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医女》第14章


二当家一震,看了看大当家将斧子拔出,大声道:“我也随大当家,降了!”此时三当家想起这十几年来大当家对自己的好,不禁鼻子一酸,一边暗嘛自己没用,一边也提高了嗓门道:“二癞子你总跟我抢!”‘‘‘‘‘‘一时间,议事厅里人声沸腾,此时的大当家要是说自己不感动,那猪也要笑了。
所以当孙策和牙牙来到议事厅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几百号人跪在厅外,走进一看,高层人员都跪在厅里。牙牙原先还糊涂,见孙策嘴角的弧度一再拉大,她终于明白了:孙策式的招安免去了孙策的舌头之苦,不,连嘴皮子都没动一下。几百号人就主动拜倒在你孙策的红袍下了!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十九章 孙权PK牙牙(一)]
当周瑜上山时,见黑风寨红旗高挂,上书一个“孙”字,周瑜就知道事情办成了,于是官兵们败兴而回。牙牙站在孙策旁,俯瞰山下,见那一堆堆火把如潮而退,忽然有一种真正“高处”不胜的感觉。孙策这家伙是江东的霸王,他生下来就是为了睥睨天下,他的野心正在蔓延,如击水之涟漪,一圈圈扩散,直到他死的那天才能真正停止。凉风迎面而来,吹起他火红的衣袍。他屹立山头,象一尊神邸,威严不可侵犯!
牙牙的心里忽然有一种感觉在滋生,那是害怕,乱世才刚刚开始而已,如果孙策不“招安”,只怕现在自己已陷入血海之中。
“三弟,这乱世,你又对谁效忠?”孙策冷不丁问牙牙道。
“子牙只是个凡夫俗子,能对谁效忠。如果非得说一个,怕是子牙自己吧。在这世上,子牙只想保住自己的薄命,做个称职的医生,和亲人平安度日罢了。”牙牙不知道为何自己的手心满是汗。“士农工商,三弟志愿做个不如流的医,那岂不是暴殄天物了。”孙策俯视着牙牙,双眼微红道。
“各人自有各人的命,子牙只想继承师傅的衣钵而已。”牙牙低着头道,此时的孙策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只是这世道由不得人心。”孙策叹了口气,望向远处,月亮已经出来了。太阳也不远了吧?
牙牙回到华佗处,却见他烂醉如泥,阮浓也是早早入睡,心里那个气愤啊:我生死未卜,你们却生活如常,太不够义气了吧。但又想天色已晚,谢过了将她送回的孙策,一沾被窝,就昏昏欲睡,黑风寨的一切,就仿佛是场梦,一场颇为真实的梦,明日醒来,太阳会依旧高高而挂,可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吗?
牙牙觉得心底的某处正在发生变化,变得硬实,阴湿,失却了原来的柔软。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或许这只是适应,对这个时代的适应,就象从前的物理化,明明头痛的要命,却因为高考而要拼命学习一样。
哎,不知道大哥将那茶叶之事办得怎么样了?当瞌睡夺走牙牙最后一丝思绪,牙牙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当孙策真正地纳入了大哥的范畴之中。
当鸡叫了三声以后,牙牙朦胧地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绿影,定睛一看原是端水的阮浓。“阮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牙牙大大地打了个哈切。“公子昨儿回来的时候阮浓就瞧见了,但看公子甚是劳累,也就没打搅。”阮浓将帕子(其实就是毛巾)递给我,“今儿,孙大公子,一早就派人来请,见公子睡得正香也就没打搅,只说让您醒来就去谪仙楼,说什么‘兄弟们’聚聚。”
“兄弟们”?那就是说周瑜也在?“阮浓,我要梳洗换衣!”牙牙甚是兴奋道。
而在谪仙楼,孙策正在烦恼一件事,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宝贝弟弟——孙权。
“大哥,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成为你和瑜哥哥的义弟?”孙权缠着孙策不停地问道。
“什么那人。此人是为兄的义弟,再者他也虚长你一岁,也算是你义兄。”孙策实在受不了了,往一旁拂琴的周瑜那里挪了挪,企图让孙权的注意力转嫁到周瑜身上。可是孙权不买帐,也学孙策微笑道:“莫非是那日那个小毛孩?”
琴声顿停,周瑜眼中一片清明,道:“正是。”
青天霹雳,绝对的青天霹雳!就他?孙权承认自己对他在同龄中是有些刮目,可那还没有到可以和大哥与周瑜相提并论的程度。现而今,那小子和大哥与周瑜成了拜把子的兄弟,这还不算,气就气在他还比自己年长,得当人家的小弟,这是孙权绝对不能容忍的!
“大哥,听说怡红院的飞鸿在望乡亭办了个雅会,今日是小弟我生日,你总该带我去见识见识吧?”孙权的声音像涂了蜂蜜一样,甜得可以腻死人。
“说来今天也是三弟的生日啊。”孙策将搜刮来的情报在脑海中一一过滤,心想带云筝去玩玩也好,最后对着一脸哀求的孙权道:“也好。公瑾,你去吗?”
“这舒县中,谁不知道你我焦孟不离啊。”周瑜说着,手下流出一段《凤求凰》。而孙策身后的孙权则是一脸坏笑:嘿嘿,云筝,是吧?看我怎么整死你!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章 孙权PK牙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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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乡亭,良园中心的一处景致,是太守家在舒县的别院。古县丞的公子从前与太守公子交好,因此就成了良园的常客,现在太守上任,太守公子也跟着“上任”去了,这所别院就成了变相成了古公子的园子了。今天他邀了怡红院的飞鸿办了这个雅会,此时他正等着三个人,三个在舒县城可以撑起半边天的人。
“古公子。”众人一听,知是孙权,可转身却看见四人。背着琴的是周瑜,拿着箫的是孙策,孙权是标准化的蓝衣造型,只是旁边的孙策旁边的一位,比孙权稍矮一点的公子,穿的是粗质布料,看样子不是哪家权贵的公子,完全是一付平民打扮。说是仆役吧,却能和三人一齐走,而且气氛还很融洽。
众人一时猜不中,也只好装作不知,然后静观其变。可那古公子却见牙牙有几分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原是周公子,孙大公子,孙二公子。”一粉装丽人从一帮大男人中袅娜而出,头上的步摇钗叮叮咚咚,配合着她的步子。牙牙看着她的步子,惊奇地想原来一般人的一步可以分割成此人的十步啊,厉害,厉害。“这位是?”丽人看着牙牙轻笑,她飞鸿在风月场里也浸淫了十几年,判断人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虽然她穿的不是菱罗绸缎,但是眉宇间的英气却是普通百姓中少有的,而且能同这三位并驾而驱的怎会是普通人,还是放低姿态比较好。
“此乃神医华佗的徒弟,云筝。”孙权道,语气中有几分傲慢。众人一听一下子摸到了风向,原来是个低贱的人。“哼,不就是一个江湖郎中嘛,他的徒弟怕也不过尔尔。”终于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站了出来。“连个商也算不上的家伙,也来此附庸风雅?”螃蟹开始了首轮传递。‘‘‘‘‘‘
牙牙听了也不恼,只是用正好全亭的人都听得见的声音道:“大哥,二哥,此乃咸鱼之摊,处久了便改了咱们的兰芳之气,不如绕道。”大哥?二哥?谁啊?众人的风向开始一百八十度转变,看来此人是来者不善,还是明哲保身的好。而此时古公子才想起来这就是那个跟在华佗身边给自己的爹配药写方子的人,他的字可比自己的强多了。
“云兄弟,今天难得有美人在此,大家各退一步,岂不海阔天空?”最先接话的是古公子。牙牙看了眼一旁娇滴滴的飞鸿,不错,她是自己来这世上见过的最漂亮最有韵味的女子,可是自己却对她有种厌恶的感觉,虽然是第一次见,可是就是让自己浑身不舒服,说是自己妒忌吧,可又不是,对美人她一向喜欢,比如阮浓,可这个美人让她想到了披着人皮的蛇。
“是啊,今儿个怎么说也是孙二公子的寿辰,大家这样岂不是扫了兴了?”飞鸿觉得牙牙是个潜力股,忙拉住她套近乎。谁知牙牙像本能似的跳开一步道:“别碰我!”飞鸿的动作刹那间被定格了,自出道以来自己还没被如此拒绝过,就算是周瑜与孙策也不曾这样对待自己,而今却被这么个小娃轻瞧了,想及此,眼睛就有些湿润了。
那古公子向来喜欢飞鸿,还曾因为想纳这为烟花女子为妾而差点和古县丞断绝父子关系,现在他哪里肯让自己倾心的女子受辱,护在飞鸿身前道:“镶敬华佗乃医中高人,公子乃华佗之徒,怕也读过些圣贤书,怎可对一女子如此?!”后面的飞鸿也是低泣:“奴家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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