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只白骨精》第90章


人声渐渐地消失了,耳畔终于只剩哗啦哗啦的高粱纱帐拂动之声。杨敬轩起了身,抱着她钻出了纱帐,走几步到了河边,让她坐在岸边一块石头上,自己脱去汗湿贴背的衣裳,赤足涉水而下。
林娇托腮望着那个打破了月影的水中男人背影。
男人的身躯伟岸而修长,袒露的后背之上,紧匝肌理微微隆起,月光下泛着赤铜色的光泽,随他动作闪闪发亮,充满了男性的强劲和力量。
她近乎痴迷地望着,直到他冲洗完上岸,俯身拾起衣裳穿衣,这才如梦初醒,朝他张臂等着他来抱。
他笑了起来,那是发自心底的笑,连眉眼都带了丝温柔,几步到她面前照她心意将她抱起。她环住他脖颈,贴了过去道:“我好喜欢你……咱们回家吧……回家了再来……”
女人的甜言蜜语瞬间俘获了他,恨不得立刻就能照她说的归家。他抱了她坐在马上,正要翻身跟上,回头看了眼刚才与她滚过的那角高粱地,迟疑了下,说:“阿娇,你有带钱吗?”见她不解地看自己,指着那处狼藉,略微尴尬道:“我怕明天田地主人见了会骂。”
林娇只觉大煞风景,哭笑不得,道:“骂就骂,反正也听不到……”嘴里这样说着,还是顺了他的意思,手往腰间摸去,忽然惊乍道:“哎呀掉了掉了!钱袋掉了!快去找找!”
杨敬轩见她摇摇晃晃地自己已经爬下马背,低头四处乱看,想了下,说:“会不会是刚才……”
林娇被他一语提醒,急忙提了裙往那处被压坏的高粱地去,找了一圈,终于在几根高粱秆的缝隙里扯出掉进去的钱袋,这才松了口气,见杨敬轩也跟来了,从袋子里摸出五个铜钱。
“再放点吧。压坏了不少……”
她的男人看着她恳求道。
林娇抵挡不住,叹了口气,只好又数出五个,与原先那五个一并放在了地上。这回也不管他满不满意了,扯住便钻了出去。
杨敬轩笑着由她拉扯而去。到了马前翻身上去,再俯身抱了她坐自己身前,提了马缰往城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提词,来自胡兰成“原来银河清浅,却是形容喜悦。”
谢谢读者 夕夕、过堂、懒洋洋的高贵、黄色月亮、沐沐猫猫、namit、tarotdeck、咕咕鸡、暗香、702649、油豆腐投雷,谢谢蓝晓宁投手榴。
PS。忽然想改文名了,叫有只白骨精,大家别认错哈~
☆、V章
城门因今日张庄唱戏;所以这时候还开着。杨敬轩用衣服裹着林娇,策马如一阵风地卷掠而过,一直到了他的住处,抱了她进去,破天荒地第一次反闩了门,大步往他卧房而去。
他对她的渴望在回来的路上再次被唤了出来;欲念高涨,就连凉冽的夜风也无法压低半分燃在他心头的那把火。连灯都来不及点;一片黑暗里,最后他几乎是两步并作一步地将她送到了榻上;飞快脱去束缚住自己的上衣;沉重的身体随即跟着压了上去;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唇。
刚才在那爿红粱地里,他只匆匆尝过她的滋味。年轻的身体里无穷流淌着浓烈的爱和新鲜的欲,又怎会这样轻易就得到满足?
他捕捉到了她的唇舌,一只手也已经探到了身下她的胸口,毫不犹豫地覆上了一方隆起,隔着衣物揉捏,再次体味她带他的那种消魂,自掌心绵延至全身的每一处角落——她就是他的福天洞地,穷其一生所求,愿以性命来惜。
当他不满足于隔着衣物爱抚她,急切的手剥开她衣裳的时候,她忽然握住他的腕,挣脱开他的嘴,气喘吁吁娇声道:“我身上好汗腻腻的,刚还躺地上了,我要先洗个澡……”见他凝滞,扭了□子,“你都洗过了呢……”
他很想说他不在意她是汗是腻,只想立刻再次占有她,却知道她性喜干净,更不能让她像自己一样在深秋夜里洗凉水澡,终于长长叹了口气,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点了桌上油灯,回头道:“我许久没生过火了,不知道柴火还能燃……”
他停住了。看到她已经坐了起来,双腿斜盘在侧,双目含春,鬓发垂落,一边衣襟松松垂落于膀上,香肩尽裸,露出了半爿雪白圆润的饱满,那朵樱红小颗遮掩不住,骄然挺立。
他觉得全身血液立刻四下飞蹿,却见她已然拉起衣襟遮掩了□,朝着自己撒娇道:“咱们过去看看。我要你背我!”
他知道自己刚才弄疼了她。见她喜欢,便笑着到了榻前蹲下。她像个娃娃般高高兴兴地爬上了他光…裸宽厚的背,双手抱住他的脖颈。他站了起来,托住她臀到了一侧的灶间。里面没有一丝烟火气,但锅碗瓢盆都有,柴火也满仓——因为杨氏隔断时间便会来看下,替他洗被晒衣等等。
杨敬轩将她放在了柴火仓前的那道横木上,到了院中水井里打了桶水进来,倒进锅中至满。林娇便笑着生火烧水——她到这里这么久,菜虽然做得还不怎么样,烧火却学得不错,只要让灶膛里的柴火有足够空气流通,就能烧得很旺。
灶膛里很快燃起明亮而温暖的秸秆火焰,火舌欢快地舔着锅底,也映得她满身跳跃的红光。
杨敬轩看着一脸笑容的女人,心中忽然满溢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满足。当他看到她再次笑意盈盈地瞟向自己时,仿佛受了召唤,不由自主便到了她身侧挤着要坐下去。她不肯,嫌弃他个大占了原本就狭仄的灶膛空间。他笑着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横坐在自己腿上,占了她原来的位置。女人撅着嘴表示不满,手却乖巧地缠绕上了他的肩膀,看着他代自己烧火。
“下面要架高,挖出个洞才通风……”
“再填一把……”
“哎呀你好笨啊,火都要灭了,再这样天亮都烧不好……”
他怀中的女人暖得如冬炉,软得像一团棉花,听她这样指挥着自己,身子扭来扭去,他愈发口干舌燥,终于按捺不住,丢掉手上的火钳,抱住她低头亲吻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她其实也是欢迎他的亲吻的,并没有抗拒,双手像蛇一样地缠绕游走在他被火炙得滚烫的紧绷肌肤之上。当她气喘着挣脱开了他的唇舌,滑□子用她微凉的舌尖和唇轻轻舔舐他的胸膛时,他浑身再次战栗,沉迷在她对自己这样的宠爱和讨好之中。
“阿娇……”
他真的恨不得能把她吞入腹中带走,从今往后,他去哪里就都有她相随。
她嗯了一声,唇舌游移到他胸膛前的那一点凸粒上,舔拨片刻,正当他神魂不定时,忽然用牙尖啮住,向侧撕扯了一口。
痛楚顿时向他袭来。他见她终于松开了口,坐直身子在他腿上,叉腰得意道:“你总弄痛我。也要让你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被这阵香艳的痛楚和她得意的神情刺激得再次红了眼睛,稍低头便窥见她胸前一对半露的小乳猪随她说话微微弹跳,血液似被炉膛中熊熊燃烧的火舌烤沸,一语不发抱了她起身便朝有床榻的那间屋子大步而去。
林娇回头,看见锅子里水已经蒸出腾腾雾气,急忙拍打他挣扎道:“水要好了,我要洗澡!”偏偏他却充耳未闻,脚步反更迅疾,强行带了她入室,人已压了上去滚作一团。
林娇不得不承认,之前和这个男人相处的大部分时候,虽然都是她占据了上风,但是一旦真混到了滚床单的地步,而这个男人也被撩拨得彻底没了耐性后,至少从力气和体位上说,女人到底还是要吃亏的。就像刚才,她说她要洗澡,他确实把她剥得一丝不剩,却不是绅士般地送她去洗,而是如饿狼般地扑来……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天生无师自通,何况他还有了前一回的经验。很快便把林娇搓弄得面染赤霞娇喘吁吁,双腿被他高高打开,羊脂般的玉体随了他的猛烈进攻一寸寸后蠕,一直蠕到了顶住墙壁的角落,退无可退。她被冲击得香汗淋漓魂飞魄散,黏黏腻腻延绵不绝,渍透床榻。她苞口肿胀更甚,但初时的疼痛渐渐感觉不到了,被一种新的快感取代,那快感如水波一阵阵打来,终送她上了潮巅,待情潮退去,她已觉到疲累,偏那男人却似更得兴味,搂住她摆晃不休,也不知过去多久,直折腾得她疲累不堪。
这若是常时,她准抽腿踢他下去,只想到明日便要分别,终究还是不忍让他只得半吊子痛快,便强作精神随了他。只毕竟是初经人事的身子,花房更是娇嫩,哪经受得住这样的无休索要?待到水涸肿胀,每出每入便觉辣痛,终忍不住呜咽求饶。
杨敬轩见她蹙眉嘤嘤求饶,脸色微微发白,经受不住的样子,虽还有龙虎之力,却不忍再令她苦痛,这才最后冲了一把鸣锣收兵。
林娇终于觉他松开自己,如遭风雨摧残海棠枝,把头无力埋在枕中闭目,连手指都不肯动弹一下了?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