去。他爱这个女人,爱得心疼难当。
采蘩的眼睛却睁得老大,媚虽是天生,洁也是天生。勾伐勾伐突然被对方彻底反扑了,这种情形还是头一次,所以措手不及。而且,这男人眼睛里的火焰似乎已烧到她身上,烫得不知如何是好。手还在他胸膛上,顿觉似烙铁,连忙想要抽出。但独孤棠的身体往下再压,令她的手不得不抵着,哪里还抽得出去。也抽不得,手要是不挡着,他肯定会和她直接贴到无间隙。
“独孤棠,你——”眼珠子慌转,心里繁乱,“起来!”
“采蘩姑娘,我给过你机会了。”不起来。起来就不是男人。
独孤棠腾出一只手来,抚开散落在她面上的乌发,凝神屏息望着那张令他心跳失衡的容颜,不由自主垂下头来,以额顶额,用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温柔问道,“不行么?”
采蘩宁可他像刚才那样信口开河底线断了什么的,她好辩驳,现在面对他将一切烧烬的霸然和温柔,只能拒绝地毫无底气,“……不好吧,这是……敌营啊。”明明是很有底气的说辞。
她不知道他带了多少人马,能不能把向老爷子他们一窝端,但她和他此时在向琚为自己设的新房之内,外面应该还有不少守卫。借现成的洞房。他克服了面子,她倒是无所谓,问题是这洞房所处的位置也未免太刺激了些。如果被抓个正着,变成奸夫淫妇也还好,但向琚和他那边的人会暴跳如雷吧。那种耻辱会化成一种怎样巨大可怕的报复力?不愿想象,又不难想象。
“明天日出之前是不会有人进来的。”独孤棠笑道,但笑容的背后是不容置疑的自信。
采蘩到这时才了悟,“你早有准备了。”
“我当然相信聪明如你有把握避开五公子这场闹戏。不过作为夫君若什么都不为你做,怕将来有人生气时翻出来当话柄。总之,今晚五公子会很忙,忙得焦头烂额,然后累得不省人事,一觉到日晒三竿。他忙得连新娘子都见不到,别人就更见不到了。”头碰头,独孤棠对着采蘩的眼,“不过光阴如梭,采蘩姑娘要是继续这么聊下去。我会当你真变心了,喜新厌旧。不知道是不是呢?”
采蘩勾人从来有度有距。与独孤棠贴得那么亲密,还这么久,感觉一吸气身上各处就噼里啪啦冒火花,酥麻酥麻地发软,意识属于半清醒状,但仍能说出让独孤棠气笑的话来。
“紫鹛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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