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一品傲妃》一品傲妃-第14章


咳咳,收收和留言,惨淡惨淡,某人正躲在墙角偷哭呢。某人码字手冻肿了,木有亲们同情,哇呜。
第十章做你的女人怎么样?1
冷奕谟一路抱着怀中人,有很久他都有种错觉,怀里的人很像一个人,虽然她现在倔强地要死,拼命试图挣脱他,可是她身上散发的那股气息,还有那种微笑的方式,他刻骨铭心。
“放我下来,再不放,本小姐就吃你豆腐了啊!”咬紧牙关,实在是药性过于猛烈。
冷奕谟嘴上一笑,眼前是一条湍急的小溪,他将人忽然打横抱住,俯身朝水面下去,将繆灿儿半个背浸泡在水中,冰凉的水刺骨,将她的脑子冻僵了。她有些哆嗦,可是体内的那种渴求好像也减缓了不少。
只是她腰际十分敏感,就那么被人抱着,待她清醒过来,猛然一用力,二人便同时跌进冰凉的水里。扑腾,“你怎么忽然用力?”话语微微愠怒,更多的却是担心,冷奕谟喊着,却发现奔流的水早已将人湮没。
“你在哪里?”
“救命……”繆灿儿忽然从水中冒出,呼了口气,又被水湮没,冷奕谟在暗夜中看不见人,只听到声音,急得赶紧一头栽进去。
许久,一个黑影缓缓上岸,她的嘴角带着一股得意,她把湿漉漉的靴子随手脱下,提在手上,躺过水找到一棵树,就那么静静地坐等。
又过了许久,寒月下的静谧的小溪中忽然探出一个头来,他上来缓口气,潜在水里找了很久,他都有点害怕人是不是已经被水冲走了。可是瞬即,耳边便传来一阵笑声,是女子的笑,很邪恶得意的笑。
他猝然抬眼,看见岸上一个黑影坐着,披散着头发,看不清神情,可是动作却很嚣张,那人在对着他不断招手,一边笑一边招手。
中计了,他嗖的窜出水面,身上湿漉漉地,可是那边的女人还在笑,不识好歹的女人,冷奕谟脸色已有些不好,他缓缓朝她走来,语气有些薄凉,“你是故意的?故意捉弄本王?”
“王爷那么聪明,怎么会被我这样一个弱女子欺负呢。好委屈。”繆灿儿佯装可怜,可是立即,她一个纵身,起步便栽进水里,水面扬起一阵水花,从里面冒出一个头来,“不怕死就跟上来,不然我小指头鄙视你。”
她张狂笑着,在冷奕谟看来,简直是在消磨他的耐性。看着水面转为平静,他还是一跃而下,跟着前面的人游去。
繆灿儿以前训练过极限环境下生存,即使是零下的水温,她能坚持一个多小时。何况这是春天,水温还在零度以上。
她正得意地笑着,忽然感觉脚被人紧紧抓住,冷奕谟一把用力,将人拉到自己怀中。
邪恶一笑,将人按在水里,自己冲上了岸。
总算出了口气,他得意地看着静静的水面,也学着刚才她的模样,找了棵树歇息。
可是他假寐了很久,等着看她的洋相,却始终不见人影,不会是出事了吧?步子刚想跨出,却又想到万一再次被戏弄,可是,这都半柱香时间了,她一个弱女子就算能装,也不可能在水里憋这么久吧?他咬咬牙,算了,扑通又栽进水里去了。
不久,冷奕谟带着一个湿漉漉的人上来,她全身湿透,衣服紧贴着身子,没有一丝热气。那脸色在月光下也显得尤为苍白,她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张狂,而是死一般的平静,像是一朵美丽的昙花就要凋谢般。
他很怕,内心涌上一种凄凉,万一她死了,他一定会难过的。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拼命来回,这种失去的感觉很熟悉,像,对,像那日他以为羽灵傲言死在江边一样,胸口闷的慌。
“死女人,别装了,本王知道你在装,你那么狡猾,一定是在装的对吧。”嘶吼着,按压着,可是手下的人就像一团棉花,由着他的手任意按压。
薄唇轻启,他看着繆灿儿泛白的唇,慢慢把头凑下去,这是第一次,他那么近的观察她,看着她赛雪的脸庞,顾不及那么多,而是伸手握紧她嘴唇,将自己的薄唇附了上去。
繆灿儿一直在装,她本来还暗笑,窃喜这冷王也傻的可以,可是突如其来的热度,软软的唇,热热的气息,让她一下次措手不及,装不下去了。
第十一章做你的女人怎么样?2
她忽然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将身上的人重重推开,“王爷,你真猴急。趁着姑娘我昏迷,居然非礼我。”
杏眼一转,繆灿儿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玩笑到此为止,起码刚才那个吻把她的兴致扫了。
冷奕谟是又气又好笑,他精明一世,却想不到接二连三被这个女人戏弄,脸忽然铁青,他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唇角,挥袖就要离开,看样子,她的毒早解了,那么他也不必担心了。
回头他看了眼她,她十分高兴地对他招招手,可恶,可恶的女人,他要去洗嘴巴,免得受了那女人的污秽。
暗暗的夜,奔流的水,寒月洒在水面上,繆灿儿心下一定,咬咬牙,忽然拔下头上的簪子,她望了眼正在打水洗嘴巴的冷奕谟,强忍着站起身来,缓缓举着簪子朝他走去。
冷奕谟是习武之人,又常年征战,对忽来的动静很是敏感,他的诱饵侧起,可是手还在不停的擦擦拭嘴巴,顺便还接下腰际的的牛皮水袋,往里装水。
只是嗖的一声,他忽然站起,丢掉手中的牛皮带,怀中的飞刀已是刺刀了繆灿儿的咽喉。
她冷笑,果然,他还是他,当遇到敌人时,那眼中的杀气,是不带一丝犹疑的。
繆灿儿只是冷冷看着脖子下的寒光,手中一用力,鲜血直流,她拿簪子在自己手腕上们然一划,滚热的鲜血瞬间沿着她的手臂流下。
刀子落地,冷奕谟几乎是惊讶,这个女人她?他只是和她开玩笑,吓吓她,戳戳她的嚣张气焰。
“不要那么惊讶,我既然中了天蚕毒,就得想个万全的计策呀,姑娘我想好了,嫁祸给你怎么样?”悠悠的话语,让人听得又十分好笑,她缓缓瘫软下来,被冷奕谟一把接住。
“为何如此讨厌本王?”打横抱起她,来到一棵树下,将她好生安放,他又快速回去,拣起地上的牛皮带过来。
繆灿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眼睛闭上,因为此时,她感觉身体有些不对,仿佛血液倒流,可恶,那个昏君到底下了什么毒。一般的媚药,只要是以疼痛刺激,不久就好,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快死了。刚才刺骨的冰水根本就没解毒,她一直强忍着,不想在眼前那个男人面前示弱,可是,当刀子划进手腕,鲜血流出的时候,那种痛不欲死的感觉又回来了。
先前刚刚酡红的脸,忽然惨白,月光下看的如恶鬼般,冷奕谟赶紧再次搭上她的脉搏,眉头深锁,她的脉搏跳动异常,时慢时快,像是中毒了。
探究的眼神,冷奕谟狐疑道,“你还中了其他毒?”
繆灿儿嘴角划过一丝嘲讽,这个男人以为自己通医术?她三个时辰前就被缪长真下了药,半个时辰前又被昏君下药,但是她心里知道,这些药都不会致死,所以面部并未多恐惧。
“为何那么看着本王?”收回手,冷奕谟低下头,他忽然害怕起那个眼神来。
“我做你的女人怎么样?”好看的眸子,如水的清澈,里面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伸长手忽然勾住冷奕谟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
这叫婚前预热,她和冷奕谟倒是试婚了,效果不太好,这个男人太过警惕,那么也只有用非常手段了。
狐疑,甚至带着一丝玩味,冷奕谟眉眼迷得老长,这个女人太过狡猾,他不确定自己真的能够完全驾驭好她。
“怎么,王爷嫌弃奴家了?”眉眼中是一丝得意,她要的就是他冷奕谟知难而退,装什么温柔!
果然,眼前的人迟疑了许久,他看了眼依旧难受的繆灿儿,将他打横抱起,“走,我带你去见师傅,你的毒得赶紧医治。”
假惺惺,繆灿儿几乎在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冒牌货了,什么时候冷王转性变好人了?
“三月三十,良辰吉日,你与皇上说我们的亲事,你娶了我,我跟你去治病。”繆灿儿用讨价还价的语气商量着自己的命,那样子真让谁都怜惜不起来。
“好,本王答应。”
冷奕谟淡然,不知为什么,他的内心告诉他,此生他不毛线一次,会终生遗憾。
清脆的笑,繆灿儿点点头,使出全力,从冷奕谟身上跃下,“王爷,那你先回去,奴家自己回去,不然被人看见,误会了我们纯洁的两情相悦。”她肆无忌惮地笑着,眼角扫视过密林里一个穿梭的人影。一个鬼鬼祟祟,一直盯着他们的人影。
第十二章陷害王爷
冷奕谟微微一笑,因为那个身影他也发现了,“那就一言为定,等我。”细细地说着,他感觉喉咙里一股力量,深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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