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医女》第46章


那些走过的,路过的,飞过的,掉落的,生根的,激愤的,留下些残阳,剩下些月光,踩下些脚印,让南科我当作纪念吧!!!!!!!!!!!!(挣扎而艰难地爬下……)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六十四章 皖城东郊,脂粉香千里(四)]
牙牙道:"衣儿愚昧,不知这其中有何玄妙?"
贵妇凤眼一眯道:"这皖城之中何人不知乔家大小姐才貌绝世,光光胭脂洗水就浸染整井,香飘千里?"
牙牙貌似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进这梨响居就觉得少了些什么,原是那从前清冽的井水早已成了脂粉污水。”牙牙想不通的是既然乔惠用了这么多铅质化妆品为何这脸蛋还是那么水嫩?难道是张氏在造谣以宣传自己女儿的美貌?肯定是,你想刘邦随便斩条蛇都会成为赤帝子,何况是在皖城颇有威望的乔家大小姐,“看来这话得换成脂粉香千里了。”牙牙笑道。贵妇看着牙牙的双眼没有丝毫温度,道是原本静默的乔惠颇有兴趣地看了眼牙牙:脂粉香千里?竟有了些须勾栏的意味,想必自己母亲的心中是怒火中烧吧?她又随意地扫了眼一旁伺候的绿衣,没有丝毫表情,似是早就习以常了。她突然很羡慕绿衣能有如此的朋友,就算不是朋友而是敌人,那有时也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哎呀,绿衣,不知为何,一回到这我就头疼晕眩,你快过来给我揉揉。”牙牙装腔作势道,还十分夸张地向绿衣处倒去。
“小姐怕是闻不惯那浓香吧?”绿衣“乖巧”地回答这,双手小心地按着牙牙的太阳穴。
“呀呀,绿衣姐姐说的极对,小姐吸惯了天地灵气,这庸脂俗粉自是不能入鼻。”紫珏也瞎起哄道。
“哼。”贵妇冷哼一声,“衣儿,你的这些丫头没规没矩的,成何体统。不如我派几个给你。毕竟府里的总比那些个山野里出来的强上不止百倍。”
牙牙面上笑道:“大娘有所不知,这丫头的好,犹如这饮茶,冷暖自知。大娘派的怕是不和我的胃口。”牙牙原以为这下贵妇是要发作了,谁知她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几的模样。道是左边的乔惠打了圆场道:“二妹妹刚刚回来,这些年流落在外必定也吃了不少苦。大姐就在此以茶代酒,为二妹妹接风。”等她说完,牙牙想毕竟以后也算“一家人”,毕竟是“义嫂”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便也象征性地举了举杯子:“多谢大姐。”然后放在唇边微微一抿。
“此番承蒙大娘招待。知识衣儿闲云野鹤惯了,吃多了青菜水果,突见着山珍海味,油腻鱼腥,还真是食难下咽。如此衣儿便先行告退了。”说着不等贵妇应允,便带着绿衣和紫珏离了梨香居。
贵妇长袖一拂,杯盏应声倒地,茶水飞溅一地:“哼,一个冒牌的竟然也感如此顶撞我,乔衣看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
乔惠见状,忙起身低眉顺目道:“娘,请息怒,或许二妹妹是无意顶撞的也说不定。”
“无意顶撞?惠儿,你到底是藏拙还是太过天真?”贵妇看着女儿双眼柔和,“如今人家是故意而来挑衅,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要不是还不知道你爹的意图,我早将那三人废了,哪还轮得到她们在次嚣张?!惠儿啊,你要记住不论以后发生什么,当家主母首先要抓的便是整个府院,哪怕是整个家族的权利。只有站得高的人才能被别人仰事。你切要记下。”
乔惠依是那怪顺的低头:“惠儿记下了。”
贵妇闻言点了点头,拉着女儿在身旁坐下:“陪了我一上午你怕是也饿了,快吃一些先垫垫吧。”
“谢谢娘。”乔惠一向是谨守礼仪的,这是她十几年来所受的教育,也是在这里平安度日的涂层。
话说牙牙三人离了梨香居,牙牙对绿衣道:"我刚才说话是不是太冲了一点?"
“没有,这么些年养尊处优,如今见她功力怕是不及从前的十分之一。”绿衣将手中的貂裘为牙牙披上道,“雪快化了,这天气是越发冷了。”
紫珏依旧赤脚,足尖点在雪上,行走如飘。还未到涟漪阁,紫珏止住两人道:“有人。”
“阿紫的耳力是越来越好了。”涟漪阁的大门被一阵风吹开,那戴者白色绘花面具的不是橙欢是谁?
“咦咦,橙欢哥哥怎会有空来这里了?难不成是主子将你赶出来了?”紫珏放下横在牙牙和绿衣前的手,笑问道。
“非也,只是今日体力不支,特来向衣官大人求药而来。”橙欢向牙牙拱手道,“医官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牙牙闻言,木了一会儿,道:“请。”二人进了屋,留紫珏和绿衣二人在外。橙欢朗声对外面道:“两位,将耳朵闭上吧。”紫珏吐了吐舌头没了言语,职业习惯啊。而一边的绿衣却全身一怔,大气也不敢再出。
“可是你那主子又犯病了?”牙牙听着橙欢的鼻息,哪有什么病。
“主子说医官的药食甚好,作为回报,特让我带来几个消息。”艳丽的月季绘在白色的面具上,娇艳欲滴,那血色的美丽让牙牙觉得害怕。她曾想过橙欢是个怎样的人,原以为是如同紫珏和绿衣一样,可是他的那声警告,让她觉得自己错了:“什么消息。”
声音从面具后响起:“小虎已到达陆家,寻回生父你自不用担心。至于周瑜已经与孙策、孙权在江东会师,他们三人的安全你自也不必挂心。”
牙牙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这些日子虽然尽量表现得无所谓,但是终究不能心安:“那阿风呢?”牙牙双眼盯着橙欢面具上唯一的两个空洞,那是一双澄净的眼睛,波澜不惊,如果说墨白的双眼深不见底,让人捉摸不透,那么橙欢的眼恰如清流一般,明朗见底,让你有种已经看透的错觉。
“医官怕是问错了,地宫里只有一个叫做青骥的天艾山庄庄主,何来阿风?”橙欢别过脸去,他不喜欢被人如此盯着,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被他的转身恰好地掩饰过去,“你可放心,主子决不会把自己有用的棋子随意毁去。”
“多谢司寇大人。”牙牙的语气毫无波澜,没有一丝温度。棋子?每一个人在他眼中都是棋子吗?那自己是否也是?牙牙觉得有些心凉,没来由地鼻子有些发酸。如果有一天自己对他再也没有用了,那么自己是否会被毫不犹豫地抛下?
橙欢见状也不点破,将袖中的锦盒递给牙牙:“主子说他歉你的终有一日回还,而你歉他的却是一辈子也还不清。”牙牙懵了,自己有歉过墨白啥东西吗?好似没有,橙欢你这话说地也太暧昧了吧。还没等牙牙回神,橙欢已经不见踪影,只余凉薄的声音还在耳边晃荡:“切要好好收着。”
牙牙打开锦盒,那是一根玉簪,上好的羊脂玉雕磨而成,那样子没有什么特别,甚至连个花纹也没有,可是牙牙潜意识里就觉得它很珍贵,仿佛等它已经很久了,心中更加酸涩,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她的指腹轻柔地摸着玉簪的端头,她知道那里本该有个字,是什么字,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字,她也不知道,这种认知像是本能一样,深深印在她的脑子里。仿佛一段非常遥远的记忆,可是自己却不小心淡忘了。
紫珏进门见牙牙莫名其妙地在哭,本想出声,却被绿衣拉出了屋。紫珏最后也没有问什么天下之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这些她都早知道了,很早,很早的时候。
偌大的树林里只有两个身影,一男一女。还未融化的雪将男子白色的面具映得更为妖娆。“阿绿,你可知罪?”橙欢道。
“绿衣不知有何罪。”绿衣迎上橙欢的责问,回道。
“哼,主子只道让你将云筝带往安全之地,却没叫你把她往乔家带,还做了小乔。你是我教出来的,可是你也是我不能掌控的,阿绿你说我该如何待你?”
“师傅!”这称呼,绿衣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唤出,她是感激橙欢的,感激中还夹杂着几味自己也不了解的倾慕,可是……“阿绿已经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况且乔家也算是安全之地,阿绿并没有违抗主子的命令不是么?”
橙欢心中叹了口气,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身影,他不明白那样一个柔顺的女子怎会生出如此倔强的女儿:“你明白自己的职责那是最好。切不可与主子耍那些小手段,不然地宫的墓碑就是最好的例子。”
“师傅是何时知晓我学了千里闻音之法?”绿衣问道,今天那话她清楚并不是对着紫珏讲的,而是对着自己。
“你的功夫是我教的,阿紫虽然诡讦但对你总归有些不同,不然她也不会帮你隐瞒如此之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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