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医女》第25章


她一张张看下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师傅,这是?”“这是你师叔的医诊笔记。我本是想试探试探那两人,结果真有此物。他们搬了两大箱子,依这笔记,你师叔怕半辈子都花在这病上了。”华佗说着,满是惋惜。“师傅难道也没有办法吗?”华佗治不了的病,牙牙虽然没见过,但是总也是有的。
华佗点点头:“你师叔是个奇才,双十不足就已出师,那麻沸散的方子,多半是出自他那里。如今看这笔记,我已是望尘莫及。他都没治好的病,我也不可能治好。”牙牙有些不敢相信,对于“病”这个字华佗完全没有怕过,今天怎么气馁了?
“换血?”牙牙拿着手里的一张纸,那么大的一张就只写了换血两字。“这是最新的一张,你师叔怕是写完后不久就去了。”华佗的眼睛又红了,“筝儿,我见过的人里,你最像他。”?我像那个怪人,有吗?牙牙不可置信地看着华佗,你会不会搞错了。“只是他知道自己,而你却不知道。”牙牙觉得华佗的话越来越深奥了,哲理得自己完全听不懂。华佗长叹了一声,饱含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明日便去洛阳。”
牙牙对于洛阳的兴趣已完全转嫁到了“换血”两个字上,换血,和医院里的输血是一样的吗,可是怎么换?用谁的血换?造成血液凝固怎么办?‘‘‘‘‘‘问题越来越多,一切仿佛是个迷,而牙牙则有种使命感——找出换血了方法。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在你还看不清楚的时候它就这么转弯了,没有提示,没有选择,没有准备。你能做的,只是顺着它的轨迹慢慢前进,遇见该遇见的,错过该错过的。牙牙有时想如果当时没有同华佗去洛阳那么自己的未来还会是那样的吗?一切是不是会变得完全不一样?可惜“如果”是个好词,却永远只能被如果。
《恰逢少年时,最喜风流》完
下卷——《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
谢谢tingo和言吾,征名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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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三十七章 别来几度秋风(一)]
云风喜欢骑马,在马上他可以近距离感受风的张扬,就像在飞一样。一个人很难感受到在云端的感觉,但是却很容易感受到在风中的感觉。当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随风而起伏,那么这就是列子的御风而行。从前云风在橙欢的魔鬼训练下忍着伤痛学习骑马,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带着牙牙,让她也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风过耳。两旁的景物不停地变换,他知道就快了,就快到许昌,到鸿雁楼了。
可是前面的绿影挡住了他。“庄主就那么沉不住气吗?”绿影道,秋风扬起她的衣角,让尘土也染了绿意。
云风勒住马缰:“绿衣,你想怎样?”云风已经迫不及待,他想见牙牙,想告诉她这一年多的思念和牵挂。
“我?我能怎样,只是怕庄主你赶路太快,伤身。”绿衣将手中的鞭子一扬,不偏不倚打在马脚上。马顿时失去重心翻倒,云风就一个飞身,稳稳地落在绿影旁。“楼主是准备赔我匹好的?”云风双眼一眯,道。
那绿影,不,应该叫绿衣的,往马脚一看,摇头道:“不用,叫医署的人看看就成,不用换掉那么浪费。”她将鞭子绕在手上:“青骥,去鸿雁楼喝杯下午茶怎样?我做了曲奇噢。”云风将双手放在胸前:“金玉楼是越来越闲了。”绿衣瞥了他一眼:不知好歹的小子。“不会啊,怎么说鸿雁楼也是金玉楼的产业,物品只是想去给华佗准备一些见面礼罢了。对了,那曲奇连紫珏那丫头都说好吃呢。”“你来就是为了这事?”云风知道自己甩不掉绿衣了。
“不,我来给主子传话。”绿衣说得很无奈。“怎么,金玉楼连听风殿的事都管起来了?”绿衣身上有种东西和牙牙很像,可云风现在还不能准确说出是什么东西。
“紫珏现在躺在医署半死不活的怎么联系你,怎么说我也离你最近,便只好勉为其难了,怎样?是不是很感动?”绿衣笑着,“主子要你做说客。”“说客?说服华佗进医署?”云风想想也对,蓝雨一死,医署就是一盘散沙,蓝晃、蓝鸾、蓝木、蓝咏相互不服,害得主子也不得安生。
“都说天艾山庄庄主有颗七窍玲珑心,能够洞悉人心,可是却永远也猜不透主子的心思。主子要让云筝当医官,接替蓝雨。”绿衣的话在云风心里激起层层涟漪。他想不通,姐姐的医术难道已经可以和叔公齐头并进了?“想知道原因吗?”绿衣抛出一个食饵。
“不想。”云风拍拍身上的灰尘,整了整衣领对绿衣道,“楼主不是要请在下喝下午茶吗?”绿衣见云风没有上钩,很是沮丧,故意激将道:“不就是个貂禅嘛,庄主难道连这样的能耐都没有吗?”云风也不气:“主子出面就有了。”“好,好,好。”绿衣咬牙道,“你不告诉我,我就没法子了吗?咱们走着瞧!”
云风转身看着怒瞪着自己的绿衣:“那咱们就看看谁受那七鞭之行。”地宫中向来分工明确,谁越职而为,谁就要受司寇署的责罚,而对于云风他们最直接的就是橙欢的七鞭之行。绿衣想起红炎的鞭痕,那很痛的,还是算了吧。青骥,算你狠!
孙权将鸿雁楼逛了个遍,没啥发现,逛着逛着就逛到了牙牙的屋里:“他们可真是大手笔。”孙权看着那几箱指道。虽然已经可在市面上买到纸张,但是质量如此好的他也是第一次看见。“云小子这有这么好看吗?你都看了一上午了。”孙权很不满,自己明摆着在自说自话嘛,“云小子,这是华佗的事,你瞎搀和什么。”“犬犬何时变身成鸟鸟了?”叽叽咋咋,你不烦啊。不过说起华佗,牙牙记得他昨晚将这几箱子搬进来以后就没再出现过。
“对了,我师傅他们呢?”话说回来,阮浓今早也没来给自己梳头,现在自己的头发还是乱乱的。
“那青晃、青鸾去购马匹草料了。华佗一早也拉着阮浓走了。说是买酒。”孙权很无邪地笑着,“不如我们也出去走走?”
牙牙放下手中的笔记,犬犬啊,你今天总算说了一句人话。这古代的街市还真没好好逛过呢。虽说洛阳被董卓烧了,可是应该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变成一座死城,毕竟许昌还算繁华。哎,毕竟是和前京都离得进啊,啥叫沾光,这就是啊。“你且等等。”牙牙给华佗留了张字条,“可以走了。”
孙权左看右看,眉头一皱:“你就这样出去?”那会破坏我的形象的,好不好。牙牙摸摸脸,又摸摸头:“再等一下。”她充分发挥了上辈子上学迟到前的梳洗速度,毛巾一擦,马尾辫一梳,哈哈,搞定!可孙权还是一脸不满意:“云小子,你连个头都不会梳吗?”他望牙牙双间上一压,牙牙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疼!你丫的肯定是故意的!牙牙暗恨。
孙权将发带和木簪卸下,三下五除二为牙牙挽好了髻。牙牙看着自己的头发很是满意: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两兄弟都有当发型师的潜质。孙权端详着木簪,戏谑道:“大哥竟然将簪子送给你,可惜你不是个女的。”什么意思?孙权将簪子插如牙牙的发髻:“男子给女子发簪,那是定情。”一句话完,牙牙觉得心砰砰乱跳,而孙权则不是滋味,他有些难过,可为什么难过,他不知道。他看着牙牙微红的脸,突然很生气:“喂,你傻了?还不走?”要问为什么他会生气,他真的不知道。
“主子来了这里?”云风看着不远处的鸿雁楼问道。
绿衣轻笑:“青骥,我又不是天艾山庄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会知道。主子只说让我们在此等候。”
云风看向桥上的人儿,莞尔一笑。绿衣一见也往桥上一看,却见两个少年,一蓝一灰,正向小贩买风筝。“他们是何人?”能让青骥注意的绝不是一般人。“你的那个宝。”云风难得一笑。“宝?哪个宝?”绿衣有点迷糊,她的宝贝很多,到底是哪一个?在许昌的?鸿雁楼?难道是,“孙权!”
云风没有理会绿衣的惊讶,他正看着自己的宝——牙牙。
今天看了女子体操团体的比赛,一句话——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三十八章 别来几度秋风(二)]
对于风筝,牙牙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也就很平平淡淡的感觉。买它的原因是出于孙权的怂恿,或许小孩子都有一个飞的梦想,它要以风筝为承载物,然后绚烂地腾空。
牙牙还记得当年在谯县时阿风用叶子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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