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军姬,爬错榻》第140章


更新时间:2013…7…22 21:34:15 本章字数:11703
午时任乃意由水清服侍着,喝了一盅参汤,正要躺下休息便看到宇文珏从外头走进来。爱残璨睵见任乃意醒来,便略带欣喜地上前道,“何时醒的?”
他说着,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和手心。任乃意笑挽着他的手,让他坐在床榻旁,取过手旁的绢帕为他擦了擦额角的薄汗,“你去找王爷了?”
“嗯。”宇文珏将她轻轻地拥在怀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冰肌。
“说了些什么?”任乃意并不认为宇文珏会莽撞到专门为了汉王昨日罚她的事情而去找汉王理论。
宇文珏沉默了好一会儿,垂头凝着任乃意白皙的侧脸,“我不过是过去请父王开恩免了你这几日的晨昏定省,至于母亲那里,除了丫鬟婆子之后,让另外三位姨娘轮流照看着,也好为你分担些。”
任乃意一听,微觉的惊讶,直起身望着宇文珏,“你当真这样与公公说的?”
“自然是真的。你这身子还不快给我好生将养着罢,可不能再大意半分了。”宇文珏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任乃意沉思一会儿,随即笑着朝宇文珏撒娇道,“既然如此,你不如陪我出府游玩几日罢,我待在这王府之中也觉得可憋屈的很呢。”
宇文珏笑着道,“待你身子养好了,你愿意去哪里,我都陪着。”
这一日,两个人都不外出,任乃意穿着一身浅青色的素花亵衣,用丝帕遮着面,懒懒地躺在软榻上,一边用手中的团扇扇着风,一边昏昏欲睡。
宇文珏则坐在不远处的桌案前,画着一副荷塘月色图。期间偶尔抬眸看到任乃意又欲睡觉,心想她这一病已经睡了一日一夜,再睡只怕是要头昏脑涨,反而对她的身子没有好处。
于是起身走到软榻边,硬是与她挤着睡在一张软榻上。任乃意一时惊醒,笑着推搡他道,“你这人,好好地画你的画,又跑来与我抢榻睡做什么?”
宇文珏笑而不语,一只手绕过她的长发揽着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手,见她身上的那件亵衣的袖口处别致的很,一圈绣了素青色的花边,“娘子这件亵衣好生别致,怎么平日里未见你穿过?”
任乃意好笑地睨了他一眼,一只手依旧闲闲地扇了风,“我那么多件衣裳,你哪里每件都记得住是什么样子?”
宇文珏将头轻轻埋进她的颈脖之间,“怎么不记得,娘子的行头,从里到外都是为夫添置的,你有些什么衣裳配饰,我都知道。却唯独不记得我曾经为你做过这件亵衣。”
“原来,你平日里为我添置这些东西原来都是有目的的么?”任乃意侧头望着他,“我这身衣裳啊,是云子恺送的妆奁中的一件,我与艾艾一人一件。艾艾的那件绣的是昙花边,我这件绣的是梨花边。”
宇文珏一听,微微沉了沉脸色,不满道,“不许穿了,脱下来。”说着还真的伸手就去解她亵衣上的盘扣。任乃意见状,笑得直乐道,“宇文珏,有你这般小气的嘛?不许脱,这身亵衣我喜欢的紧呢。日后你替我买亵衣都照着这种样子去买,听到没?”
一边说笑着,一边用扇子去拍开他的一双狼手。
宇文珏闻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一阵浅香,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伸手拉住她的两只手,放在鼻子旁闻了又闻,然后道,“平日里也不见你像别的女子那般拾花摘花做香囊,你这身上的香味又是哪里来的?”
“你如何知道其他女子有拾花摘花的习惯?世子爷,看来您的经验很丰富嘛~”任乃意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吐气如兰道。
宇文珏听了她的话,哈哈大笑,随即又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抚着她的脸颊,华丽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缓缓传来,“娘子,听为夫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任乃意舒服地倚靠在他的怀里,双眼微微有些迷蒙,“说来听听。”
“从前,在云国的都城有个县令,虽然出身寒门却颇具才华,当时的道台大人因为爱惜他的才华,不但出钱供他读书学文,资助他科考,还将自己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了他。他后来自己果然也如愿当上了官,与娘子十分的恩爱,平日里对其几乎是百依百顺,宠爱有加。”
“如此过了好几个春秋。有一次有朋友送给这位县令一副《洛神赋图》,这位县令十分的喜欢,爱不释手。每日除了当值,吃饭和睡觉之外,平日里都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一边研读《洛神赋》,一边赏鉴那副《洛神赋图》,他的娘子见了十分的生气,终于有一日,她忍不住冲进了夫君的书房,双手叉腰对着那县令怒道,你整日里为了一张画废寝忘食,莫非我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上那画上的纸人么?”
宇文珏说完故事,问任乃意道,“你猜猜,这故事叫什么名字?”
任乃意在他怀里懒懒地换了一个姿势,笑着问道,“叫什么?”
“叫《妒妇经》。”宇文珏双眼中一时间盛满了笑意。
任乃意半怒半嗔地从软榻上坐起来,插着腰道,“好啊!你这人,居然敢故意编造个故事来消遣你家娘子。”她说着,一只手便不断地在宇文珏的身手又是轻打又是揉捏。宇文珏一边大笑出声,一边抱住她道,“你看你看,双手叉腰了不是?!”
任乃意一听,连忙将插在腰上的那只手放下来,手上越发不停地打着他,一边还恶狠狠道,“让你再嘴坏,让你再编排我!”
两个人原本就是闹着玩儿,任乃意也未曾真的用上什么力气,宇文珏只是稍稍一个侧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笑望着她道,“我家娘子,即便不拾花采花也比旁的女子沁香多了。”说着双唇轻轻啄了一下她的腮帮,“这里是香的。”
又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这里也是香的。”
逗得任乃意又是笑又是求饶,“夫君,好夫君,你饶了我罢,我再不敢随意说你了还不成嘛~”
宇文珏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继续往下亲她的下巴,“这里也是香的,真是好闻。”
然后又慢慢来到她的喋喋不休的红唇,一边玩儿似地勾勒着她的唇形,一边笑着道,“这身亵衣还穿不穿了?”
任乃意被他弄得一阵酥麻,轻轻喘气道,“不……再不敢了。”
宇文珏笑着继续舔她的贝齿,又道,“我送的衣裳好看还是云子恺送的好看?”
说着,双手还不停地拨动着点点樱桃。
任乃意顿时倒吸一口气,一声轻浅的低吟溢出唇间,“自……自然是夫君送的衣裳最好看。”
他听了任乃意的话,终于满意地轻笑出声,双唇深深地吻住她的红唇,两个人的舌尖在一片静谧的幽暗环境之中深切地缠绵追逐。宇文珏轻轻褪去她身上的那件浅青色的亵衣,薄唇缓缓往下来到她的锁骨,“日后还敢不敢在调侃你家夫君了?”
说着,身子微微一动,任乃意随即便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存在抵住了自己的大腿,她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不敢了……夫君,珏,饶……饶了我吧……”
任乃意心中记得几乎要大哭,这该死的色狼,就知道用这些招术来欺负自己,她还是个病人呢!
其实,宇文珏也不过是想与她玩笑一阵,并不是真的要跟她怎么样,见她如今不再昏昏欲睡,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这才终于放过了她,侧身重新躺回了她的身边。
很快便到了黄昏,两个人用过晚膳之后,水清在院子里摆了两张摇椅,又挪了一张小方桌,上面摆放着一些容易笑话的果茶小食和一壶梨花酿。
当夜,月色颇佳。天边的月色莹润,不远处的荷塘之上,波光潋滟。任乃意手执一把罗扇,另外一只手则轻捧着一杯梨花酿,小口小口的啄着。
天边繁星满天,浮云流动。任乃意心中觉得感慨,便开口问道,“你说,这世上有多少人会像我们一般,坐在这样迷人的月色下,喝酒赏月的?”
宇文珏笑着转头望了她一眼,“想要找个人一同赏月或是喝酒都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普天之下,能够像我们这般夫妻一同赏月又心意相通的才是真正难得。”
任乃意听了,赞同地点了点头。在这个时代,女子想要让自己的丈夫能与自己心意相通,那该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远一些的,如同她的母亲和父亲,一个爱得凄苦,一个爱的糊涂;近一些的,如同汉王与王妃,貌合神离,当一个男人仅仅是因为面子才勉强维持着一段婚姻,这对于那个女人来说,该是多么疼痛的一个事实。
任乃意想,这大概便是王妃始终都不争的缘由吧。就算是争得了一切又如何?一个女人,失去了丈夫的爱,其余的便再也无关紧要了吧?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转头对着宇文珏道,“反正这几日府中有三个姨娘在婆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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