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医女》第28章


留给她的。“你来了?”孙权微微睁眼,声音有些沙哑,看来已经等很久了。牙牙脑中想起一句词: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恩,我来了。”牙牙挨着孙权坐下,“你有何事?”
孙权举起酒杯,对着雨道:“大哥,生辰快乐!”牙牙这才记起今日是孙策十七生日,便了斟了酒,像孙权一样,对着雨道:“大哥,生日快乐!”牙牙就和孙权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虽然是纯度不高的清酒,可对于牙牙来说却仍是一场挑战,又加之刚才绿衣的事耗了她不少心力,没多久便靠在孙权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云小子,两人一世界,你可记得?”孙权看着肩上熟睡的牙牙,嘴角不断上扬:“这下我们扯平了。”说着仍是一杯杯地喝着:“云小子,不醉不归啊。不归,不归‘‘‘‘‘‘”他眼前的景物逐渐变得模糊,唯有那阅台外的雨,淅淅又沥沥。
明天我弟弟十岁生日,可能没办法按时更新,不过如果明天没有更新,后天就更两篇。
瓶啊,罐啊的,等我走了以后再扔,哈!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四十一章 吴浓软语皆是乡音(一)]
次日,绿衣转醒,双手一动,心下大骇:玉簪呢?!正欲纵身而起,却被一硬物搁了肩骨。定睛一看却是主子给的绿盒,她忙将其打开,只见簪子躺在槽中,四下检查,确定其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盒子的凹槽中还有张纸,顿觉不好,打开一看竟是:草木芊芊,烁烁其话。两句话后是一个“韩”字。绿衣先是惊奇后是狂喜,不由大叫:“牙牙!”。
她还记得那次上课老师抽背诗经,她就很不幸地被抽到,接着又很不幸地背不出来,于是牙牙就取笑她“草木芊芊”,她亦还嘴:韩牙牙,乌鸦鸦。
因绿衣这么一声阮浓从椅中惊坐而起,飞奔向床:“绿衣小姐!你怎样了?!”绿衣看着急急跑来的阮浓,记起她是云筝的侍女,道:“昨日是你照顾了我一夜?”阮浓见绿衣的面色已经不似先前的苍白,松了口气道:“恩,我家公子也忙活了大半夜呢!”“你家公子?”绿衣经阮浓一提醒想起了云筝是华佗的徒弟,未来的医署当家,又问道,“可是你替我换了衣服,整理了这盒子?”
阮浓心想绿衣她是个姑娘家,知道公子在场的话恐怕会不好意思,而且此事一传出去姑娘家的名声就毁了,笑道:“正是。”绿衣见阮浓不像说谎的样子,试探道:“韩牙牙,乌鸦鸦。”阮浓一听有些莫名其妙,道:“绿衣姑娘,你是怎么了?”难道发烧烧坏了脑子?绿衣见其与自己不是一国的,那嫌疑犯就只剩云筝了:“没事,麻烦你带我去见你家公子,我要当面谢他。”
阮浓一听喜道:“姑娘看来是大好了。”说着便伺候着绿衣梳洗。啥叫奴性,阮浓就是一个例子,伺候人已经成为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成分,而她的热情让绿衣有些受宠若惊。其实谁也不知道阮浓的梦想,她喜欢给人梳头,本想给牙牙梳上她最喜欢的发髻可无奈牙牙是个男儿身,最多的装饰也是一根木簪,那完全满足不了阮浓的欲望,于是这会儿肥羊自己进圈,能不好好把握吗?
不过瞎猫难得碰上一回死耗子,趣味相投一词难得在阮浓和绿衣之间发了芽。“你梳得可真好,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式样,叫什么名字?”阮浓听到夸赞,不由脸红道:“这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我识字不多,还没取过呢。”绿衣见发髻微展,像似朵花道:“叫舜华如何?”
“舜华?”阮浓不解,但因是自己的专利产品,问道:“为何叫舜华?”绿衣像是发现了一条财路,两眼发光:“舜华是种花,也就是木槿,不过舜华听起来华丽点,比较能吸引顾客。”“吸引顾客?这又是什么?”“就是让人心甘情愿进你的点,然后乖乖送上钱来?‘‘‘‘‘‘”两人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转眼就到正午了。
当店小儿请两人下去用饭,绿衣才想起自己的“正事”!
牙牙因为昨天半夜的“舍命陪君子”,到现在还有点宿醉的倾向,而孙权早就生龙活虎地在饭厅和云风套近乎。绿衣见牙牙不在席上,自我感觉良好地认为牙牙一定是在等自己,心中已确定了七分。便借着报恩的借口让伙计准备了些饭菜要亲自送上门去。“我同你一起去吧。”云风开口道,眼睛微微眯着绿衣,报恩?她不恩将仇报已经不错了。
孙权顿时展现出一种愧疚的表情道:“还是我去吧,毕竟云小子是因为我的关系才这样的。”华佗他们一付疑惑的样子,孙权只好把昨晚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还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满脸的委屈。绿衣一听,便将手靠在孙权的肩膀上,优雅地侧着身,对旁边的云风道:“既然这样,孙公子也是劳累了,青骥你就在此好好照顾孙公子吧。”说着就接过伙计刚端来的饭菜,头也不回地往牙牙房间迈去。
此刻牙牙睡得正香,绿衣蹑手蹑脚地进了屋,便将饭菜遗弃在了桌子上。她走近牙牙的床,将帐子一掀,便看见牙牙很没形象地睡在床上。被子已经没蹂躏成麻花状,枕头还在床沿上垂死挣扎着,濒临落地状态。再看看睡姿,标准的“大”字型,毫无美感可言。绿衣又分析了一下她嘴巴旁边亮晶晶的液体,最后断定是口水无疑。
绿衣无比惋惜地看着牙牙:在崇高的穿越下,牙牙可悲地、令人同情地穿越成男的也就算了,可还偏偏穿越成这样的,完全没有将穿越精神贯彻始终,哎,不知道青骥有没有受其毒害?可怜的小孩啊~~~~~
终于回来了,呼,先汗一把。
不知道有没有人猜对绿衣就是林芊,嘿嘿。
明儿见,叼着蛋糕飞下,飘~~~~~~~~~~~~~~~~~~~~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四十二章 吴浓软语皆是乡音(二)]
牙牙睡得有些过了,迷糊中总觉得有双眼睛总是盯着自己跟看国家保护动物似的,还好古代人没有啥偷拍的不良嗜好,不过自己应该也不会被某人当成YY的材料吧?牙牙浑身无端地打了个寒噤,明眸稍稍撕开一缝,却见绿衣一付欠揍的表情,占据高位,临视下方,噶,下方好象是自己,得,被“看低”了不是。
“绿衣小姐,男女授受不亲。”牙牙好心地提醒绿衣,貌似这是自己的房间啊。
绿衣一听,下巴一晃,将袖中的纸甩给牙牙道:“公子留书,妾身怎有不来之礼。”说完边往牙牙的床上一坐,眼中明显闪过一行字:美女生气,后果严重!牙牙迟疑了一下,她不敢确定,早知道就先该向云风套套绿衣的底,不过此刻她想赌上一把:“林芊?”绿衣一听,两眼一红,哭笑道:“韩牙牙,乌鸦鸦。活该你变成鸭子!”
牙牙听后心中一软,某个地方逐渐变得塌实,她当初不清楚是什么在支持着她随同云风和瘸腿妇人走过那段坎坷的寻亲之路,但是她现在似乎明白了,那是一种信念,带几分侥幸的,相信有一天能够再见到林芊。从前在谯县她也曾拼命想要忘记前尘往事,可是有些事越想忘记却反而记得越清楚,比如林芊,就像白衫上的墨迹,你越想清洗掉它,却让它扩散得越大,变得更加醒目。
“这些年,你过得可好?”牙牙按着绿衣的肩膀,上下检查了一遍,跟检查机器似的。
绿衣拍掉牙牙的手道:“烂俗的开头,是谁说‘男女授受不亲’的?”牙牙面色带窘道:“其实,其实我‘‘‘‘‘‘”其实我是女的!间简单单的一句话牙牙却不知如何开口。绿衣以为自己说到了牙牙的痛处,心想好不容易得了张彩票上书“穿越”二字,可是醒来却发现穿越的隐含条件是女变男,谁能高兴,你不去自杀已经是心理素质很强了!
绿衣忙给牙牙陪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变成男的怎么了,最不济咱就来段耽美,文雅点咱就体验体验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最惨,最惨就我守着你,砸锅卖铁也开间鸭店,让你随便‘娱乐’,定不会委屈了你!”牙牙见绿衣最后一句说得那叫一个悲壮,轻笑出声:“其实,其实我,我是个女的。”牙牙怎么说,怎么为自己悲哀,人活到要向别人澄清自己的性别,像周瑜那样叫人长得好,像自己这样那叫啥?女生男相?
绿衣一脸不信,双手往牙牙胸部一袭,平平的,没错呀。此刻牙牙的脖子已是青经暴起:“我才十二!还没发育呢!”绿衣讪讪笑着,不断瞥着牙牙的胸,道:“那也不能这样平啊。”牙牙懒得和她在这问题上周旋,看到绿衣头上的玉簪道:“这簪子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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