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一品傲妃》一品傲妃-第18章


几个太监吧琴摆好,冷奕谟一甩衣袖,盘坐下来,食指试音,并故意把音量调的很扎耳。
这边,繆灿儿接过刚才吩咐小眉毛找来的彩带,两根大概都有五米那么长,她记得蔡依林挺喜欢耍这个的,当时还学了几招,不如试试。
眼中划过一丝得意,抬手,示意音乐起。
两根彩带瞬即就如刺出去的长剑,笔直地横跨整个花园。
周围的人立刻雷鸣般的掌声,因为要两条带子比棍子还直,这功力。
他们瞪大眼睛,有忍不住喝彩的,红叶看着也拿起帕子捻了捻红唇。“姑娘,这是什么奇门异术,喜儿不曾见过。”
喜儿也看的出神,但更担心繆灿儿把红叶比下去。
红叶摇摇头,但见繆灿儿此时身体已如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她一只脚抬起,脸上的笑一收,连带着手中的彩带也收起,一连在空中打了好几十个圆圈,彩带划出的圈有点晃眼,分不清彩带的数量,只是将里面的人包围,像是分身术般,一下子出现了好多重影。
“姑娘,你看王爷的琴声也高了。”意思是冷奕谟的音乐一直在跟着繆灿儿的动作。
红叶的脸上更是不好看,酡红瞬间惨白。小眉毛瞥视了旁边的主仆,也得意地挺直了腰。
繆灿儿笑地张狂,其中一条彩带忽然朝冷奕谟伸去,那彩带力道很大,像一把利剑,直对着冷奕谟的咽喉。
“王爷小心!”本是满面忧伤的人,忽然看到繆灿儿的举动,吓得惊呼。在座的人也都吃惊万分。
只见冷奕谟一掌忽然重重拍在古琴上,将古琴掀起,彩带卷住古琴,一个收缩,送到自己怀里。
另一彩带已是再次朝冷奕谟奔去,只是方向偏转,绕了几圈,将冷奕谟身后开的正眼里的月季一并除了根茎拔下。
彩带方向继续绕转,将所采摘的月季一一落到王公贵族的夫人怀里。而她自己则是将古琴抱起,一个飞身,跪下弹奏了起来。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第十九章到底谁才是王妃?2
唇红白齿,眼中含情,繆灿儿抬起的白衣袖,起起伏伏,声音更是宛转悠扬,她时而悲壮,时而缱绻。将司马相如的《凤求凰》唱的栩栩如生。
忽然,琴音落,语音依旧绕梁。满座一片死寂。大家还依旧沉溺在那美妙的琴音中。
啪啪啪,冷奕风带头,三声,满座这才回味,欢呼雀跃起来。
“好啊,弟妹好才华。此曲何名?”冷奕风笑道,看着那些命妇手中的月季,掩饰住内心的猜疑,刚才那几招,没有深厚的内力根本办不到,他眼中掠过一丝犀利,很短,根本不易察觉。
“此曲名《凤求凰》,乃是我家王爷送于奴家的闺房情书,让雍王见笑了。”
繆灿儿羞答答地欠身,此时冷奕谟已是站到了她身边,五味俱全,他何时做过曲子给她?笑,张狂的笑,冷奕谟又看到了她嘴角的得意。
“好好,如此琴瑟和谐甚好,皇弟好福气,两位王妃不相上下,各有千秋,不如十日后的大婚,二妃共纳如何?”
冷奕风的话音刚落,红叶,繆灿儿,冷奕谟都灰了脸。敢情谁也没赢啊,这雍王一句话,就让三个人都面面相觑了起来。
“恭喜安乐王,恭喜两位王妃。”
“恭喜……”
其余宾客都是附和着,冷奕风笑着,可是只是一会,又沉下脸,面上很是忧伤。
欢乐幸福,这些本与他冷奕风无关,他只是个行尸走肉的躯壳罢了。
……
“天女,门口有张纸条。”回到驿站,繆灿儿本打算好好休息,迎接十日后磨人的婚礼。可是入夜她刚想休息,守在门外的小眉毛就闯了进来。
“怎么啦,小眉毛啊,不是叫你去睡觉吗,忽然进来吓死鬼哦。”繆灿儿伸手把外衣脱了,翻了个白眼,她超级喜欢裸睡的,看着小丫头进来,只好先穿着衣服窝进被子里。
“天女,小眉毛在门外,忽然听到石头敲柱子,然后我就起来看啊,就在门口发现这个。”
“什么,快拿过来。”她蹭地窜出被子,接过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冷奕谟’。
她赶紧收拾,二话没说,披了衣服就直接飞了出去。
小眉毛摇摇头,可是眼睛却不小心瞥见了床上一件东西,大红色绣着金丝凤凰的肚兜,难道?天女没穿这个出去了?
……
城西财神庙,繆灿儿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扫视了眼周遭的环境,黑夜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眼前的庙宇破破烂烂的,像演恐怖片的场景。
“该死的冷奕谟,哪里不好约,约到这种鬼地方。”她嘀咕着,抬脚把眼前一块旧木板踢开,可是哐当落地之后,背后忽然传来两个人冷漠的对话,她赶紧飞身进庙里,抬眼看着财神爷和招财进宝,飞速躲到了石像后面。
“寒刹,花钱买命,我木门没得罪你,你居然杀了我师兄!”黑庙里,一个类似于道士打扮的男子手执长剑,凶神恶煞地对着一个黑布蒙面的人,看身段,蒙面人是个女子。
“呵呵,一千两白银的价钱,别人出钱买你师兄的命,我当然不会和钱过不去,人都知道,我寒刹是只认钱不认人的绝情杀手。”
女子银牙一露,眼中嗖的一狠,“既然你要来送死,就别怪我无情了。”说毕,从他嘴里立即吐出几枚银针。
男子很快躲闪,嘴里不屑,“难道寒刹就这么点本事?全耍出来,让本爷见识见识啊。哈哈。”
“不自量力!”女子一凶,腰间的宝刀立刻出鞘,嗖的便朝着男子飞去,男子刚要躲闪,又几个飞镖接上。
男子腾空,一下子翻飞到女子头顶,双手就要朝女子的天灵盖打去。却被寒刹一个到翻身踢开。
繆灿儿在石像后面听得真切,外面的两个人打的很激烈,可是明显那个叫寒刹的占上风。正当她以为战争就要结束,女子将剑抵住男子咽喉时,那个女子却忽然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她眼中是惊讶与不甘心,“你…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哈哈哈,你寒刹最不擅长用毒,刚才的毒是我木门的绝杀散,无色无味,我把它抹在剑上,你必然会闻到。”
男子得意地笑着,眼中是一副释然,可是忽然,他也腿一软,口喷鲜血,倒了下来。
“疯子,我只是养家糊口,你居然和我同归于尽!”
原来男子把毒抹在剑上,自己也闻到中毒了。
“解药拿来,快点!”女子忍着胸口的痛,挣扎着。
“哈哈,难道寒刹孤陋寡闻吗?我们木门的毒都是没解药的,目的就是致人于死地!师兄,黄泉路上等着我!”
男人说完,一咬舌根,自尽了。他睁着大眼睛,全是白眼,看着头顶的横梁,一动不动。
“疯子,疯子!”女人很绝望,可却是大吼了起来,可是无论怎样,她都感觉得到自己生命正在逐渐消亡,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终于听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整个财神庙再次死一片宁静时,繆灿儿缓缓从石像后面出来。她飞速窜过两具尸体,打算尽快离开,可是却又忽然想到什么折回。
‘花钱买命’四个字还在她脑中盘旋,她本来就是杀手,如今不杀人,手倒是犯痒了,灵机一动,她赶紧走到女人的尸体边,看着地上白眼外翻,舌头翻出的人,赶紧搜了搜她的随身物件。随手找到了一块腰牌,上面用阳文刻着‘寒刹’二字。
她记得来时有条大江,把女人的尸体丢进江里,然后她繆灿儿取而代之,继续赚钱,不是很妙?
想及此,她赶紧看了眼地上恐怖的死相,咽了咽口水,将自己披肩解下,把人裹起来,扛在背上,迅速朝着庙外不远的大江奔去。
这样的大江一般有两次汛期,一次潮,一次汐,大概凌晨五点,尸体就会随着这水流飘走,然后留到大海里,无情无踪。
搞定一切,她心满意足,那个财神庙再也不能回去了,那冷奕谟去了该怎么办?
算了,既然爽约了,就不回去了,她从怀里掏出那张纸,打算一并扔进水里,可是眼睛却不经意瞟到了上面的字,‘城东财神庙’。她差点没笑出声,原来这皓都有两个财神庙啊,这个冷奕暵一定很贪财,不然干嘛盖那么多财神庙让人花功夫找。
无奈,既然知道自己找错了地方,那只好再去赴约了。
第二十章不准爱王爷
城东的城隍庙和城西的很不一样,这里一片高密的杂草,而且还有个供人躲雨的凉亭,比城西那好上许多。
她东张西望,可是这里除了倾泄而下的皓月,再没其他人。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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