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修炼法则》第106章


或许是桃花带来的奇妙氛围。越吻,白瑞宁的身上越热,腿也越软,若非莫如意揽在她腰手的一双手臂,她大概连站立都不能了。
“阿离……”她稍稍推开他一点,轻咬下唇, “我们……回房去吧……”
看她目含春色的诱人模样。莫如意将她揽得更紧了些,让她柔软的高耸紧贴在自己的胸膛,随着二人的呼吸起伏,他几乎能感觉到她的轻颤。
揽着她、拥着她,他再度吻住她。又抱她缓缓后退。
他本是想应她的要求回房去,可今天遍地的桃树阻拦了他们的去路,三退两退,他们便没入花海之中。
桃花铺地,春景正好。
挠人心底的低吟浅叹飘荡在簇簇花枝间,那样的婉转喜悦,更有一些矜持的抗拒,好像她不情愿在这样的幕天席地的地方,可又全依了他。为他打开全部,放纵中私藏着淡淡的羞涩,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只是,虽已是春季,可他们这样仍是太放肆了些,白瑞宁被他抱回房的时候鼻子就有些不舒服。好在接下来的继续运动让她出了不少的汗,又被他用体温暖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那唯一的一点不适已然悄悄退去了。
白瑞宁是被开门的声音弄醒的,睁眼便见莫如意穿戴齐整地出了门。她动了动身子,还是惫懒得厉害,双腿更是酸软无力。
这么一动,一些原不属于她的东西便从她体内深处流了出来,她的身形略略一滞,随即,面红似火。
照他们这么狂野的进展来看,她可能也要快了。
要不要做点准备呢……白瑞宁的美好畅想始于三月初九的清晨,完结于三月下旬一个郁闷的晚上。
“你就不能少来一次么……”白瑞宁极不甘愿地去换裤子,同里心里倍感挫败,她这半个多月来明明很努力的,有一次还把莫如意压在了下面,虽然事后他觉得有点没面子,但过程他还是极为喜欢的。她如此努力,为的就是想看看一个像他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算了,白瑞宁叹了口气,下个月继续努力吧!
在白瑞宁失利的第二天晚上,夏芷娟终于搬进了莫家大宅。
夏芷娟原说月初就过来的,结果有事耽误了,具体什么事白瑞宁也没问。
夏芷娟这次出来是彻底断了后路的。据她所说,她今日公然在晚餐席间说出她和白松石已经办完和离手续这事,压根没有一点先兆,惊得白松石筷子落地了好几回,她也还是泰然自若地,最后吃完饭,起身轻轻一掸衣裳,手指一横,指向门外刚刚她派人叫来的颜清,对白松石说:“虽说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但此生你若敢娶此女,我便敢叫你儿子女儿皆不认你这父亲,不信你就试试看!”
她这一闹,是一点里子面子也没给白松石留,缓过神来的白老太太简直怒不可遏,差点掀了桌子。不过最后还是没掀,据夏芷娟分析,估计顾念着桌上有一套上好瓷具,这才没掀,彻底给了夏芷娟大出风头的机会。
白徐氏也是被夏芷娟这魄力震得不轻,用一种近乎看二傻子的目光看着她,夏芷娟看回去,也跟看二傻子似的。
听完夏芷娟的述说,白瑞宁郁闷了很长时间。她以为夏芷娟会低调地离开,没想到她临走前还闹了白家一场,还逼得白松石哑口无言,这是白瑞宁不愿意见过的,但这也的确是夏芷娟的风格。
不过,不闹也闹了,白瑞宁郁闷了一会,劲儿过了也就好了。
“瑞家怎么样?”白瑞宁最担心的还是瑞家接受不了。
提到白瑞家,夏芷娟叹了一声,“他很好,我走的时候还与我道别来着。”
白瑞宁错愕了一下,又摇头道:“他肯定是强忍着的,上一次你提出离婚,他看着没什么,实际上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偷着哭,我都听见了。”
夏芷娟无声地点点头,神情有些低落,又带些唏嘘。
她们母女夜话的同时,京中最为红火的一家酒楼知客香的雅间内,两个身影对坐良久,却是久久无言。
莫如意缓缓地将自己面前的精致酒杯斟满,随即放下酒壶,将酒杯抬至唇边,仰头尽饮。
“慢点喝。”林渊少有地紧拧着眉头,“喝酒也无济于事。”
莫如意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又喝一杯。
“啧!”林渊一拍桌案,“沈明德那老龟蛋,竟然能找到冯袭的儿子来替他翻案,办了冯袭可是你声名雀起的第一步,比那朱张反案还要早上半年,如今他替冯袭翻案,摆明了就是在打你的脸!”
莫如意的神色并未因这番话而有丝毫改变,仍是轻轻淡淡的。林渊瞄他一眼,声音放低了不少,“打脸是小,关键的……我听说皇上有意追封冯袭爵位。”
莫如意瞬间目光微闪,“皇上已有了决断?”
“不仅如此,冷宫那位也准备放出来了。”林渊一摊手,“我打听出来的东西,向来都是八九不离十的。如果皇上真的追封了冯袭再放了娴妃,那么不仅是抹杀了你往日的功劳,更会连累你的未来。”
莫如意再次沉默,可面色已不如刚刚那样平静。
“这个冯袭……可真是死而不僵……”林渊骂道:“他仗着女儿是娴妃,几次三番偷用内务府库用,皇上查了几次也没查到他的马脚,要不是你硬顶着所有非议先把他下了大牢,想必最后也问不出真相,还记得皇上当时是怎么说你的么?‘朕之股肱’。可现在,别人几句话就把罪名推到了建王头上,说冯袭是替建王顶罪的……连我都知道,冯袭一心扶立六皇子这个外孙,怎么会又与建王走在一起?更别提替他顶罪了。皇上这次可真是……啧!”
莫如意手托着那小巧的酒杯,盯着看了良久,沉沉的面色中隐约透出一些林渊看不懂的情绪波动,他抬手饮酒,喝得又快又急,甚至呛了一下,不得不轻咳缓解。
林渊都知道的事情,皇上岂会不知?如今冯袭是否有罪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要办建王。
建王与太子之对立由来已久,去年年末时所有的争斗全都趋于明朗,不过皇上并不知道建王手上到底有哪些筹码,便私下授意他与建王接触,以便摸清建王底细。可惜,建王警惕性很高,很长一段时间内,他虽频频与建王交往,可并未取得他的信任,直到正月十五那日,皇上广邀群臣参加灯宴,却独独落了他,这才引来建王示诚。
当初莫如意并不明白皇上问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在建王示诚之后,他便彻底明白。建王在评估他,评估他是不是一个值得去费心力拉笼的人,他莫如意名声在外,到哪里都是极为惹眼的,可他也有一个致命的硬伤,他太年轻,毫无底蕴。
可皇上的“不召”,让所有人明白皇帝对他不满的同时,也让建王看到,越是在意的人,对其不满时表达的方式便会越强烈。
莫如意是皇上在意的人,由此,他逐渐获得建王信任,并得到了许多极富价值的消息。
三月过去,皇上终于等不及要将建王及其党羽一网打尽,不想,第一个受到冲击的,竟然是他。
他是皇上派来的人,可最终,皇上却忘了收回他。他像是诱鱼之饵一般被人随手抛出,抛出的时候那人却从未想过,要将他收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九章 影响
是这样吗?莫如意不相信,或者说,他不敢相信。
皇上所为,一定有更深层的含义在里头,他不明白,只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领悟。
“听说当年是一个书僮与冯袭的儿子对调了身份?”林渊问。
“听说那小子以冯家遗仆的身份被辗转卖出,落在了牙婆子手里?”林渊又问。
“听说,那个被你打断腿的冯家遗仆,又被人救起,最终才被沈明德找到?”林渊缓缓抬眸,神色复杂,“阿离,放在以前,你绝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以前?”莫如意喃喃轻问,像是反问林渊,又像是在问自己。
林渊松了松肩膀,靠到椅子里,“你成亲以前。你没发现么?你成亲后,变软了许多。”说着他轻笑一声,“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不过……那小子是被谁救的?你不知道么?你早知道的事,竟然能容忍,放在以前的你身上,简直不可思议。如果她没有救那小子,想来他早已冻死街头,哪还有今日这么多的烦扰?”
“与她何关?”短暂的失神之后,莫如意掩下眸中的轻微波动,又说一次,“与她何关?没有这件事,沈明德照样会用把另一件栽到建王头上。”
林渊摇了摇头,不羁的面容中少见地带了看穿一切地透彻,“至少不会将你牵连在内。”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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