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一品傲妃》一品傲妃-第8章


他紧张地赶紧转身,看着小人儿揉着眼睛,手腕上是一道鲜红的痕迹。
“笨蛋,怎么受伤了?那个,快去喊大夫!”冷奕谟回身看了眼旁边伺候的人,他喊不出名字,随便指着夏荷吩咐道。夏荷拧了眉毛就出去了,惹得其它丫鬟们偷笑。
羽灵傲言见冷奕谟又回来了,先前还哭得,咯咯又笑了出来,那模样就像是坏事得逞般。
冷奕谟看见羽灵傲言一会哭一会儿笑,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把她受伤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摊开。羽灵傲言很乖,她就那么睁着大眼睛,看着冷奕谟的温柔。
只见他将她的手贴近自己的唇边,轻轻地一口暖气,吹在伤口上痒痒的,让羽灵傲言忍不住又咯咯笑,把手赶紧缩回,可是她越是缩手,冷奕谟就拉的越紧。
大夫很快就来了,望闻问切了一番,确定只是受了一点小伤,开了些方子,这才让冷奕谟安心了下来。他帮羽灵傲言捏好了被子,连哄带骗,她才肯睡下。
……
空旷的大厅,乌木雕花太师椅上冷奕谟眯缝着眼睛,俯视着塌下正跪着的春兰。白天还没仔细看她,这会儿羽灵傲言睡下,他自是不会如此就了结了,羽灵傲言是傻子,可他冷奕谟却不能让人那样欺负她。
“抬起头来。”冷奕谟慵懒地欠身,有些不耐。对于令他生厌的东西,他有千百种法子去整死她。
春兰杏眼中依旧带着泪,她哭了很久,这些并不是伪装的,因为不久前,冷奕谟就下了逐客令,让管事的给了她100两,就要把她打发走。她从小就被人卖来卖去,早就习惯了寄人篱下的生活,现在100两,她要怎么去过活?难道随便找个穷汉子嫁了?不,那不是她的野心。于是她就那么楚楚可怜地在羽灵傲言的门前跪了许久,直到刚才才被冷奕谟喊道这个屋子里来。
屋子里很暗,一盏红烛摇曳,打在墙上,连同二人的影子。
春兰抬起头,正视着冷奕谟,只见他已然站起,那嘴角带着一股邪恶,他抽身离去,春兰刚要深呼一口气。便看见他前面的东西。
那是一个巨大的水缸,她不知道这个大殿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可是冷奕谟冰寒的背影已经站在旁边,他忽然回头,春兰一怔。
冷奕谟从水缸里舀起满满一瓢水,忽然眼中暴戾,“过来!”那声音空洞地回荡在大殿里,震得红烛跟着摇曳,忽然,屋子一暗,春兰孤零零地跪着,她看不见,可是耳边那刺骨的声音还在。
过了许久,借着寒冰的月光,惨白的光打在冷奕谟脸上,春兰这才看见,哆嗦着身子慢慢走了过去。
冷奕谟蹙眉,有些不耐,可是当春兰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立刻啪地一掌,就将人摔在了地上。
春兰捂着渗血红肿的脸,瞪大仇恨的眼睛,不置一词。
她从小被人打,她不接客,被青楼的妈妈打。她不答应做知府儿子的七妾,被知府打。
可是现在,为了什么,他打自己?
屋子很暗,二人彼此脸色都十分恐怖。空气也似乎凝固般,只剩下二人的对峙。
冷奕谟忽然嘴角闪过一丝笑,这笑只有面对他的敌人才会有的,证明他真的下狠心了。
水,暗夜冰凉的水,倾盆,全部顺着春兰的头遍布全身,她冷得直啰嗦,可是冷奕谟竟然没有一丝怜惜。继续又舀起一瓢水,怒道,“给你100两打发你你不走,这是你自找的,受本王的十舀水,回去,贱命还在的话就留下。”
他像个王者,宣告着一切,单薄的声音没有感情,一点也没有。
春兰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嘲笑,她知道,她不能求饶,这个男人,越是求饶越是没有活路,军人看中傲骨,她春兰本就不会认输。
“谢谢王爷成全。”春兰咬紧牙关,将狭长的凤眼闭上。如今,她也被淋成了落汤鸡,湿漉漉的头发贴着她那白皙的肌肤,滴答滴答。她知道,那个傻子受了什么苦,他冷奕谟便会十倍报复在自己身上,他们本是同类,不是么?
春兰她发誓,今生,必让他冷王也如此为她。
……
一夜的折磨,冷奕谟对付敌人从来都精神百倍。直到破晓,他有些倦了,这才吩咐两个士卒将人拖下去,扔进一个小屋子,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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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没爹疼,有哥爱?
冷奕谟的大军在池都停留了几日,便出发了,主要是皓都天子冷奕暵催得紧。
长长的马车,一行气势浩大,一万人的车驾行走在山路上,池都通往皓都,必经一段山路,这里地势十分险要,万丈深渊且不说,单这山中的瘴气就足以弄死人。
大军皆是高大骏马和步兵,唯独一辆马车,里面坐着羽灵傲言,而马车的后面,长长的绳子一路锁着一个女人,春兰。
这是冷奕谟吩咐的,昨夜他折磨了她一夜,今早大早起程,他又吩咐人拿来绳子将她双手捆绑,锁在羽灵傲言行走的马车上,杀一儆百,这一次他要对春兰够狠,这样,以后便再也没人敢欺负羽灵傲言了。
春兰一夜没休息好,昨夜又受了凉,虽说身子还不至于那么脆弱,可是一夜食粮未进,连口水也没喝,身子疲乏,意识模糊,现在又要被拖着走这么坑坑洼洼的山路。
羽灵傲言起的很早,可是看起来气色并不太好,昨夜兴许受寒,可她傻乎乎地,嘴边挂着笑,根本没人察觉。
她坐在马车中,疲惫地掀开车帘,好奇地看着周遭的环境,眼里那立即露出一丝欣喜。
“哇,太阳公公。”她高兴地拍着手,指着群峰中一轮高挂的红日,蹭地站起,砰砰,脑袋便砸在了马车上臂。
旁边的夏荷吓得赶紧起身将她扶稳,与此同时,马车之外也忽然响起一阵声音。
“王爷,不好了,她昏死过去了。”
马车外,春兰由于体力不支终于倒下,而马车依旧在继续,春兰就那么被拖着,身体碰在坑坑洼洼的石头上,不一会儿她单薄的衣服便破破烂烂了,鲜红的血,渗过衣服,摩擦在石头上。
她哀吟着,微微张开的嘴里,艰难地吐着几个字,“水…水…水…”
冷奕谟高坐在马背上,冷笑了声,“加快行军速度,违令者军令处置!”
本是慢悠悠的队伍忽然加快速度,马车拉扯的绳子越来越激烈,牵扯着春兰的身体,一路在石头和泥沙间磨蹭。
一路歪歪曲曲的血渍,春兰的头发也被磨烂,终于彻底晕死了过去。
“不好了不好了,姑娘晕倒了。”马车里夏荷忽然弹出头来,神情要多紧张有多紧张。
冷奕谟赶紧一紧缰绳,招手示意车驾全部停住,他眉头一簇蹙,只是一瞬间,他有点怀疑了。
策马用力一夹紧马腹,飞奔了过去,夏荷早已把马车门打开,她的肩膀上无力地躺着羽灵傲言,她蒲扇的睫毛深深锁着,嘴角一道惨白。
待他下马走上去,一触,羽灵傲言滚烫的额头,立即又打消了刚才的念头,呵呵,她是傻子,又怎么会用这种方式来替人求情,何况是害她的人。
冷奕谟赶紧吩咐人去请大夫,大军原地休息。
他的眼睛清扫了眼昏死在马车后面的春兰,除了狠绝,没有半点要医治她的意思。
冰凉一眼,他便立刻上了马车,抱紧里面同样昏迷的人儿。
准是昨日淋雨的缘故,今儿个才发烧了。
废物,全是废物!
冷奕谟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将伺候的丫鬟赶下马车,他看着羽灵傲言手腕上还残留的伤痕,忽然想到了什么般,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那是一个翠绿的镯子,翠色的通透极了,夹杂着一半琥珀色,看上去相当名贵。
他无言的看着那镯子,那是他母后的遗物,他发誓要留给他最深爱的女子。这一生,也许他不会有真爱,看着如今这么需要人保护的她,他鬼迷心窍地就将镯子套在了她受伤的手腕上,翠色配白色,白皙如玉的手腕,平添了几点秀气。
就在冷奕谟焦急等待之余,忽然,他的汗血宝马狂嘶了一番,前蹄猛抬,想要拼命挣开钳制它的缰绳,冷奕谟警惕地赶紧放开怀中的人,飞身出了马车,抽出剑,大吼;“有刺客,大家起来!”
他的马很通灵,耳朵能听好几百米的声响,这异动,分明是后方有不速之客。
大伙儿本就蓄势待发,冷家军无论何时都是保持作战状态的,雷电雾雨早就飞身,站到了冷奕谟左右。
果然,霎时间,从后面山坡上便杀出几十个黑影,全部目标都是朝着冷奕谟。
由于山路狭窄的缘故,他的冷家军根本没办法迅速救援,一条山路只能过几个人,全被那些黑衣人堵住,后面长长的队伍全是兵卒。
那几个黑衣人有备而来,从身上迅速扔下几个炸药,只见山路被炸开了一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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