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王妃》第92章


褪瞧桨驳陌病?br />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更不是一个贪恋富贵的人,所以只希望能够平平安安的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再也不要有人打扰。
“这可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张妈和儿子媳妇都对这个名字赞不绝口,她笑着又问:“那么小安啊,你以后的打算是什么?”
这个可真是难为住肖喜喜了,她一股脑的从王府里跑了出来,只想着到了外面就自由了,虽然也是想过未来的日子,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迫在眉睫的考虑过。她想了一会,抬头看着张妈,小心翼翼的说:“张妈妈,我看见一个人摆摊也是辛苦的,能不能让我留在这里给你打个下手?”
张妈一听这话,微微一愣,随后叹气:“小安,不是张妈不要你,而是,张妈这家里实在是过得紧紧巴巴,没有多余的钱给你发工钱啊。”
听见张妈这样的忌讳,肖喜喜连忙摇头道:“张妈,我不用工钱的!我每天跟你出去摆摊,回来还可以帮你做家务做饭,你只要给我口饭吃,给我地方合合眼就好了。”
打算2
隐娘的心很软,听见肖喜喜这么说,就放下了碗筷,连连央求着张妈,而二牛见自己的娘子这样了也就求着张妈:“娘,反正咱家那边不是还有一间空的屋子嘛,与其放在那里落灰,不如就留下桑姑娘吧。”
张妈抵不住几个人这般的央求,只好松了口,她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肖喜喜的手,“闺女啊,这摆摊可不是一个轻省的伙计,你真的能干吗?”
“能的,您放心,我最不怕的就是吃苦了!”肖喜喜一听张妈松了口,忙不迭的拍着胸脯保证着。
“那就先干几个月吧,你这肚子再大一点也干不了吧。”
这事就算是这么说定了,吃完饭,收拾了碗筷,二牛和隐娘帮着肖喜喜将院子里的那间耳房收拾了出来,又将被褥铺好,这才安顿她住了下来。
躺在床上,这一天的折腾让肖喜喜疲惫不堪,可是真奇怪,她却一点想睡觉的意思。
春天的夜里还是带着些刺骨的凉意,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黑暗中,她睁着眼睛看着那粗糙的房梁,看着那斑驳的墙壁,空气里没有那熏过香料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发霉的味道。可是,她却前所未有的安心。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归宿了吧,她终究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无论她在怎么规矩,无论她再怎么伪装自己,她也终究没有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她就是一个乞丐,能有这样归宿已经是命中大幸,何苦再去奢求那些本就是富贵人才能享受的爱情?
就这么昏昏沉沉的想着,她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在百姓家里,早晨是没有丫头侍女喊你起床的,不过喊你起床的却是大公鸡。张妈家的这只大公鸡实在是厉害,天才刚刚擦亮,就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叫了起来。
肖喜喜这一夜睡得很沉,很香,可是此时也被这大公鸡给生生的叫了起来。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回过神自己在什么地方,片刻之后,终于想了起来,就连忙起床,到院子里打水洗漱了。
泡菜1
洗漱完以后,肖喜喜又忙不迭的开始收拾起那装着摊子的小车来,先是打扫了干净,后又按着昨天张妈吩咐的,将发好的面抬上了车子,再装好了作料这才算完。
做完了这些她累得直喘气,不得不承认,这几年过于舒适的生活让她整个人都娇气了。记得在做乞丐的时候,这点活计又算得了什么,可是今天做了这点居然已经累得她好像要断气一般。
“闺女,你就起来了?”张妈这个时候才起来,她来到院子里看见肖喜喜将一切都收拾了整齐,不由得一脸的惊讶:“你手脚倒是利落啊,这么快就弄好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这大公鸡叫的响,我睡不着了。”肖喜喜有些羞涩。
张妈一边洗漱一边笑着说:“可不是嘛,这大公鸡啊,别的不行,这打鸣看家门可是一个顶两个的。”然后又和肖喜喜说着一些家常话,两个人就将车子推到了外面的摊子上去了。
肖喜喜本是不会做这些馒头包子烧饼的,但是张妈却是一把好手,没有几天便将她教会了。不过摆着摊子,肖喜喜也发现这里的人似乎都不吃泡菜的,于是就问了张妈,却没有想到,这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啥是泡菜。
这让一直都喜欢吃泡菜的肖喜喜馋虫就冒出来了。原来她在王府里的时候,可是不敢说这个,说了,说不定要被人指着脊梁骨说呢。现在倒是不用忌讳了。
那日,早市散了,到了过后,肖喜喜见人不多,就跟张妈搞了个假,用自己身上还剩下了一点碎银子在集市上买了一个大缸,又买了花椒大料料酒和很多蔬菜,先就搬回家去了。
等到张妈收了摊回去以后,就看见肖喜喜和隐娘正在院子里洗菜切菜呢。而在厨房屋的角落里放就一口大缸,缸里面装着奇怪的水,味道有点咸,却决计不是酸的。
“我说闺女,你洗这么多的菜做什么啊!”张妈看了看这小山一样的菜叹气:“这么多的菜都吃多久啊。”
肖喜喜却掩着嘴角笑:“不久不久,我看看我们的生意,也就三五天就吃完了。”
泡菜2
听见肖喜喜这么回答自己,张妈瞪大了眼睛:“三五天!我们家里又不是喂猪,哪里吃得完这么多菜!”
肖喜喜却看着隐娘直发笑,隐娘也说:“娘,小安说三五天就等三五天嘛,不要急了。”
日子过得也快,这三五天以后,肖喜喜打开了那大缸,不由得欣喜万分,她腌得这平生第一摊的泡菜居然酸了。她拿了一双早就准备好的筷子,在缸口捡了一筷子吃,只觉得清脆无比,满口生香。当夜她就在饭桌上摆了这么一小盘泡菜。
二牛是做体力活的,帮着人家做做挑夫,每天很是辛苦。当他只是报着试试看的态度吃了一小口泡菜以后,就再也收不住了,忍不住连连的夸赞:“桑家妹妹,这是什么东西,可真是好吃,平日里我们吃的东西就没有什么味道,就算吃肉也是油腻,吃一口这个东西,我就忍不住在多吃一碗饭!”
就连张妈和隐娘也越吃越爱吃:“这东西可真是好东西。”
肖喜喜只是笑:“明天摆摊的时候我们也带上一点,要是大家都爱吃的话,就多泡一些好了。”
一家人都点头称是。
第二天的早市上,张妈的烧饼馒头摊上,来吃烧饼的人排起了长队,运气好的能混个座位做做,细细的品尝那泡菜。要是运气不好的,只能用馒头烧饼夹带着一点站着吃了。
这一天忙得,就连市场里别的摊子的人都眼红得不得了,两人也能早早收了摊。
难得天早,肖喜喜也张罗着洗了个澡。洗完了澡,又洗好了衣服晾好,正好碰到了二牛回来。他手里提着几幅药,肖喜喜见他回来的早,也有些稀奇:“今天我和张妈妈收得早,二牛也下工得早啊。”
“不是不是,今日那保和堂的大夫说是义诊,我就下的早去给隐娘抓了几幅药。”二牛笑了笑,就提着药给了肖喜喜道:“桑家妹子帮我给熬上吧,我还得去收工呢,药引子是车前草,我都给揪回来了。”
肖喜喜结过了那药和新鲜的车前草,也没有来得及问什么,二牛就已经离开了。
隐娘的病1
进了厨房,张妈正在合面呢。她见肖喜喜提着几幅药和车前草进了屋子,就探出头看了看院子:“刚才二牛回来了么?”
“是,提了两包药回来了,不过说要收工去,又走了,一会子可能就回来了。”肖喜喜将药罐子冲洗干净,便打开了一包药,将所有的药都放进了罐子里,就暂时泡着。接下去又找出了熬药用的小炉子,捡了几块炭,小心翼翼的生起了火。
等到火旺了,肖喜喜关了炉门,这才将药罐子放在了炉子上,又洗干净的车前草放了进去。
做完了这些,她便坐在小炉子一边拿着扇子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那罐子药了。火候的火舌不断舔着药罐子的底部,没有一会罐子里就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药香味。
“张妈妈,隐娘的身子到底怎么了?我经常见她吃药,似乎总不见好。”肖喜喜看着那煮开的中药,忍不住问。
说起这个问题,张妈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人。”她抓起了袖子擦了擦眼眶:“她其实不是天鼎的人,是别国的人,陛下攻破了她的国,这些百姓就只好四处逃窜了,她本来带着父母一起逃过来的,想去天鼎北边的边城去投奔亲戚的,可是半路上两个老人就不在了。她就在这市场门口自己插了根草,想要卖身葬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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