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散帝王的桃花》第42章


他并非怜香惜玉之人,他只是在求证。如果蛊毒是真的这样解,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剑捅进她的胸口,取心头血;而如果蛊毒并非这么解,与一条小命相比……永羲帝觉得臧花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我不愿杀你,你也不该杀我。”臧花抬起头微笑。
“你下了蛊,这蛊毒却只能用你的血来解,如今你又这般说法,难道等你将他害死的时候他才能找你来索命么?岂不是太可笑了。”辛九伸出心头的小利爪,冷哼一声:“种的什么因结的什么果,若非你下蛊,我们也不会来取你心头血。”
臧花看她一眼,抿了抿唇,袖口一挥,混着蓝光的药粉洒在辛九周身。
辛九:“……”算了,跟异国的孩子说不通,连淑女动口不动手这种基本的素养都不知道,明显未开化的野人不通礼教。
永羲帝皱起眉,用剑背猛地将臧花拍倒在地上。辛九在一旁弹了弹身上的药粉,张了张嘴,还是没把自己根本不怕毒的事实对她出来。
【假如你把心里的吐槽从嘴里说出来,她也许会自动喷出一口心头血。】
系统过年回来冒泡,辛九在心里冷笑:“有句话特别想告诉你,其实你在我心里同样是个未开化的野系统。”
作者有话要说:大约还有十几章完结
啊啊,快开学了,
啊啊,好伤心,感觉年还没过完呢
【感觉实在睡梦中码的字……233333333明天起床滚起来改错字,木啊!】
☆、第三十九章
见辛九看似无碍;臧花果然很震惊。
从道理上来讲,辛九一个不会武功没有内力的女人断然不可能逃过她下的毒;然而辛九面色正常且红润,身上被撒了药粉却连片刻晕眩都没有,分明就是不惧怕她手中的毒粉。
臧花倒在地上;她的肺腑被永羲帝的劲力打伤,唇角呕出几滴鲜血。
辛九皱了皱眉,取心头血虽然说起来容易,但真正要杀人取血却又是很恶心的一件事了,辛九摸了摸下巴,优雅的蹲□子;手臂搭在右腿的前膝;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直视臧花。
臧花:“……”
“你们要取血,现在便可以动手。”臧花在草地上直起身子盘膝而坐,脸上却是淡淡的笑容,“我虽不恨你们,却要为父皇和母妃报仇,要解去蛊毒只有这么一个法子。可惜现在即便取了血,你也救不了他。”
她最后一句话是对辛九说的,似乎自信满满——像是即便如今永羲帝用剑指着她的心脏,她也笃定永羲帝身上的相思蛊解不了一般。
“你假扮成哑夫,迷晕进山寻宝之人,目的有二。其一是想要将朕和九儿困入山中,其二便是以防有人找到苗寨。你自小生长在这片山林中,自然对苗寨的人有感情,这里也许有教导你用毒的师傅,你把他们当亲人看待,所以不愿让外人找到这里。”
永羲帝语速极其缓慢,一点一点观察着臧花的表情,见她神色间闪过慌张之色,便勾了勾唇继续道:“山林中有一些你的前辈所设的阵法,还有剧毒之物,你认为朕进入其中,又无人指路,最后要么侥幸离开、要么葬身毒物腹中,却没想到朕却一路跟了过来,还得知你便是下蛊之人,是也不是?”
臧花深吸了一口气:“没错。”
永羲帝将手中软剑随手扣回腰间,语气淡淡的似乎在说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他将双手覆在身后交合:“很好,倘若你若不为朕解蛊,朕便命人烧了这苗寨。”
此言一出,臧花脸色一白。
对于一个悍不畏死或者根本视死如归的人来说,拿捏住她内心最珍贵的东西往往比简单的以死相逼更有效果。
“他们是无辜的。”臧花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有些激动,倔强且不甘的看着永羲帝:“他们并没有参与战争,也不曾帮过南疆皇室,相思蛊是我下的,自当由我一人来抵命。你是皇帝,倘若滥杀无辜必遭天谴。”
“愚蠢。”永羲帝轻嗤一声:“他们与朕又有何干,无辜的人朕便要放过?更何况若不是他们的传授,你又怎会养出相思蛊,还有机会下到朕的身上。”
“至于天谴一说……”永羲帝顿了顿,语气显得更加淡漠:“朕自及冠后便征战沙场手染鲜血,若要论报应,早便该横尸荒野,如今又怎会成为皇帝?”
臧花身子颤了颤,不可否认,永羲帝说的是事实,而从永羲帝的角度来看,他这样威胁乃是最聪明的方式,聪明到让她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苗寨,的确是她放在心上的地方,公主的身份多是责任,苗寨是与她一同长大的朋友和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臧花抿了抿唇:“我别无选择,但是,我没有办法……解蛊,我的血根本救不了你,因为……”她沉默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但这种消极的态度让永羲帝和辛九都同时有些心里发凉。
辛九保持蹲立的姿势,自两人说话期间从腰间摸出一只荷包,第一次取出之前准备的小玉瓶,第二次则另外抽出一根针,她拿着针来回在臧花面前比划了几下,银光闪闪。臧花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准确的说,她以为辛九想要任性的在她脸上划一道,然而事实上辛九只是一脸淡然的给她擦了擦食指指尖,然后银针轻巧的扎她进食指指腹中。
扎手指很疼,但总疼不过将软剑刺进心脏的感觉。
浓密的鲜血大滴大滴的滴入玉瓶中。
“食指与心脏相连,取这里的血液应当算是心头血,但是……”辛九看着积了小小一层底的鲜血,抬头看了永羲帝一眼,试图找出对瓶内鲜血较为合适的形容词:“很……奇怪的血。”
是黑色的血,而且黑色在其中浓度很高的样子。
永羲帝接过玉屏,倾斜着弹了弹瓶壁,一滴血落在地面,泛着幽蓝色光芒的小草顷刻间化为飞灰,地面上同时袅娜冒起一阵轻烟,臧花的血……破坏力尤为惊人。
臧花苦笑一声,目光投向远处生满灌木的密林,解释道:“我自小泡药浴吃毒药练成百毒不侵的体质,身上的血本就含有剧毒,若是准备以我的血来解蛊,只怕大庆皇帝你活不过三日。”
永羲帝闭了闭眼,恨不得一手将她掐死。
好在他保持了理智,只是将臧花绑起来点住她身上的穴道,等到三个人下山,永羲帝问清房事只会使自己痛苦而不会对辛九有任何影响后,这个男人再次失去了原本冰山一般的自制力,投向辛九的目光时不时带着几分火苗,几乎要将她一并点燃了一般。
辛九走在他身侧的时候尽量离他远一点。
她现在并非处于安全期,而且出来的时候没有准备避孕的措施,如果真的让他得逞了,只怕自己就要开始苦恼了。
——
臧花被点了哑穴,一言不发的被暗卫扛在身后,鉴于她身上甚至体内的血液都包含剧毒,扛着她的暗卫可谓全副武装到牙齿,黑衣蒙面之后仅仅只留下一双看上去很亮的眼睛,其造型与暗夜里的蝙蝠有九分相像。不知道其他暗卫有没有就这幅形象嘲笑过他,总之辛九觉得很好笑,但觉得好笑的同时,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暖。
永羲帝虽然冷血了一点,身边却从来不失忠心的下属。
一个可靠的君主,总会给人安全感。
永羲帝白皙的手指缓缓流连于辛九纤细的腰肢,大街上可见有些衣着华贵的小姐或富人,手腕上或脖颈上挂着写玻璃制造的亮晶晶的饰品,有些还是磨砂面的,什么图案都有。如果没猜错,现在这个世界上一定还有另一个穿越女,并且此女还致力于发展商业,将玻璃弹簧床等用品制造出来造福社会。
目前大街小巷都开满了成衣店,里面的衣饰花色都极为好看,偶尔扫过店面还能瞧见类似旗袍的服装,只是修改的保守了些,更适应古代人的穿着习惯。
见到家乡熟悉的东西,辛九深深的叹了口气,若非还有另一个穿越者的对比,她都不知道自己同样身为一名穿越者到底是多么失败,自从她穿越过来之后,似乎对什么都没有改变,也没有留下任何另类的足迹,相比起努力发展商业的那位老乡,她更像是古代土著闺阁小姐一样,绣绣花跳跳舞,偶尔能射个箭做道菜什么的还都是系统赠送的技能。
看清辛九明显是在走神的样子,搁在她腰上的手搂的更加重了几分。
辛九这才后知后觉的想了想,也许并非什么都没有改变——起码种马男永羲帝到如今还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
“快、快赶去看热闹,王财神的女儿要抛绣球招婿了,要我说,当了王财神他女婿,下半辈子保管能吃香的喝辣的,家里的银子数都数不清!”一个大嗓门从后面风风火火的奔过来,整条街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人群立刻沸腾了。
“王家大小姐要招婿了?!不是早先说要嫁给县令他儿子么?”
“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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